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把自己里面刷刷干凈【內容:花灑熱水與毛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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凜家世代從政,正經的官宦世家。 福利院的人都說,司春讓是走了大運了才能被凜家收養。 凜嚴第一次見到春讓小朋友簡直別扭的要死。 他對這個白白嫩嫩但一點都不可愛的皺著眉的小朋友好奇的要命,又固執的不想讓任何人察覺他的在意。 宅子里新換的玫瑰還夾雜著晨間的露水,趁著沒人,個子還沒挺拔起來的小凜嚴躲在那后面,窺視著在大宅里轉暈了頭的小春讓找不到路,故作深沉的說了句話。 “我要對我的玫瑰負責到底?!?/br> 說罷,穿過一排排椅子鉆了出來,牽住小春讓的手,把他帶去了自己臥室。 他還不知道小春讓自己的房間在哪兒呢。 司春讓是凜嚴的玫瑰。一直。 ———————————————————— 司春讓總是有些獨立堅強到讓凜嚴苦惱。 懲罰結束,筋疲力盡,沒有撒嬌,也沒有過多的休息,赤裸的司春讓強撐著身子,雙腿打著顫兒,扶著樓梯,幾乎是一點一點爬進了二樓主臥配備的浴室。 凜嚴邊整理著衣衫邊站在司春讓身后注視著他的背影出神。 看他因為承受自己的調教cao弄而虛弱殘喘,就莫名想看他承受更多,想等他更多的哭泣求饒,想逼出他的極限出來看看,但又有些舍不得。 居然沒失禁,有點可惜。 還能爬呢,看起來離不能下床差得遠,下次還可以做的更惡劣一點。 思緒收回,凜嚴花了點時間簡單處理了下縱欲現場,然后才大步跟了過去,推開被司春讓習慣性虛掩上的門,想著再幫司春讓清理一下身體。 司春讓已經快速洗完了頭發,這會兒正一只手拿著淋浴噴頭,另一只扶著軟下來的yinjing,坐臥在氤氳的水霧里,努力的分開雙腿清洗男人留在他體內的痕跡,浴室溫度很高,蒸得眼角發紅,閉著眼昏昏欲睡。 “尿過了?”凜嚴漫不經心的問。 “是的…您允許過了的…”司春讓看見主人進來了,勉強睜開眼睛溫聲回答,移動身體給自己主人讓位置。 “累嗎?” “還好主人…”司春讓摸不透主人的套路,手上動作也不停,邊清洗邊回話。 “你這么急著干什么,花灑,拿過來。”凜嚴成功走到司春讓身側,順手抹掉了司春讓臉頰上的水滴。 對于司春讓急著清理痕跡這件事,凜嚴不予置評,他不是不知道這小家伙有點潔癖,也不是不知道如果jingye不洗干凈,留在體內一晚上對身體不好。但是司春讓眼睛都還沒睜開,仿佛下意識的就想把自己的東西弄出去,這種行為還是本能的讓他不那么開心。 他想洗掉自己留在他身上的痕跡?凜嚴臉色更不好看了。 不過司春讓只是單純的--想弄干凈了趕快睡覺去罷了。 從司春讓手中接過淋浴噴頭,凜嚴輕輕調了下水溫,重新抵在了司春讓一口一口吐著jingye的紅腫后xue。 “哈啊…燙?!?/br> “什么燙?” “水…主人…水流好燙…嗚…” “哦?是嗎。” 凜嚴前后移動著淋浴噴頭,模仿著性交的抽插動作,輕飄飄的回問。 “是的…主人…別燙我了…呃啊…”,司春讓的聲音有些低啞,一副被使用過度了的樣子,在困倦中無助的伸出手去摸索推搡,卻絲毫無法撼動對方的手臂,只能不斷小聲呼喚著主人,請求主人的寬恕。 凜嚴冠冕堂皇道:“xue里夾了這么多好東西,不洗干凈不行的。” 像是在被熱燙的水流cao弄一般,司春讓試圖移動身體合攏雙腿,卻被凜嚴用腳掌踩住,不得動彈,甚至被迫分的更開。 強勁的水勢激起水花,濺在了凜嚴的真絲襯衫上。 