綁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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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以松在試衣間里緩了將近半個小時才從里面出來。在此之間,蘇玉已經(jīng)處理好所有的“證據(jù)”了。最后她還是選了那條白色的晚禮服作為訂婚宴上的服裝。不過那條黑色的裙子也順帶一起買了下來。用途嘛,當(dāng)然是讓某人在家里穿上去給她cao……不,給她看了。姜以松躲開蘇玉曖昧的目光結(jié)了賬。銷售員奇怪地多看了他兩眼。她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只是驚訝姜以松微微泛紅的眼眶。他是哭過了?是衣服太好看了感動的,還是心疼花出去的錢?這位客人有點(diǎn)可怕,她沒敢多問,按照規(guī)矩客氣地將他們送出了門外。 他手下的那輛黑色轎車就停在街尾等他們。蘇玉坐進(jìn)去后瞬間屏住了呼吸。姜以松緊隨其后,他關(guān)上了車門,看了一眼趴在方向盤上打瞌睡的司機(jī)略微皺了眉頭。正想伸腳踹向他的車座叫醒他,突然神色一凝,立馬抽出手槍指上了他的后腦勺。 “你是誰?小陸呢?” 戴著鴨舌帽的陌生男人慢慢坐直身子轉(zhuǎn)過了頭。他的臉上戴著防毒面具,伸出手抬了抬壓住頭發(fā)的帽子,幾縷金色的發(fā)絲就從帽子下面露了出來。他陰冷地看著姜以松說道:“您還真是貴人多忘事了,這才幾天不見就忘記我了嗎?” 看到對方臉上面罩的一瞬間,姜以松就捂住了口鼻去開車門,然而左右兩側(cè)的車門在他們兩個進(jìn)來后就被鎖死了。他試圖對他開槍,可惜視線開始模糊,槍口在搖晃,顫抖的手指怎么也扣不下扳機(jī)。男人帶著惡意的微笑注視著他失去意識昏倒在了后座上。他發(fā)動了車子,打開車窗,等到車?yán)锏臍怏w散得差不多后才摘下防毒面罩。 雖然蘇玉一進(jìn)入車子就警覺地屏住了呼吸。但是那些氣體還是鉆進(jìn)了她的體內(nèi)。讓她腦袋昏昏沉沉,四肢無力。她閉上眼睛假裝被迷暈。趁男人不注意,用顫抖的手指去碰口袋里的手機(jī)。 姜以松醒來時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一個陌生的房間里。大概是哪幢待拆遷的居民樓。墻壁大片大片地剝落露出里面紅色的磚塊來。房間里的家具早就被搬得差不多了,只剩下幾把臟兮兮的椅子和一個壞掉的柜子。地上全都是粉塵。姜以松皺起眉頭不舒服地挪了挪身子想要從地上站起來,但是他身上的力氣還沒有恢復(fù),他的手腕上也被戴上了手銬,是完全無法動彈的狀態(tài)。 “終于醒了啊。”一個金發(fā)男人背對著窗戶坐在他的面前。他靠著椅背饒有興致地觀賞著對方無法掙扎的模樣,露出了一個笑容。 姜以松瞥了一眼旁邊慢慢蘇醒過來的蘇玉,瞇起眼審視著面前的男人,問道:“你是誰?” 男人臉上的笑容消失了,他陰惻惻地瞪著姜以松說道:“沒想到你還真的不記得我了。我可是被你害得好慘啊,醫(yī)生說我這只手以后可能再也用不了了。”他抬起了那只被繃帶纏了一圈又一圈的右手給姜以松看。