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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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竹笑穿著家居服,布料的觸感柔軟,褲子被那手一扯,連帶著內褲就順著纖細的雙腿滑落至腳踝。 上衣是暗扣式的,用手一扯就露出了大半個胸膛,虞竹笑身材偏瘦,胸膛也單薄,被邵呈的手按著時還帶著顫栗。 邵呈讓他坐在冰冷的辦公桌上,將身子擠進他的雙腿,那雙指腹帶繭的手順著光滑細膩的肩頭往上,在脆弱的脖頸上停留,讓虞竹笑不得不抬頭與其對視。 虞竹笑感受到那雙手的大拇指正按在他的喉結上,微微用力,細細摩挲,像把玩著拍賣場上價值千萬的名貴瓷器。 戴著玉扳指的拇指揉搓過嘴唇,虞竹笑望著那雙淬欲的眼眸,略微偏頭張口含住了那根手指,滑膩靈活的舌頭與手指攪和在一起,舌尖仔細地描繪著扳指上的暗紋,邵呈的眼神愈發昏暗。 邵呈倏地將手指從那雙帶著晶瑩色澤的嘴唇中抽出,順帶著拉出條yin膩的絲線,掛在虞竹笑玉瓷般的下巴上。 虞竹笑僅被那兩根手指狎玩,眼神中便帶著情欲,微張的嘴唇鮮紅,帶著靡麗的光澤,白瓷似的面龐上染上緋紅,只肖一眼便讓人喉頭發干,他的雙腿被邵呈拉過到身旁兩側,下身緊貼著對方蓬勃的欲望,他微抬頭,伸手為邵呈解開領帶,落下西服外套,接著是襯衫…… “呃……恩……”就著潤滑液,他感覺到自己的后xue被打開,擠入一根手指,抽插了沒一會兒又塞進去一根,接著是第三根…… 手指模仿著性交的動作在甬道中抽插,手指不斷的刺激著凸起的敏感點,急促而壓抑的喘息聲都掩蓋不住下身的澤澤水聲,虞竹笑想逃,想立刻離開這個房間,卻又不得不相反地去靠近那個男人,伸手去攬過他的脖頸,去親吻他的身體,挑逗他的欲望。 下一秒手指從后xue抽離,邵呈將虞竹笑推倒在桌上,后背接觸到冰涼堅硬的桌面,激起身上一陣雞皮疙瘩,邵呈拿過一旁解下來的領帶綁住了他的手腕,藍黑色條紋領帶將白細的手腕緊捆在一起,手腕邊緣立刻泛了紅。 虞竹笑以為邵呈會直接就干進去,卻沒想到邵呈打開了抽屜,他一眼就認出了從里面出來的東西就是幾個小時前在邵呈手里看見的那把手槍! “不……不要。”虞竹笑像是觸電般瑟縮著身體,兩條腿不住地掙扎想要逃跑,他不知道邵呈拿槍做什么,卻是總內心深處恐懼著那冰冷肅殺的武器。 邵呈拽住他被綁住的手腕抵在頭頂,他強壯的身軀橫亙在虞竹笑的腿間,讓他就算掙扎也無處可逃,那掙扎的力氣在他面前更是不值一提。 虞竹笑驚恐地瞪著邵呈,他看著那張帶著玩味的臉向自己湊近,低頭咬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啊……”虞竹笑驚呼出聲,還沒等肩膀上的痛覺蔓延,更大的不可置信的觸覺如惡寒般遍及全身,他伸后的xue口被抵著一個冰冷堅硬的東西。 “你知不知道,如果當時開門進來的人不是你,這把槍里的子彈,已經射進了他的腦子。”邵呈松開了口,心滿意足地看著圓潤的肩頭烙上了屬于自己的印記,如私有物般只能掌控在他的手中,說罷,將槍口用力抵進xue口。 “不……不……我不要……你拿出去!拿出去!”虞竹笑感受到槍頭已經進入了身體內部,身體緊張到顫栗,不自覺去縮緊xue口,而邵呈似乎有意識的又將其往里推,虞竹笑奮力掙扎,試圖去逃脫那被壓進體內的冰冷,被綁住的雙手甚至把放在一旁的那盅湯打翻在地。 瓷器破碎的聲音劇烈清脆,像虞竹笑的尊嚴一樣四分五裂,他聽見邵呈俯在自己的耳際,那聲音類似惡魔的低音:“不是說不會跑嗎?你爸爸可還蹲在看守所呢……” 虞竹笑害怕到全身顫栗,他害怕那把槍里呼之欲出的子彈,他害怕父親會在監獄了卻殘生,害怕自己今后的整個人生都墮入永無寧日的黑暗。 逃離掙扎的動作停下了,最終認命地閉上了眼睛,任由恐懼與無助像黑潮般蔓延,直至將虞竹笑吞沒。 邵逸風是被一聲莫名的悶響吵醒的,他向來淺眠,別墅入夜后沒有傭人,房間里不會出現莫名任何聲響,邵逸風聽到那聲音是樓上傳來的,而自己房間的正上方是邵呈的書房。 那些黑衣人早就已經離開了,那是什么聲音? 邵呈屋子里傳出的聲音關 他什么事,就算邵呈死了他也能面無表情不掉一滴眼淚地出席葬禮。但是好奇心依舊驅使著他下了床走出房門。 外頭只有照明壁燈幽幽的光,邵逸風還特地看了眼自己緊閉的對門,估摸著這個時間虞竹笑應該睡了,不知道他聽沒聽見。 