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偷窺(語言羞辱,慎)
第十九章偷窺 鳶蘿,人如其名,柔弱、短命、不起眼的藤蔓,攀枝附葉的趨光植物,卻能在北境貧瘠的土地上開出星星點點的艷麗花朵。 和渚蓮城大部分生于貧民窟的孩子一樣,鳶蘿沒有家人,也早已忘卻了親生父母的樣貌。街頭流落六年后,她終于用一個饅頭的價格把自己賣進了城里最大的妓院。在那里,她學會了書畫歌舞,和討好男人的千百種技巧。鳶蘿生得很美,心思精巧,膽量十足。她十二歲接客,十四歲成為名動全城的花魁,十五歲被邵家買下,一番打造后,成為了玄武國皇帝的新寵。 被封為昭儀后,鳶蘿也從沒忘記自己的身份。滄溟宮那些出身高貴、錦衣玉食的貴族和靈族小姐們壓根想象不到一個尚未成年的小姑娘為了能在渚蓮城的花柳街活下去都經歷過什么。她沒有背景,沒有靈力,沒有才華學識,唯一的傲人之處就是這具年輕漂亮的身體,足以滿足任何男人的幻想和rou欲。夜帝的寵愛是她在宮里唯一的仰仗,為此她可以鋌而走險、付出一切。 一進入泓碧宮,鳶蘿就脫掉了宮女的藍白色云紋罩衫。她解開衣襟,露出豐滿挺拔,但仍帶著少女清純氣息的胸脯。藍色的輕紗長裙恰到好處得露出她帶著金鏈的纖細腳踝,細長光潔的小腿,和大腿上引人遐想的綢緞。 鳶蘿深吸一口氣,咬緊嘴唇,擺出一幅眼淚汪汪、小唇緋紅、惹人憐愛的模樣,拎著食盒悄悄地溜進了正殿。 這個時候正是陛下的辦公時間,書房安靜得詭異,隱約間卻能聽到男性粗重的呼吸聲。 按捺下心里的不安和膽怯,鳶蘿躲在門口的屏風后,忐忑地向屋內望去。 背對她的人穿著優雅華貴的銀黑色長衣,銀色的長發整齊地束在腦后,隨著他起伏的動作閃爍著鉆石般的璀璨光澤。 然而除了陛下,屋里還有一個陌生的男人,正一絲不掛地被皇帝壓在書桌上。長及腳踝的漆黑發絲凌亂地散落在書桌上,他虛弱地靠在皇帝肩上,臉色蒼白,薄唇被咬得殷紅如血,卻依然克制不住從喉嚨間發出的低沉而脆弱的喘息。漂亮的眼睛此刻卻像是忍耐著什么似的閉著,只能看見蒲扇般的睫毛不安地顫動著。 他看起來痛苦而壓抑,全身隨著皇帝的節奏而顫抖。小麥色的肌rou落滿汗水,在燦爛的陽光中呈現出誘人的蜜色。左腿無力地垂在桌沿,右腿折疊,與體型相比過于纖細的腳踝被皇帝緊緊握在手里。男人只能靠雙手抱緊皇帝的肩膀以穩住身體,沉默地承受這場單方面的求歡。 隨著皇帝的又一個挺身,男人突然挺直了腰板,如同一張繃到極限的長弓。 “啊……” 深沉沙啞的呻吟回蕩在肅穆的正殿中。明明飽含痛苦,尾音卻很柔軟,中間夾雜了斷斷續續的哭腔和性感的鼻音,出乎意料地勾人。 連見慣風流韻事的鳶蘿都不禁聽呆了,臉頰通紅,心臟怦怦直跳。 然而一瞬間的驚艷后,男人便咬緊了牙關,把破碎的嗚咽聲都吞回了嗓子里,絲毫不知道自己隱忍的樣子在征服者眼里反而更加誘人。 鳶蘿不由得擔心起來。曾經在渚蓮城位高權重的韶華貴族們就熱衷于這類刺激的征服游戲:把獵物逼到死角,拔去爪子,打碎尖牙,套上項圈和腳鐐,站在籠子邊欣賞猛獸們最后的屈辱和掙扎。男人這樣類型的更是他們的最愛,假意的順從,消極的抵抗,只會激起征服者們的獸欲,換來更加殘忍粗暴的對待。不知道為什么, 果然,連皇帝也經不住這樣的誘惑,低下頭一口含住了男人紅腫圓潤的乳珠。 鳶蘿就這樣看到了男人的正臉。 五官銳利,線條卻比大部分北境人柔和一些。一道三寸長的傷痕貫穿了左眼,眼角散布著細紋,透露出歲月積淀的成熟與滄桑。男人的身體明顯要比陛下大出一圈,肌rou緊實流暢卻不夸張,典型的武人體格。如果不是眼下的場合,鳶蘿可能會把男人當成軍官或是宮中侍衛,絕對不會是這種……以色侍人的妖魅。 