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溫存
余晚婉送他倆離開,回來看著還蹲在桌子上的寧初——沒錯余晚婉沒讓他下來,甚至還惡趣味地將裙擺從寧初的手里拿出來,放到了他的嘴邊叼著。寧初眨著鹿眼叼著裙擺略帶恐慌地看著余晚婉走來走去,不一會果然看著余晚婉帶著此時此刻他最怕的東西走了過來。 ——五瓶水。 “主人……”寧初弱弱地從唇邊叫了聲。蹲姿極其壓迫腹部,一天喝下得水積攢在那里時時刻刻壓迫著他的神經,讓他十分想沖進廁所酣暢淋漓地排泄。然而這一切只是幻想,在余晚婉不容拒絕的目光里,他拿掉裙擺就借著這個姿勢又喝了五瓶水。 五瓶水下肚,寧初覺得自己要水中毒了。余晚婉扶他下來,寧初腿都是軟的,落地之后差點跌倒,余晚婉扶住他,把裙擺重新塞回他嘴里,將他飽受折磨的rou團從衣服里掏出來,摸著他通紅的屁股把手指探進去頂在后xue,用手指指揮著方向頂著踩著高跟鞋的寧初一步步走到沙發旁跪下。 余晚婉抽回手指親親他的頭發:“小嫂子餓了吧,我叫樓下送點吃的。” 寧初這才意識到自己的饑腸轆轆,他們鬧得太歡,外面天竟然已經黑了。廚房一向效率很高,不一會便有人來敲門,寧初看著大小姐帶回來的吃食,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說不出是餓的,還是因為害怕。 余晚婉叫上來的是魚湯和海鮮粥,正是一肚子水的寧初最怕的東西。 但寧初哪有說不的權力,只能看著余晚婉笑吟吟地坐到沙發上端著兩碗流食眨眼睛。余晚婉對投喂寧初十分之情有獨鐘,兩人在一起除非特殊情況,一日三餐余晚婉都堅持要親自喂到他嘴里。寧初跪在地上隨著余晚婉的動作張嘴吞咽,越發覺得小腹難受——余晚婉喂飯有一個非常霸道的特點,寧初吃什么、吃多少都由她來決定,大小姐從來不管寧初愛不愛吃、吃沒吃飽,喂多喂少全憑手感,但只要余晚婉的勺子不停,寧初就算撐到吐也要一口一口咽下去。 這兩碗流食,就是寧初新的極限。看著湯和粥終于見底,寧初忍不住松了口氣。 余晚婉看出他的難以下咽,笑著俯下身摸了摸他的肚子。寧初的肚子已經鼓起,撐出女仆裝一個十足誘人的弧度。余晚婉又摸了一會,在寧初死命壓抑的呻吟聲中笑得更歡了。 “我下樓吃飯,小嫂子在屋里自己玩會。”邊說著余晚婉遞給寧初一根假roubang。寧初紅著臉應是,乖乖抱著roubang舔弄起來。 寧初的乖巧是不會陰奉陽違的,因此余晚婉回來毫不意外自己看到了一根濕漉漉的假陽具和依然盡職盡責舔弄的寧初。晚飯后自然是溫存時間,余晚婉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寧初一絲不掛地跪在地上,頭靠在余晚婉腿上,被束縛的roubang被漫不經心地踩在腳下,時不時加重碾壓的力道。他的兩只手涂滿藥膏正在自己給自己的奶子上藥,完事后用力揉搓著等吸收——不是他自玩,是他知道如果不消腫,明日的功課會更難捱。因roubang被踩玩的緣故,寧初弓著身子臀部微微翹起,屁股紅腫不堪且沒有上藥。余晚婉鐘愛他屁股被打過后的顏色,曾經大言不慚地說小嫂子的屁股就應該是紅色的。 大小姐的興致自然是隨時隨地的,她斜眼看到寧初在地下一拱一拱的小屁股心癢難耐。