審訊者的隱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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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陰影處,司春讓扯了張酒精濕巾擦了擦手上的血跡,他今天過來本想下午處理些重要事宜就回去,卻碰巧趕上了自家黑道上爛攤子的兩個背叛者終于被俘獲了。 而且,還是活口。 順勢,路過的司春讓便被人拜托著接下了這個審訊工作,他一向很擅長這個。 一個被緊緊被綁在刑架上承受著鞭打,另一個被捆了繩子壓制在一旁,以恥辱的姿態(tài)雙腿岔開的跪著,逼迫他一直抬頭看著受刑者。 司春讓面無表情的聽著刺耳的喘息、咒罵與哭泣充斥在耳畔,冷靜淡漠的吩咐手下的人不斷施以刑罰。 他講話聲音不大,卻擲地有聲,足以讓在場每個人都聽清。如果不是在這種地方,大概會覺得如沐春風。 就是這樣的聲音,正在殘忍的侵害著受刑者的精神和rou體,用平和的聲調(diào)為其分析局勢,再溫言相勸他們妥協(xié)繳械。這是他的慣用打法。 但,這兩人似乎彼此牽制著把柄,誰也不甘松口,到底是難纏了些。 受刑者的鮮血隨刑鞭的抽打濺射侵在了司春讓的外套,差點弄臟了襯衫前襟,司春讓不自覺皺了皺眉,向外邁出兩步拉開距離。 外套沾血還好,襯衫可不行,這襯衫是今早他的主人親手從衣柜里取下來套在他身上的,主人估計連衣服上多出的任何莫名的褶皺都心生不悅,更別提別人的血跡。 這襯衫的布料略有些粗厚,磨在身上帶了些酥麻的痛感。 不管原先的闊綽生活,還是那幾年的清貧日子,司春讓似乎從不在乎穿衣打扮,這件襯衫是他之前自己無意間買的,價格低廉,舒適感自然比不上凜嚴平日讓他穿的衣服的千分之一,卻在現(xiàn)在派上了用場。 解開昂貴西裝的扣子,透過襯衫,便可以隱約看到他胸前凸起的兩粒悄悄翹起。 昨晚凜嚴不過順手拿皮帶抽了他這里十幾下,今天就撐起了襯衫腫脹著,連中午天氣太熱脫個外套都做不到。 這大概是主人故意的在給他施壓,又或者希望通過襯衫對紅腫乳尖的摩擦不斷提醒加深他對自己身份的認清。 今晚可絕對不能惹主人生氣了,司春讓想著。 只是事與愿違,這兩個人遲遲不肯張嘴,距離家里門禁的時間越來越近,司春讓也生出一絲煩躁,他沒時間陪這兩個廢物心理防線慢慢瓦解了。 …一個人不能說的,自然會有另一個人替他說,不是嗎? 揉了揉因俯視而酸澀的脖頸,沉思半響,司春讓把兩人分開單獨再審。 給態(tài)度強硬的受刑者喂了他現(xiàn)在最急缺的水分。走進另一個房間,又不打腹稿的對性格更為懦弱的觀刑者施以威脅恐嚇,偽造出兩人即將背叛對方的假象,耐著心安排妥當,離開了這里。 一出門,便看到了一輛加長黑色轎車在等他。 低調(diào)得很,但安全性私密性極高,嗯,很有凜嚴的風格。 凜嚴經(jīng)常派人換不同的車來接送他,隱匿在眾車里,可是大多時候,司春讓掃視幾眼就能尋到。 但這輛,他之所以記住,僅僅因為幾天前,這輛車的皮座上,還曾沾滿過他的液體。 他的主人在這里狠狠地貫穿過他。 司春讓皺了皺眉…凜嚴應該收拾過的吧?不會在這種地方還故意戲弄他吧? 他大步走過去,剛打開后座車門,便聽到司機的聲音,“夫人,家主讓您坐在副駕駛上。” 默默收回伸出去的腳,他有些憤憤的關(guān)上車門,磨蹭到了副駕駛上。 那日他聽命用濕軟的舌頭卷走了大部分液體后便沒再管過這車座,司春讓盯著那塊不明顯的深色痕跡,最終還是坐下了。 只進行過簡單擦拭,肯定沒有替換過坐墊。 他只覺得自己主人越來越過分了。 他清楚司機應該并不知情,只是秉公辦事告訴他家主的要求,但還是令他有些羞臊的坐立難安。 又不得不想起主人把他壓在這里肆意使用時的模樣。 他繃著臉一言不發(fā),心思卻早已飛出了窗外,只剩耳朵有些可疑的泛紅,融進了夜色里,旁人看不清。 即便是被調(diào)教了十幾年,他仍然保持著最初那般的羞恥心,這也是凜嚴最愿意磋磨他的地方之一。 他樂忠于不斷的強迫司春讓放低讓步自己的底線,一步一步調(diào)教成自己最滿意的樣子。 車門被司春讓摔出了聲響,前排司機理所當然認為夫人今天工作心情不順,便識趣的沒再和司春讓搭話。 手機提示音響起,司春讓匆匆拿出看了一眼,大意是那兩個人終于肯開口了,不過內(nèi)容真實度還有待考證。 這些都是時間問題,司春讓稍稍松了口氣。 看看時間,唉,消失了一下午,晚上回家的時間還因為這些破事耽誤了。 接下來,他必須騰出全部的精力去思考,該如何,面對他在家中等候多時的主人,并熬過今晚這一件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