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仙欲死,高潮迭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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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弦瑩月挑開半暮夜色,寢室內,案幾上一盞昏昏燈火,有小蛾子撲騰著飛上去,轉瞬就燒成了灰。 案幾上的酒壺已經空了,衛連姬瞇起醉眼瞅著,只覺得蛾子可笑,人也好笑。 明知是萬劫不復、灰飛煙滅,卻還是為了那一點溫暖光亮,拼命往里跳。 飛蛾不生情思,不懂情事也就罷了,可人呢,最是懂趨利避害,可還是只身墜入十丈軟紅,在深淵中茍且貪歡。 —— 漫漫長夜,衛連姬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 夢里她還是不知事的小公主,只會咿咿呀呀地粘在母后身邊。 母后喜怒無常,時而會打罵她,痛哭中厲責她為何生來不是個小郎君,為何不能討父皇歡心。 時而又會憐惜地抱著她,與她絮絮道歉,低低啜泣,說母后除了你、孑然一生一無所有。 愁思、哀思,哭泣聲、尖叫聲,摻著血和淚的影子,從記事起,就一直充斥著整個風儀寶殿。 風儀殿是后宮嬪妃最向往的住處,象征一國之母,無上榮華。 可母后總會露出那樣寂寞的神色,站在殿外的朱色闌干外,遠遠地遙望著太極宮的檐角輪廓。 其實什么也等不到的,從天明等到天黑,不過是等到了父皇又留宿了哪宮哪殿的消息。 春去秋來,雪夜長歌,窗外的海棠年年,花開花落。 在漫長的寂寞和等待中,母后心神越來越恍惚。終有一日,她奔潰哭鬧,打殺了父皇最喜愛的幾個寵妃。 宮里有傳言,貞懿皇后得了瘋病,因妒癲狂。 外祖母病逝,父皇把母后囚禁在幽宮華殿。 衛連姬不止一次地在深夜里見到,母后纖瘦的影子在黑暗中猙獰,握著鋒利的刀刃一下一下切開自己身體的血rou肌膚,向著一片虛無,溫柔地喚:“十郎、十郎……” 父皇在兄弟中排行第十,據說與母后初初相識,就是以十郎自稱。 母后會提十郎,會說起小娘子時期與十郎的溫情回憶。 他們曾一起春日踏青,夏暑泛舟,秋高登山,冬夜溫酒。 他為她描眉畫黛,寫詩作畫,也會與她一并游玩山野,騎馬射獵。 如民間無數少男少女小情人那樣,相互癡纏,彼此依戀。 直到父皇做了皇帝,露出了與歷代帝王一般無二的自私和貪欲。 手掌天下權,醉臥美人膝。 十郎留在了過去,那個旁人口中曾提過的驕蠻郡主,也被湮沒在美人不斷的洶涌后宮里。 開元十八年冬,母后病重,父皇不愿來看一眼。 母后打殺的幾個妃子中,有兩個是有了子嗣的。父皇心中有怨有恨,曾立誓,與她死生不復相見。 可母后在病重中,流著淚叫著他的名字。 那一夜北風呼嘯,長安落雪,衛連姬跪在太極宮殿的白玉階下,跪了整整一夜。 人與雪天融為一色,渾身只剩僵冷。 沒有等來父皇的心軟,只等到了風儀殿宮人傳來的消息。 貞懿皇后素衣散發,扒著風儀殿緊閉厚重的朱門,含淚而死。 在父皇母后冷峙中夾縫生存的公主,失去了人生唯一的信念,倒在皚皚白雪中。 