看司春讓難受得直躲,凜嚴伸出手自己感受了下水流,好吧,是有點欺負人,把水勢稍稍調小了些,但不客氣的調大的水溫,重新抵住。 水溫刺激司春讓的后xue吞吐,一股一股吐出jingye又被水流沖逝。 水勢已經小了很多,燙還是依舊的燙,卻也在人體接受范圍內,慢慢習慣了這個水溫,司春讓軟乎乎的小幅度掙扎,一下一下吞吐水液,看在凜嚴眼里反倒像是種勾人的欲擒故縱。 “賤貨…”凜嚴抬手抽了司春讓一巴掌罵道,換來司春讓小小的一聲喘息,顫抖著放松xuerou。 這世上,聽過凜然如此粗言穢語的,大概僅此他司春讓一人吧? 如此謙和有禮的凜嚴會說出這種話,這消息就算是放出去,估計都沒有一個人會信吧? 只是想想,他就沒用的爽到渾身發抖。 司春讓的雙眸恢復了一些清醒神志。 接受無法反抗的事實,只剩嘴里還哼唧著,抖動幅度越來越大,不時水流落在敏感處的邊緣,發出些纏綿的呻吟,像跟自己較勁一樣,乖乖的分開腿忍受水流的無情沖擊。 熱感一層一層疊加襲來,就滋生出了渴望。 可水流卻故意似的怎么也沖擊不到他真正敏感的地方,司春讓試圖伸出手去自我安慰,還沒碰到,就對上那個人的目光,惺惺縮了回去當事情沒發生。 司春讓的身體其他部位溫度漸漸降了下來,只有屁股還持續的感受著熱度,凜嚴揉了揉司春讓的胸口,又涼又滑嫩,一時間有些愛不釋手,順著下移,拍了拍司春讓無意識收縮的濕熱后xue。 熱水這樣燙了幾分鐘司春讓的小屁股,凜嚴的情緒其實舒緩了很多,司春讓想自己摸是肯定不許的,凜嚴猜到了這人的意思,心里起了個念頭,溫和貼心的問道:“又想要了?” 司春讓看著這標準的虛假微笑,遲疑的點了點頭,他沒理由撒謊。 凜嚴把花灑搭放在一邊,不知道從哪又變出一個密封的袋子,拆開包裝,里面是一根圓柱形的毛刷,長度寬度都適中,有點類似奶瓶刷,可以360°旋轉清洗,應該也…蠻好放進去的。 司春讓只是看一眼就猜到了用途了。 他震驚了,又是藤條又是戒尺又是刷子的,為什么他的主人總能憑空在各種奇奇怪怪的地方變出這些折騰他的道具。 “拿著,消毒過的,好好把自己里面刷刷干凈,主人給你沖水,如何?”凜嚴瞇著眼把這根造型奇怪的刷子遞到了司春讓的手邊。 司春讓腦子發懵,遲遲沒有動作,愣著不知如何是好。 “嗯?你有什么異議?” “…沒…沒有?!?/br> 司春讓趕忙把刷子接過來,手已經被凜嚴握著拽到了高抬的xue口附近。 “剛剛不是想自己碰?現在讓你碰個夠,好好清理清理給我看?!?/br> 司春讓覺得凜嚴不如直說讓他好好自慰給他看算了,凈整這些沒用的。 他疲憊的抬眼看向自己主人,他現在累透了,可他主人沒有一點開玩笑的意思,是真的讓他現在玩弄自己給主人看。 主人想看的,他哪里有拒絕的道理呢。 見司春讓沒有動,凜嚴握著對方的手直接探向了司春讓的后xue,刷子并不算硬,磨在身體上甚至有些發癢,司春讓感受了幾秒,開始遵從本能的蹭動。 “唔…嗯…” “另一只手也別閑著,自己撥開著點,不然怎么放進去?” 凜嚴見司春讓有了感覺,便松開了自己的手,重新拿起了放在一旁的花灑打開水流,冷冷的說:“司春讓,別總等著人伺候你?!?/br> “嗯…”不知是呻吟還是回應,司春讓羞恥的伸過手努力撥開cao的發軟燙的發熱的后xue,水流涌灌進去,圓筒形的刷子也正好是可以放進去的尺寸,司春讓另一手便握著這刷子在周圍游走打轉兒,刷毛直接扎上去對打腫的xue口來說有些疼,可移動磨蹭起來,又癢得不行,讓人忘記了疼痛,被更大的欲望驅使,司春讓有些報復性的開始探入。 熱水和jingye此刻都成了潤滑劑,無聲幫助著司春讓滿足他主人的惡趣味。 