那天晚上,姜以松用子彈射穿了他的右手手掌,讓他付出了慘烈的代價。這下,姜以松總算想起他是誰了。這段時間,老爺子沒有讓他處理事務(wù),讓他掏出槍射穿右手的只有一個人,試圖貪他便宜的惡心男人。 “我聽說你是本地某個幫派的小少爺,怪不得脾氣那么爆。不過別以為我是好惹的。我上面也是有人的。萬海幫聽過嗎。雖然我們幫派不在這座城市。但是我們講究一報還一報,惹了我們就別想全身而退!” 姜以松訝異地挑了挑眉毛,然后嘲諷地冷笑了一聲:“萬海幫,我還真聽說過。虞美人對吧,當(dāng)年百花會里的一個小分支,在爭權(quán)時被吞并,有一小部分人逃離了這座城市在異地重新發(fā)展起了一個新幫派。一開始也是出于憐憫才沒有對你們趕盡殺絕。哼,沒想到一個小小的喪家犬也敢沿用原來幫派的名字,自稱正統(tǒng)繼承人,真是貽笑大方。喪家犬總歸就是喪家犬,你們重新回到這座城市是為了投奔我們百花會嗎?” 男人一驚,臉上的神色變了幾變。姜以松口中的歷史他幾乎從沒有聽說過。他只覺得姜以松在胡扯。但是他的肩上確實紋著一朵虞美人,這是他們?nèi)f海幫的標(biāo)記。不過即使姜以松說的都是真的,他口中的不屑和藐視也極大地激怒了男人。況且如果他們?nèi)f海幫曾經(jīng)真的被趕出這座城市,那他復(fù)仇的理由就又多了一個。 男人站起身陰沉著臉走到姜以松面前踹了他一腳,姜以松漲紅了臉痛苦地咳了一聲。男人毫不留情地踩上了他的腦袋,陰冷地說道:“別開玩笑了,嘰嘰呱呱說個不停吵死了。你真的知道你現(xiàn)在的處境嗎,啊?大少爺?” 姜以松抬起眼死死地盯著他,嘴角再次扯出一抹冷笑:“很清楚。我的手下很快就會趕來了,你一定會悄無聲息地死在這座城市,而你那個有仇必報的萬海幫連你的尸體在哪兒都找不到。” 男人猙獰著笑了起來:“那就看看你的手下能不能及時趕到了。”他側(cè)過頭看向了一旁當(dāng)壁花的蘇玉。看到男人陰險的目光時,她的眉頭不由自主地跳了跳,然后露出了憤恨的寧死不從的倔強(qiáng)又虛弱的表情。這個表情有些考驗演技,所以她希望他能夠走快一點(diǎn)。 “就先從你的女人下手好了。讓你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被別人凌辱一定很有意思吧。” 男人扯開了自己的褲腰帶,蘇玉挪動著身子往后退,緩緩地調(diào)整姿勢。五步、四步、三步……還差三步,姜以松突然開口叫住了男人。被綁架后,他那張始終淡定的面龐終于浮現(xiàn)出了一絲驚慌。他趴在地上對著回過頭的男人露出了一個笑容。那是特意做出來討人喜歡的媚笑,姜以松從來不需要對人露出這種笑容,所以此刻他笑得有些牽強(qiáng),還有些做作。但仍舊充滿誘惑。倒在地上沾滿灰塵的男人,那張柔和的臉蛋就像天上的月亮。 他對男人說:“你一開始看上的不是我嗎?” 掉進(jìn)塵埃里的月亮,隨手可摘,無法不讓人心動。蘇玉略微一愣神,男人轉(zhuǎn)而露出了不懷好意的微笑轉(zhuǎn)過身向他走了過去。 蘇玉做了一個深呼吸,她目光復(fù)雜地看了一眼姜以松。后者已經(jīng)閉上了眼睛,自始至終沒有看她一眼。男人迫不及待地扯下了他的褲子,完好的左手撫摸上他柔軟的皮膚。姜以松咬著牙,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就當(dāng)是被狗咬了一口,他是這么想的。