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禽獸父皇當狗一樣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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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喜歡孩兒給您的這份禮物么?”高政居高臨下看著他的父皇,所謂的父皇。 “逆子!你.....嗯....啊.....你對朕做了什么。”高陽面色嬌紅,高陽早年荒唐十四五歲就寵幸了一個雙性人。 沒想到那個雙性人居然生下了一個雙性人兒子那就是高政。高政并不具有雙性的任何特征,但是高陽看著高政慢慢長大,從一開始的厭惡,到后來甚至對自己的兒子伸出了魔爪,甚至因為只是皇子不夠有趣。 還特地將高政封為太子,名為太子,實為高陽的寵孌。甚至因為高政并不會對那些地方刺激產生感覺而屢次去讓御醫開虎狼之藥。 還好高政身體好,都一一熬下來了。高政忍受著這樣的屈辱三年,終于有朝一日,上天憐憫,居然給了高政一個意想不到的能力。 高政想到這里,嘴角微微上揚,“我的好父皇,你不是最喜歡這個東西了么,現在你終于擁有了,怎么不好好珍惜啊。”高政一腳踢開高陽坐著的凳子,高陽直接整個人癱到了地上。 高政蹲下來,摸著他好父皇的臉,臉上的潮紅,真是一種美麗,“父皇,你現在的表情真是比那些青樓里最低等的暗娼還要嫵媚,真是讓兒臣心動啊。” “不對啊,現在父皇都可以靠這個東西來獲得快樂了,怎么能再次稱呼父皇呢?應該叫,母------后,啊。”高政看著高陽握緊拳頭血不停地往下流,又笑了一聲。 “父皇現在一定想著怎么把兒臣千刀萬剮吧,但是啊,”高政一邊說著,一邊脫去高陽的衣服,高陽現在不過只有三十出頭,身材和臉都還是鼎盛時期,只是那一柱擎天的jiba,已經全黑了。毛也極為茂盛。 不過現在那些毛都耷拉在那里,全部都被高陽長出了的女xue的sao水打濕了。高政觀賞著這一幕,控制住不讓高政動,然后從高陽處理政事的桌上,將毛筆拿了過來。 高政拿了一只還沒有怎么用過的毛筆,這是高陽本來準備玩弄高政特地準備的。 高政當然不會就這么輕易地玩弄高陽。高政看著高陽和狗一樣脫光了躺在地上,找到高陽以前最愛用在別人身上的虎狼之藥抹在毛筆上,然后直接塞進高陽的女xue里,也不是一下子整個塞進去,而是就掛了一個毛筆的毛在里面,慢慢地刷著高陽的女xue內壁。 “孽畜!啊......嗯.....啊......”高陽一直在罵高政,“婊.....啊..”高政直接用高陽的褲子塞住了高陽的嘴,“兒子最聽不得父皇曾經說的這些話了,父皇現在還不知道自己現在是個怎么樣的人,父皇的saoxue可比父皇以前玩過的那些聽話多了。或者說是父皇生性yin蕩,就是喜歡這些見不得人的玩意兒,以前是嫉妒自己沒有?不必擔心,兒臣最擅長的就是為父皇排憂解難了。” 高政倒弄了一會將高陽的xue里刷滿了催情的藥,然后去找了剪子,他著實不喜歡高陽這個茂盛的黑毛,多么擋著父皇下面的美好春光啊。父皇想必也是這么想的吧。 高政去找剪子的時候,還順便解開了高陽對于下體的控制,一想到父皇迫不及待吞吃毛筆的樣子,真是讓高政興奮。 高政的jiba是一個正常男人的樣子,他的女xue其實只有一小口,甚至可以說是沒有。 高政想著這些,那剪子的動作加快了。高陽此時恢復了對于下半身的控制,感覺格外的熱,尤其是難以言說之處的瘙癢,讓他整個人就和螞蟻在身上爬一樣,不停地收縮著女xue,想把沾滿催情藥的毛筆排出去。 但是,又想讓毛筆撓到他里面真正瘙癢的地方,高陽額頭上都是汗珠,不停地扭動著身體,只是感覺女xue出格外的癢,讓他想伸出手去撓一撓,但是他的手卻不能動。 高政回來的時候,就看到高陽的sao水流滿了一地,高政蹲下來,狠狠地用象牙板拍了一下高陽jiba和女xue上方的那一塊。 “父皇就這么饑渴么?sao水都要流到寢宮外面了,兒臣要好好懲罰一下父皇這個不聽話的saoxue,讓他漲漲教訓。”高政又狠狠地拍了一下。 