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收奴前(3)
余晚婉離開,寧初便被主管嬤嬤帶去做最后的準備。他被卸掉渾身上下的束具,赤條條的進入到一個木桶里。木桶不及腰高,里面灌滿了水,寧初依命蹲在桶里,脖子以下全都老老實實地泡進了液體中。 主管嬤嬤拿來一個小桶,寧初定睛一看,登時嚇得不敢動——里面均是大大小小密密麻麻的手指大小的魚。主管嬤嬤將整桶魚倒進大木桶里,邊解釋道:“這是吃死皮的魚,你這樣泡完才能入得了大小姐的房。” 寧初忍著害怕點點頭。主管嬤嬤放完魚后,看著寧初因魚嘴攻擊在桶里不斷亂動的腳,搖著頭拿起桶蓋。桶蓋由三塊拼成,正好留出了三個大小不一的洞,嬤嬤把寧初的頭固定在大洞,又命他舉起手穿過兩個小洞,合上了桶蓋并用銅鎖鎖在了木桶上。這樣寧初只能蹲在木桶里,雙手和腦袋露在外面,身體在水里受著小魚的攻擊,看不到也阻止不了。 寧初越發緊張起來,嬤嬤看了他一眼,冷酷無情地關燈離開。準備室沒有窗,關上燈便是黑漆漆一片分不清白天黑夜,寧初卻無暇顧及那么多,他緊緊夾著屁股,生怕小魚不識趣地鉆進去出不來,一邊感受著身體的各個部位被小魚啃咬的滋味。 一天一夜之后,嬤嬤重新返回,看到寧初頭耷拉在桶蓋上,一天一夜不吃不喝幾乎要泡暈了。嬤嬤打開鎖,寧初緩了一會才從桶里站起來,紅著臉從屁眼里摳出幾條小魚的尸體。 雖然過程很恐怖,但寧初明顯感覺出自己的皮膚比之前嫩了不少,想著余晚婉見到時可能的驚艷目光,又覺得一切都值了。離著大小姐生日只剩下不到24小時了,嬤嬤算算時間,宣布正式開始進行儀式準備。 儀式前需要禁食,因此寧初只喝了水和營養劑,稍微恢復了點體力便跟著嬤嬤馬不停蹄地到了家奴院的盥洗室。幾個清洗嬤嬤早已嚴陣以待,寧初爬進清洗池便被四五雙手齊齊摁住,一個嬤嬤把牙刷捅進他嘴里粗暴地刷著口腔,另一個拿著刷馬的刷子捅進后xue里刷屁股,還有人用鞋刷刷洗他的roubang和胯下,最后一個在用刷子蹭著他的rufang。寧初被上下齊攻擊,嗯嗯啊啊地爽痛著直翻白眼,他的皮膚才被泡過,又白又嫩,吹彈可破,可嬤嬤們不管他承不承受的住,用力刷洗著仿佛他是一件死物。 刷roubang的嬤嬤驚呼:“這奴怎么還有毛?” 寧初臉一紅,就聽另一個答:“是大小姐特意留下的。” 第一個搖搖頭,“如此丑陋,豈不是侮了主人家的眼。”但聽說是余晚婉的命令,也不再說什么。這時站在清洗池旁監工的主管嬤嬤道:“有別的安排,”說完意味深長地看了寧初一眼,寧初想到自己在流程上確認的東西,害羞地低下頭。 清洗持續了近半個小時,刷的寧初直感覺哪哪都不是自己的紅腫一片才停下來。嬤嬤們又齊上手給他沖干凈,然后讓他站在清洗池中間,拿著高壓水管將他其他部位也沖干凈才讓他爬出來。 外面清完了,自然就到里面了。寧初跪撅在地上,任嬤嬤們給他反復灌了十遍腸。灌腸液里加了大小姐最喜歡的香氛,最后一遍灌完,主管嬤嬤便讓寧初雙手撐在后面露出roubang。 而后便是膀胱的十次清洗。加了香氛的清洗液灌進去再排出來,反反復復著。同樣最后一次結束,主管嬤嬤蹲下身摸著寧初張開的腿間毛茸茸的胯下,轉頭對另一個嬤嬤說道:“去拿鑷子來,”她頓了頓,“——寧初下奴胯下的毛,一會你們用鑷子一根根拔掉。” 嬤嬤心里暗道大小姐玩得野,轉身去取工具。寧初張著腿紅著臉低著頭不說話,其他嬤嬤不知道,主管嬤嬤可知道這個去毛方式是寧初主動要求的,雖然無法忽視余晚婉在知道后笑的多開心,可在這個鐵血去恥毛的流程上,大小姐只能算是縱容。 生拔恥毛到底有多疼,寧初不想再回憶第二次,最脆弱的部位被人毫不客氣地對待,寧初高仰著脖子,疼的眼淚直流,卻死死地壓著自己的腿保持張開不合上的姿勢。主管嬤嬤拔掉最后一根,將衛生紙上的恥毛送給寧初看。寧初抿抿唇欲言又止,主管嬤嬤看出他的猶豫,主動道:“這張衛生紙會送去給大小姐。” 寧初眼里迅速亮了,又覺得羞得不行,偏開眼輕輕點點頭。