但是當(dāng)對方拿出自己漲大的丑陋的性器時,他還是控制不住地露出厭惡的表情撇過了腦袋。 那玩意不知道用過多少次。讓他被這個男人cao還不如死了算了。但是被一個男人強(qiáng)jian就夠丟臉了,如果就因為被他強(qiáng)jian而選擇自殺,自己更是丟光了姜家的臉。他是姜家的繼承人,不能因為這種事就去死。他一定會殺了他。雖然不知道小陸到底出了什么事,但是其他人發(fā)現(xiàn)自己突然失去了音信一定會立馬帶人趕過來。到時候他一定要把這個男人剁成一塊一塊喂給狗吃。 雙腿被用力分開,姜以松厭惡的目光中還是出現(xiàn)了一絲慌亂。對方已經(jīng)擠進(jìn)了他的雙腿中間。姜以松僵住了身子,繼而因為恐懼而微微顫動,連眼眶也變濕了。他不要……不要在地上像個垃圾一樣被他侵犯……阿玉……阿玉……阿玉她在看嗎……不要看……至少不要讓她看到…… 姜以松心慌地轉(zhuǎn)過腦袋,一眼就看到了站在男人背后的蘇玉。男人似乎因為過于興奮而沒有注意到悄悄靠近他的蘇玉。等到他注意到時,蘇玉已經(jīng)舉起隨手抓過來的椅子砸上了他的腦袋。 “啊!!”他吃痛地捂住了腦袋,赤裸著下身在地上打滾。 “怎、怎么可能?!”他難以置信地瞪著她。 蘇玉晃了晃手中的手銬面無表情地說道:“你說這個嗎,我早就解開了。車?yán)锏拿运幬覜]吸多少進(jìn)去,所以很早就醒過來了,力氣也恢復(fù)了。”雖然早就恢復(fù)了,但她直覺自己不是對方的對手,萬一他抽出槍來,自己更是毫無勝算,所以她一直在等待時機(jī),等到他疏于防備的時候。現(xiàn)在就是最好的時機(jī),雖然她有點(diǎn)不爽、很不爽、相當(dāng)不爽。 男人試圖從地上爬起來攻擊蘇玉。蘇玉用力踩上了他的背,但仍舊拼不過對方的蠻力。于是她將自己整個身子壓在了他的背上制止住他的動作。兩人在地上扭打在一起。男人的右手受了傷,只能靠不是慣用的左手。所以很快就落了下風(fēng)。蘇玉用那副手銬銬住了他的手腕。她特意狠狠地按了一把男人受傷的右手,疼得他滲出了冷汗。 蘇玉微微一笑:“很痛吧,我家親愛的做的真過分啊,就讓我來幫你吧。幫你徹底從這種痛苦中解脫。”她從衣擺內(nèi)側(cè)取出了一根長長的銀針。她將針尖對準(zhǔn)男人的脖子,在他驚恐的目光下緩慢地將它扎了進(jìn)去。 “放心吧,這根針被劇毒浸泡過,里面全都是毒液,頃刻之間就能要了你的命,你的痛苦很快就會結(jié)束了。雖然那么快結(jié)束了也是便宜你了。”蘇玉小聲嘀咕著,將銀針整根扎進(jìn)了男人的脖子里。 男人一時間臉紅耳赤透不過氣來。他瞪大了眼睛劇烈地喘息著,然后突然一下子僵住了身子,眼球向上翻去只留下了眼白,沖上腦袋的血液唰的一下退了回去,讓他臉上的皮膚呈現(xiàn)出死人般的灰白。臨死之前他射了出來,一大股jingye噴濺在他沾滿灰塵的衣服上。蘇玉嫌惡地皺起眉頭離開了他。 她走到姜以松的面前,他的褲子被扯了下來,yinjing可憐兮兮地縮在兩腿之間,大腿內(nèi)側(cè)留下了男人剛才抓過的紅印,好在他還沒來得及侵犯他。不過就算如此,他這副樣子也讓蘇玉的目光暗沉了下來。 “阿玉……”姜以松可憐兮兮地看著她。他的雙手還被手銬銬住無法掙脫,雙眼中泛起的淚光楚楚可憐。蘇玉無法否認(rèn)自己的心狠狠地跳了一下。