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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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以松郁悶地將手中的飲料一飲而盡。旁邊的手下急忙提醒他說他拿錯了杯子,他喝下的是另一位客人的酒。怪不得,他還在想自己怎么連喝汽水都會醉了。不過味道還不錯,喝完后心情舒暢了許多。他將空杯子放在柜臺上,讓調(diào)酒師再給他一杯一模一樣的酒。 坐在他另一側(cè)的金發(fā)男人撐著下巴笑瞇瞇地看著他說:“我請你吧,剛才你喝的就是我的酒,有幸認(rèn)識一下嗎……” 姜以松瞥了他一眼,轉(zhuǎn)回了腦袋并沒有聽他說話。旁邊又傳來了自己手下婆婆mama的勸告聲。真是太煩了!他一口氣將第二杯酒一飲而盡。他知道自己不能喝太多酒,但是偶爾醉個一回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他那位一貫嚴(yán)肅穩(wěn)重的父親不是偶爾也會在深夜?fàn)€醉如泥地回到家嗎。姜以松再次將空杯子推到了調(diào)酒師的面前,現(xiàn)在他面前的世界已經(jīng)開始左右晃動了。 這感覺真的不錯,干脆就這樣醉倒吧。反正回去也沒有人在等他。那個混蛋女人肯定又跑到陳慳家里去了。無法甩掉保鏢去見自己的情郎后,她干脆去了陳慳家里和他玩什么電子游戲。什么電子游戲啊!就那么不愿意待在家里,不愿意見到他嗎!姜以松憤憤地將酒水咕嚕咕嚕灌進(jìn)喉嚨里。那個水性楊花的女人,電子游戲什么的只是借口吧,她就是在勾引對方吧,明明才認(rèn)識了幾天而已親熱的像認(rèn)識了好幾年的老朋友,誰信啊!那個混蛋,只要是男的誰都可以嗎! 姜以松抓緊了手中的玻璃杯,重重地吐出一口氣。這個世界在他眼前都變得模糊起來。他不喜歡她,她也不喜歡他。所以最好不要干涉對方的私事。他知道的,他當(dāng)然知道了。但是,但是……姜以松猛地摔了杯子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 蘇玉窩在沙發(fā)椅里和陳慳一起玩最近大火的一款競技游戲。按照陳慳的說法,蘇玉玩游戲就是在瞎搞。他沒有把菜說出口,但她就是菜。不但菜而且癮還大。畢竟每天悶在家里,也沒有什么其它娛樂方式。為了不讓蘇玉剛進(jìn)游戲就把自己作死,陳慳總是帶著蘇玉一起玩,把所有盯上蘇玉這個菜鳥的敵人一一干掉。但即使如此,蘇玉還是能把自己作死。死的花樣千奇百怪,讓屏幕另一頭的陳慳血壓都能飆升。蘇玉死了倒也不生氣,反而會大笑出聲。聽到耳麥另一頭傳來的笑聲時,陳慳也只能xiele氣。算了,她高興就好。 今晚蘇玉也和陳慳約好了在各自家里玩游戲。正玩得開心外面突然傳來了門鈴聲。都晚上八九點(diǎn)了,還有誰會造訪山林里的小別墅?蘇玉和另一頭的陳慳說了一聲,便摘下耳麥去開門了。 門外,姜以松手下一個面熟的小弟將醉倒的姜以松送了回來。蘇玉吃了一驚,聽說姜以松在酒吧里喝醉了酒,還撥出了槍恐嚇坐在他旁邊的一位客人,引起了不小的混亂。他只好先把姜少送回來了。一開始他死活不肯進(jìn)別墅,聽說是沒有姜少的允許就進(jìn)他的房間會被責(zé)罵。氣得蘇玉直接想把姜以松扔在地板上不管。眼看少夫人是真的生氣了,他才幫著她將爛醉如泥的姜以松扶到了臥室。在這之后他就立馬告辭離開了。說是要回去處理后事。蘇玉覺得他還隱瞞了一些事,姜以松那貨肯定開槍了。 此刻他滿臉酡紅地躺在床上一動不動倒是十分乖巧的模樣,沒想到他醉酒后會那么麻煩。蘇玉捏了捏他通紅的臉頰,看到他睜開了眼睛醉眼朦朧地看向她,嘴角也浮現(xiàn)出一抹迷離的微笑。這樣子讓人連氣也生不起來。 “你到底喝了多少酒啊?” 蘇玉戳了戳他的臉蛋,他一動不動地任她戳著,突然撐起身子在她嘴上親了一口。蘇玉覺得或許他根本不知道在他面前的人是她。但是就算不是她也無所謂。蘇玉心中一動,按住他的后腦勺加深了這個吻。甜甜的酒氣進(jìn)入她的喉嚨里,唇瓣被舔得亮晶晶的。她覺得自己也有些醉了也說不定。她的手從姜以松的衣擺下面伸進(jìn)去撫摸上對方guntang的肌膚。