15 劍士休息室中的性愛 (h)(公共場合)
“你們都出去吧,我有幾句話想和這位劍士閣下說。” 在專為劍士們設(shè)置的休息室內(nèi),梅妮亞對著諸位宮廷劍術(shù)俱樂部的成員說道。男人們知道是公主的命令,便很順從地退了出去,而在他們退出去的剎那,忠心耿耿的侍女夏莉便掩上了休息室的門。 蒙面劍士依舊沒有摘下他的蒙面,只是遵循禮節(jié)在公主面前單膝跪下。 “你不說話么?還是不敢說話?”梅妮亞質(zhì)問道。 男人沒有說話,只是將頭顱埋得更低。 “你不認(rèn)得我了么?”她繼續(xù)問。 男人不語。 “那么就連這對rufang,這具身體你都已經(jīng)不記得了么?”梅妮亞攥緊他的手,并將他的手按在她的rufang上。 男人微微嘆息,這份觸感他怎么可能會忘記,無論是多少次觸碰,那瞬間強烈的感受都令他幾欲勃起。 “塞維利斯,你到底在做什么呀……”梅妮亞扯下了他的蒙面,暴露出那副熟悉的帶著雄性色氣的好看的臉蛋。 “公主……”一向游刃有余的男人在被撕下偽裝之后露出了略微為難的表情。 “不是說過了,要叫我梅妮亞的嗎?”她撲進(jìn)他的懷中,緊緊地抱著他,然后吻他。 多少天了,是多少天沒有見面了,她已經(jīng)不記得了。 每一個夜晚,每一個夜晚,她都在思念著他,忘不了被他擁抱時的情景。 她本想著若是見到了他一定要狠狠地斥責(zé)他,狠狠地懲罰他,可是一見到他的人,她便把這一切都忘記了。 “梅妮亞……” 面對她的熱情,他終究是不自禁地張開雙臂將她緊擁在懷里。明明知道不應(yīng)該再去擁抱她,明明知道應(yīng)該遠(yuǎn)離她才是正確的選擇,卻還是忍不住抱緊了那熟悉而性感的rou體。 “你去了哪里?為什么不來見我?這么多天……你一直在母后床上?是嗎?她漂亮嗎?比我漂亮?比和我做的時候要快樂嗎?回答我,塞維利斯!!” 不等他回答,她已經(jīng)將他推倒在地,她將他壓在身下,然后開始瘋狂的撕扯他的衣服。嫉妒的火焰早已將她燃燒,她要將他也一起燃盡。 他是她看上的男人,沒人可以從她這里奪走,就算是尊貴的王后,就算是她的母親也不行。 “……這里是休息室,隨時都會有人來。” “不會有人來,我已經(jīng)下了命令,不讓任何人靠近。而且夏莉會在外面看著,沒有誰會懷疑什么!和我zuoai,塞維利斯,還是說你已經(jīng)做不動了?”她看著他的眼睛命令道。 “梅妮亞……公主……你的聲音太大了……”男人修長的指尖擋在了他與她的唇之間,她總是如此熱情而任性,不顧一切地撩撥著他最深邃的欲望,令人難以拒絕。 然而她卻撕開了他厚厚的防護(hù)服,吻他迷人的鎖骨,吻他的胸肌,纖纖白指在那古銅色的肌膚上肆意游走,貪婪而妄為。 然而她的指尖卻摸到了什么并不光滑的東西,那是這具身體上過去所沒有過的東西。那是鞭笞過的痕跡,是在這具藝術(shù)品上留下的重重的瑕疵。但是不知為何,抽打在這古銅色肌膚上的鞭痕令塞維利斯看上去更加性感而富有野性。仿佛這具美妙的雄性軀體可以被盡情的踐踏與侵犯。 “這是什么,這是……母親還有這種變態(tài)的嗜好?” 梅妮亞的指尖顫栗著撫摸他胸口的傷痕,心臟仿佛被牽扯般得痛。但是不知為何胸腔之中也因此燃起了更加熾烈的欲望。 “因為被發(fā)現(xiàn)了……我們兩個的事情……王后已經(jīng)知道了……”塞維利斯攥住了她的手:“公主,我想我們今后還是不要再見比較好……對你,對圣西斯汀,都是最好的選擇。” “不可能,怎么可能被發(fā)現(xiàn)?母親她……她說了什么?她對你做了什么?” 塞維利斯輕吻了吻她的手背:“王后她看起來最終選擇了袒護(hù)你,冒著風(fēng)險袒護(hù)了你。