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太可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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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23點,這座城市的夜晚才剛剛開始。西區(qū)某間酒吧里正在舉行一場盛大的聚會。東道主們宴請酒吧里面所有的客人暢飲酒水。奏響音樂,跳起舞步,將烈酒如雨水般從空中灑下。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時不時爆發(fā)出歡呼聲,吵得人頭痛欲裂。許萱按著眉頭遠離那群開始耍酒瘋的朋友。今晚她喝的真的有些多了。一開始陶芝提出要拼酒時她就該拒絕掉。這也要怪她運氣不好,第三輪碰上的是號稱千杯不醉的許老,第五輪碰上的又是喝酒如喝水的陶芝。許萱的酒量并不差,此刻實在堅持不住早早退了場。 她找了個冷清的角落坐下來醒酒,扶著腦袋觀察酒吧里的情況。陶芝回來的消息在組織里面?zhèn)鏖_后,小唐就提過要辦一個歡迎會。因此今天來的全都是六七年前的老朋友。人數(shù)不是很多,畢竟已經(jīng)過去那么多年了,有好多人都已經(jīng)不在了。不過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都有。連劉老、許老,那些上了歲數(shù)已經(jīng)在組織里“退休”的老前輩們也過來了。 劉老的身體不是很好,他沒喝酒,他受不住這種嘈雜的環(huán)境,過來和陶芝寒暄了幾句后就回去了。這是給足了陶芝面子。整個百花會誰沒聽說過劉老的名聲。他曾是晉淵父親最得力的手下。晉父被人殺死之后,他又一手扶持晉淵坐上了西區(qū)大老板的位置。晉淵對他敬佩有加,他是組織里除了晉淵外最有威信力的人。兩年前,劉老以養(yǎng)病為由退出了組織,從此不再管理組織里的事務(wù),也謝絕了其他人的拜訪。一般人還真請不到他。 許萱本來還想著他不會參加今晚的歡迎會。畢竟組織里的新年晚宴他都婉拒了兩三回。不過今天的主角是那位大小姐嘛。以前,陶芝就和劉老的關(guān)系非常好。他們常常私下在一起商討如何治理組織。在只有他們四個人的時候,分工十分明確。動腦筋的是劉老和陶芝,出力氣的是她和晉淵。劉老曾說過陶芝就像是他的學生,而許萱也曾因此視陶芝為威脅,害怕她會奪去大老板的位置。 這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現(xiàn)在她終于可以正視自己內(nèi)心的真實想法——或許最適合坐上西區(qū)大老板位置的是陶芝。許萱把目光投向了人群之中,然后她發(fā)現(xiàn)不久前才被眾人包圍在其中有說有笑的陶芝突然不見了身影。她的目光在酒吧里四下掃視,終于找到面色酡紅的陶芝此刻正坐在偏僻的卡座后面抱著一個相貌清秀的男孩纏綿。 許萱當即把剛剛冒出來的念頭抹殺在了腦海里。至少她家老大從來不亂搞!那個男孩怎么回事?不是組織里的人,是酒吧里的客人吧。成年了嗎?看相貌打扮還是個正在讀書的學生,高中還是大學?這兩區(qū)別可是很大的!許萱覺得自己的腦袋又疼起來了。今晚她真的喝多了。 陶芝正在和那個陌生的男孩說什么,兩人親密無間地摟在一起嘻嘻哈哈地笑著,鼻子都貼在了一起,差一點兒就能親上了。或許已經(jīng)親過了也說不定。許萱沉著臉拿出了手機。雖然她早就知道陶芝這個女人喜歡招蜂引蝶,但她也不能眼睜睜看著自己弟弟被人綠了還什么都不做啊。她當即給晉淵打了電話讓他來抓jian。