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逛街
車子停在了市中心最繁華商業區的地下停車場。寧初跟著余晚婉下了車,突然置身于如此嘈雜的環境讓他十分緊張,余晚婉只得牽著他的手摩挲著他的手指安撫他。他倆就像一對普普通通的大學情侶,仿佛是得之不易的大學約會,女孩蹦蹦跳跳地好不開心,男孩子一直沉穩跟著,嘴角始終微微上揚。 余晚婉在旁人看不見的角度掐了把寧初的屁股:“樂樂笑一笑,”寧初臉上逼良為娼的感覺太濃了,以至于她都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個十惡不赦的大壞人了。 寧初只得勉強自己保持微笑,又實在緊張得緊,死死抓著余晚婉的衣袖不肯松開。余晚婉嘆了口氣,無奈地任寧初自己找著岌岌可危的安全感,路過一個沒人注意的監控死角時把他推了進去,從兜里掏出一根鏈子。 “去廁所把這個栓你的yinjing環上,”余晚婉壓低聲音道,“一會主人牽著你。” 寧初紅著臉點點頭,接過鏈子揣進兜里,到下一個廁所就迫不及待地鉆了進去。五分鐘后他重新出來,把從袖口伸出來的鏈子送到了余晚婉手里。 余晚婉接過,纏在手指上勾了勾,看寧初瞬間紅了臉,好奇地詢問:“樂樂怎么走線的?” 寧初原本不肯說,余晚婉把他摁在墻上勾了會鏈子,被刺激地面紅耳赤的寧初才終于磕磕巴巴地開了口。鏈子的一端拴在了yinjing環上,實在過長沒處放,他只得掀起束胸在奶頭上繞了幾圈再從腋下伸出去,尾端不足五厘米落在余晚婉手里。余晚婉挑眉——這鏈子可是過了寧初n個敏感地帶——又勾了勾鏈子,得寧初一聲控制不住地悶哼,笑得更像偷腥的狐貍。 “不鬧樂樂了,”余晚婉見好就收,拽著鏈子一本正經道,“上樓去,咱們買買買。” 雖然從麥扉那訂了不少,但那都是日常情趣,寧初要去上學,還是需要正常衣服褲子的,余晚婉再喜歡逗他也不忍熄滅他眼里的點點星光,因此一下午帶著他大肆采購了番。寧初想到自己那個狹小的衣柜,一直試圖阻止買上頭了的余晚婉,而作為從不知缺錢為何物的余家大小姐,余晚婉買東西的方式也是簡單粗暴,她一掃而過覺得寧初穿起來好看的,無論是衣服褲子還是鞋,一款所有顏色各來一個。 因著余晚婉這毫不收斂的購物方式,才一個小時寧初手上就拎了大包小包。余晚婉抓著寧初的手腕,兩個人路過一家內衣店,余晚婉突然停下腳步,戲謔地看著寧初眨眨眼睛,勾勾手指上的鏈子。 “進去看看。” 寧初臉一紅,聽出主人沒說出口的調戲,跟著走了進去。兩人一進去,店里的服務員立刻迎了上來,看兩人直奔女士內衣區,以為是情竇初開的小情侶更進一步男生來陪女朋友買內衣,看寧初害羞的模樣還用打趣的目光打量著他。寧初紅著臉不知道說什么,只能徒勞地搖搖頭亦步亦趨地跟著,余晚婉也笑嘻嘻地不反駁,一手抓著寧初的手腕,另一只手在琳瑯滿目的內衣里挑個不停。 “哥哥,”余晚婉突然叫道,嚇了寧初一大跳。寧初抬眼,正見余晚婉舉著一件黑色蕾絲內褲沖他眨眼,“哥哥喜歡嗎?” 寧初臉一下子紅到底,忍著害羞點點頭,服務員明顯會錯了意,揶揄地看著他倆,余晚婉輕笑出聲,在各個顏色各勾起一條遞給服務員。 “包起來吧。” 服務員麻利接過,只是在看到尺寸時猶豫了下提醒余晚婉買的是大號的。