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異地戀情趣
五天一晃而過,連余晚臨都準備起程回去梨臺,在余晚臨yin威下活了二十幾年的余晚延也不得不動身返回他自己的松臺。他走自然也意味著寧初的離開,余晚婉睜開眼睛看到她三哥的消息,原本計劃著這樣那樣的一腔熱血瞬間就涼了,給寧初解開束縛后就抱著人在床上打滾,說什么不肯接受這個現實。余晚婉每次和寧初分開都要上演好一頓苦情戲碼,余家人早已見怪不怪,拖到實在不能再拖余夫人親自上來敲門,余晚婉這才百般不舍地放人離開。 “我不想異地戀。”十九歲的大小姐一頭扎到沙發上哀嚎,絕望地意識到寧初才剛走,她便已經開始想念他的手感他的屁股他的大奶子了,蒙著腦袋痛苦地滾來滾去:“我想小嫂子啊啊啊啊啊——” 余家父母見怪不怪地繼續忙著自己的事,徒留大小姐一個人訴說著難解的相思之苦。 此次分開至少得兩個月才能再見面了,余晚婉無精打采地扒拉著手指頭過日子。寧初回去松臺,他的情況她只能從家奴院每周的例行報告中獲知一二,幾張照片幾段文字完全不夠塞牙縫,實打實地痛不欲生。就這樣過了大半個月,一天余晚婉放學回家正無聊地在房間里打著游戲,突然接到了她三哥的視頻電話。 余晚延神秘兮兮的:“晚婉,叫聲好聽的,哥給你個好消息。” 余晚婉思索了一秒,能屈能伸的大小姐立刻甜甜叫了句“哥~”,惹得后者得意地幾乎要上天。 余晚延說到做到,簡明扼要地發過來一個賬號密碼,在余晚婉震驚到無以復加瞪得越來越大的眼睛里,欲蓋彌彰地做了個“噓”的動作。 “每天半小時,別讓大哥發現。” 余晚婉拼命點頭,開心地抱著手機隔空親她三哥。余晚延發過來的是他自己在余家內網的賬號密碼,于本家而言,奴隸是沒有隱私的、私奴的全身心更是應該無條件對主人開放。松臺的奴隸房里裝著密密麻麻的監控,方便主人隨時隨地檢查他們的一言一行。而作為寧初名義上的主人,余晚延擁有著寧初的一切權限。 余晚婉迫不及待地登錄,選擇寧初的房間調取出實時監控錄像。余家的監控十分之高清且多角度,可以清晰看到寧初房間里的一切。那是一間不足十平米的簡陋房間,除了一張床、一個立地鏡和一個小箱子外再別無他物。余晚婉拉近鏡頭,可以清晰看見寧初赤裸著身子坐在床上靠著墻閉目養神,斗大的汗珠順著臉頰滑過,似乎在忍耐什么。 余晚婉打開聲音和麥克,開心地招呼道:“小嫂子!” 本在閉目養神的寧初突然聽到余晚婉的聲音嚇了一跳,但他很快反應過來是監控攝像頭發出的聲音。雖然不知道大小姐是怎么做到的,寧初還是第一時間爬起來跪沖著攝像頭,抬起頭彎彎眉眼,眼里的喜悅藏都藏不住:“主人!” 余晚婉恨不得把腦子伸進屏幕里研究:“小嫂子你在做什么呀?” 寧初頓了頓,看出余晚婉的不依不饒,紅著臉膝行著側過身子給她看側面,余晚婉這才注意到他宛如三月懷胎高高隆起的腹部。 “主人,樂樂正在接受家奴院的憋尿訓練。” 余晚婉猛地回憶起自己跟家奴院提出的要求——寧初還在祖宅時家奴院就緊鑼密鼓調整了他的訓練計劃,回到松臺寧初幾乎每天都要這般挺著肚子堅持。半個月的強力憋尿訓練讓寧初打從心底害怕,見到許久不見深深想念的主人語氣里不自覺帶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委屈。余晚婉輕笑出聲,換了個舒服的姿勢躺著,話音一凜: “小嫂子,這好像還達不到我的要求吧。” ——想是真想,但遇到不欺負就不是余晚婉的性格了。 寧初不知道余晚婉的想法,他看不到表情,只能從聲音里聽喜怒,不禁被話里的寒意凍得一哆嗦。寧初登時害怕起來,不由懊惱起自己實在太過嬌氣,低下頭跪的更端正,默默祈禱著余晚婉消氣。 余晚婉冷漠的聲音繼續道:“你房間里還有水嗎?” 寧初抿抿唇,很想回答“沒有”但還是乖乖道:“回主人,有。” 