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高貴與卑賤的交合 (h)(口)
“塞維利斯,這是我的名字。” 男人向梅妮亞行禮,然后報上了自己的身世。 “我是圣西斯汀最高貴的四大姓氏之一羅森塔爾家的男人和一名庫夏女奴隸之間生下的孩子。更準確的說,是羅森塔爾的男人強jian了身為奴隸的母親生下了我,但所有人都覺得,是我那低賤的母親不知廉恥分開雙腿向我的父親求歡。” 男人說這番話的時候,面容上帶著迷人的微笑,仿佛這并不光彩且有些悲慘的身世是旁人的一般。 “作為不名譽的兒子,我自小被養在王城里最繁華的花街,父親會定時支付一些金錢或為我提供一些教育的機會,但我始終是個見不得光的存在。我十四歲的時候,母親去世了,那個男人長長舒了一口氣,而從那天起我便與他斷絕了關系,自此僅憑借這副身軀養活自己?!?/br> “所以你做了母后的男仆?”梅妮亞問道。 “或許吧,只是在這之前還做過許多別的事情。” “別的……什么事?” “一國尊貴的公主于萬籟俱寂的深夜召見卑賤的男仆到自己的房間,只是為了打聽這名男仆的身世么?”男人注視著她發出了好聽的輕笑。 梅妮亞與他相視片刻,然后示意一旁那忠心耿耿的侍女掩滅燭火出去,只留下她和塞維利斯獨處一室。 “脫下你的外衣?!泵纺輥喢畹馈?/br> 皎潔的月光自窗外灑落,為二人的身影鍍上了銀色的光暈。 男人注視著她的眼眸,然后遵照了她的命令?,F在他身上只剩下一件貼身的白色長衫,可以清晰地看出肌體的輪廓。 “繼續,一件也不要留?!彼蛄恐纳眢w。 男人一邊用修長的手指解開那最后一件貼身衣物,一邊笑著嘆息:“怎么,連最后一點尊嚴都不給我留么?” 伴隨著那織工極好的衣物簌簌墜地,男人赤裸的身體完全暴露于她的眼前,一覽無余。 那是一具堪稱完美的男性rou體,若是請圣西斯汀最杰出的工匠為這具裸體雕刻塑像,則必會是流傳百年的藝術品。那上面沒有一絲多余的贅rou,卻也絕不會因為過于強健而惹人厭憎,男性的力與美在那上面得到了極致的體現,那優美的線條與弧度更是來自神之一手的絕筆。無論是肩頸,胸膛,腰腹,四肢,乃至那勃動昂揚的性器,都有著恰如其分的輪廓與大小,進而達到和諧統一。 他的膚色并不像圣西斯汀久居室內蒼白到以近乎病態的貴族男性,而是傳承自奴隸母親的性感古銅色。她甚至可以想象得到,當自己雪白的身軀與這男人古銅色的身體糾纏交織在一起時,將會是怎樣令人興奮的絕景。 “那天晚上,你看見了吧,在母后的寢宮外我做了什么?!?/br> “看見了,公主殿下在看著我們自慰?!蹦腥顺嗦阒眢w面對她,話語卻十分自然從容。 “所以,現在這是對我的懲罰或是羞辱?”他笑了。 “你猜錯了,或者說你認為這樣子叫做懲罰?”梅妮亞說著伸出纖長的手指輕巧地勾開胸前長長的絲綢系帶,那織工精巧的睡裙便順著她身體的曲線瞬間滑落。 那墜落的睡裙下面竟是什么也沒有穿,圣西斯汀最年輕珍貴的rou體便在男人面前一覽無余。帶著青春與驕傲高昂著胸膛,宛如王冠上最璀璨的寶石。 “我叫你只為一件事。塞維利斯,和我zuoai?!?/br> 她赤裸地站在他的面前,以公主的口吻命令道。那對雪白的雙乳就挺立在他的面前,嬌嫩欲滴,吹彈可破。 那是一具多么年輕美好的身體,沒有人不想去擁有和占有,而他想要的話現在就可以得到。 男人那迷離而深邃的雙眸中閃爍起了一絲久違的光,他伸出修長的指尖輕輕描摹梅妮亞的臉龐,最終卻放在了她的肩上。 “說不想擁有這樣的身體,那一定是虛偽的謊言,而我的身體也會很快暴露這虛偽的謊言吧?如果可以我現在就想要擁抱你,我的公主,只是……” “只是?”梅妮亞死死盯著他。 “只是圣西斯汀的國民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我們唯一的公主殿下早已和特蘭的第三王子訂下了婚約,若非如此,以殿下的年紀早已被無數王公貴族的青年男子所包圍?!?/br> “那又怎樣?”梅妮亞質問道。 塞維利斯緩緩上前,輕撫著她肩頭的長發,嗓音溫柔而動聽。 “我不知道這是公主的玩笑還是怎樣,特蘭是怎樣的國家,從小接受王室教育的您應當比誰都清楚才對?!?/br> 他說著輕吻了吻梅妮亞的秀發。 特蘭——圣西斯汀多年來的盟友,位于大陸北方極寒之地,民風剛勇剽悍,以鐵與血著稱的黑騎軍曾讓整片大陸都聞風喪膽。與靠近海洋溫暖濕潤的圣西斯汀不同,特蘭對于女性的貞潔無比看重。