如此苦痛,不如歸去…… —— 公主醉了酒,被夢魘住了,驚厥不止,冷汗淋漓。 公主從亭中吵完架回來后,雖警告了下人不準放駙馬進院,但心病還須心藥醫,青昭還是大著膽子請來了駙馬,且知趣地揮退眾人。 紀瞻上榻抱住了酒后昏亂的公主,緊緊擁在懷里。 他摩挲著她的長發,溫柔的聲音如江南晚春里的微風,撫慰過懷里人顫抖的身心:“連姬,乖啊,不怕。” 漫天白霧中,她看到一雙清冽的眼睛,耳畔傳來有一陣熟悉的輕喚。 衛連姬幽幽轉醒。 眸中七分醉意、三分清明,她摸上他臉頰的紅腫,迷糊地問:“紀瞻,我是不是打你了呀,疼不疼?” 紀瞻攤開她素白的手掌,輕輕落下一個吻:“該打的,怕你手疼。” 衛連姬貼近他的臉,噘起嘴:“不夠,還要。” 紀瞻在她唇上親了一下。 “這里也要。”衛連姬扯下衣領,露出雪白嫩乳的兩點紅尖。 紀瞻拉衾被蓋住她的美好,柔聲拒:“你醉了,今晚不做。” 柔軟的身子貼了上來,她往他腰腹下摸:“想要。” 紀瞻捏她粉頰,笑:“白日里你還說……要我滾,這會我碰了你,你明天醒來可不要發火哭鬧。” 衛連姬裝作沒聽到,纏得更緊了:“要啊,給我……想了呀。” 紀瞻摟住她的腰,細細的、窄窄的,比之前更清減了。 他道:“病才剛好,又這樣貪。” “我好難受,給我。”是軟軟求歡聲。 見紀瞻還在磨嘰,衛連姬眉尖一蹙,似醉似醒:“你到底cao不cao?” 紀瞻眼睫低垂,神色有些黯然:“連姬,你不是想與我交歡,你只是想發泄。” 白日里罵了他,現在又貼上他,他倒是琢磨起她的心思來了。 衛連姬也不否認,大大方方道:“這不都一樣嗎?能讓人爽了就行。” 見紀瞻不作聲,她又冷了聲,不耐煩地說:“我這會兒心里不痛快,想做些能讓我痛快的事。你要是為難,我就叫別人過來。” 紀瞻直直地盯著她,眼里情緒翻騰,有沮喪,有失落,也有被強壓下的痛意。 遲疑了半晌,他強作鎮靜地問出了口:“公主,你心里就這么坦蕩嗎?你對我……” 衛連姬揚聲打斷了他的話,回得直截了當:“我早與你說過了,我只想睡你,給你駙馬名分,就是為了光明正大睡你一段時日。” 她推開了他,一個人僵直地躺在榻上,羽睫微眨,眉目幽靜:“至于別的,我什么都沒有,你也不要想。” 帳外燈花搖曳,明滅的燭光打在她的側臉上,透著抹伶仃和蒼白,叫人無端想起瑟瑟秋風、欲墜斜陽。 紀瞻拉住她一只手,捂在胸腔跳動的地方,就那樣溫柔地凝視著她,聲色輕柔:“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嗎?” 衛連姬像被燙著了似的,驚地一下抽回了手。 竭力壓下心口的悸動,她漠然地微笑、搖頭:“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紀瞻翻身將她壓在身下,親吻她的嘴唇,舌尖想探進去。 但她牙關咬得緊,不肯給回應,他的吻慢慢下移,細細碎碎地落在她細頸、鎖骨、胸乳,直至咬住她的一點櫻紅乳尖。 手也摸索著褪了她的褻褲,撫過花唇、陰蒂,兩指并攏插進了那方小小的xue口。 從生病就再沒歡好過了,她要得也急切。 手指剛進入,內壁的軟rou就蜂擁而上,緊緊地吸附著兩根手指,一抽一抽吮著指尖,還在催他往里深入。 紀瞻吐出口中的紅乳,小聲地:“別夾這么緊,會讓你舒服。” 衛連姬嬌嬌嚶嚀,眉梢眼角都是nongnong春意,抬起臀往他手上送。 