余晚婉點頭:“拿三瓶過來。” 寧初應是,起身將三瓶水拿放到監控正下方的地上,而后老老實實地跟跪在一旁。 “喝吧小嫂子。” 寧初紅了眼角,低聲應是撿起一瓶擰開瓶蓋便開始喝。他一天一夜沒排泄,肚子里早已水災泛濫,額外進去的水更加重著負擔,寧初完全是靠著本能在吞咽。好不容易把第一瓶灌下去,余晚婉惡魔般的聲音已經追至. “繼續。” 寧初眼中瞬間含了水光,還是乖乖地又強迫自己喝下一瓶。當余晚婉第三次命令他喝下時,他幾乎是機械般拿起猛灌自己。 三瓶水不再是三瓶水,而是負重累累的身體上的三個幾乎要壓死駱駝的負擔。寧初放下水瓶子,在余晚婉的命令中搖搖晃晃地站起來,看著鏡子里搖著奶子挺著大肚子、丑陋地不再像個男人的自己,眼淚再也忍不住噼里啪啦掉下來。 “好啦好啦,”看人被欺負到哭,余晚婉也不禁反省自己是不是過分了,“不喝了不喝了,小嫂子現在可漂亮了,轉一圈讓我好好看看”。 寧初的眼淚來得快去得也快,抹抹眼睛想到自己的失態先不好意思起來,聽著余晚婉剛才的要求,紅著臉轉了一圈。寧初感覺不到,但余晚婉覺得此時此刻的寧初美得不可方物——瘦高的男子白皙的小臉紅撲撲的,眼角微紅還有沒擦干凈的淚珠,因為剛才的展示羞得不好意思抬眼,斂眉看著遠方的地面睫毛一扇一扇的;男人身上一絲不掛,赤著腳站在地上,身材修長勻稱,胯下疲軟地耷拉著一根和正常男人相比還要偏大的yinjing,在那粗長又粉嫩的性器之上卻詭異地隆起著大肚子,一對大到一手攏不住的奶子隨著他的動作搖曳著。寧初緊緊夾著腿,面紅耳赤,又忍著害羞牢牢將手鎖在身體兩側不去遮擋任何部位。攝像頭增加了遠觀的美感,余晚婉看呆了,忍不住喃喃贊嘆:“小嫂子,你真美啊。” 寧初紅著臉不答話,只是對著攝像頭好好地展示著自己的身體。余晚婉看著這樣的寧初,心中突然揚起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雖然她是個十九歲的妙齡少女,但她的的確確突然共情了那些中年蠢男人。 “小嫂子,”寧初懵懵抬頭,就聽余晚婉鄭重其事地在另一邊宣布著:“叫我聲‘老公’聽聽。” 寧初的臉上瞬間爆紅,身為男人殘留的最后那點自尊心讓他無論如何也沒法對一個小他三歲的女孩子叫出那兩個字。可他哪里拗得過余晚婉,在后者的再三堅持下,寧初只得紅著臉,眼一閉,貝齒輕張,小小聲叫了句“老公”。寧初的聲音小若私語,余晚婉還是瞬間滿足感爆棚——中年蠢男人內心的余晚婉看著鏡頭下羞得不行的寧初,終于理解了人妻的美好。 余晚婉又逼著寧初坐在床上張著腿揉著奶子叫了好幾聲“老公”才善罷甘休。半小時轉瞬即逝,余晚婉沒玩夠也只能不情不愿地說再見。寧初撫著大肚子咬著下唇欲言又止了好幾次,最終還是沒敢把請求說出口,含著淚光耷拉著腦袋,溫順地跟余晚婉說著再見。余晚婉看出他的糾結,切斷前主動允了他排泄——但只許排出一瓶礦泉水的量。 寧初眼睛一下子被點燃了,拼命點頭,眼里春光徜徉。那個模樣實在太誘人,余晚婉躺在床上還在慢慢回憶,她想著寧初完全屬于她那一天她要做的事情,伴著這樣的期待進入了夢鄉。 寧初的監控權限讓大小姐重新找回了生龍活虎的生活熱情。第二天晚上,余晚婉早早洗過澡爬上床,打開攝像頭發現不知自己何時才來的寧初挺著大肚子乖乖跪在攝像頭前,也不知跪了多久。 今天應是受了罰,寧初的屁股通紅,后xue還被塞了根按摩棒。余晚婉先監督他喝了三瓶水,看著他被迫扶著腰搖曳著奶子撐在墻邊用按摩棒自己choucha自己,明明羞得不行卻又要在每一個動作前抬起頭對著攝像頭做著譬如“老公,樂樂可以掐一把roubang嗎樂樂怕尿出來”的請示。松臺和祖宅相距十萬八千里,余晚婉卻突然覺得見不到面的日子其實還別有一番風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