適齡女性的初夜皆由領主乃至王室決定,未婚行yin乃至婚后通jian的女子,是要在眾人面前施以百yin之刑的。 “那又如何?”梅妮亞死死盯著他,一對雪乳高傲地聳立著?!拔沂鞘ノ魉雇〉墓鳎皇枪┠莻€男人享用的玩物?!?/br> 男人凝視著她年輕的臉龐。 正因為她是公主,她的初夜才更加事關兩國的關系與體面。 梅妮亞高聳的雙乳幾乎貼上了他的身體:“是誰規定了我必須嫁給怎樣的男人,做怎樣的事情?我不想過那樣毫無自由令人窒息的日子。嫁給一個不知秉性的男人,然后把潔白無瑕的身體獻給他?我不愿意,我不愿意活成母親那樣?!?/br> “是我的話,就沒有關系了么?”塞維利斯輕撫著她的長發。 不是政治聯姻的對象,也不是什么王公貴族,不是這世上其他任何人,她冒著莫大的風險,僅僅是想和他zuoai? “至少……這是我選擇的?!?/br> 她說著抱住了赤裸的塞維利斯,雪白光滑的肌膚乃至那飽滿嫩彈的雙乳都緊緊貼在他古銅色的肌膚上。她抱住他的時候,明顯感到他的性器在變熱變燙,那東西富有生命力地勃動昂揚,然后有力地抵在她的身上。 男人笑著嘆息,以莫大的努力試圖推開與她的距離,她溫熱嫩滑因為緊張而微微顫抖的身軀,她年輕而有力的心跳,對于任何一個男人而言都是無與倫比的刺激。 梅妮亞卻赤裸著貼緊了他的胸膛。 “你方才告訴了我你的出身,如果你對圣西斯汀還有圣西斯汀的貴族懷有怨恨,那你便應該抱我,因為這是對高貴的血脈最深切的報復。如果除此之外,你對我這身體還算滿意,甚至有那么一絲一毫的喜歡,那你更應該抱我,遵從你自己的心意。” 自己的心意么? 男人低頭望著懷中的梅妮亞,毫無疑問那是一具任何男人都想要侵犯與占據的身體。插入她那未經人事的rouxue,將熱燙濃白的jingye射進她的zigong,無論怎樣的怨恨和痛楚都能盡情宣泄吧。 雄性的性器充血而勃起,一對迷人的眼眸中也浮現出情欲的渴望。 并不僅僅因為這是一具令人輕易燃燒起欲望的rou體,也并不僅僅因為他被允許如此去做。 她說這是她的選擇。 那么…… “公主殿下知道該怎么做么?”男人問道。 “不知道,但我看過母后和男仆們zuoai?!?/br> “看和做終究不同?!?/br> “那你教我……” 她柔軟纖長的手指撫過他的臉頰,劃過他的脖頸,愛不釋手地輕輕勾勒他胸腹的肌rou輪廓,然后輕輕吻了上去。 她順著他身體的線條一邊吻著一邊柔軟地滑落下去,直到跪在他的身下,跪在那根昂揚的男根前面。她輕輕捧起那根東西,那東西充盈著她柔軟的手掌,那guntang的溫度與熾烈的勃動,全部自掌心傳遞至她的體內。她俯下身,用櫻紅的柔唇吻上去,然后像是遲疑著怎么做一般停頓了片刻,最后伸出柔嫩的舌尖試探著舔舐起那根飽滿而富有侵略性的東西。 她用余光注視著他,臉頰也飛上一抹紅暈。她看見過母親這么做,她應該是沒有做錯。但是第一次做這樣的事,又難免有些害羞。 男人的呼吸明顯有了一絲紊亂,圣西斯汀所有男性想都不敢想的場面就這樣發生在他的眼前。 “我已拿出了足夠的誠意,你若不想,便羞辱我的放蕩棄我而去便是?!彼媚侨嵘喾磸投屑毜靥蝮滤男云鲗⒛菛|西舔舐得濕潤而晶瑩。 她雖如此說,卻自信他決不會拒絕。她自信他無法拒絕這樣的景象。這份自信不僅僅來自于她的地位,更是來自于她的美貌。塞維利斯笑了,他伸出手輕撫她柔軟而漂亮的長發,欣賞著一國尊貴的公主赤裸跪伏在他的面前為他koujiao的景象。 那可真是……人間絕景…… 那幅令人血脈噴張的光景會令最高尚的圣徒墮落為被欲望支配的魔。 她姣好的容顏得益于她優秀的雙親,她雪白傲人的雙乳絕不遜于她那以美艷著稱的母后。她還那樣年輕鮮活,不但是高貴的公主,純潔的處子,更是被他人預定的禁臠,無人有權玷污。 可就是這樣的她,熱切地渴求著他的身體,期盼著他的侵犯。 他當然不會拒絕。 他從不在意什么倫理準則,他的降生自始便是倫理準則之外的錯誤。只要血統高貴,無論是怎樣的錯誤都能被原諒,但若是低賤,便會像他的母親一樣,經歷了無數次強jian與凌辱,還被加害者們污蔑為妓女。 如今,流淌著最高貴血液的公主渴求著他低賤的身軀,莫不是天大的諷刺。 他一只手輕撫著她的長發,另一只手則握著那根東西頂開了她的朱唇。 “吞下去,不要用牙齒,用你的口腔輕輕包裹。”他教她該如何去做,目光如火般熾烈,卻又如寒冰般冷冽徹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