當然,這件事也不能直接說。她只說陶芝喝醉了酒讓他過來接。有關(guān)陶芝,她弟肯定很快就會趕到。而且她也沒有說謊,陶芝這個向來把酒當做水來喝的人今晚也招架不住醉倒了。 陶芝確實醉了。她在眾人的起哄下幾乎和整個酒吧的人都喝了一輪。腦袋暈暈乎乎的,想吐也吐不出來。不過腦子還是清醒的……大概還是清醒的吧。她把自己的臉蛋埋在人家男生的脖頸旁邊蹭。男生的皮膚是溫熱的,摸起來暖暖的特別舒服。于是她又得逞進尺將手從衣擺下面伸了進去。懷里的人被凍得抖了一下,然后又因為陶芝的動作癢得笑了起來。兩人順勢在沙發(fā)上滾作了一團。 酒吧里的其他人喝酒的喝酒,跳舞的跳舞,還有幾個一個興起跳上桌子大聲放歌。剩下的也都是識相的,沒有一個人過去壞陶芝的好事。只有一個高大的男人悄無聲息地穿過喧鬧的人群,冷著臉來到偏僻的卡座前將趴在男生身上的陶芝提了起來。 陶芝回過頭去,迷蒙的眼睛看向他的臉龐:“咦,晉淵你也來了呀,要和我喝幾杯嗎?” 他不動聲色地將醉醺醺的陶芝抱在懷里,然后看向沙發(fā)上的男生。他正從沙發(fā)上撐身起來,臉蛋通紅,衣裳凌亂,神情也像喝醉了酒般迷茫。晉淵微微皺起了眉頭,輕蔑的目光在他身上掃視了一圈然后抱著陶芝轉(zhuǎn)身離去。男生愣愣地坐在沙發(fā)上目送著他遠去,后知后覺感到了一絲冷意。 “小弟弟,你成年了嗎?要不要和jiejie玩會兒呀?”許萱笑瞇瞇地趴在沙發(fā)背上看著他。他驚訝地看著這個突然冒出來的漂亮女人,目光向下看到了她手指上的婚戒,然后他朝她露出了一個尷尬而不失禮貌的微笑。 晉淵一路將陶芝抱出了酒吧。這一路沒有一個人敢上來阻攔他。看到晉淵臉上陰沉的神色時,甚至沒有一個人敢上來和他搭話。這也是這次歡迎會誰也沒有邀請他的理由之一。等晉淵一走,該喝酒的繼續(xù)喝酒,該跳舞的繼續(xù)跳舞。不過剩下的人們都收斂了許多。一看到自己老大,他們就想起了自己的身份,還是留點精力明天早起干活吧。這就是這次歡迎會誰也沒有邀請他的理由之二。 晉淵將陶芝放到了車后座,正要起身退出去卻被對方抓住領(lǐng)子揪了過去。晉淵害怕壓到她,迅速伸出手臂撐住陶芝身上。而陶芝卻一點兒也沒注意到他的用心良苦,笑嘻嘻地抱著他的腦袋往下帶。 “阿芝?阿芝,我們先回家吧?”晉淵制止住她的動作,在她身前跪坐起來。卻看到她將自己縮了起來,對著他說冷。最后晉淵還是關(guān)上了車門,牽過陶芝的雙手放在懷里搓了起來。陶芝順勢撲進了他溫暖的懷抱里。晉淵知道陶芝是真的喝醉了,想要說她兩句,喉嚨動了兩下,最后還是嘆出一口氣什么也沒有說出來。 “阿芝,把手給我,我給你暖一暖。” 得到的回應(yīng)是她用她的腦袋在他胸膛蹭了兩下,兩只冰涼的小手鉆進衣服里面環(huán)住了他的后背。陶芝洋洋得意地告訴他:“不用了,這樣也挺暖和的。” 冰涼的指尖突然搭在他暖熱的肌膚上,晉淵手臂上的汗毛都豎了起來。他神色不明地看著懷里笑瞇瞇的陶芝,直到對方困惑地回望他時,他才閉上了眼睛。動了幾下身子調(diào)整好姿勢,將陶芝整個人抱在懷里,為了不壓到她放在自己背后的兩只手還特意留下了空間,只將腦袋靠在靠墊上。這樣一來,陶芝整個人就仿佛落入了溫暖的被褥中。身下堅實溫暖的身軀摸上去是柔軟的一點兒也不硌人,她可以放心地將自己整個人交給他。 陶芝的腦袋枕著他的胸膛,她注意到了自己鼻尖對面的那個小凸點。她突然起了興湊過去舔了舔。晉淵瞬間僵住了身子。濕掉的潔白襯衫變成了半透明狀,隱隱約約露出了里面一點嫣紅色。噴出的熱氣打在頂住襯衫的乳尖上,陶芝毫不猶豫地咬了上去,連帶衣服將乳尖含進了嘴巴里。 “阿……阿芝?” 陶芝沒有理會頭頂晉淵的勸阻聲,她埋在他的胸膛上一會兒用牙齒輕輕磨著rutou,一會兒用舌頭舔著rutou,最后還像吃奶的嬰兒一樣用力吮吸著它,似乎想從里面吸出真的奶來。 