至于我……也不過是受了一些小小的懲罰。作為圣西斯汀王室的玩物,這樣的懲罰也算不了什么。” “玩物……是么……”梅妮亞有些生氣地看著他,“那你脫掉你的衣服,用你的rou體,取悅我。還是說……需要我?guī)湍悖俊?/br> 她尖銳的指尖劃過他的胸肌小腹直到那凝聚著男人所有熾烈的欲望的地方。 “公主,你想怎樣?”男人輕微眨瞬那長長的眼睫,靜候著她的回答。 “塞維利斯,和我zuoai。你是屬于我的,你不許離開。還是說你更喜歡我的母親?”她再次命令道。 伴隨著她大膽而撩撥的話語,男人的東西在她手心中變得巨碩而guntang。 “我想……你已經(jīng)有答案了不是么……我的公主殿下?”男人瞥了瞥梅妮亞白嫩的手掌心中不斷膨脹之物然后凝視著她的雙眸說道。 梅妮亞一聲輕笑,有些委屈又有些歡欣,然后包裹著公主尊貴軀體的長裙也應(yīng)聲墜地。 “你會后悔,公主。” “不,我不會,塞維利斯。這是我本人的意志和愿望。” 她像一個蕩婦般赤裸地伏在他的身上,吻他,撫摸他的肌膚。待他的呼吸漸漸熾熱而沉重,她便微抬起腰肢,用白皙的手指輕撥開粉嫩晶瑩的蜜xue,對著塞維利斯guntang的roubang緩緩含納進(jìn)去。 “……”男人深深吸了一口氣,又緩緩?fù)鲁觥?/br> 他幾十天沒有zuoai了。 在勃起的roubang被濕暖的rouxue包裹的瞬間,強烈到極致的快感令他幾乎立時射了出去。 若是換了別的男人,此時恐怕早已死死攥住梅妮亞的雙手,將她按在身下狠狠cao干,讓她在roubang的兇猛撞擊與yin辱的褻玩之下發(fā)出求饒的悲鳴。 “我……一直在玩弄你……一直以來也僅僅是無法阻擋對于你rou體的渴望。如此年輕美好的身體,如果主動邀請,沒有男人可以拒絕。” “我知道。” “第一次和你zuoai的時候,我并未懷著多么深刻的愛意……我無處傾瀉的恨終于有了發(fā)泄的對象……一國尊貴的公主如雌犬般卑賤地舔舐著我的性器,然后被我肆意yin玩,被我輕易奪走了本是要獻(xiàn)給特蘭的初夜。” “我知道。” “然后,只要你邀請,我就會赴你深夜的密約,在你身上施加我所知的一切yin行,將你的一切反應(yīng)都調(diào)教成我所喜好的那樣,然后……在你體內(nèi)一次又一次地射進(jìn)jingye。” “我知道。” 梅妮亞的雙手撐在他的胸膛上,抬動腰肢與嫩臀,然后那溫暖濕潤的蜜xue便開始上下吞吐起男人的roubang,發(fā)出噗嘰噗嘰有節(jié)奏的下流的聲響。 “你說你知道……那你應(yīng)當(dāng)殺了我……可你在做什么……你怕是瘋了……我的公主殿下……” “那么你呢,塞維利斯?為什么來這里,為什么拿劍,為什么要為我而戰(zhàn)?如果只是想要玩弄我的身體,沒有必要做到這個份上吧?” “那是因為……” “我沒有瘋,塞維利斯,這一切都是我自己的選擇。我看到你的第一眼就看上了你,我我允許你,你想要射在里面的時候就射在里面好了,哪怕只是單純地為了泄憤泄欲而和我交媾也沒有關(guān)系。我一開始便說了,我選擇了你,所以你有權(quán)如此去做。” “我當(dāng)真有值得你如此做的價值么?”塞維利斯伸出雙手緊攥住梅妮亞的雙手,像是在質(zhì)問。 “抱我……塞維利斯……求你……狠狠抱我吧……”她高昂著雙乳坐在他的身上,雙手支撐在他的小腹,而嬌嫩欲滴的蜜xue不停地吞吐裹卷著他的性器。一抹緋紅飛上了梅妮亞的臉頰,那是性欲高昂的潮紅。 還能再次和他zuoai真是太好了,他那根東西插在她體內(nèi)的時候,幽長而空虛的yindao都被guntang的roubang填滿,仿佛整個人都快要融化。 “哈啊~~~~塞維利斯……你不動么……你不想要么……我的身體……啊~~~~~~”并不算寬敞的休息室中回蕩著她充滿情欲的吐息。 “……我只是有些不明白,公主殿下,我這個人……”塞維利斯的雙手攥住梅妮亞纖細(xì)的腰肢,以便借力與定位。緊接著便是高昂至頂點的雄性的性器如癡如狂地撞擊那津液淋漓的粉嫩蜜xue,仿佛要將那隱秘的花房都頂穿插爛。那是竭盡雄性腰肢的力量與全部的誠意的激蕩的律動。在她徹底降服而高潮之前絕不會停下。 “啊~~~啊~~~~塞維利斯~~~~~~好棒~~~~~好棒~~~~~~你是~~~~~你永遠(yuǎn)是~~~~最好的~~~~~啊~~~~~~啊!!!!~~~~~~~~~~” 來了,是最熟悉的塞維利斯的roubang。 熟悉的觸感,熟悉的溫度,熟悉的節(jié)奏。他清楚她rouxue里每一處敏感點,他有力的勃動輕易就能將她cao得欲仙欲死直入云巔。 “我這個人……究竟哪里好……”他全力干著她的汁水四溢的花xue,干得她哀聲顫栗,殘暴卻又溫柔。 男人的汗液,女人的yin液,不斷在劍士休息室木制的地板上淌落。他們瘋狂忘我地zuoai、交合,震得劍筒里的數(shù)把長劍都叮咣作響。 伴隨著抽插的節(jié)奏,青筋暴起的roubang飛快而兇狠的剮蹭過嬌嫩的rou壁,一下又一下狠狠撞在少女的宮口,飽滿圓潤而壯碩的精囊一下又一下地拍擊著少女晶晶瑩瑩的陰戶,發(fā)出yin蕩齷齪的清脆聲響,在休息室內(nèi)不停回蕩。 多么yin亂的公主,在男人們揮灑完汗水的地方用rouxue貪婪地吸吮著他的roubang。 多么yin亂的公主,對著一個身份低賤的男人說可以盡情享用她的身體,盡情褻玩內(nèi)射。 可是他就是喜歡她如此yin亂。 特蘭第三王子的未婚妻? 她現(xiàn)在只是他一個人的女人,他一個人的公主。 無論他怎樣做,無論他怎樣任性妄為,無論他以何種姿勢怎樣cao干她,她都欣然接受。 無論是koujiao、內(nèi)射還是顏射。 她都愿意為他做。 她接納了他這不為世人所容的禁忌的身軀,她接納了他的一切。 遏制不住心中的歡欣與喜悅,他的yinjing在她的yindao中、zigong口不停的痙攣顫栗,他遏制不住地想要射進(jìn)去,想要梅妮亞接納他的jingye徹底接納他的一切污濁。就算是卑鄙齷齪的行為也好,他想要抱她,想要永遠(yuǎn)這樣子抱著她,與她交合,與她融為一體。 梅妮亞吻他,吻他的唇,然后滑嫩的柔舌也和他的舌糾纏在一起,深吻,如糾纏不休的噬身雙蛇,久久不肯分離。 “塞維利斯,沒必要忍耐,射進(jìn)來吧,我……喜歡你,塞維利斯,把所有的jingye都給我,射在我的zigong里……” “是么……我也……梅妮亞……哈啊……” 男人低沉地喘息著,那勃起至巔峰的roubang已然抵在了梅妮亞的宮口,花心的正中。伴隨著最后一次劇烈的沖撞,嬌嫩的宮口顫栗著翕張,從未有過的大量白濁熱精一股腦迸射濺射進(jìn)梅妮亞的zigong深處,瞬間便填滿了那負(fù)責(zé)孕育的花房。 就算早有準(zhǔn)備,梅妮亞還是發(fā)出了瞬間絕頂?shù)膟in叫。無論是zigong陰xue,還是腰肢雙腿,都是一陣顫栗的酥麻,痙攣不已的肌rou死死噙著男人的roubang仿佛要榨干最后一滴余精。還是塞維利斯的雙手撐著她的腰肢將她的嬌小的身體高高舉起,射完精的roubang方能從那白濁一片的rouxue中帶著黏膩的拉絲滑落出來。 roubang滑出的瞬間,滿溢的jingye爆漿而出,將二人的rou體玷污得一片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