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吃醋(2)
拿到天行獎學金讓余晚婉的心情格外好,回家的路上都哼著歌,這讓坐在后座上只能和按摩棒相伴的寧初更加下定了決心。兩個人進到家門,余晚婉剛要回身關門,就見寧初深吸口氣“撲通”一聲跪下。 “主人,”寧初盡力平復著起伏的胸口,磕磕巴巴道,“今天、今天讓樂樂伺候您好不好,”他抬眼,眼里滿是余晚婉看不懂的堅持,“您、您就等著好好玩樂樂就好,樂樂、樂樂自己準備好不好。” 被嚇了一跳的余晚婉回過神來,率先挑了挑眉——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寧初居然開竅主動求歡了。難得的福利傻子才會拒絕,余晚婉滿口答應下來,她沒注意她身后,寧初正用一種視死如歸的表情進去浴室。 余晚婉帶上門,慢悠悠地換了衣服坐在沙發上等,隔了一會她甜膩膩的大餐終于新鮮出爐。渾身光溜溜只帶著婉字金屬項圈的寧初慢慢走過來,肚子灌得比任何一次都要大,隔著這么遠仿佛都能聽到里面激蕩的水聲。他的雙手背在身后,后xue濕漉漉還在滴答答流著水,前端roubang被搓洗折磨地通紅但也毫無束縛。寧初的臀rou緊繃,兩個排泄口都沒有束具使他只能夾緊臀部靠著強大意志力來對抗身體的本能。考慮到寧初的身體,自詡好主人的余晚婉已經極少玩這么挑戰極限的,可從不代表她不喜歡這樣。她微笑著看著自己的小奴隸一步幾停地一點點蹭過來,眼底逐漸染上情欲。 寧初終于走到沙發邊,深吸口氣,緩緩跪下來。過多的液體擠壓著五臟六腑讓他在動作改變的過程中險些丟臉地尿出來,他不得不停下動作等一會才可算忍住這波排泄欲望。 余晚婉全程炯炯,既不阻止,也不幫忙,就這么注視著他,目光炙熱。寧初可算跪坐下來,抬眼對上余晚婉眼里明明白白的欲望,渾身一抖,激動地差點后xue失禁。他又開心又悲觀地想,主人還愿意看他要他,主人現在還愿意看他要他。 “主人,”情欲上頭的余晚婉自然沒有聽出寧初聲音里藏著的不安,“您可以牽著樂樂嗎?” 余晚婉挑眉,已經沉浸在美色進入狀態了:“這個時候——”她用腳輕輕碰了碰寧初的大肚子,暗示十足,“樂樂要叫我什么來著?” 寧初一頓,沒注意到余晚婉只是惡趣味興起在揶揄,一邊懊惱自己為何如此愚笨居然忘記主人說過的話,一邊妄自菲薄偷偷數落起自己的不好來。這時他才意識到,什么害羞什么難以啟齒,這些奴隸不該有的東西,都是余晚婉給他的特權。當恩寵不再,將連叫出這兩個字都是奢侈了。 “老公,”寧初輕輕叫道,眼見著余晚婉在他一聲稱呼后眼底涌出更進一步的瘋狂。他頓了頓,鼓起勇氣抬起頭挺起胸,直視著余晚婉的眼睛:“老公,您的小sao貨知道錯了,小sao貨樂樂懇請老公狠狠教訓小sao貨的sao奶子和犯錯的賤嘴巴。” 邊說著,他將一直背在身后的手伸到前面,兩只手分別握著幾個余晚婉鐘愛的刑具,鞭子、戒尺、數據線應有盡有,擺明了原意他就是想讓余晚婉打盡興的。 余晚婉眼睛都亮了,小奴隸的刻意討好讓她十分受用。