是的,妖魅。 看似平凡的臉龐卻有著驚人的魅力,只是一眼,便再也挪不開視線。直到男人右頸上張牙舞爪的螣蛇紋章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妖族! 鳶蘿捂住了自己的嘴。 ——這個人……是陛下的妖奴?! 瞬間一切都能解釋得通了。妖族天生媚骨,男女皆為尤物。據說與妖族zuoai堪比極樂,渚蓮城就曾有富豪一擲千金只為與一只樹妖共度一宵。在陛下攻下渚蓮城之前,韶華皇族幾乎都在私下馴養妖奴。 鳶蘿其實見過不少妖族,但沒有一個有著男人這樣陽剛平凡的外表,也沒有一個能讓她如此心動。 “慢、慢點,求您……” 如墨終于受不住了趴在玄夜的肩上小聲求饒。他的雌xue剛剛消腫,玄夜就迫不及待地要了他,身體半懸空的姿勢讓體內的陽具每一次都能撞到yindao的最深處,后xue更是被塞進了十幾枚棋子,隨著青年的動作不斷在他的腸道里滾動。 “咬得真緊,”玄夜的手繞過男人的yinjing,用指腹搓揉著下面勃起的小rou蒂,男人濕滑的甬道頓時傳來一陣不規則的收縮,搞得他差點繳械投降,“呼……是因為有人看著嗎?” 懷里的身體頓時抖得不行,花xue緊得幾乎要把他的yinjing絞斷。 青年是故意的。 鳶蘿剛進來玄夜就發覺了。不僅是因為背后熱切的視線,更是由于男人突然濕得一塌糊涂的花xue,半妖的五感還是要比人類形態的青年靈敏很多。玄夜雖然對男人的獨占欲強得有點過頭,但偶爾換換花樣也挺不錯,更何況鳶兒是他新近寵愛的嬪妃,他對自己的所有物總是會更寬容一些。 “原來你這么喜歡被人看?”男人扭過頭不看他,但體內越發急促的收縮暴露了他的內心并非表面上的平淡。 “說起來她也算是你的‘后輩’,要不要朕讓她過來學習一下前輩是怎么伺候男人的?”玄夜看著如墨因為羞恥而泛起潮紅的臉龐,忍不住又想欺負他,“明明身體這么粗糙,下面的小嘴卻比處女還緊,水比春滿樓的花魁還多……哦,對了,你還生過孩子。” 冰涼的手掌伸到他們身體的交合處,收緊,男人的yin水瞬間濕了他一手,“阿墨的身體太yin蕩,朕都快被你榨干了,”玄夜壞笑著含住了他敏感的耳垂,“一開始就不該叫你當什么將軍,在床上把朕伺候得這么舒服可比戰場上的功勞大多了。朕都想給你封王了……唔,魅王怎么樣?” 就算閉著眼睛,泛紅的眼角依然藏不住那一絲春意,若隱若現的媚態愈發誘人。 “還是說你想當回‘玄墨’?朕可以讓文武百官都來好好看看戰場上殺人如麻、戰功赫赫的玄墨將軍,”玄夜把陽具整個抽出,被cao開的紅腫xue口剛開始回縮,就又一個挺身直直地捅進花心,激得男人從zigong到指尖都在痙攣,“是怎么樣在朕的身下變成一個婉轉乞憐的母狗婊子。” “啊!嗚嗚……夠、夠了……嗚嗚,太快了……肚子……嗯啊……肚子要被捅穿了……啊……” “你叫不會叫點別的?”玄夜舔去他下巴被沖擊震落的淚水,拉過他的手掌放在了男人緊貼小腹、已經硬得不行的yinjing上,“抓好,在朕之前不許射出來。” “不然,你知道的……朕一直都想向全九州昭告玄墨將軍是朕的‘女人’。” “嗚……”如墨顫顫巍巍地握緊了自己的東西。自從被烙印后,玄夜仿佛是打算把那虛度的六年都補回來,每天樂此不疲地開發他的身體,一次又一次地把他拽回欲望的牢籠。曾經的玄夜已經很棘手了,而現在年輕的王族更是有使不完的精力和花樣,他幾乎養成了靠屁股才能高潮的習慣。 宮頸口被刺穿的劇烈快感讓他雙腿酸麻,連帶著后xue的棋子也不輕不癢地摩擦著那處足以讓他瘋狂的軟rou,因為被偷窺而緊繃的身體更是讓玄夜的每一個動作都能傳遞到他的大腦深處。