她想要在這里繼續(xù)侵犯他,想要他徹底地哭出來向她求饒。但是這和她一開始的打算相沖突。再不抓緊時間的話就來不及了。 她俯下身去撐在他的上方親吻他。柔軟的舌頭相互交纏,交換的津液在雙方喉嚨里吞咽。姜以松蒼白的臉蛋上染上了紅暈,體溫在升高,柔和的雙眼也變得更加朦朧和迷離。他用顫抖無力的雙腿輕輕夾住了蘇玉的腰。此時他的身體已經(jīng)整個放松下來,腦海中的抗拒消失得無影無蹤。如果蘇玉真的打算繼續(xù)在這里侵犯他,他可能也不會反對。但是蘇玉起身幫他將褲子穿了回去,她還幫他系上了腰帶拍了拍身上的灰。 “我已經(jīng)將定位發(fā)給老爺子派給我的保鏢了。過不了多久他們應(yīng)該就會帶人趕過來了。” 姜以松困惑地看著她,因為接吻而發(fā)熱的腦袋沒能理解蘇玉這話的意思。但當(dāng)他看到蘇玉從男人的口袋里取走車鑰匙時,他突然明白了過來。迷離的眼神瞬間變得清明,他啞著嗓音出聲叫她。蘇玉在門口回過來看了他一眼,露出了一貫漫不經(jīng)心的微笑:“姜少,我們兩個等這一天都等了很久了,不是嗎?” 姜以松抿起唇,用冰冷的目光注視著蘇玉的背影消失在他的面前。不甘、憤怒、恨意、難受……唯獨(dú)沒有高興。他顫抖著閉上了眼睛。不,這不是他想要的結(jié)果。 蘇玉跑下樓梯,正準(zhǔn)備用車鑰匙開門,突然間被人抓住胳膊反手按到了車身上。她的大腦懵了一下,女子調(diào)笑的聲音就傳進(jìn)了她的耳朵里。 “好久不見啊大小姐。那么多年不見你的身手弱了那么多不說,怎么連警覺性也那么差了。” 蘇玉微微側(cè)過頭看著背后高挑的女子露出了一個討好的笑容:“我這三腳貓的功夫怎么比得過萱萱姐啊。姐,你抓得我疼死了,能松開不?” “松開了你不就跑了?” “我跑了你還不高興嗎?以前你不老嫌我礙事嗎?” 許萱瞇起了眼睛:“以前是以前,現(xiàn)在是現(xiàn)在。之前姜家老爺子壽宴的時候,我家老大就見了你一面,回去后整個人都不對勁了。后來接到一個莫名其妙的電話又魂不守舍地盯著電話看了好幾天。既然你當(dāng)初扔下他,不要他。現(xiàn)在又何必要聯(lián)系他?” “我這不是順手嘛!”蘇玉露出了懊惱的神色。在車上的時候,腦袋暈暈乎乎地就按下了晉淵的舊號碼,沒想到那么多年過去了,這條件發(fā)射竟然還沒有消失。 “況且我只撥了幾秒鐘,反應(yīng)過來立馬掛斷了!” 許萱冷笑了一聲:“誰讓你之前也給他打過電話,現(xiàn)在那部手機(jī)他整天不離身。就算只響了一秒鐘也能注意到。”許萱回想起自己老大沉著臉架著下巴死盯著手機(jī)的模樣。那副樣子他能坐上一個小時一動不動。那時她就明白這件事如果她不出面的話絕對不會有結(jié)果。工作上的事肯定又要往后推了,老大沒準(zhǔn)還會把活都扔給她!她已經(jīng)半年沒有休過一次假了!她連度蜜月的時間都沒有! “既然是你自己惹出來的麻煩,你得自己想辦法解決。” “你想讓我干什么?” “把我家老大哄回去工作。” 什么玩意兒?她老大不工作跟她有什么關(guān)系!蘇玉難以理解地看著她,但是許萱手上的力氣痛得她倒吸一口涼氣,連忙應(yīng)道:“我知道了知道了,我去我去!” 到時候再想辦法逃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