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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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里讓人聽了會臉紅心跳的水聲,肢體的碰撞和羞辱的語言,裴時安艱難的仰著脖子,對方用手扣住裴時安的腰肢,雪白的臀部和粗大的性器相撞,整根埋入裴時安的體內。 “不要了…唔…”裴時安攥著蕭煜弦的衣物,玉莖被馬車上的軟墊摩擦著,白濁時不時從玉莖中流露出來。濕熱的白濁流到軟墊上,給人的感覺荒yin又興奮。 蕭煜弦扯著裴時安的頭發,拍打了一下裴時安雪白的臀部,鷹眼注視著他情迷意亂時的樣子,濕乎乎的后xue包容著他的性器:“你好濕啊,我以前怎么沒發現你這么yin蕩?” “這就是清心寡欲的裴將軍?” “高嶺之花天生就是用來給我cao的。” 鮮紅的嫩rou被蕭煜弦cao的翻出來,白濁淌在嫩rou上。肢體碰撞產生的聲音讓蕭煜城感到興奮,身下人被cao的雙目失神,眼眸含霧的樣子像一劑催情的猛藥。 裴時安在快要暈過去的時候被翻了個面,紅腫的后xue更好的展示在了蕭煜弦面前。“都cao腫了。”蕭煜弦盯著后xue,外面還有剛流出來的白濁,那是自己剛剛射進去的jingye。 兩根手指插入紅腫不堪的后xue,飽滿而緊實的后xue再次被手指撐開,“不要…進不去了…啊…要壞了。”裴時安桃花眼微睜,紅紅的眼圈祈求著蕭煜弦。 手指果然從后xue中抽出來了,還沒等裴時安松一口氣,就被以趴跪的姿勢跪在蕭煜弦面前,對方挑起他的下巴像是在欣賞一件珍寶:“那你給我口出來。” “…你說什么?…唔”裴時安被蕭煜弦掐住下巴,被迫把嘴張開,下一刻粗大的性器就被擠進了裴時安的嘴里。腥躁的氣味在裴時安口中欲發濃烈。 性器太大的緣故,整根進去的時候已經深深的頂到了他的喉嚨。“…”裴時安嘴角被磨紅了,清冷的同時帶著誘人的媚態,兩個完全相沖的表達全然和裴時安融入一體。 眼底含淚,嘴角帶紅,艱澀而絕望的樣子被蕭煜弦看在眼里,只覺得對方在勾引自己:“你怎么這么sao?” 堂堂正正的昔日統帥,名門世家的嫡支子弟,鎮國將軍成為禁臠,如今還被如同妓女和男倌一般被說“sao”。 簡直是奇恥大辱。 剛烈的骨頭,忠心的統帥。清冷孤傲的外表下是錚錚傲骨。他三歲便開始習武,是天生的將領,無人知道他內心的柔情,如今國破家亡還要被曾經欺騙自己的“愛人”這么這對待。 “你說你,身子都軟了脾氣怎么還這么硬?”蕭煜弦將裴時安的恨意和絕望盡收眼底,抹去裴時安眼角的淚水:“怎么一做就哭?以前是,現在也是。” 性器從裴時安的嘴里拿了出來,裴時安終于得到間隙跪在軟墊上喘著氣。雙腿又被分開了,但等來的卻不是蠻橫的頂弄,而是輕柔的干布擦拭著下體和大腿的液體。 對方難得沒說些羞辱人的話,一番下來裴時安已經重新穿好了衣服。但身體卻依然疼的不像樣。 蕭煜弦這么畜生。 “看著本王干什么?莫不是還想被cao?你這身子骨受得了嗎。”蕭煜弦看著裴時安這幅樣子不禁笑出聲,摟著裴時安讓他的頭靠在自己懷里:“睡吧。” 反正也累了,裴時安也不想管這么多,能休息還不休息這不是傻嗎?他不知什么時候沉沉的睡了下去。 懷里的人濃密狹長的睫毛耷下來,這是一張清俊的臉龐,雖然曾經很多人都會在背地調侃裴時安是美人,但蕭煜弦知道他長得一點都不女性化,和男風院那些男倌不一樣的。他也沒真把裴時安當成妓女男倌,剛剛做的時候看裴時安有些不高興,是不是說的太過了? 可是裴時安哪次跟自己做的時候高興了? 裴時安難得睡的這么沉,竟做了個夢,不知道是多久前。皇宮中那個幼小的少年和身上的遼國宮裝格格不入。 明明聽南宮宴姝說蕭煜弦十歲了,但看上去卻比同齡人小這么多。 “裴帥凱旋歸來,北壢國如今愿意投降成為遼國的附屬國,裴帥功不可沒啊。” “裴將軍如今才十七…上次我和兄長進宮的時候遠遠看到過,何人不說是少年英才啊。” “我前幾日聽說新娘子上花轎瞥過簾子看見勝仗歸來的裴帥,都要潸然淚下啼哭嫁錯了郎不能再等個幾年嫁裴帥。” 貴女們的嬉笑都讓一旁的蕭煜弦聽見了,但他只注意到了貴女們說的“北壢國投降”。有裴時安是遼國之幸,但他卻對這個少年將領充斥著敵意。 除了母親南宮宴姝和葉舟以外,他厭惡遼國的一切,包括裴時安。 他記得今日是南宮辰生母裴太后的生辰宴,蕭煜弦作為敵國王儲本不該來,但南宮宴姝好歹也是皇室的人。蕭煜弦只好站在遠處看著母親,皇位上是五年前血洗他城池的南宮辰,旁邊是蕭煜弦不知家世的新王后,以及高貴優雅的裴太后。 “裴將軍到—” 蕭煜弦隨著太監jian細的聲音看過去,他第一次見到裴時安是三年前剛入學宮那會,后來一晃便到了今日。 裴時安比三年前又高了不少,清冷孤傲的氣質和那張清俊冷冽的臉龐,桃花眼中透著與身俱來的傲氣。 “臣裴時安,叩見帝君,王后,太后。” 雖為臣,卻藏不住少年的桀驁,傲氣下是一顆忠國忠君的心。 裴太后看見裴時安后便喜笑顏開,沖著席位上的貴女們看了一眼,像是恨不得告訴所有人自己在幫這個侄子挑選正妻一般。 貴女們有些羞紅著臉打量著裴時安,有的則是害羞的低下了頭,裴時安的家世樣貌和才華是世家公子中最好的。 朝歌裴氏,六代將領,也是南宮王室的世代姻親。若裴時安非獨子,有姊妹,那南宮辰的王后還有現在的他旁邊這位什么事啊。 家底稍微次點的貴族女子都不敢肖想做裴時安的正妻。 蕭煜弦冷漠的看著這一切,心中不禁嘲諷這個遼王朝,南宮辰的審視,新王后的打量,裴太后心中聯絡母族的算盤。 眾多遼臣恨不得將自己女兒送給裴時安的牟算,貴女們的面面相覷到底誰會是以后令人艷羨的“裴夫人”。 唯獨那位與塵不染功高蓋主的裴將軍,端坐在席上。 他不曾參與遼國君臣中的謀求算計。 一心只守一君一國。 蕭煜弦后來覺得,遼國配不上他的守護,遼君配不上他的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