這么有紀念意義的東西余晚婉怎么可能不保留,她甚至找人裱了起來掛在她的私人博物館里,羞得寧初每次走過路過都面紅耳赤。 寧初的胯下光溜溜了,只是因為暴力去毛紅腫異常。主管嬤嬤命寧初起身,待他站直四五雙手便一起上來,在他身上涂抹起特制的藥膏。寧初全身被涂滿,主管嬤嬤又拿出一件緊身皮衣把他脖子以下全部裹進去,最后拉上后背的拉鏈。皮衣從腳趾到脖子全部覆蓋住,緊身衣十分貼身完美地勾勒出寧初的曲線,不透氣的材質十分悶熱但也使得藥膏可以更好的吸收。主管嬤嬤將寧初的手臂綁在半空的吊環上,吊環極高使得寧初必須站的直直的才能勉強碰到地。主管嬤嬤宣布寧初可以短暫休息三個小時,關了燈,便離開了,徒留寧初一個人綁在那等天亮。 天剛蒙蒙亮,主管嬤嬤又帶著人回來了。他們給寧初放下來脫掉了皮衣。皮衣下的衣服白嫩極了,吹彈可破,主管嬤嬤摸了把,滿意地點點頭。清洗嬤嬤給寧初簡單洗了個澡,便帶他進入到調教室。 大小姐的生日雖然在第二天,收奴儀式也雖然在下午三點才正式進行,寧初卻需要前一天就跪到管教堂等著。常規的收奴儀式里,上午會有奴隸的出廠考核,對于大多數奴隸是祈禱不要碰上余晚臨的時間,對于寧初就是一定要在大少爺面前撐過去的時候。因為考核不合格大少爺當場退奴的事情也不是沒有發生,寧初必須打起十二分精神才能確保應對得當。 調教室里掛著余晚婉精心準備的收奴儀式上的衣服,寧初掃過紅了臉同時默默給自己打氣一定要撐過考核。主管嬤嬤喂寧初喝過水和營養劑,又最后一次讓他排空了膀胱,開始給他穿戴起那些刻有“婉”字的束具。 項圈、金屬罩衣、乳環、束腰、yinjing環、尿道棒、yinjing籠、按摩棒、口球,除了這些之前寧初見過的,還多了幾件他上次沒見到的東西。嬤嬤給寧初套上了一條皮質內褲,內褲有三條繩構成,一根緊緊地勒在臀縫里,另兩根則上伸和腰帶綁在一起。皮內褲的腰帶扣緊,扣上了刻有“婉”字的小鎖。皮內褲的尺寸極緊,將寧初的翹臀勒出更加飽滿的形狀,而這個內褲不脫下去,他屁股里的按摩棒就永遠拿不出來。嬤嬤又拿起一捆伸縮束帶,將他兩條腿并攏,從大腿根一直綁到膝蓋之上,最后收緊的扣上刻著一個“婉”字;靴子及膝,緊緊包裹著從腳到膝蓋的所有肌膚。嬤嬤拿起另一條束帶,按照要求將寧初光溜溜的胯下一層層纏繞,最后將yinjing籠牢牢束在小腹上,在腰上扣緊。嬤嬤又給寧初套上一件長袖膠皮上衣,上衣前面極短,邊緣在金屬罩衣最上邊往下一點點,又是高領,正好遮住寧初從項圈往下到金屬罩衣中間的白嫩皮膚,后面耷拉下一塊布,薄薄覆蓋著寧初只有幾根紅線勒著的光裸的后背;膠皮上衣還帶著兩個袖子,寧初費勁把自己塞了進去。袖子長度到腋下,連著手套,包括手指頭都被一根一根好好地藏了起來。 嬤嬤拿出一條白色棉質少女內褲套在寧初頭上,襠部正好罩在寧初的鼻子上,寧初聞到熟悉的主人的氣息,禁不住臉一紅。隨即嬤嬤又取出一條白色蕾絲小內褲,調整角度將蕾絲花邊擋在寧初的眼前,使得寧初處于既看不清楚又不至于看不見的狀態,嬤嬤見達到大小姐要求,不禁自我滿意地點點頭。最后她拿出一個頭套,將寧初的腦袋整個套了進去。頭套極緊,一直到脖頸和項圈交接,嬤嬤系上腦后的拉鏈,先用“婉”字鎖鎖上才給寧初調整起位置。頭套在眼睛、鼻子、嘴巴處均開了口,隨著嬤嬤一點點調整,寧初被內褲蓋著的眼睛和鼻子露了出來,嘴里的婉字球也清晰可見。主管嬤嬤拍拍手,滿意地看著寧初:寧初從頭到腳包括頭發絲都被余晚婉認真標記了,除了…… 嬤嬤踢了踢寧初顫抖著的臀rou——除了這兩瓣白皙的屁股。 被藏的嚴嚴實實的人唯獨剩下的白嫩臀rou極其惹人注目,寧初明白大少爺有多可怕,恐懼的同時又不禁感謝主人的貼心,在他后xue放了標記且還用皮內褲堵了起來,免了他被陌生人進入的可能。嬤嬤扶著寧初站起來,寧初小步跟著嬤嬤進入到管教堂,在正中間的地上跪下,雙手背后眼觀鼻鼻觀心,靜靜等待著隨時可能開始的考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