余晚婉接過刑具放到沙發上,從中挑出紅木戒尺,寧初雙手托住一對豪乳更加跪直身子,顯然已是做好了準備。 余晚婉輕笑出聲,出乎寧初意料的,她卻先撿起了項圈的鏈子套在了手指上。寧初忐忑許久的一顆心登時有了那么點寄托,他閉上眼,感受著余晚婉手指下滑,在他肥嫩的豪乳上用力戳玩著。寧初緊張地眼睫毛抖個不停,明明害怕卻依舊牢牢托住奶子。余晚婉眼底灑滿溫柔,在這算不上漫長的等待后,勾勾手上的鏈子,俯下身一口含住他的奶頭。 寧初忍不住呻吟,剛想睜眼,就聽耳邊風聲呼嘯,然后就是什么東西重重落在緊繃的臀rou上的聲音。 寧初悶哼出聲,驚慌失措睜開眼,就見主人正埋首在他的胸前,一邊用力吮吸著他的rufang一邊半抱著他用手掌一下下拍打著他的光屁股,戒尺落在一旁沒有用。屁股的被打給隆起的肚子和原本就苦苦堅持的后xue帶來沉重的負擔,可隨著余晚婉的掌起掌落,寧初空落落的心被一點點填滿。他看著在自己豪乳上拱來拱去看起來興致盎然的余晚婉,不知為何就突然有了說點什么的勇氣。 “老公,”寧初知道自己此時此刻有多么逾矩,可他控制不了自己,“您會收他嗎?” 余晚婉正專心致志地啃咬著寧初的奶頭,沒反應過來:“嗯?” 寧初偏過頭,咬著下唇,語氣濕漉漉:“……邱總。”他自暴自棄地閉了下眼,“……您會收他嗎?” 余晚婉動作停了下來,聯想到寧初回家后的反常,后知后覺意識到她家樂樂……這是吃醋了?余晚婉眼里頓時溢滿笑意,但還是故意板起臉,松開手直起身子。 “怎么,我們樂樂還打算管起主人的事了?” 溫暖的掌心一離開屁股寧初就深感大事不妙,聽余晚婉這語氣也顧不上其他。他那么大的肚子跪不下去,只能盡力俯低身子,聲音里滿是說不出的焦急害怕:“主人息怒,賤奴知錯。” 余晚婉對他太好了,以至于他居然斗膽忘卻自己的身份。主人擁有多少奴隸都是主人的自由,他一個奴隸,就算黯然神傷就算難過又何來爭寵提問——是他僭越了!寧初越想越怕,隆起的大肚子成了笑話,從炙熱的身體情欲里涌出的勇氣也逐漸冷卻下來。寧初弓著身子瑟瑟發抖,懊惱地只想扇自己幾巴掌。他怎會如此大膽,他只是一個奴隸,主人收任何人都不需要通知他,也更容不得他置喙! 寧初的害怕余晚婉破天荒沒有哄,只是沉著臉冷哼聲。余晚婉扯開纏在手腕上的項圈鏈子靠在沙發背上不咸不淡地吩咐了句“排了吧”,寧初眼里徹底黯了光芒,輕輕應了“是”,沒敢起身,也不顧有多么不便,就這么膝行著爬進浴室。他排出水給自己灌腸時還垂頭喪氣地想,如此費盡心思的求歡主人都不屑玩了……自己,實在是太罪無可赦了。 寧初一會下定決心無論如何都要求得主人原諒,一會又惶恐主人還會不會想見到自己,耷拉著腦袋心擰著勁難過。他正胡思亂想著,突然聽到一聲輕笑。寧初回過頭,大張的浴室門口,余晚婉靠著門框看著他,揚揚嘴角。 “樂樂走神了,這都灌第幾次了。” 寧初順著余晚婉的話低頭看向手里的水管,后知后覺意識到自己居然在清理自己時失了神,頓時大驚失色,觸電般猛然甩掉水管,整個人俯身在地求罰。一晚上的連續犯錯讓他驚恐萬分,整個身子控制不住地發抖。