但余晚婉難得良心發現,考慮到寧初的體力,體貼地決定來日方長,寧初不知自己躲過一劫,依然專心致志地撅著屁股揉奶子。 眼看吸收地差不多,余晚婉便帶著寧初進了浴室準備洗漱。嘩啦啦的水聲十分刺激著膀胱,雖然被束縛著尿不出來,但尿意一點也不少。余晚婉哼著歌故意把水龍頭打開,嘩啦啦的水聲像極了召喚,寧初夾著腿小小聲求饒:“主人~” 余晚婉把水聲調更大了,寧初只得更夾緊腿,跟個被迫害的小媳婦一般。 好不容易結束最后一項灌腸出來,寧初覺得自己一定狼狽極了。他的后xue還滴著水,前面卻是一滴也流不出來。寧初跪在床上等主人,表情里有一絲不易察覺的委屈。 “小嫂子乖,”余晚婉親親他的頭發,“小嫂子特別美。” 寧初偏開頭,臉通紅,余晚婉笑著給他穿束具。她先用繩子給寧初做了個繩內褲,收緊前在腫脹的屁股間擠進了那根今天一直在被寧初口舌伺候的假陽具。繩內褲的繩結卡在后xue口,前面又緊緊勒著睪丸和性器,余晚婉還惡趣味地用繩子在寧初小腹上繞了圈,瞬間寧初感覺仿佛連呼吸都停止了。 “好了,”余晚婉打上結笑道,“今晚小嫂子就這樣好了。” 寧初低下頭看自己——白皙的男人雙手撐在后面坐在黑色真絲床單上,挺起的豪乳上盡是被玩弄過的痕跡,腫大異常;肚子仿佛懷孕般隆起著,一根浸過油的繩子在一切重點部位死死勒住,隱藏在繩內褲里的yinjing被白襪子死死纏住,既無法勃起也無法排泄。后xue含著一根粗大的按摩棒,除此之外,他身上再無別的東西,赤裸著坐在那,張開腿向一個還不足二十歲的女孩子展示身體。寧初臉通紅,小小聲重復叫著“主人”。 “我今晚不綁你啦,”余晚婉關上燈,攬著寧初躺進被窩里,“今晚還早,我想和小嫂子說說話。” 沒了主人注視的目光,寧初含羞點點頭,內心因這一句話產生難以想象的歡愉。兩個人耳鬢私語,寧初一瞬間甚至有了他們是一對普通情侶的妄想——哪怕有只手一直在他的屁股上揉捏玩弄,他也幾乎要被這個幻想激得熱淚盈眶。 余晚婉靠在他身上枕著他柔軟的胸部,這個姿勢像極了寧初環抱著余晚婉,一時間主奴二人無言,都在默默享受著這一刻的溫存。余晚婉的手有一下沒一下地掐揉著寧初的臀rou,比起羞辱更像是床笫間的情趣。 “小嫂子,”余晚婉突然開口,“你有想過之后的生活嗎?” 寧初一愣,有點沒明白余晚婉話里的意思。余晚婉抬頭,兩個人臉貼近的極近,因此寧初可以清晰看見余晚婉眼里流出的盈盈笑意。 “小嫂子,之后,我送你去上學好不好?” 她看過寧初的資料,當年寧初以優異成績考入了大學,但事出突然,他沒能邁入大學校園便被抓回了家奴院。了解到這段過往后余晚婉就會忍不住想學校里的寧初是什么樣,她在見到游泳時的寧初后這個想法更強烈了——她想看寧初露出那天在游池邊的自信開朗的笑容,她想讓寧初過他想要的生活。 ——雖然永永遠遠地只能是某些方面。 寧初瞪圓眼睛,被震驚地反應不過來。余晚婉撐起身子親了親他的臉頰。 “等我二十歲就不用再住在祖宅了~我不想去櫻臺,我們就住在學校附近好了~我繼續讀研,小嫂子呢就在我們學校念大一,這樣白天小嫂子夾著假陽具去教室上文化課,晚上回到家跪炮機做私奴功課,每天都會被填得滿滿的~” 余晚婉天馬行空地幻想著,寧初還在宕機中——不,是從余晚婉的第一句“上學”開始,寧初根本接收不了更多信息,滿腦子都是這兩個字。寧初從沒想過,為奴整整五年后,這個理應深埋心底的癡心妄想會有重見天日的機會,他僵硬著身子不敢動,害怕一切不過是一場易碎的海市蜃樓。 