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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嬌慵在線閱讀 - 第二章

第二章

    顧凌住的地方很普通,一間平平無奇的公寓,完全無法想象全球聞名的公司CEO會住在這種地方。

    但公寓面積不小,也很干凈,東西都擺放得整整齊齊。

    臥室應當是很私人的地方,所以顧凌把白予晨攔了下來,簡單收拾了另一間屋子說:“你睡這里。”

    白予晨點了點頭,轉圈看了一遍,沒說什么。

    他原本也沒想過住顧凌的臥室,睡客房是在意料之中的事。

    顧凌給他指了浴室和衛(wèi)生間的位置,就不再管白予晨了,自顧自地拎著電腦進了他自己的房間。

    “你會不會待客?”白予晨看著顧凌離去的背影,笑罵道。

    他踢掉不舒服的鞋子,將繁復的衣裙踹下床去,輕聲哼著歌,鉆進房間自帶的浴室里。

    滾熱的水熨燙過每一寸肌膚,連毛孔都輕松地舒展開來。他很久沒這么輕松過了,像是漂泊已久的心找到了歸處。

    十四歲的白予晨外表文靜秀氣,個子也不高,是所有人口中的小娘炮。那時候他讀初中,即使頭發(fā)剃得很短,穿著男孩里最酷的服裝,也逃不脫被人譏笑著說他像女孩的命運。

    他脾氣不好,一點都不像外表那樣文弱,是個小炸藥桶,三天兩頭就要和那些人打一架。身上總是掛著傷,仿佛這樣就有了男人的象征。

    “我喜歡過一個小孩,暫且叫他小乖吧。”白予晨看著鏡子中光裸的自己,輕聲自言自語道,“小乖成績好,長得也酷酷的,但他沒我會打架。”

    “他受女孩歡迎,所以他經(jīng)常被隔壁職高的人欺負。”

    “小乖是當時,唯一愿意跟我玩的人。有一次他又被人欺負,我就跟了過去,用板磚和木棒和他們打得有來有往。”

    白予晨撩了一把頭發(fā),將洗發(fā)露擠在浴花上,輕輕揉了滿頭泡沫。

    “可是你知道嗎,我把他們都打倒后,小乖沒有夸獎我。他反而拉起那些人的手,溫柔地問他們痛不痛。”

    “他給他們叫了救護車,一路都在道歉。我回了學校,我被記了處分,那天以后小乖也不理我了。”

    白予晨瞇起眼睛笑,像是在說什么絲毫不重要的事。

    “后來那群人不再找小乖麻煩了,他們追堵的對象變成了我。那大概是個下雨天,我?guī)е簧韨瑹o力地靠著一個電話亭坐著。”

    “顧凌,那是我第一次見到你。”

    那天發(fā)生了什么呢?

    可能白予晨也記不太清了。

    他記得那群人帶了刀,貨真價實的刀,閃著冰冷的寒光。他的腳踝骨折了,被逼退到電話亭,冷得發(fā)抖。他看見小乖從人群后走出來,咬著唇和他說對不起。

    小乖說,白予晨,我會幫你叫救護車。

    身上的傷口每一個都在痛。

    白予晨知道不能這樣,他的第一反應就是去奪那把刀。他用盡全力,他成功了,他把武器搶到了自己手中。

    然后呢?小乖撲了過來,握住他的手腕,嘴唇一張一合在說著什么。他們跌倒在雨水中,白予晨眼前只剩了雪花點。

    那群人意識到情況不對,迅速作鳥獸散。

    白予晨咬著牙,勉強維持著意識,聽懂了小乖的一句話。

    小乖說:“白予晨你別發(fā)瘋,把刀放下。他們家里都很有背景,你得罪不起。你既然幫我扛了,就幫到底行不行,只剩一年就畢業(yè)了,你忍一忍。”

    視野已經(jīng)模糊了,白予晨想,他沒哭,他只是太痛了。

    他瘋了,他拍開小乖的手,將刀高高地舉起。他在生物課上學過,心臟位于胸部正中偏左,第2-5肋骨之間,很容易找到。

    不如,就這樣和小乖一了百了。

    刀尖落下去,刺破了皮rou。

    然后是什么?滴落的鮮血灑進了路面的縫隙,倉皇推開他逃跑的小乖,和那條突然伸過來擋在刀下的手臂。

    那人應該有一雙很漂亮的手,此時卻被鮮血蜿蜒而下,浸染得通紅。到處都是血,猩紅的刀尖,猩紅的球鞋,和猩紅的白襯衫。

    可是那人牢牢地抱住他,不顧自己手臂上險些被穿透的血洞。他輕輕撫摸白予晨的頭發(fā),帶著鐵銹味的溫熱呼吸打在白予晨的耳廓。

    他輕言慢語地說:“不行,我不能讓你這刀落下去。他不配,不配讓你搭上自己,一了百了。”

