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貴族與奴隸的jian合 (h)
“老爺,放手吧……求您了……塞維利斯……塞維利斯還在看著啊……” 古銅色肌膚的女人在一個貴族男人身下苦苦哀求,然而她漂亮可憐的臉蛋以及性感到令人血脈噴張的身體只會引起男人更深邃的欲望。 白色和古銅色的身軀糾纏在一起,男人和女人的性器糾纏在一起。 “放手?怎么可能……你除了取悅我之外還有什么可以做的么?別忘了,如果沒有我,身份低賤的你早就被那些男人輪jian致死了,我解除了你的奴籍還允許你生下我的兒子,你是以何種語氣在對你的恩人說話?嗯???” 男人說著將那粗鄙貪婪的roubang插進更深處,在女人的yindao里瘋狂地攪動碾磨,恣意盡情地享用。畢竟她的這副身體實在太性感太yin蕩太下流,哪怕穿著衣服一動不動都能勾起男人最熾烈的性欲,更遑論現在她赤裸著躺在他的身下。 不會停,更不可能停,和過去的無數個夜晚乃至她懷上塞維利斯的那個夜晚一樣,他要在她體內干到舒爽,飽射十次八次才會罷休。 她是他買下的庫夏奴隸。 就在她要被一群販賣女奴的男人們輪jian的時候,他花重金贖下了他。沒有太多的理由,只因為她驚人性感的rou體,以及她看到他時那哀求哀憐的模樣。 他就是她的救世主,她的主人,統治她生命的神。她能活得比絕大多數庫夏女人好,也完全是拜他所賜。 雖然羅森塔爾家沒有接受她,但是他還是在芙洛拉大道給她買了小小的宅邸,讓她能夠作為一個人住在里面。她只需要侍奉他和他zuoai就能得到足夠的金錢活下去。他甚至沒有嫌棄她的低賤,他不顧她的低賤骯臟在她體內射入貴族的純正jingye,并允許她懷孕并生下來一個兒子,這是何等的恩賜?沒有任何一個圣西斯汀的貴族會如此對待一個庫夏的女奴。 所以,無論他對她做什么,她都理應感激地接受。 他在女人身上干著,干得盡興,干得渾然忘我,完全忘記了還有一雙小小的眼睛在望著他。那又有什么所謂呢,反正是個什么也不懂的孩子。 然而那個男孩子卻縮在一角,抱著一個破破爛爛的玩偶,用無比空洞無比黯淡的雙眸注視著眼前的一切。 這一幕他已經看過太多太多次。 每一次這個羅森塔爾家男人來的時候,都要和母親瘋狂地zuoai,享受母親在他身下的哀求與哀鳴。他似乎很珍惜這數日一次的到訪,每次都要做上很久很久,完全不顧母親生下他后日漸虛弱的身軀。 他其實并不喜歡玩偶。 之所以抱著這個破破爛爛的玩偶,那是因為里面藏著一把鋒利的尖刀。 他在花街的黑店里絞盡腦汁才說服一個無良的商人將這把刀賣給他,自羅森塔爾的男人邁進這個門的時候,他便抱著娃娃把尖刀捂在懷里,捂得發熱發燙。 若說沒有一點恐懼,那是假的。 畢竟他只是個身形單薄小孩子,而對方是一個成年精壯的男人。 他什么也沒有,只有母親一個,而那個男人卻是聲名顯赫的羅森塔爾家的人,輕易就能奪去他們的性命乃至一切。 可是他再也無法忍受了,再也無法忍受母親的哭泣與哀鳴。 他憎恨這個名為他父親的男人,也憎恨他自己,羅森塔爾的男人每一次和母親性交,都令他感受到包含自己在內的所有男人都是如此骯臟齷齪的存在。 然而他與那個男人越來越像。 不單是那淡金色的頭發,還有日漸成長的身體。最近,在看到異性的裸體之后,他也開始慢慢產生了欲望。 野獸。 骯臟又野蠻的野獸。 當那個男人再次不顧母親的哀鳴在母親體內瘋狂射精的時候,他再也按捺不住,抽出藏在玩偶里的尖刀,發了瘋似的向那個男人亂刺過去。 在快要刺到的時候,羅森塔爾的男人察覺了,他迅速抽出了在女人體內迸射的yinjing,站起身來。 塞維利斯刺了個空,再刺第二刀卻也只刺中了男人下意識遮擋的手背。 然后不出意外地他被那男人一腳踹飛,整個后腦后背都砸在了墻上,然后緩緩跌了下來。 男人一怔,劇痛之下似乎力氣有些過大了,他雖然想給這孩子一個教訓,但也沒想把他踢死踢殘。 大量的血從塞維利斯身上滲出來,他也一時有些愣住了。 就在此時,那個平日里柔弱的只能在他身下哀求著婉轉承精的女人卻突然撿起了男孩子掉落的刀,深深地刺進了男人的背脊。 “不許你……不許你傷害我的……孩子……” “露雪娜?”公爵艱難地回頭,第一次喚了她的本名。 驚訝于她的舉動和憤怒,然后看著她無比怨恨地注視著她,翠綠色的眸子里不停地流下淚水。 他抬起手想要拭去她眼角的淚水,誰知她卻條件反射般驚恐地躲開了,她以為他要狠狠毆打她,這舉動無比刺痛了他的心臟。 而那渾身是血的孩子意識幾乎不清,卻仍在恨恨地說著:“不許……不許打我的母親……你這個……惡心的……垃圾……” 他不可一世的眼簾微微垂下來,拍了拍手,然后驚恐萬分的仆人們就沖了進來。 “賤女人,居然敢刺殺高貴的羅森塔爾公爵!” “殺了她!快!殺了她!” 仆人們驚惶憤怒地大吼大叫,卻被負傷的公爵制止了。 “這件事不必對任何人提起,至于這個孩子……” 他上前幾步用手指抬起了塞維利斯的頭,第一次認真地注視著這個親生兒子:“你好像挺厲害的?治好之后,便去學學貴族是如何用劍的?!?/br> 從那以后,塞維利斯便被這個男人安排去接受貴族式的教育。無論是禮儀,音樂,劍術,馬術,歷史,地理,乃至貴族男子所需要修習的一切。 有很長一段時間,他再沒能和母親見面。 雖然一直擔心母親的處境,但是從母親寄來的信來看,似乎過得不錯,比以前要開心許多,度過了一段真正意義上平靜而美好的時光。 就這樣一直到十八歲。 然后,他便收到了母親逝去的訃告。 是自殺。 當他憤怒地想要找那個男人去質問的時候,那個男人正坐在豪華的書房中著母親留下的遺書。 “……為什么明明受到了如此的踐踏和侮辱,還會愛上這樣一個男人呢?我內心深處對于如此卑賤不堪甘于墮落的自己感到萬分的絕望。雖然我是亡了國的庫夏的女人,被當做奴隸無數次轉賣,無數次凌辱,日日夜夜生活在恐懼與哀鳴中,但我從未發自心底認為自己是卑賤的??墒钱斘覑凵夏哪且豢?,我便是真真正正卑賤的了。我這一生從未如此卑賤過,我從未真正屈服于那些奴隸商人和侮辱我的人們,可是我卻愛上了您,雖然您救了我,但是您的所作所為和那些人又有什么太大的不同?您從未將我視作一個人,只是享受施恩與我所帶來的無比的滿足,而這些都令我無比屈辱。您救了我,所以可以任意地侮辱我抱我一次次野蠻地和我性交,而我也只能接受。我懷了您的孩子,數百次我想要打掉他或者帶著他一起去死,您卻覺得那是您對我的恩賜。這樣一個孩子,一個貴族和女奴隸的孩子,能有什么未來呢?我自懷上他的那一刻,能感受到的只有深刻的罪惡,那是不能饒恕的罪。明明無法給他帶來幸福,卻自私地生下他,那是愛嗎?那是恩賜嗎?沙里維,你知道嗎,那一刻我發自心底的恨你,非常地恨你。可是就算你如此卑鄙如此齷齪,我還是愛上了你,我是多么的卑賤啊。我看到你與一些圣西斯汀的貴族還是不同的,你不但救了我,平時對于那些身份卑賤的人也是彬彬有禮,你會施舍乞丐食物,你甚至會愛惜那些被丟棄的野貓野狗,哪怕你是出于自我滿足,那也比那些天生喜歡掠奪喜歡肆意踐踏的卑鄙貴族要高尚許多。我曾想如果你不是生在羅森塔爾家,從小被教導了那些尊卑貴賤的事情,又或者是個平民,你是不是能有所不同。但是我不敢想,不敢去奢望,哪怕是你瞬間溫柔的目光都會令我的內心動搖,我終究是愛上了你,為你生下了兒子。明明知道等待他的是什么,還是為你生下了他??墒牵医K究是走到了盡頭,他已經長大,而我再也無法承受這份痛苦,我知道我終其一生也無法得到您的愛,畢竟我只是一個不配被愛著的奴隸。就連奢求您溫暖的擁抱也是不配。我想要解脫,對不起,再見了,讓一切結束吧,羅森塔爾公爵,我的主人?!阅惚百v微末的奴隸?!?/br> “為什么?。俊?/br> 他沖到那男人面前,揪住了他的衣襟。 他不再是那個幼小的男孩子了,他長得高大強壯,已逐漸有力量去殺死憎恨的一切。 “你不是說過的么……只要我做的夠好……只要我比其他人優秀,你就一定會給她幸福,你不是……答應了我的么???” 羅森塔爾公爵注視著這個成年而英俊的兒子,那是他和那個女人的杰作。 “這是露雪娜的選擇,而且,她在遺書的最后希望你能夠繼承羅森塔爾的姓氏,而這也是我的期望?!?