余晚婉摸摸鼻子,認真反省了下自己是不是嚇唬過頭了。 “出來吧。” 余晚婉讓開門口示意道,寧初沒敢抬頭,就這么高撅著屁股緩緩爬出來。路過余晚婉時他頓了頓,似乎在尋求什么答案般不動聲色地向上拱了拱屁股。余晚婉看出他的不安,美臀在前索性也不客氣,借著這個機會直接將手指捅了進去。寧初渾身一顫,藏在地下的臉被主人還肯給予的反應刺激到幾乎要淚流滿面。 “這邊。”余晚婉就這么用手指頂著他帶著找方向,一路將人帶上了樓上的懲罰室。停在懲罰室門口寧初抬起頭,一瞬間有一種“主人還愿意罰他”的熱淚盈眶感。 懲罰室里架起了一根齊腰高的麻繩,手腕粗細,此時上面澆了一層油,濕淋淋地處處透著殘酷的痛。寧初自然知道這是干什么用的,他抬頭見余晚婉沒反對,便自己爬到麻繩一端。 寧初深吸口氣,站起身,踩著繩子旁的小凳子抬起腿跨過繩子,掰著屁股調整繩子正正卡在臀縫里,然后又深吸一口氣,眼一閉從凳子上走了下來。 這有多痛他當然知道,可他別無選擇。 高度的突然下降讓粗大的麻繩瞬間勒進會陰和臀縫里,油里似乎還含了刺激性物質,直接作用著最脆弱部位,寧初覺得自己幾乎要被從中間劈開,從屁眼到腦頂都在火辣辣地痛著。他瞬間被逼出眼淚,習慣性去尋找主人的身影。在他折磨自己的時候余晚婉也沒閑著,她從隔壁調教室找來一根皮帶,一邊甩著一邊向他走來。 寧初知道自己不應該,可他控制不住自己心理涌出的微弱到不值一提的委屈。他轉回頭,小小抽泣了聲,強迫自己不要哭出來。余晚婉走過來,因為身高和姿勢的緣故使得她只能抬頭看他,正因如此,她也能清晰看到寧初眼里極力隱藏起的倔強。 余晚婉輕笑聲,抬手對著寧初的屁股甩了一皮帶,然后在他的委屈登頂前,一口咬住他的乳rou。 寧初的眼淚再也控制不住:“主人……” “嗯。”余晚婉隨手把皮帶塞進寧初嘴里讓他叼著,自己則手口并用地在剛剛洗完澡香噴噴、還因為麻繩沒法移動和躲避的奴隸身上肆意褻玩。她毫不客氣地抓著寧初的roubang引導他向前,寧初只能被迫跟著往前走,整個下半身明明在火辣辣地痛著,主人在屁股上揉玩的手和濕漉漉的奶頭卻依舊點燃了更多情欲。被困在麻繩上無法躲避的寧初仰著脖感受著情欲的起起伏伏,又爽又痛。 余晚婉一番狎玩結束,寧初腿軟得只能靠著屁股里麻繩站住。她休息了會便從寧初嘴里取回皮帶,極其翻臉不認人地甩了一鞭子在寧初的屁股上,冷酷無情地宣布道:“樂樂,走起來。” 主人有看奴隸走繩的興致,做奴隸的再累也得強撐,何況寧初自覺有錯在身。寧初點點頭,扭動著身子費力地前行,一點點用屁眼里的水一寸寸洗禮著麻繩,將一條本就油光錚亮的麻繩灑滿自己粘稠的液體。走繩痛得整個屁股都仿佛不是自己的,但他還在暗暗感激主人的慈悲。他知道隔壁房間就有帶繩結的,每年的家奴院考核無數奴隸折在這一項。余晚婉開恩,有生之年他只走過半米,可依舊哭成淚人,下來后好幾天只能大張著腿走路,那種屁眼和會陰持續的痛感他這輩子都不敢嘗試第二次。 三米的麻繩說長不長,說短也真是走的艱難。寧初終于趔趔趄趄地走到另一端,最后幾步幾乎是騎著繩子靠著摩擦紅腫外翻的臀縫慢慢蹭過來的。