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校園露出(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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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晚婉興致盎然的四球以后,寧初已是灰頭土臉,奶子上更是幾個(gè)沾著泥土的清晰的足球印。他正緊張地等待著最后一球,突然聽到不遠(yuǎn)處傳來呵斥聲:“cao場(chǎng)上的,怎么還不回去睡覺!” 寧初一愣,登時(shí)嚇得不敢動(dòng)了。見此余晚婉反應(yīng)極快,只見她沖過來一把拽住寧初的奶頭拉著他就開始跑。寧初完全是本能地跟著余晚婉而動(dòng),他覺得自己從來沒跑這么快過,身后保安的呵斥還在遠(yuǎn)遠(yuǎn)傳來,他滿腦子被恐懼填滿,只覺得完了被發(fā)現(xiàn)了。 這份恐懼直到余晚婉帶著他在學(xué)校里一個(gè)罕為人至的綠化林里停下還縈繞在腦中。 余晚婉也跑得氣喘吁吁,以她的身份在學(xué)校里玩?zhèn)€奴隸怎么了,但看寧初一副嚇破膽的模樣還是嘆口氣帶著跑了。他倆停下來寧初仿佛都沒回神,余晚婉將他抵在樹上從下方注視著他。 “樂樂?” 寧初眨巴眨巴眼睛,看著月光下近在咫尺的主人的臉,再也控制不住害怕和委屈,鼻子一酸,噼里啪啦地掉起眼淚。余晚婉無奈地看他哭得梨花帶雨,將他摁跪到地上抱住他的腦袋。 “都多大人了還這么愛哭。” 寧初的第一波情緒過去也忍不住羞自己,掙扎著從余晚婉懷里掙脫出自己的頭。他手仍被縛在后面沒法擦眼淚,只能淚眼朦朧地吸吸鼻子。余晚婉笑著用指腹擦擦他的眼角,又把沾著淚液的手指放到他嘴邊,寧初乖乖含住。 “樂樂怎么這么委屈?” 寧初低下頭不說話,余晚婉抬起手,他只能跟著含在嘴里的手指也抬起頭。看著余晚婉的不容拒絕,寧初只好道:“回主人……樂樂怕羞……樂樂不想主人這么玩樂樂……” 說完,似羞愧萬分地低下頭。 余晚婉笑笑,另一只手摸著他的頭發(fā)。“可是,”如果寧初沒有那么驚魂未定,大概就能聽出余晚婉的聲音有多冷,“我喜歡。” 寧初猛地抬頭,正對(duì)上余晚婉冰冷的目光,這才如夢(mèng)初醒自己剛才是有多么的恃寵而驕。主人對(duì)奴隸所做的一切都是天經(jīng)地義,他有什么資格談“想”還是“不想”。 “主人……”寧初不安地叫道,被外人發(fā)現(xiàn)的恐懼逐漸被惹主人生氣的悔恨所替代。寧初手不能動(dòng),只能用他所知道的方法,輕輕舔著余晚婉放在他嘴里的手指,抬起的眼里滿是小心翼翼的討好。余晚婉輕笑聲抽回手指,在寧初瞬間驚恐的眼神里,安撫般摸了摸他的rutou。 “樂樂我要罰你。” 寧初忙把頭點(diǎn)成小雞啄米,那模樣仿佛恨不得替余晚婉扇自己兩下。余晚婉扯扯嘴角,將他扶站起來,從繩內(nèi)褲里抽出牽引繩,牽著他走到一棵樹下。 余晚婉把牽引繩的頭栓在一段樹枝上,在寧初慌張的眼神里親了親他的奶頭。 “就罰樂樂在這待到天亮。” 寧初咬咬牙,雖然這里平時(shí)沒什么人來,畢竟還是在外面,室外露出的恐懼和羞恥感還是大過其他,他控制不住地心里發(fā)慌。然而最終他依舊什么也沒說,看著余晚婉似乎給自己打氣般用力點(diǎn)了點(diǎn)頭。 余晚婉笑著又親了親他的奶頭。 “不過主人不能陪樂樂,主人要回去睡覺,樂樂可以自己待在這里嗎?” 這句如遭五雷轟頂,寧初“撲通”一聲跪倒在地,死死咬著余晚婉的衣服,從唇齒間“主人、主人”叫個(gè)不停。如果余晚婉將他這樣一個(gè)人留在室外,光想想他就怕得肝顫。嘴里咬著的就是他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寧初甚至覺得只要余晚婉肯留下來陪他到天亮,他什么都愿意。 余晚婉假裝思考了下,還是搖著頭十分不情不愿:“這里又黑又無聊,我不想待在這。” 寧初抬起嚇到蒼白的小臉,循著她的話胡亂建議道:“主人,樂樂、樂樂在,您可以玩樂樂,不無聊的,一點(diǎn)也不無聊。”說完又趕緊咬住余晚婉的衣擺。 余晚婉見他說出自己想聽的,得意地笑出來,也不再嚇唬他。她告訴小奴隸她要去那邊的樹下拿個(gè)東西,并且在小奴隸惶恐的眼神里再三保證自己就是去拿個(gè)東西馬上就回來,寧初才哆嗦著終于張開嘴。 余晚婉拍拍他的頭,在幾步遠(yuǎn)的一棵樹上找到了自己的背包。白天踩點(diǎn)時(shí)她在綠化里里存了不少好東西,這也是為什么她能在第一時(shí)間帶著寧初跑來這的原因。 寧初努力站得離她最近,直把牽引繩拉到最大繩子緊緊卡在會(huì)陰和臀縫再也卡不進(jìn)去半分才罷休。見余晚婉拎著包回來,立刻喜笑顏開就差搖起尾巴,跪在地上蹭在余晚婉腳邊討好地用rufang摩挲著余晚婉的小腿。 “別動(dòng)。”余晚婉被他逗得很癢,輕輕踹了腳他的奶子。寧初停下動(dòng)作,但還是亦步亦趨地膝行著跟著余晚婉重新回到樹下。 余晚婉那棵栓了寧初牽引繩的樹下坐好,寧初立刻跟著蹭過去,因?yàn)樘^黏糊,氣得余晚婉隨手撿起一截樹枝抽了兩下他的屁股。 “跪好。” 寧初被打回神識(shí),老老實(shí)實(shí)地跪在余晚婉腳邊低著頭不說話。余晚婉知道他剛才是嚇到了,摸摸他的腦袋安撫。 “來挑玩具吧。” 余晚婉把包打開示意寧初道。寧初望過去,看著里面五花八門的道具目瞪口呆。他仿佛如夢(mèng)初醒,猛地轉(zhuǎn)頭看向余晚婉,在余晚婉眨著眼睛的狡黠中恍然大悟主人是嚇唬自己的。 ——她沒想要真的留他一個(gè)人在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