    那副腔調,和賓館房間里的一句“那看你表現(xiàn)”重疊。

    二十五歲的顧凌走在路上,撞見初中生打架。他甚至還在打著電話,卻在看見刀的那一刻,沖了上去,攔住了白予晨。

    白予晨知道,顧凌不會記得了。那場回憶的后續(xù)是他和顧凌一起住進了醫(yī)院,就在隔壁病床。雪白的繃帶纏了一層又一層,包住線條明朗的手臂,再被鮮血浸透。

    他每天夜里,都要偷偷數(shù)著顧凌濃密的眼睫才能睡著。

    你說,為什么命運總是讓貴人跌入平凡。

    白予晨也不敢相信,那年攔下自己沖動的隔壁病床的漂亮哥哥,病例單上簽下的龍飛鳳舞的名字,叫顧凌。

    ……

    清晨五點半,白予晨的手機鬧鐘準時響起。

    他抓了抓頭發(fā),迷迷瞪瞪地坐起來疊被,瞇著眼睛四處摸不到衣服時,才想起來這是哪。

    裙子慘兮兮地躺在地上,沾了已經(jīng)干涸的各種不明液體,穿不了了。白予晨索性不穿,隨便披了條浴巾,光腳踩在地板上。

    夏季天亮得早,客廳里已經(jīng)是一片陽光明媚。

    空氣中漂浮著淡淡的暖香,和一種油煎雞蛋的氣息,大概是鄰居家在吃早餐。白予晨簡單洗漱了一下,有點餓了,打算踹開顧凌的房間門讓他叫個外賣。

    路過廚房,卻看見男人頎長挺拔的背影,戴著違和感十足的碎花圍裙,慢條斯理地將早餐擺盤。

    白予晨輕笑一聲,曲起指節(jié)敲了敲廚房門:“哈,金主爸爸親自做早餐?”

    顧凌掃了他一眼,沒理他,繼續(xù)認真擺盤。

    雪白的瓷盤上躺著油煎腸和蛋餅,白予晨略微掃了一眼,看到有自己的份,放下心來。翹起二郎腿往餐桌旁一坐,刷著微博等吃現(xiàn)成。

    等瓷盤端上桌,白予晨才察覺到不對勁。

    他面前的這一份,蛋餅被切成偏小的兩塊,并排擺在盤子底下。油煎腸從中間豎著切開,挨在一起,擺在兩塊蛋餅中間的上方。乍一眼看去,宛如一只可愛的嘰霸。

    甚至還在香腸頂端貼心地擠了點奶油。

    白予晨:“……”

    這讓他以后該如何直視香腸。

    再看顧凌盤子里,蛋餅和油煎腸規(guī)規(guī)矩矩地擺在一起,不止蛋餅比白予晨多了一個,香腸也比他多了兩根。

    顧凌風輕云淡地看向白予晨,只有從微微緊繃的唇角才能看出,這人在忍笑。

    白予晨用叉子尖兒敲了一下盤子,以示抗議。

    “怎么了?”顧凌叉起一塊蛋餅,往白予晨的瓷盤方向揚了揚下巴,“挺好吃的,你不是特別想吃嗎?”

    白予晨瞇起一雙桃花眼,目光意味不明。

    顧凌忍不住了,壓抑地笑出聲來:“昨晚沒給你嘗到真的,饞瘋了吧。洗澡的時候自慰沒有,嗯?”