這次配合著熱水,司春讓總算是快速找到了身體的敏感點,壓著刷子蹭蹭磨磨,苦中作樂的享受這毛刷硬歷帶給他的快慰,生怕凜嚴醒悟過來停止了他的自慰,冷清的眉目滿是情動后的紅暈,卻是把欲望控制在了自己手里。 緩緩撥開xue口窺見了春光,看著司春讓的身體一點一點把刷子吃進去,凜嚴臉上的笑容就開始變淡了,這么舒服的地方,為什么要讓這個死物體驗到。 他原以為司春讓會害羞,會反抗,會嬌嗔怨念,沒想到司春讓直接不管不顧的爽了起來。 他不滿的加大水流,司春讓手背被水流打的生疼,卻依舊蹭動著手中的刷子。 仿佛在嚴格遵從凜嚴的命令,認真的洗刷著沾滿污濁的自己,而自己只不過是個供人泄欲的容器,被粗暴刷洗也是正常合理的。 只是遵從命令而已。 他突然感覺,有些失了興致了。 “好了,可以了?!?/br> 凜嚴玩的不夠暢快,便不再管這奴隸的感受,抽出毛刷,上面沾滿了各種難以名狀的液體,掐了司春讓進展到一半的高潮,最后隨意給他沖了沖。 司春讓紅著眼睛被擦干了身體,披上了件柔軟的睡衣,被照顧到連一句抱怨的話說不出。 什么想要不想要,他現在只想要睡覺。 行吧,能睡覺的話,他可以拋棄那些世俗的欲望。 他赤著腳站想去尋找不知丟在何處的拖鞋,這次凜嚴沒再縱著他自己走,一路把他抱到了床上。 其實這洗的太針對性了,干沒干凈真不好說,司春讓本來想再最后自己沖一下的,可是這會兒他實在沒有力氣了,洗后濕漉漉的頭發也因為這么半天的折騰干了不少,他被放在了床上,便身子一軟窩了進去。 后頸突然被人捏住,像動物幼崽一般被拎了起來。 “呃啊…” “頭發都不擦,又找死了?” “…唔?”司春讓恍惚以為自己已經進入夢境,正苦澀于怎么自己夢里也都是他的主人,吹風筒的熱風便灌進了他的耳朵里。 他乖巧跪在床上,被一下下的撫摸和暖風包圍。 沒有不安、懲罰、脅迫,只剩溫柔、照顧和朦朧的愛意。 他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 愛意?……開什么玩笑。 辛苦睜開了的雙眼又疲憊的閉上了。 ----------------------------------- 雖然到了床上,但司春讓沒敢直接昏迷,他怕自己躺下會馬上睡著,索性就繼續跪在柔軟寬大的床上,耷拉個腦袋等他主人洗完澡好一起睡覺。 除了部分時候特殊情況,其他時間,司春讓必須睡在凜嚴的身邊,這也是規矩之一。 凜嚴洗完澡就看到司春讓的頭一垂一垂的,又揉揉眼睛打了個哈欠,這幅可憐的小樣子,討人喜歡的要緊。 “主人…您洗完了?” “嗯,不用你伺候了,躺下吧?!?/br> 他難得的露出了真正的笑容,這么困還在這兒等他,這才像是妻子對待工作一天辛苦回家的丈夫的樣子嘛… 凜嚴掀開被子,扶著司春讓一起躺下了。 侍從新換過的床上用品,經過了一天的疲憊,司春讓順著力道輕輕一沾枕頭,感覺來到了天堂。 晨曦灑向玫瑰花田的每一個角落,香氣上蒸彌漫著兩人的被單和床褥,他想向上帝祈禱些什么,卻被身邊的男人的懷抱一點點收攏拉緊… 司春讓從幻影中跌入現實。 “嗯…?”司春讓懶洋洋哼唧了一聲,側了側身,“怎么了?!?/br> “……沒事。”明天晚上有一個酒會誠摯邀請了凜嚴攜夫人參加,但是凜嚴現在不想再打擾小家伙休息了。 明早再告訴他吧,凜嚴心想。 凜嚴手動幫著司春讓翻了身,翻進他的懷里,強勢的把司春讓的頭按在了自己胸口,司春讓蠕動著在凜嚴懷里蹭來蹭去,尋找到一個舒服的位置,停下了。 “睡吧?!眲C嚴摸了摸司春讓的腦袋。 呼吸聲悠長,半響,才聽到一個悶悶的聲音,“嗯…”。 偌大宅邸,四方天地。 世人庸庸碌碌,枕邊人睡的昏沉,只留下凜家主一個人,短暫的沉默失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