余晚婉純真無邪地眨著大眼睛回復“大一點舒服”,服務員以為是客人的需求,點點頭沒進一步追問,她也便沒看見男人紅到要滴出水來的臉。 趁著服務員去包內褲的時間,余晚婉挑了好幾件胸罩,額外又拿了幾套成套情趣內衣褲。余晚婉一起結算完,提著裝著內衣褲的小袋子拉著寧初出了門,好不容易到了一個角落,余晚婉一把將寧初抵到墻上,掏出一條黑色蕾絲內褲塞到他手里。 “樂樂去廁所試試。” 寧初紅著臉點點頭,余晚婉放開鏈子,寧初拎著大包小包進了廁所。不一會他回了來,眼角微微發紅,站在余晚婉面前垂著眼小聲道:“……小。” “勒嗎,”余晚婉蹙眉,邁前一步不客氣地把手伸進褲子里。寧初慌忙用袋子擋住,感受著余晚婉的手一路向下,挑著他的內褲邊試著松緊。 “確實有點小,”余晚婉無不遺憾地說道。但小了也不能浪費,她手上動作不停,將內褲掖進臀縫里,變成了丁字褲。 “樂樂先這么穿著吧,”余晚婉從寧初的內褲里收回手,重新牽起他的鏈子,“主人知道樂樂小屁股的尺寸了,以后會買了。” 眼看衣服買的差不多了,余晚婉便帶著寧初先去了地下停車場放東西,又帶著他回樓上吃飯。余晚婉堅持讓寧初選,聲稱選的好沒有賞可選不好卻要罰,然后便把玩著鏈子看寧初蹙著眉在指路牌上研究挑選。好半天,寧初指著一家遲疑著問道:“主人,這個可以嗎?” 余晚婉掃了眼,是一家西式餐廳,趁沒人的時候手伸進寧初衣服里在他光潔的腰上掐了把。 “你主人我雖然也喜歡牛排,但今天是中國胃,不吃西餐。”余晚婉握著他的手指向另一家,“今天主人帶樂樂去吃烤rou。” 寧初是奴,按規矩能入口的東西少得可憐,余晚婉寵他,隔三差五破個戒家奴院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頂多回去多灌幾遍腸給他洗干凈。當然余晚婉也一直分寸得很,頂破天也就喂個薯片什么的,兩邊也因此一直相安無事。但余晚婉憋著不代表沒有想法,此時此刻寧初聽到余晚婉提出這么大不敬的想法,臉色煞白,搖搖欲墜地似乎驚恐到要跪倒。余晚婉趕忙扶住,看著寧初一臉說不出的哀求無奈地嘆口氣,手指下滑指向一家粥店。 “喝粥去吧。” 一頓飯吃得平平淡淡沒有什么波瀾,寧初自覺自己做錯了,老老實實吃飯不敢多說一個字,余晚婉和他坐在一側,氣不過一直在那玩著指間的鏈子,寧初乖乖受著,一聲不吭。兩個人放下碗筷,看余晚婉還是一副不想搭理他的樣子,寧初悄悄拽拽余晚婉的袖子不讓她走。 他假裝撿東西,在桌子底下含住了余晚婉的手指。他用舌頭小心地舔著余晚婉,抬起狗狗眼,小小聲道:“主人,樂樂知道錯了,您不要生樂樂的氣好不好。” 余晚婉沒有回答,而是勾勾鏈子,寧初于是噤聲,繼續專心用舌頭討好著余晚婉。比起生氣,余晚婉本就是無奈更多一點,看著如此乖巧的寧初早就沒了脾氣,但還是壞心思地享受著奴隸一心一意地口舌侍奉。眼看著有人過來,余晚婉拍拍寧初的腦袋示意他起身,然后在桌子下隔著褲子掐了把他的roubang。 “回去再算賬。” 寧初紅著臉輕輕點頭。 逛了街、吃了飯,余晚婉實在再懶得動彈,帶著寧初打道回府。回去還是一樣,寧初脫了褲子坐在按摩棒墊子上,只是和來時不一樣,他需要先把內褲從屁股里拽出來才能褪下。余晚婉從后視鏡里看著乖巧的寧初,心里洋溢著說不出來的滿足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