    “那可不。”白予晨換了個坐姿,突然直起身子,俯身湊得極近。黑白分明的眸底水光蕩漾,女人一般柔軟蔥白的手指勾起顧凌的下巴,“那真是,饞死我了。”

    說完,指尖在顧凌的唇上蹭了一下,玫瑰水的香氣一擦而過。再若無其事地后撤一步,自顧自地吃起蛋餅來。

    撩完就跑,半點不想負責。

    顧凌仍是低笑,早些年他也在風月場上浪蕩過,還不至于被這么輕易地撩出火。再加上,他實在覺得好笑,勁還沒過去。

    他一邊吃著飯,一邊仔細打量白予晨,不由得開口道:“化妝干嘛呢,不化妝也挺好看的,看著還有點純。”

    化了妝的白予晨像是巧克力中濃烈的酒心,美艷慵懶,沸騰熱烈,嘗到嘴里卻是甜的。

    不化妝的白予晨少了幾分世俗,顯得年紀更小。有點像橘子味汽水,看上去甜,喝下去更甜,還帶著種嬌貴的清香。

    由此顧凌突然想起件事,問道:“你成年了吧?”

    “爽完了才想到問啊?”白予晨淺淺笑起來,“昨晚上狠命cao我嘴的時候,怎么沒想到要問問?”

    他從顧凌盤子里自然而然地叉走了一根香腸,“我二十一,讀大三。”

    顧凌點點頭:“我比你大十歲。”

    “錯了,是十一歲。”白予晨條件反射般地回答,說完,又像是找補似的說了一句,“你身份證上寫年份了。”

    “較真兒呢。”顧凌笑著看了白予晨一眼。

    他吃完了盤中的早餐,用紙巾擦了擦唇角,隨口問:“哪個大學?一會兒送你回去。”

    白予晨回答:“S大。”

    這讓顧凌有點震驚了,畢竟是S大,全國一流學府。白予晨渾身上下,哪一點也不像是會好好讀書的樣子。

    白予晨端起牛奶喝了一口,毫無廉恥地說:“花錢去的。”

    “今天那群大一新生入學,下午才能到齊,我到時候再去也不晚。”白予晨說完,懶洋洋地離開座位。隨意將浴巾解下來,換了個方式系在腰上。

    牛奶般光滑細膩的后背裸露在空氣中,腰窩深深陷入浴巾中,挺翹的臀瓣半裹著,隨著走路若隱若現(xiàn)。甚至白皙的皮膚上,還殘留著昨夜的指印。

    顧凌的喉結滾了滾。

    他以為,他對白予晨昨夜的情欲,都是基于誤認他是女孩的基礎上。知道了白予晨的性別,就不會再那么容易興奮。

    顧凌年輕時也浪蕩過,見過多少形形色色的女人。臉漂亮身材好的也有很多,但他不得不承認,都沒有白予晨對他胃口。

    怎么就迷上了這么個男狐貍精呢?

    或許是有種誘惑,超越性別。

    白予晨自顧自地往前走,沒留意身后。路過辦公桌時,突然一股大力按住他的后頸,他被死死按著撲到辦公桌上,側臉貼在沾著油墨的紙面。

    肋骨與桌面相撞,發(fā)出悶響,撞得生疼。

    白予晨疼得發(fā)懵,顧凌力氣太大,他的脖子都要扭了。他忍不住發(fā)出一聲痛叫,聽著卻像銷魂的呻吟,讓顧凌愈加興奮。

    “趴好,屁股撅高點,腿分開。”白予晨聽見顧凌的命令。

    即便這個姿勢別扭得要命,胸口仍然隱隱發(fā)疼。可顧凌這種低低命令的腔調,幾乎瞬間就刺激得白予晨起了反應。

    他乖乖照做,高高撅起屁股,緩慢地左右搖晃。前端硬挺起來的性器貼著冰冷堅硬的桌沿,又是一種別樣的刺激。

    唯一遮擋著的浴巾,被顧凌三兩下剝落。

    白予晨幾乎不敢去想,顧凌要做什么。屁股里的小yinxue微微縮起,白予晨只要意念一動,就興奮得渾身發(fā)抖。

    他看不見身后,無法判斷顧凌下一步的動作。

    粗糙的掌心貼上柔軟的臀rou,白予晨敏感地低叫了一聲,身體微抖。顧凌狠狠揉弄起來,面團似的小屁股上又填了新的指印,在白皙的皮膚上格外明顯。

    紅艷的嫩菊綴在臀縫中央,被拉扯得一張一合,像個會說話的小嘴。

    白予晨里面癢得不行,但他不能說出口,強忍著咬住下唇。等待顧凌又放緩了動作,輕柔地撫摸著臀rou。

    他被摸得輕聲哼哼,心里像有一百只螞蟻亂爬,不由得開口求:“先生,別折磨我了,給點福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