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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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香殿的燈火亮了大半夜,殿內一陣高過一陣的吟哦之聲穿過門縫穿出,聽得門外的兩名宮女面紅耳赤。 而在這yin靡的聲音不曾間斷時,攝政王李箏卻帶著人手洶洶而來。 他沉著面色瞧著守夜的宮女,低聲道:“皇上還未出來?” “是……”小宮女方才還透紅的臉頓時變得煞白。 這天下誰人不知,攝政王是個怎樣的狠角色。殺人不眨眼,或許一個人的命,在他一笑間便沒了。 小宮女不敢有半分敷衍,抖著聲音回答道:“是的,皇上與娘娘還……還……” 到底是未出閣的小姑娘,即便時常聽到皇上與娘娘做事的聲音,卻仍是不好意思說出來。 李箏冷哼一聲,推開了門口的宮女,抬腳便往門上一踢。 “砰”的一聲想,將里頭兩個正歡愉的人嚇得尖叫一聲。 李翡只愣了一瞬便反應過來,趕緊將被子搭在自己與她身上以騎乘之姿坐著的槿妃身上。 他也不懂,只側過臉去看李箏,“皇叔,您這么晚了,是……” 李箏叫下人都滾出去,然后自己關了門快步走到床前,掀開了被子握著槿妃的手臂將人從李翡的身上直接拖到了床下。 方才他進來時,李翡的男根尚還插在槿妃的花xue中,是他這一扯,才將下身相連的兩人扯開。 李翡腫脹的男根頓時暴露在他眼前,他看了一眼,便上了床跨坐在李翡的男根上,用腿心磨了磨李翡的男根,然后將李翡的手壓在自己的腰帶上,啞著嗓音道:“李翡,cao我。” 李翡登時愣住,被摔昏了頭的槿妃,更是驚得腳下不穩,好不容易才站起來,這下又摔回了地上。 李箏側目看了她一眼,便又將目光挪到李翡的臉上,盯著他的眼睛,緩緩說道:“李翡,我要你現在,當著你寵妃的面,cao我。” “皇叔……” 李翡還沒有動作,李箏卻懶得與他再磨嘰,竟是坐在他身上,自發寬衣解帶了。 衣裳一件一件脫下,只見得這平時威武高壯的男人還裹著一件束胸。 李箏將李翡的手握住,隨即將他的掌心貼在了自己胸前。 “你來解。” 李翡沉默了片刻,便聽話地將他的束胸解開,一對不算豐滿的軟乳挺在身上這男人胸前。 李翡并不詫異。 他早就知曉自己的皇叔擁有這一對軟乳,不僅如此,他身下,還比尋常男子多了一個花xue。 是了,李箏是雙性人。 誰能想到,在外可翻云覆雨的攝政王,竟是個生了女人的軟乳與花xue的雙性人? 束胸落下時,李箏其實也沒有表面上那么的冷靜。 這是他的秘密,一個人的秘密。 知道他這個秘密的人,現在全都死了。 李箏垂眼看了看自己與尋常男子不同的胸乳,忽然閉上眼睛抱住了李翡赤裸的身體。 “阿翡,不要和別人在一起,好嗎?” 李翡任由他抱著,也不動,只沉聲道:“皇叔覺得,朕對著您這怪物一樣的身體,硬得起來么?” 李箏身體立時僵住,他環在李翡背后的手慢慢收握成拳。 他咬著自己的唇,緩緩收緊了雙臂,貼在對方耳邊說:“那皇上以為,你有拒絕的權力嗎?” 李翡沉默片刻,忽然伸手按上他的胸乳,語氣依然漠然,似完全不受他的威脅,“朕不喜歡老男人。” “哼!”李箏聞言立時松開了他,撐著自己的身子起身下了床。 槿妃瞧見這樣的場面,已經嚇得啞了聲,只怔怔瞪著李箏,面上滿是不可思議與恐懼。 她從未見過這樣身體奇怪的人,男人的面容與身量,卻生了一雙女人的胸乳。 很……惡心! 尤其是這個男人,還主動脫了衣服向自己的親侄子求歡。 惡心透了! 李箏知道她在想什么,卻不去問,直接伸手捏住她的脖子狠心擰斷。 在別人眼里,攝政王李箏就是這樣一個殘忍暴虐之人,所以他不在意,對于這個知道了自己身體秘密的女人也絕不會留情。 李翡對于槿妃的下場倒也清楚,并沒有阻止他。卻在李箏拿了衣服穿上準備離開時,忽然勾住了他的腰。 “皇叔,勾引了侄兒難不成還想走?” “什么?”李箏無比吃驚,他沒想到李翡會留他。 因為李翡說的是事實。 他是一個怪物,不被喜歡,甚至被討厭,都是尋常之事。 而且……他也的確老了。 他比李箏大了十三歲,李箏今年不過二十二,他卻已過而立近不惑。 老了。 殘忍而現實的字眼。 他今夜也不是非要和李箏做出跨越那條線的事來,他只是嫉妒。