邊動作、邊催使:“里面癢呀,快插進來……” 話音方落,花心被粗礪的指頭填滿了,戳在那塊最sao癢的媚rou上。 紀瞻親她的唇瓣,被她的媚態撩到發硬、發燙:“就這么想,饞成這樣。” 衛連姬被欲折磨得難受,主動將粉嫩小舌送到他嘴里,含糊求歡:“快動……紀瞻,送我到……” 紀瞻上面親著她,下面指尖在她花心里攪弄,摳住那塊敏感媚rou,打著圈的用力研磨,磨得身下人渾身顫抖,含著他的唇嗚嗚媚叫。 愉悅的快感從他指尖一圈圈蕩漾開來,如水一般漫遍了整個xue,酥麻麻、暖融融,滋味美妙至極。 薄薄的指甲輕輕劃過那塊媚rou,帶來尖銳的刺激,衛連姬纖腰一挺,差點攀上了高潮。 差一點,就差一點,他在她快到達極致之時,把手指倏地抽了出去。 yin蕩的水液隨著手指的拔出,滴滴答答從xue口往下淌,花心空虛地縮動,卻什么也吃不到。 衛連姬都要哭了,吐出他的舌頭,夾著哭腔抱怨:“我都要到了呀,你為什么要拔走……嗚嗚……” 紀瞻腫脹的陽物抵在她腿心,輕聲撫慰:“讓我進去,一下就給你到,好不好?” “快進來。”小公主滿意了,嬌滴滴地求:“要重一點插……” 紀瞻挺腰狠狠地將她貫穿,粗長的陽物撐開了緊致的水xue,豐碩的guitou將花心頂得嫩rou痙攣。 衛連姬雙腿勾住他的勁瘦腰身,媚眼圓睜,仰頸呻吟:“啊啊啊……丟了、要丟了……瞻哥哥再動一下……” 不止動一下,紀瞻朝著花心媚rou連連十幾記深頂,身下人被撞得啊啊亂叫,掙扎著、抽搐著泄出一大汪春水。 “連姬,痛快了么?” 高潮的余韻中,衛連姬聽到了他的一聲問。 她圈住他的脖頸,親他因情欲而泛紅的眼睛。 他的雙眸一如初見時清冽干凈,只是這會兒沾染了欲,也盛滿了對她的渴望和憐惜。 一時間忘記了心底的陰霾,她只想與他顛鸞倒鳳、抵死纏綿。 “嗚嗚……舒服死了……瞻哥哥好會插……” “哥哥……還要……” “還想被瞻哥哥cao到高潮……” 被伺候舒服了的小公主太惹人愛了,紀瞻又抽動陽莖,在xue里深深插弄,想帶給她更多、更多的快樂。 喜歡看她被cao到花枝亂顫、爽極而泣的高潮媚態。 只有這一刻,她才會乖順下來,從身到心都被他侵奪占領。 噗呲……噗呲…… 他插得又急又兇,水聲作響,還有啪啪啪的性器相撞聲。 嬌弱的花唇被兩坨yinnang都打紅了,xue口撐得薄薄一圈,顫巍巍地含著猩紅巨物進出,交合處泛出一層細碎白沫。 花心被搗得顫栗不已,死死地咬住guitou,還要往胞宮頸口吞咽。 明燭搖搖,錦帳晃晃,妖媚的呻吟一聲接著一聲。 “嗚嗚……紀瞻……shuangsi了……” “瞻哥哥……好棒……啊啊啊……” “嗚嗚……要xiele,又要被哥哥插xiele……啊啊啊……” 欲仙欲死,高潮迭起,戰栗顫抖,水噴不止。 公主身有艷骨,床第之間熱情似火、媚惑如妖,能吸人精血,勾人魂魄。 紀瞻被她迷得失了理智,在她xue中沖鋒陷陣、開疆拓土,直至沖進細細的宮頸,抵著柔嫩宮壁,噴射出一股股guntang白濁。 身下人被燙得小腹痙攣,柔媚哭叫。 他壓在她身上,白皙的胸膛貼緊她嬌嫩的雙乳。 他眼尾泛紅,喘息急促,聲音是剛抵達極樂后的低啞纏綿:“連姬,試著接納我,別再將我推開了,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