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籃球賽
在萬眾學生的期待下,這一年的校級聯賽就這么轟轟烈烈打響了。籃球隊本就勢如破竹,有了寧初的參與更是如虎添翼,其席卷之瘋狂、戰績之優越,連顧薇薇都罕見地替寧初美言了幾句,驚得余晚婉一度懷疑好友是不是被外星人掉包了。 當然顧薇薇不知道的是,看似散漫的好友背地里對這個事有多上心。寧初的籃球漸入佳境,余晚婉安排了內務院的專訓,并在家奴院委婉地提醒寧初下奴需要保存體力后義正詞嚴地禁了寧初的欲——只是沒多久她就悲劇地發現,相比被嚴格管束、連勃起都不被允許的寧初,這場禁欲似乎是她要承受更多的忍耐,除了簡單地摸摸親親抱抱,她居然連寧初的后xue都無法摳弄,痛苦地在床上直滾來滾去。寧初心疼主人忍得辛苦,主動撅起屁股請歡,然而余晚婉只是眼冒綠光地盯了會他的rou臀,爾后強迫自己轉開頭深吸了口氣。 “樂樂,”余晚婉顫著手,指尖在寧初的臀rou上劃過,“等聯賽結束,主人一定要用炮機cao翻你的屁眼。” 寧初紅著臉斂眉點頭:“樂樂聽主人的。” 對于寧初來說,參加校級聯賽最隱秘的好處,則是在他的roubang上禁錮了長達兩個月、讓他痛不欲生地、控制了勃起和排泄的yinjing套終于被解開了。余晚婉重新給他帶上了刻著婉字的yinjing環,并放開了他自主排泄的一部分權利,允許他在籃球隊訓練時如果想尿尿可以不用等主人批準,只消匯報后便可以自行前去。對這個安排寧初已經非常驚喜了,當某一天早上余晚婉放棄了那些花樣迭出的按摩棒,轉而將一枚簡簡單單的連動都不會動的跳蛋塞進他的屁股里時,跪撅在地上的寧初感激涕零地只想親吻余晚婉的腳趾。 余晚婉表現出和余家不符的大方,只給奴隸上了幾個小道具提示身份,日常也沒有過多干預。寧初感恩于主人的良苦用心,平時訓練更加認真,那些因為主人的命令而無法發泄的成年男子旺盛精力都揮灑在了籃球場上,因為太過出色而一度霸屏校際表白墻。第一次看到表白墻上對自己的露骨表白寧初心臟都漏跳了半拍,身子軟倒就想要滑跪到地上請罰。然而余晚婉只是笑笑,連日來因為畢業論文和寧初的訓練而有些疲累,她連手機都來不及放下,把臉埋進寧初的肩窩嘟囔了句“樂樂是我的”就這般迷迷糊糊地睡去。辦公桌前的顧薇薇翻了個白眼,解開上身束胸扣子、若隱若現著兩個大奶的寧初像個大型抱枕一般被主人騎在懷里,感受著余晚婉淺淺的呼吸打在脖頸上,心里蕩漾出說不清道不明的隱秘情緒。 就這樣,在余晚婉的全力支持下,籃球隊一路挺進決賽。決賽當天余晚婉特意帶了內務府一干攝影師前來觀戰,命他們一定要全方位多角度記錄下她家寧初的帥氣模樣。主人特意抽空來看自己的比賽——意識到這點的寧初更是仿若打了雞血,余晚婉拄著下巴看著球場上自信張揚的寧初,心里柔情無限,忍不住默默為當初同意寧初打籃球的自己點了個贊。 雖然乖巧聽話的樂樂很得她心,但這個陽光下自由微笑的寧初,令她更加驚喜。 毫無意外地,籃球隊獲得了冠軍。頒獎時廖露借著由頭湊過來被寧初警惕避開,他躲到另一側時還看了眼余晚婉,后者懶懶地對他豎起大拇指。 伴隨著聲名鵲起,對寧初有那么點別樣意思的人如雨后春筍一般一夜間遍地都是。可惜寧學長有一個多年曖昧對象且寧學長對曖昧對象出了名地忠貞不渝,一般人如付南希碰壁一兩次后便大方放棄了,這么多前赴后繼而來的,唯有一個廖露賊心不死總想要挖墻角。