晉淵不得不顫抖著聲音將陶芝的腦袋往外面推:“別……阿芝……吸不出來的……” 陶芝叭叭兩下嘴,露出了委屈的神情。他竟因此感到了恐慌,他要怎么做,他又不是女人怎么會出奶,況且女性也只在生育過后才會出奶水,不是女性根本無法生育的他不可能滿足她這個愿望。晉淵直視著陶芝祈求的雙眼,最后深吸一口氣,抓住了她放在自己背后的雙手帶著她一直向下。 “別這樣,這里給你玩,恩?” 陶芝愣愣地看著他似乎不懂他在說什么,直到看得他耳朵發(fā)紅,她才露出了剛才那樣笑嘻嘻的表情,雙手也在他的腰胯處亂動起來。 “晉淵,你的身子好熱呀。好像比剛才燙了許多,跟暖爐似的。” 她再次撲到了晉淵的身上,晉淵便順勢倒向一旁,讓陶芝整個人壓在他的身上。這個姿勢放便她脫他褲子,在這狹小的空間里做他還得配合她打開自己的大腿。陶芝就跪坐在他的兩腿之間扶住他的一條腿。這個姿勢和她第一次上他時一樣,他不禁有些緊張。下身的xiaoxue已經(jīng)知道了等會兒自己要承受的事,不由自主地收縮起來。他的大腦則在想道具的問題,車里連潤滑液都沒有怎么做?如果等會兒陶芝又用剛才那副表情看著自己,自己要怎么辦? 不過陶芝壓根沒有想那么多。她抓住了晉淵的yinjing擼動起來,晉淵配合著她的動作抬腰在她手掌中心摩擦。 “晉淵,我們就在酒吧外面做這種事萬一被發(fā)現(xiàn)了怎么辦?酒吧里面的可都是你的手下。你說他們看到自己的老大被一個女人壓在身下cao會有什么反應(yīng)?” 晉淵看著她沒有回答。他的車就停在酒吧后面的空地上,周邊冷冷清清大概率不會有人經(jīng)過。如果他們動作過大,可能會有人意識到他們在車里做什么。但他們絕對無法透過車窗看清里面的情形。所以不需要特別擔心。晉淵閉上眼睛吐出一口氣。可即使他知道得一清二楚,他還是感到了緊張。僵硬的身軀和不斷起伏的胸膛不會騙人。 “晉淵,你在擔心嗎?你的身體變得好敏感呀。” 陶芝笑瞇瞇地看著他,手中的東西已經(jīng)漲大了一圈,不需要特別的技巧。他就在她手中射了出來。jingye濺滿了晉淵的襯衫,還有一點飛到了他堅毅的臉龐上。晉淵皺了皺眉頭,并沒有起身收拾,他知道還沒有結(jié)束。 陶芝拿他射出來的jingye擠進后xue中。晉淵有些抗拒,原本放松下來的身子再次變得僵硬起來。陶芝纖長的手指插進他的后xue時,他渾身一顫,皺著眉頭轉(zhuǎn)過來看向陶芝:“你的手怎么還那么冷?” “不知道,那你再幫我暖暖?” 晉淵一時間有些迷惑不知道該怎么幫她。陶芝的手指已經(jīng)在他體內(nèi)抽插了起來。冰冷的長指讓他身體跟著打顫,他呼吸不穩(wěn)地抬起屁股含緊了它,溫熱的內(nèi)rou包裹住手指一下又一下慢慢地擠壓它。他這是在努力用自己體內(nèi)的溫度溫暖她?意識到這一點的陶芝笑了起來,她在晉淵的大腿內(nèi)側(cè)親了一口。 “晉淵,你真是太可愛了。” 晉淵臉上的困惑更加明顯,還從來沒有人說過他可愛。可愛? 陶芝一邊用手指在晉淵的后xue里抽插尋找敏感點,一邊用另一只手抓住他的yinjing再次給與刺激。沒過多久,已經(jīng)射過一次的yinjing就再次硬了起來。晉淵的喘息聲漸漸變大,車內(nèi)的溫度似乎也隨之上升了好幾度。陶芝已經(jīng)察覺不到自己身體里的寒意,她的額頭上還滲出了汗。 她俯下身將晉淵的rutou含進嘴巴里。右手不再刺激挺直的yinjing,兩只手用力分開晉淵的臀瓣,讓大腿在自己兩側(cè)打開。分開xue口再次插入手指,晉淵明顯有了感覺。兩人的身子交疊在狹窄封閉的車子里,漆黑的玻璃窗內(nèi)間或傳出隱忍壓抑的喘息聲。幸好沒有一個人經(jīng)過。只有一盞昏暗的路燈靜靜地立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