/br> 塞維利斯揪著那個男人的衣襟露出了被教養出的貴族式的微笑,然后擠出了一個滾字。 “滾!我只是庫夏奴隸的兒子?!?/br> …… …… …… 王庭里冰冷陰濕的密牢,散發著淡淡的霉味,不時有水滴墜落在地上的聲音在空曠而黑暗的石牢中回蕩。 那是一場噩夢。 男人和女人充滿情欲的喘息,糾纏不休的rou體,男人快樂的呼喊,女人痛苦的悲鳴,交織在腦海中不曾停息,一次又一次。 父親令人憎惡的臉龐如此清晰,他那粗黑的性器一次插進母親的身體,如此卑鄙,如此骯臟,而他正誕生于這樣的卑鄙骯臟的jian污之中,誕生于一個女人無力反抗的痛楚哀鳴。 “分開雙腿,你這下賤的女奴!全部吞進去,全部!” “老爺,求你,別射在里面了,求你……” 父親的聲音,母親的聲音,一次次回蕩,一次次折磨著他的內心。 “啊~塞維利斯,求你……求你,別射在里面……” 不知何時,夢中母親的臉龐變成了梅妮亞的臉龐,她一邊被插著一邊哀求,無比嬌艷無比誘人。 “停?怎么可能停下,我的公主,被男人干原本就是這個樣子……” 也不知何時,夢中的那個男人也變成了他自己,他在她體內恣意享受,恣意射精,就像一頭野獸,就像他的父親在凌辱他的母親。 “不!不是這樣?。∥覍λ?/br> 塞維利斯自夢中驚醒,伸出的右手仿佛要阻止還是抓住什么,但當他意識到周圍的環境,意識到這其實是王庭的密牢中時,他便緩緩收回了手,微微攥了起來。 是多久沒有夢見母親了。 從和那個男人斷絕關系以來還是第一次吧? 這是被關進來的第幾天了? 身上深深的鞭痕還在隱隱作痛。 那是他jian污了公主的代價。 這么多天過去,那位小公主估計以為他玩的膩了跑掉了吧。是會因此勃然大怒呢?還是平靜地去找下一個可以滿足她的性伴? 不得而知。 而且他走出這里之后,便是會被驅逐出宮廷吧,以后也不會相見了。 這樣或許也不錯。 和她zuoai,固然甘美而令人陶醉。但是在她身體里的時候,他就像是變成了和父親一樣野蠻的雄獸。只想著掠奪與享受,令人作嘔。 是太貪戀她的身體么?還是什么緣故…… 這些都已經無所謂了。 他的存在對于她只是一個小小的插曲,不管是那個特蘭的王子也好,還是哪個別的男人也好,她早晚會遇到她想要的人。當然,和他這個性伴無關。 他微笑著搖了搖頭。 只是突然很想再抱抱她。 不是zuoai,就只是擁抱著她,擁抱著她,直到看見第二天的朝陽。 “你在做什么呀塞維利斯,都快被打成殘廢了還在想著抱女人么?你的雙手在干什么呢?” 突然侍從長西恩出現在了牢門外。 “我做什么樣的春夢你都要管么,西恩?”塞維利斯望著來人露出了好看的微笑。 灰白色頭發的男人下意識地唔了一聲,這個男人不但對于女人有著莫大的殺傷力,對于男人的威力也不同凡響。 先前對他用刑的時候,他命人剝光了他的衣衫然后狠狠鞭打他。他自詡是個正直的人,且向來只對女人,更準確的說是只對希絲緹娜感興趣。 但是那具身體實在太過誘人,在一下下鞭打他的時候竟然不知不覺沉迷于其中,每在那rou體上鞭笞一下都能給他帶來莫名的快感,或者說那古銅色的rou體天生就令人想要犯罪。 最后他還是往自己的頭上澆了一桶冷水,才遏制住繼續鞭笞他的沖動。 “你要是管不住自己,或許下次就是把你那個東西也割掉?!蔽鞫骼淅淦沉怂谎邸?/br> “好了,我可以出去了么?記得把我的東西帶上?!比S利斯悠然說道。 “在那之前,有位貴客想要見一見你?!?/br> “哦?” 此時,從囚牢甬道的陰翳處走來一個黑發戴著眼鏡的男人。 “還記得這個東西嗎,塞維利斯。” 黑發男人說著透過牢籠的縫隙將一枚小小的徽章放在了他的手心里,那枚徽章上面刻印著三柄交疊的長劍?!?/br> “你是……”塞維利斯看著那個男人,似乎想起了什么。 “不錯,要找到你可真是花了一番功夫。誰能想到尤里連老師最中意的學生竟會潦倒至此呢……”男人笑吟吟地看著他,帶著貴族式的優雅與智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