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寧初的幸福日常-周末
如若是周末,樂趣就更多了起來。余晚婉會睡到自然醒,她睜開眼先看到的便是被兩次后xue按摩棒早早震醒的寧初的一雙笑眼,正無聲地向她問候早上好。周末最大的好處是不必緊趕慢趕,懶散的主人便會借此機會抱著奴隸磨蹭一會,把工作日里忍痛放棄的部分好好玩至過癮。接著是常規的洗漱灌腸,只是周末的灌腸間隙不必爭分奪秒地出來做早餐,兩個人便留在衛生間里,寧初跪撅在地上,余晚婉隨手用鞭子漫不經心地給他的屁股染色。 浴室出來,寧初頂著通紅的大屁股赤身裸體地去做飯,余晚婉則在客廳看電視。周末也是難得能好好給主人做幾頓營養餐的時間,前一日超市送來的菜放在冰箱里,寧初細細切碎,以近乎虔誠的心態精心烹制著主人愛吃的食物,就連主人偶爾興起的偷襲也無法消滅他的熱情。寧初偷偷覺得,為余晚婉做飯是他人生幸福感最高的事情之一,他會油然而生出被主人需要著的巨大滿足感。 奴隸這樣全身心的奉獻下,一天的飯自然吃得也很主奴。余晚婉在控制洗漱排泄外又沉迷于喂飯行動,她會把椅背沖前,命寧初雙手交握在身后跪坐在椅面上,蒙上他的眼睛捏著他的下巴命他張大嘴等待。寧初以這樣的姿勢乖乖等待,他眼睛被蒙住看不到,只好提高警惕防備著主人的纖纖玉手不知摸向自己的哪里,還要時刻注意著保持主人要求的姿勢不能動,更謹記不可失了儀態叫出聲。余晚婉一心二用,邊看電視邊捅捅咕咕捏捏玩玩,褻玩夠了或者電視間隙想起來才會隨便夾點什么塞進寧初嘴里,奴隸感覺嘴里有東西便會乖乖咀嚼,也不管是否真的喜歡。不能光吃飯,發展出來的余晚婉另一項新熱衷——給寧初喂水也是玩樂滿滿。她把吸管塞進寧初嘴里拍拍他的奶子,寧初便認命地開始吸,余晚婉不叫停他便不能停,碰上主人惡趣味發作,非要喝上三四瓶喝到險些干嘔為止,喝得他條件反射地暗暗夾緊雙腿,本就不怎么能排干凈的膀胱更是感受到了鋪天蓋地的壓力。 憋尿對身體不好,自詡好主人的余晚婉念叨著這句話微笑著給寧初穿上成人紙尿褲,美其名曰可以兜住他在家里隨時隨地的失禁。寧初兩頰通紅地拖著地,作為一個成年男人,他在二十歲的主人面前赤身裸體地穿一條白色紙尿褲,紙尿褲襠部吸滿水脹大,盈不下的液體順著修長的腿流到地上,他只得跪在地板上擦著自己的排泄物,還要應付主人興起的揶揄,羞得恨不得鉆進地里。 常規的拖地掃地還好,他做得順手,就算主人走過路過在他身上揩油他都能做到神情自若不失態,可主人就是主人,余晚婉總能精準找到他無法適應的并且以拿這項羞他為樂。余晚婉有周末泡澡的習慣,作為奴隸,在主人泡澡前好好刷洗一次浴缸就成了寧初的工作之一。某一次他跪在浴缸里撅著屁股用抹布刷浴缸壁時正好被余晚婉看到,突發奇想的主人捏著他的rutou理直氣壯地問他為什么不使用奶子來清潔浴缸,明明這個比抹布大比抹布更軟。寧初招架不住主人的天馬行空,只能紅著臉保證換清潔工具。于是再之后的周末下午,赤身裸體的男人會放棄抹布,轉而往兩顆肥嫩的奶子涂上肥皂,托著它們頂在浴缸壁上,一寸一寸清洗著浴缸。他整個人泡在肥皂水里,往往還沒洗完自己先一身泡沫。然而余晚婉不允許他用手,他只能掙扎著爬出來沖洗干凈奶子后再爬回浴缸用奶子一寸寸蹭掉上面的肥皂沫,來來回回反反復復,一場清洗下來累到幾乎脫力。奴隸喘息片刻便會強打起最后的精神,擦干凈身體爬回浴缸貼在壁上,用舌頭沿著冰冷的缸壁一點點舔舐掉上面沾著的水滴,最后再托著自己的奶子走一遍擦掉自己的口水。 進行完全部一對奶子多半是紅腫不堪,好幾次都惹得余晚婉心疼地抱著他說給他揉揉。但所謂的揉揉到底爽了誰就不得而知了。 周末的晚飯后是一周的清算時間,也是寧初內心最為抗拒的時刻。