廖露當時企圖對寧初動手動腳的事實給余晚婉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壞印象,加上廖露堪憂的風評,余晚婉提到她就氣得牙癢癢。因此即使余晚婉不鬧主人脾氣了,該有的不爽也不會因為說句“沒關系”就不存在了。加上一個半月的聯賽期的禁欲,雖然寧初不會動輒就被屁股打得幾指高,主人不高興了該受的折騰一個都沒少。余晚婉在成長期學會的撒嬌耍賴在寧初身上一樣好使,每當她抱著枕頭嘟著嘴說自己不開心時,寧初都會擔憂地跪在地上恨自己愚笨,恨不得撅起屁股讓主人狠揍他一頓不至于郁結在心才好。 對主人如此這般全身心奉獻的奴隸當知道不爽來源之一是廖露時,溫文爾雅的寧學長表現出了唯一的冷漠,對廖露是拒之千里之外。籃球隊都能看出寧學長和廖經理的暗潮涌動,但全都理智地拒絕談論——開玩笑,寧學長和廖經理——更準確說,是公認的寧學長的女朋友余學姐和廖經理,兩個人看起來就都非常不好惹——針鋒對麥芒,惹不起還躲不起嗎。 所幸聯賽終于到頭,得勝歸來學校組織了盛大的表彰儀式,寧初穿著余晚婉特意為他定制的西裝在萬眾矚目下走上了領獎臺。底下如雷般掌聲淹沒了尿道按摩棒和后xue按摩棒的震動聲,他繃緊屁股夾緊臀rou逆光望著臺下,明明什么也看不清,然而他無比肯定地知道,下面一定有雙眼睛,見過他所有的狼狽、害怕、恐懼,卻又給了他最多的愛護、鼓勵和溫柔,讓他就算狼狽害怕恐懼也依舊能站到聚光燈下接受歡呼和喝彩,此時此刻那雙眼一定也正盛著笑意溫和地注視著他——寧初深吸口氣,突然有些熱淚盈眶。 那雙眼,屬于他的主人。 表彰儀式回去余晚婉就為她自己和寧初各請了三天的假,窩在家里大戰三百回合。寧初被炮機cao到失禁,赤身裸體裹著紙尿褲撐著顫顫巍巍的兩條腿在廚房做飯時,吃了個饜足的余晚婉坐在客廳擺弄手機,突然她叫道:“樂樂。” 寧初應聲從廚房出來跪到她腳邊。余晚婉調轉手機示意顧薇薇的消息:“后天有場友誼賽,薇薇想讓你參加。” 寧初點點頭以示知道。寧初心目中這就是簡簡單單的一場友誼賽,但他沒曾料想,這一次竟遭遇了他和主人相處之間最大的一場滑鐵盧。 友誼賽打得很激烈,連寧初都外溢了勝負欲,戰斗得熱血沸騰。勝利取得的很艱難,寧初激動地難以自抑,他邊和隊友復盤著剛才的戰術邊接過遞來的水喝起,然后他聽到一個帶著驚訝的聲音,明明不大,卻迅速席卷了全場帶走喧囂,讓場內回歸了死一般的安靜。 “哎呀寧學長,”廖露捂著嘴,也不知是否真如她表現得那么震驚,“你喝的是我喝過的水。” 寧初腦子嗡一聲,瞪大了眼睛。仿佛還嫌不夠,他看到蹦蹦跳跳來接他的余晚婉正從門口進來,在聽到廖露的話時蹙眉站住,臉上一點點沉淀出作為主人的不悅。現場一片安靜,圍觀群眾面面相覷,此時的情景實在太過不可思議,瞬間有種中央五誤入情感劇場的違和感。寧初大腦一片空白,怔在原地無法反應,只能眼睜睜看著余晚婉冷哼聲轉身跑了出去。 四周重新試探性恢復喧鬧,寧初卻仿若墜入冰窟。他的手指尖冰冷驚人,后xue里的日常按摩棒不合時宜地停止了震動,仿佛預示著主人的某些心情。寧初一點一點低下頭,那瓶惹禍的水還拿在他手里,體育館的燈光下,折射成見血封喉的毒藥。 寧初毫無意義地張張嘴——他從沒如此確定過—— 主人……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