冰冷的象牙板和灼熱的體溫接觸一下子讓高陽忍不住嗚咽了一聲,而且似乎緩解了一點瘙癢的感覺,高陽甚至期待高政能夠再往下打一點,或者說,是往... 高陽被這一刻的冰冷刺激清醒了,又恢復了對于高政的仇恨,眼神死死地盯著高政。他在想怎么才能控制處高政,或者說怎么才能將高政的特殊控制住。 只是這沒有清醒太久,猛烈的春藥,讓高陽感到格外的空虛,高政卻又擺出完全不像管他的女xue。 高政摸著高陽勃起的jiba,將jiba上的毛一點一點捋起來,然后剪掉,高陽被冰冷的剪子磨蹭著jiba,下半身的女xue的瘙癢已經快要將他吞噬了。 高政更靠近一點高陽,把毛筆往里面差了一點,脫掉了自己的褲子,將火熱的jiba貼著高陽的女xue,并且在外面磨蹭著高陽的女xue。 高陽如同隔靴搔癢,不由自主地符合著高政的動作,用兩瓣yinchun笨拙地討好著高政的jiba。 高政不喜歡讓高陽覺得是在強迫他,“兒臣,一直很尊敬父皇,希望父皇能夠自己做出選擇。”高政放開了對于高陽的限制,并且允許高陽說話了。 高陽只是悶哼著,整個身體軟在地上,雙手撐起來,想要擺脫高政。 高政拉回高陽的身體,拔出了毛筆,直接將jiba懟在高陽的xue口,高政抬起高陽的下巴,“父皇,知道現在應該求誰么?如果父皇和狗一樣這樣裸著yin蕩的saoxue出去,滿宮的人就知道父皇是個怎么樣的人了。” “兒臣知道父皇一直是個聰明人,父皇應該知道怎么做出取舍的。”高政的手指在高陽的女xue外面打轉,就是不肯滑進去,高陽的saoxue不停地流著水,高陽似乎都要干渴致死了。 高政看著高陽這副甚至不清的樣子,笑了一聲,直接捅破了高陽的處女摸,插進高陽的女xue里。高陽如同垂死的魚,最后的掙扎,一聲長長的喘息。 高陽的表情里甚至多了幾幅哀求,高政看著以往那張不可一世的臉上,露出哀求的表情,一下子沒忍住,直接cao了起來。 “父皇cao起來和根木頭一樣一點都不舒服。”高政摟起高陽的腰,讓高陽深深地被他的jiba插入,高陽渴得說不出話,只是不停地咽著口水,感受著jiba不停地cao干著體內所有瘙癢的地方。 高政摸著高陽的jiba,不是很熟練的玩弄著高陽的rutou,高陽都會如同高政在青樓里看到的暗娼一樣,露出yin蕩的表情。 “父皇cao起來著實沒有什么意思,兒臣不稀得這玩意兒。”高政感受著自己的jiba被高陽的女xue的rou緊緊地包裹著,每次稍微往外退出一點,都會被挽留住,和高陽死魚的樣子。 高政覺得格外的掃興,高政捏住高陽的下巴,“父皇,要不說點什么好聽的話給兒臣聽聽?” 高政還真就直愣愣的插在高陽的xue里,使得得到滿足地高陽一下子又空虛了起來。 高陽合上眼睛,沒有說話,只是女xue一直在抽動,高政摸著高陽的rutou,“如果我射在父皇體內,父皇會不會生下孫子啊。” 高政不知道能做到哪一部,他也知道高陽不是個好惹的角色,但是,做人就是為了爽,他就是為了報復高陽,如果說前十幾年都是渴望得到父皇的疼愛,那么這三年,他無時無刻不希望高陽死去。 好結束這違背倫理,令人生嘔的關系,他發了狂在學,從一個什么都不懂的稚童到現在。 高政覺得無趣了,草草地cao了幾下就射在了高陽的女xue里。 然后,就準備走了。高政已經準備好接受高陽的所有勢力了。 “四十九衛。”高陽的催情藥效差不多過去了,他一身狼狽的躺在地上,xue里的jingye如同流水一樣慢慢地往外流。 高政聽到高陽這句話,轉過了頭,瞇了瞇眼。“父皇,可真是個狠人。真不知道父皇手里還有多少好棋子,可惜再好的棋子,如果棋手沒了,那就不是廢棋了。” 高政走到高陽身邊,居高臨下看著高陽,高陽的氣勢卻并沒有弱多少,如果不是身下的狼藉,和前幾刻的放縱,高陽似乎還是那個不可一世的帝王。 高陽拖著沙啞的嗓子說,“如果我今天就這樣躺在這里,那么明天你就不會再存在。” “真可笑,父皇還會在意兒臣的安危么?不就是想讓兒臣幫父皇清理一下殘局么?兒臣,那當然是------謹遵圣旨。”高政抱起高陽,在高陽的耳邊講話,尾音還繞了個彎。 似乎是深怕高陽聽不出來高政在嘲諷他,之前的樣子。 高陽沒有再說話,而是在繼續盤算,高政到底有幾分籌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