和火辣辣痛著的屁眼相比,余晚婉高高揚起的皮帶都稱得上溫柔。走這一趟寧初已再無一絲氣力,他頭抵在墻上喘著粗氣,整個人蔫巴極了。 余晚婉當然知道寧初體力的極限,知道他此刻腿軟到極點也不再催促,扔了皮帶借著姿勢從背后環抱住他的身體。主人的手摸上來,寧初渾身一顫。剛才的走繩使他的身上出了一層薄汗,余晚婉卻好似完全不在意,緊緊貼著他,探到身前的手摸上他的兩顆豪乳,一邊親吻著他帶著水汽的裸背,一邊開了口。 “我不會收他的。” 因為疲憊和缺氧,寧初第一次并沒有反應過來。待余晚婉又重復了遍,他才猛然瞪大眼睛,驚覺余晚婉是在回復什么。背后擁抱的姿勢讓他看不到余晚婉說這話的表情,他控制不住不安,咬著下唇,躊躇著輕輕叫了聲“主人”。 “嗯,”余晚婉在他后背專心致志地種下一個個吻,比起手上成人世界的狎玩,這份溫存更像一場情人間的款待。余晚婉的聲音溫柔,二十歲的余家掌上明珠,在昏暗的懲罰室里,對著自己剛剛被罰完疲軟無力的奴隸輕聲說著自己的誓言。 “樂樂,我只喜歡你。”背上的每一下都吻得更加用力,她是如此的信誓旦旦以至于寧初居然荒謬地想要相信,“這個世界不會再有第二個奴隸有主人這么喜歡的大奶、屁股和roubang,也不會再有第二個樂樂這么合主人的心意,”她的手加重了揉搓肥乳的力道,語氣卻近乎哄溺, “主人答應你,不會有別人。” 寧初仰起頭,就算知道承諾可以不作數、色衰而寵愛褪去的奴隸那么多,此時此刻他依然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無論主人的喜歡和愛可以維持多久,這一刻寧初都覺得,他值了。主人知道他的不安并且回應了他的不安,他一顆揣揣的心終于可以平平穩穩地落地了。 余晚婉一邊揉玩著他的奶子一邊等他平復情緒。寧初哭了會自己先不好意思起來,回想這一天余晚婉一句話沒說,反倒是自己一直在胡思亂想實在不該,也不怪主人變著法子欺負自己了。 寧初自我反省著,余晚婉卻別有心思。話說開了自然就可以玩得再過分點了,余晚婉一邊揉搓著寧初掰開在麻繩上兩瓣、布滿皮帶鞭痕的臀rou一邊掐弄著他應該這連番又痛又爽的刺激微微抬頭的roubang,好心情地繼續道: “況且,你主人我就算再如何,也不會那么沒品位相中邱曜的,”說到這余晚婉頗為心有余悸地撫著自己胸口,“他可是裴瀾姐的人。” 寧初眨巴眨巴眼睛,陌生的人名讓他無法給出反應。余晚婉這才想起之前作為下等奴圈養在家奴院的寧初應該不知道那些鬧得滿城風雨轟轟烈烈的大事件。 “你知道我大哥——”提到這個名字寧初條件反射地瑟縮了下,“——已經結婚了不?” 寧初在一切擔驚受怕之余抽空在腦子里浮出一個碩大無比的問號。 “家主,”他歪歪腦袋,第一次覺得自己是不是已經蠢笨到無法理解中文了,“結婚?”這兩個詞到底是如何產生聯系的。 余晚婉點頭,“是呀,”她手上沒停褻玩,繪聲繪色地向小奴隸講述起直到今天她都嘆為觀止的世紀結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