他會先按照家奴院要求跪在角落里左右開弓各扇自己兩個奶子二十下奶光以示警戒后,頂著腫大的rufang爬到主人面前請罰。按理說正常的主奴在這個時候要談的是奴隸本周犯過的錯誤,對于寧初卻是要拿著課本和作業面紅耳赤地跪在地上等主人檢查。 余晚婉年齡比他小,但這絲毫不妨礙余晚婉以他的學姐自居。好學姐一本正經地坐在沙發上拍拍大腿,寧初脫下濕漉漉的紙尿褲,紅著臉趴上去,并將屁股努力撅起到方便余晚婉揉玩的高度。余晚婉會一邊揉搓著他的屁股一邊進行各式各樣的choucha,天南地北,不劃重點,不給大綱,想到哪問哪,如果寧初回答不上來,她也不廢話,揚手便是一戒尺,直打得奴隸臀波陣陣。這個時候她的惡趣味盡顯,尤喜歡叫寧初“哥哥”,還會用非常天真的語氣問他:“哥哥,這個你都不會,你每天上課都在學什么呀”,并逼迫著寧初含著淚光回答:“在發情,在想老公,小sao貨求老公狠狠教訓小sao貨的sao屁股”。余晚婉算不上狠主,可畢竟骨子里流著和余晚臨一樣的血,通常情況下一場下來寧初的rou臀不被打大一圈是絕對不可能的,而這時余晚婉還會摸著奴隸明顯腫脹的屁股再用手代刑具拍上一會,直拍得寧初又羞又痛直求饒才會意興闌珊地收手。 周末有懲罰自然也有溫存,余晚婉泡澡是另一個寧初幸福感極高的時刻,那時主人泡進浴缸里,他跪候在旁。他離著浴缸很近,主人只消一伸手就能摸到他的臉頰。水蒸氣柔和了主人的眉眼,讓她看起來溫婉動人。主人喜歡一邊舒舒服服地泡澡一邊玩弄奴隸的口舌一邊和他說話,她什么都說,過往皆會成為她的浴中奇談,她講她在學校里跟導師的斗智斗勇,講誰誰誰那么倒霉又被她大哥收拾了,講顧薇薇又把誰欺負到哭——偶爾,還會講她設想的他們的未來。寧初總是全神貫注地聽著,不顧嘴邊被玩弄出的津液流得到處都是,認真且專注地注視著他的主人,將每一個細節看進眼里藏在心底。主人用那些想到哪說哪的碎碎念將她自己的生活一點點填充進他的腦中,寧初窮盡想象努力勾勒著旁人眼里余晚婉的模樣,用心藏在自己記憶深處。有時他會控制不住開心地想,主人愿意跟他分享這些,是不是證明在主人心中,自己也是一個特別的存在。 奴隸的這份好心情能一直持續到二人洗漱完畢回到床上。周末沒了那么多顧忌余晚婉都會給他上重縛。她會把那套婉字束具拿出來,含笑將它們一個一個扣在奴隸身上。趴在床上的奴隸四腳朝天吊起,眼睛蒙上嘴巴堵住,含著水的小腹被束腰緊緊包裹著。余晚婉的玉手摸上寧初被麻繩勒住乳根而顯得更大的rufang,另一只手擠進奴隸被綁在一起的兩條腿中間探到屁股后面握住按摩棒的尾端。她打開后xue按摩棒的開關,在奴隸因突然震動的后xue按摩棒驚得猛然一顫中,摸著他的大腿根親親手里的奶頭。 “晚安樂樂。” 主人的盈盈笑意就在耳邊,寧初在心里默默回復了句“主人晚安”。嗡嗡的低頻率震動幾乎聽不到,余晚婉玩著玩著很快便進入夢鄉。寧初卻睡不著——準確地睡,他是不敢睡。主人的手掌溫暖如初,寧初想著他和余晚婉相處的點點滴滴總有種不切實際的感覺。他在家奴院茍延殘喘了五年,就是因為太知道家奴院是什么地方,他更無法就這么去相信主人口中的喜愛。他的身體沒有那些打小的家奴柔軟,他蠢笨異常沒有那些上等奴的靈巧,自始至終他的心中都有種惴惴——他是何德何能,能擁有余晚婉這么好的主人和這般美好的生活。余晚婉對他不加掩飾的寵愛點燃了他深埋心底的恐懼,在夜深人靜時那些不安侵蝕著他的血rou讓他倍感煎熬。他不知道主人的寵愛能維持多久,他能做的也只有更加乖巧更加聽話,主人想要的他都努力完成,這樣——寧初半睡半醒間迷迷糊糊地想—— 這樣,他這份不知緣何得來的幸福,是不是可以長久那么一點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