邵逸風穿著棉質拖鞋上樓,腳步輕柔,沒發出任何聲響,剛到樓梯口他就聽到了莫名的聲響,那么一瞬間他以為自己聽錯了,他走上前了幾步,那聲音愈發明顯,他順著那聲音到了那扇虛掩著的門口,那是父親的書房。 那聲音是壓抑而婉轉的呻吟,帶著細微的喘息,邵逸風像是中邪般又走近了幾步,與書房門僅隔著一步之遙。 呻吟聲破碎,并不連貫,像是被逼到崩潰處時才被迫壓出喉嚨的,那不是女人的聲音,是個男人! 邵逸風被前所未有的震驚席卷,甚至震得腦子在一瞬間發蒙,不僅僅是因為得知自己的父親是同性戀,而是因為那聲音他耳熟。 邵逸風不受控制地把視線移到了那虛掩著的門縫上,透過門縫能大致看到里頭的情形,光潔裸露的背脊映入眼簾,那人背對著他在邵呈的懷里上下聳動著身體,每一次動作都能從那具身體里鑿出勾人的喘息。 發絲被汗水浸透,泛著淋漓光澤的背脊,脆弱的脖頸瀕死般揚起,與腦海里那段昏暗車廂里那段的潔白脖頸所重合,他的一只胳膊肘間還半掛著一件未脫盡的米色家居服,他認得那件衣服,是晚上虞竹笑身上穿的…… 邵逸風是落荒而逃的,連自己都沒意識到的時候已經到了自己房門口,全身上下的血液因情緒起伏而翻涌沸騰,在耳邊發出隆隆轟鳴聲。 所有的一切都得到了解釋,虞竹笑為什么要住在這棟房子,起先邵呈為什么把虞竹笑安排在他母親的房間里,虞竹笑與邵呈之間微妙的氣氛,虞竹笑脖子上的吻痕——因為他是邵呈的情人。 他把手放在門把手上的時候頓住了,突然鬼使神差的轉過了身,望著對面緊閉的門,如果他推門進去,看見的是虞竹笑熟睡在床上,哪怕沒有熟睡,只要他在里面,那么他就相信,在邵呈書房里的男人只是跟他穿了一件一模一樣的同款睡衣而已。 他走到那扇門前,將手放在門把手上,僵硬了好久,明明只要輕輕摁下就能打開,他卻好像是被固定住了,遲遲沒有下手,他不知道自己在猶豫什么,隔了半晌,他才像是下定決心般往下按,房門打開,里頭一片漆黑。 說不定是睡了。 邵逸風進門,打開冷燈,卻發現房間里空無一人,床上是被傭人整理過后的模樣,冰冷得沒有一絲人氣。 眼前又不可控制地出現剛才香艷的光景。 那人的脊梁顫動,白日里滿身的清冷碎成了齏粉,昏暗的燈光下,潔白后背一片晶瑩,他像極了浸滿了蝕骨銷魂的欲念而盛放在黑暗中的詭秘之花,伴隨著壓抑難耐的喘息和血脈噴張的呻吟,邵逸風終于知道后花園花圃里種的那一片虞美人花的由來。 虞竹笑就是邵呈親手摘下的那朵含苞欲放后最妖艷的虞美人花。 邵逸風站在空無一人的門口,胸膛不知為何地劇烈起伏,他看到自己的父親將那具優美胴體緊扣在懷中,他將頭埋在那段美玉似的肩頭,啃咬親吻,像是野獸酣食獵物,耳邊是壓抑到近乎崩潰的喘息,極致yin欲的歡愉。 他本應該惡心厭惡,唾棄自己的父親在母親剛過世沒多久就與別的男人茍合,他本應該憤世嫉俗的沖進去,一巴掌甩在那個男人臉上指責他的下賤與不要臉。 但情況兩極反轉,他倉皇逃離,少年人的身體自看到那番景象后便氣血翻涌,心中似有一只正在蘇醒的猛獸,他近乎難以置信地感覺到了自己下半身的反應,他硬了…… 當一切都結束后,虞竹笑如一個破布娃娃般脫力地躺在那張漆黑冰冷的辦公桌上,瓷白的肌膚與桌面形成強烈地對比,讓他看起來像是被獻祭完后的祭品,他身上沒有多余的一絲力氣,他沒有將自己緊縮在一起,沒有力氣,也沒有必要。 邵呈站在桌前輕松的整理好了衣物,扣好襯衫最后一顆紐扣后,身上的衣服連褶皺都不甚明顯,他看起來依舊是那樣衣冠楚楚雍容貴氣。 狼狽不堪的人向來只有虞竹笑一人。 “我會考慮你父親的事。”那話聽起來像極了給他的嫖資。 虞竹笑此時還沒有從高潮的混沌中蘇醒,腦子渾渾噩噩的只覺得身下躺著的桌子好冷,他躺了那么久,怎么都沒有捂熱……他偏著頭,沒有說話,好久才反應過來對方說了什么,也只是從喉嚨里艱難的發出了兩個單一的音節:“謝……謝” 邵呈在他看不到的范圍內笑了,眼角眉梢都舒展開來,就像是桀驁難馴的獵物終于乖順,極大地滿足了馴獸者的征服欲與好勝心。 “把這兒收拾干凈。”邵呈好整以暇地繞過了辦公桌離開,甚至不在意自己昂貴的皮鞋染上地上污濁的湯汁。 邵呈到門口時,才發現書房的門一直沒有緊閉,留著條狹小的縫隙。 一聲沉悶的關門聲后,安靜的空間里才隱隱約約傳來幾聲細小的啜泣,那聲音弱極了,喉嚨里壓抑著的嗚咽聲就像是奄奄一息的困獸,在昏暗中脆弱得令人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