幾乎下一刻就能達到高潮的yinjing被主人殘忍地掐斷,但依然有一兩滴jingye從張大的馬眼流了出來。如墨痛得眼前一黑,整個人都倒在了冰冷的桌面上,仿佛一只華貴而美麗、被做成珍貴標本的巨大黑鳳蝶。他柔韌的腰肢因為欲望扭動著,而向上弓起的后背恰好把布滿齒印的胸肌和鼓脹的乳尖送到了青年的嘴邊。 ——難怪九州靈族中只有北境會后宮如云。只娶一個,還是人族女性的話,不過一個月就會死在床上吧? 如墨真想穿越回九年前,掐死那個因為血咒發作而招惹小皇帝的自己。 “在想什么?”玄夜架起他的左腿,不滿地咬了一口他大腿內側敏感的肌rou。被cao熟的zigong順從而熱情地歡迎著侵犯者的鞭笞,水汪汪,暖呼呼,軟噠噠。青年舒服得瞇起了眼睛,如同一只任性而慵懶的白色波斯貓,“……想不想站著被cao?阿墨你夠高,腿也長,一定很爽。” 玄夜一向是行動派,他就著還插在男人體內的事物,放下肩上的長腿,撈起他被汗水浸濕、觸感猶如絲綢的窄腰。男人瑟縮著,手指緊緊地扒著桌面,指尖都泛白了。 不管多少次,他還是會害怕。害怕失控,害怕沉迷于欲望,害怕……被別人支配。 手掌握成拳,他撐起身體,縮了下脖子,在玄夜纖塵不染的面頰上小心翼翼地落下一個吻。 吻的速度很快,快到玄夜還沒有察覺到蝴蝶就飛走了,但臉頰上被男人嘴唇碰觸過的皮膚卻迅速地燒了起來,然后點燃了高山上的整片冰原。 玄夜就這樣毫無準備地射在了男人體內。 “……你是故意的,”小皇帝氣壞了,沖著男人的乳尖就咬了上去,但聲音里卻沒聽出多少怒氣。 “痛痛痛……”jingye灌入zigong的同時如墨也達到了高潮,雙腿發軟地躺在桌子上,因為rutou被咬而直吸冷氣,“已經快兩個時辰了,能讓奴休息一下嗎?”如墨累得連眼睛都睜不開,“內朝會議還有半個時辰才開始,算奴求您,去找剛才那姑娘或者后宮隨便什么女人泄泄火。” 提到內朝,小皇帝的臉色立即黑了下來,“如果朕在衛嵐面前cao你,他會是什么表情?” ——又來了…… 如墨內心叫苦不迭。他把衛嵐撿回來的時候并沒有想那么多,玄夜鬧脾氣才發現衛嵐的長相和性格都和小皇帝有些相似。長相精致,氣質凌厲,人中龍鳳,單是站在原地就能吸引所有人的目光。衛嵐別無二心,但功高震主向來是君王的大忌(尤其是有了他這個前車之鑒),他花了幾年的時間打磨才把小狼崽的暴躁脾氣給壓了下去。玄夜本來還好,裝作不在意,直到那天小皇帝在軍營里發現衛嵐在偷吻他…… 天地良心!他實在是太累了才昏睡過去,并不是什么“刻意勾引自己的部下”!他才沒興趣看兩個缺失父愛的小朋友打架。 小狼崽畢竟還是比小皇帝年長,長大后慢慢就想開了。奈何小皇帝太記仇,明里暗里不知道給衛嵐使過多少絆子,直到六年前衛嵐和他劃清界限、革了他的軍職,玄夜才逐漸消停下來。 “您可以試試,”如墨苦笑道,跪在桌子上用舌頭清理之前還深埋在他體內的兇器,“奴也沒辦法拒絕不是嗎?” 男人就像一個真正的性奴一般,沉下腰,翹起圓潤的屁股,將雙腿分開成一個既不太大顯得粗魯又能方便褻玩的角度。他神情淡然,動作里依然帶著軍營出身的嚴謹和規整。 如墨沒有說謊,他是真的累過了頭,清理著清理著就垂下了腦袋,靠在他的手邊,活像一只睡著的大山雀。 玄夜嘆了口氣,把濕透的棋子從男人后xue里揀了出來。抱著清洗完的身體回到寢殿,一松手,男人就習慣性地鉆進了床上柔軟的絲綢和皮草里。 下午的陽光正好,水晶般冰冷美麗的青年抖了抖鼻尖。流水歡快地在地臺四周流淌,漸漸蒙上了一層柔軟的淺粉色。 這是男人第一次主動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