余晚婉看出他的不敢相信,忍不住又親親他的臉頰。 “不過小嫂子要好好訓練,要順利完成認主儀式才可以~” 寧初扭頭看著余晚婉,眼睛閃閃的,重重點頭:“是,主人,樂樂遵命!” 聽著寧初乖巧的回答,余晚婉突然想到另一個問題。寧初興奮地奶頭都立起來,余晚婉索性張開嘴一口含住。 寧初渾身一顫。親奶頭是余晚婉表達自己的正面情緒或者安撫寧初負面情緒的方式,他聽到主人因又吮又吸而含糊不清的聲音:“可是如果到學校了,我再叫‘小嫂子’是不是不合適呀?” 她話里有話,寧初反應過來更是羞得直想往被窩里鉆。余家父母一直以為余晚婉對寧初的這個稱呼,是因為寧初的第一個男人是余晚臨,余晚臨破的處所以是“小嫂子”。實際上,這個稱呼是源于最初余晚臨對寧初稱呼的變形,余晚臨叫寧初“sao貨”,于是寧初被迫自稱起“sao貨”,余晚婉無意間聽見,也跟著叫起來,只是她覺得寧初剛為奴還不適應,因此一直親昵地叫的是“小sao貨”。余晚婉當著余晚臨面這么叫過幾次后余晚臨對十五歲meimei的教養產生了深深地擔憂,中二少女卻掐著腰十分理直氣壯:“那大哥你給我做個好榜樣。” 余晚臨氣笑了,“好!”他蹲下身抬起自他進屋嚇得一動不敢動的寧初的下巴,“寧初,你現在在這連喊一百聲‘我不是sao貨’,讓大小姐好好聽聽。” 寧初應是,顫抖著聲音大聲重復著。余晚婉撇撇嘴,只好不情不愿地跟余晚臨保證再也不這么叫了。但她也是給余晚臨添堵的高手,在寧初喊完后抱著他興奮地高呼起“小嫂子”! 余晚臨挑挑眉,踢了踢一直在旁作壁上觀的余晚延,“叫你的人呢。” 無辜被卷入兄妹紛爭的余晚延:??? 無論如何,這個稱呼就這么被帶下來,且一叫就是這么多年。在余家有限的區域里,寧初作為一個身高一米八四的二十三歲男人被叫“小嫂子”可以假裝是大小姐的童言無忌,到外面確實是個讓人面紅耳赤的稱呼。寧初紅著臉閃著鹿眼,小小聲道:“主人可以叫樂樂‘樂樂’,”他斂眉,睫毛因為害羞抖個不停。 “樂樂,”余晚婉咬著寧初的奶頭重復了遍,樂了,掐著寧初屁股上的嫩rou,“我的大奶子小屁股sao樂樂。” 寧初紅著臉想說不用加前面的形容詞,又怕被更羞,只好藏住臉不說話。余晚婉摸著摸著突然有了靈感,吐出奶頭一把抱住寧初壞笑。 “小嫂子反正也比我年長,”她看著因自己一句話紅暈爬上臉的寧初,笑得更歡了,“要不到時候在學校里,我叫你——‘哥哥’吧。” 寧初臉上無敵爆紅,窘迫地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弱弱地重復叫著“主人~”。余晚婉想著未來的學校生活,興奮地直拍手。 “就這么決定了!”余晚婉掐玩著寧初還沾著口水的奶頭,“哥哥~樂樂~小嫂子~”她頓了頓,“~小sao貨~” 主奴在床上又鬧了會,最后困極的余晚婉含著寧初的奶頭靠著他柔軟的rufang上睡著了。寧初看著拱在自己胸前毛茸茸的腦袋,慢慢撐起身子,偷偷在余晚婉的頭發上落下一個輕的不能再輕的吻。 神態虔誠宛如侍奉自己的神明。 “主人,晚安。”寧初在心里默默道,然后挺直身子,極力忽略掉腹部的壓迫,由著睡著了也不老實的余晚婉的手上下玩弄著,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