嫉妒那些女人,嫉妒她們可以得到李翡的寵愛,可以與他身體相契、水rujiao融。 他今夜只是突發奇想,想試一試自己可不可以。但李翡的態度,可以說是很明白了。 他不是死纏爛打之人,自然不會多做糾纏。李翡不喜歡他,那他走了便是,卻沒想到,他決定要走時,李翡卻攔住了他。 李翡輕輕吻了吻他的背,說道:“皇叔的身體生了一對胸乳與一個女xue,朕早就知道。” 他話一出口,明顯感受到李箏的身體僵了僵。 他以為自己藏得很好。 李翡又道:“皇叔放心,只有朕知道。” 李箏沉默了許久,才穩住語氣,緩緩問道:“你什么意思?” 李翡笑:“自然是……要cao你的意思。” 他話一說完,便用外袍將李箏的身子裹得密不透風,又將束胸拿著塞進李箏的懷中,這才將人打橫抱起,沉著面色踢開門出去。 李翡甚是冷靜地吩咐道:“槿妃夜半行刺朕,被攝政王發現,攝政王連夜趕來救朕受了重傷,聽懂了沒?” “是!”侍衛齊齊應聲,一句也不多言。 李翡抱著李箏回了自己的寢宮,繞到后方浴池去,將人放在了浴池中,再一次剝開了他的衣衫。 也不知是被水的溫度驚著了還是因為李翡態度轉變太快的原因,在衣裳被李翡拉開時,他下意識縮了縮身子。 李翡笑了,“皇叔方才現身的膽子哪兒去了?怎么現在還害羞了?” 李箏將頭偏向一側,也不說話。 他還在想,方才李翡叫的那一聲“老男人”。 在外叱咤風云的男人,在侄兒面前卻委屈得開始耍起小性子。 李翡與他相處多年,自也能看出他的不對勁來,俯身掌著他的腰,在他的側臉上親了一口。 “生氣了?” 李箏愣愣地眨眨眼睛,有些茫然地看向李翡。 “沒有。” “委屈了?”李翡又問。 李箏不吭聲了。 “是朕不好,說了叫皇叔傷心的話,讓皇叔委屈了,朕知錯認罰好不好?” 李箏仍然有些茫然,他怔怔地問:“你為什么……” 李翡用額頭抵著他的額頭,輕聲道:“因為朕也愛著皇叔,與皇叔一樣,都在試探著。” “可朕找了那么多女人,皇叔到今日才來,還真是沉得住氣啊。” 李箏聞言,登時睜大了雙眼,一瞬不瞬地盯著他,半晌說不出一句話來。 李翡也不等他說話,將他壓在池邊便是一通亂吻。 李箏的身子極其敏感,叫他這般亂摸亂吻一陣,便是整個人都軟了。 待李翡吻夠了停下來,李箏整個人都靠李翡拖著才能避免躺下去。 李翡低頭咬了咬他的喉結,沉聲道:“皇叔,你這會兒就喘得這么厲害,這夜還那么長,你怎么能受得了?” “啊……”李箏喘氣不贏,被他這么一咬,立時仰高了下巴,忍不住叫了一聲。 “皇叔好敏感啊。”李翡說著,將手往下移動。池水清明,他一垂眼便能瞧見水下的景象。 他方才沒有脫李箏的褲子,這會兒正解著他的褲帶,將他的褲子拉下。 長褲里頭一片空蕩,李翡不由挑眉:“皇叔,就這么著急獻身的么?” 他說著,一手握住了李箏那較一般男子要秀氣許多的男根。 “嗚……別……” 李箏似有些受不了這樣的刺激,連忙伸手下去,試圖將他的手拿開,可李翡哪里會讓他得逞。 本就已經被玩軟了身子,接下來要怎樣玩弄,還不是李翡說了算。 李翡快速擼動著李箏的男根,那條男根耐不住他這般taonong,竟是一下子射了出來。 李翡將自己的手拿起來,瞧了瞧手心殘存著的白色濁夜,笑著看向李箏。 “皇叔,你射得這么快,不太行啊。” “……本來就、就不行。”雖然羞于啟齒,可這的確是事實。 他生來便有男人的男根與女人的花xue,前頭那根生得細小,且射出的jingye更是比尋常男子的更加稀薄。 他找過大夫瞧他的身體,問過大夫,自己這男根能不能傳宗接代,可那大夫卻抖著身子說他只能靠那花xue自己孕育孩子。 只不過因為他也不是單純的女子,受孕的幾率比尋常女子小太多太多了,或許被男人插一輩子都懷不上。 不過他也不太在意子嗣的問題。 畢竟也沒有王位要繼承,有沒有后代都是那么回事,只要李翡不絕后便好。 之前李翡與那么多妃嬪交歡,他從不阻止的原因便是想給他時間在那些妃嬪肚子里留種。而今日會來,實則是因為忍不下去。 他一手帶大的人,不可以喜歡別人。 那些女人有的東西,他也有,憑什么他不可以為李翡誕下個一兒半女。 他沖動地想著,便也當真就急匆匆帶著人來了。 卻沒想到,自己主動脫了衣服爬到對方身上,對方卻說了那么些戳他心的話,更令他沒想到的是,在出言傷了他之后,李翡竟還不要他走,甚至直接將他抱回了寢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