他舒服地哼哼兩聲,沒有任何抵抗地順著蘇玉的動作,讓她的舌尖掃過他的齒縫,觸碰他那柔軟的舌頭。 蘇玉停下了動作微微喘氣。她有了感覺,但是姜以松再次睡了過去。腦袋擱在她的手臂上吐出輕柔舒緩的呼吸,恬靜而安寧的睡容,嘴角還掛著剛才那一抹微笑。蘇玉有些生氣,雖然她也知道他剛才的勾引根本算不上勾引,況且他還喝醉了酒只是無意識的舉動而已。但是她確實(shí)因為他的動作有了感覺,而他竟然就這樣睡了過去!蘇玉做了個深呼吸,翻身下床,決定再去打幾把游戲。衣角卻被姜以松抓在了手里。他抓得有些緊,蘇玉一時間沒能拽開。 姜以松喉嚨里咕嚕了一聲,像是在撒嬌。蘇玉盯著他看了半天,最終無奈地爬了回去, 陳慳在游戲里等了蘇玉足足半個小時,埋伏在她的角色周圍干掉了十幾個試圖殺掉她的敵人收獲了一堆人頭。終于,他在自身不斷上漲的積分中明白蘇玉這是放了他的鴿子。他氣得牙癢癢,雖然想要一槍斃掉蘇玉的角色解解氣,但最后他還是打算用蘇玉做誘餌,引誘更多的敵人來獲得積分。他突然覺得蘇玉什么都不cao作是和他配合過的最好的一次。下次他或許可以試著說服蘇玉直接掛機(jī)。 姜以松沉吟著睜開眼睛時,他那混沌的大腦還沒反應(yīng)過來自己現(xiàn)在是怎么一回事。夜已經(jīng)很深了,周遭很安靜,能夠聽到房子外草叢中微弱的蟲鳴聲。他現(xiàn)在正躺在自己的床上,外套不見了,其余的衣物還完整地穿在自己身上。他以蜷縮的姿勢窩在蘇玉的懷里,而她的手正搭在他的肚子上,輕柔的呼吸聲一下一下噴灑在他的耳廓上。 姜以松耳朵發(fā)燙,試圖改變姿勢從蘇玉的懷里出去。然而圈在他肚子上的手臂卻突然加大了力氣,她將姜以松往自己懷里帶了一下,溫?zé)岬能|體緊緊地貼在一起。姜以松渾身一顫,試圖平緩下自己急促的呼吸。他沒想到的是蘇玉已經(jīng)醒了過來。她的腦袋鉆到他的脖頸處,牙齒輕輕咬住他的耳垂。剛醒來時,她的聲音有些沙啞,還帶著點(diǎn)慵懶的笑意。 “酒醒了?” 姜以松一時間心跳如雷鼓。這種慌亂無措、四肢無力卻帶著點(diǎn)期待的感受是他從來沒有過的。他回想起了之前蘇玉舔過他脖子時他全身戰(zhàn)栗的感受。害怕,除了害怕更多的是期待。只是稍微回想起來,他的身體就有些發(fā)燙。 姜以松縮了一下,試圖躲開蘇玉的嘴唇。他咽下口水,努力用冷靜的語氣向她開口:“你在這里干什么?” “當(dāng)然是為了照看醉酒的未婚夫了。”蘇玉再次纏了上來。這回她的手直接伸進(jìn)了他的衣服里,觸摸到他光滑的皮膚。溫?zé)岬氖终瀑N在他冰涼的肚子上,讓他感覺那股暖意都涌進(jìn)了他的肚子里。然后向下沉淀。姜以松并起了腿,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突然有了一股尿意。 “我聽說親愛的喝醉后向鄰座的客人開槍了。”蘇玉緊緊地靠在他的背上,沒有錯過他聽到這話后眼睛里一閃而過的嫌惡。他的身子僵住了,表現(xiàn)出了剛才沒有的抗拒。只是一瞬,蘇玉便了然地笑了起來:“那一定是位很討厭的客人吧,竟然敢惹我家親愛的生氣。他對你做了什么?” 姜以松瞟了她一眼,冷冷地轉(zhuǎn)回了視線:“什么都沒有。”他不想談起那件事。但是蘇玉突然掐住了他的下巴迫使他轉(zhuǎn)過頭來。她看著他,含笑的目光中透著點(diǎn)點(diǎn)冷光。她開了口,帶著不容置疑的口氣對他說:“親愛的,我們之間還有什么不能說的秘密嗎?” 當(dāng)然有了,如果姜以松的腦袋還清醒的話,他肯定會打開蘇玉的手冷笑一聲。然而他肯定是酒喝多了,還沒有從醉酒的狀態(tài)徹底恢復(fù)過來。所以他只是愣愣地看著蘇玉,在她審視的目光下紅了臉,少見的乖巧回答她:“他……摸我腿……” 蘇玉瞇起了眼,手掌向下移去覆上他的大腿曖昧地?fù)崦饋怼?/br> “就像這樣?” 姜以松再次縮起了身子輕輕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蘇玉的撫摸讓他心跳加快。但是隔著一層布料讓他心里有些不滿足。他不安地動起自己的身子,如果能夠再進(jìn)一步的話…… 蘇玉再次向他問話了:“還有呢?他還對你做了什么?” “沒有了。”姜以松縮在蘇玉懷里悶聲悶氣地應(yīng)道。 “真的沒有了?” 蘇玉再次問了一遍。姜以松正要點(diǎn)頭,蘇玉的手就從大腿摸到了他的下身,覆蓋在他突然一跳的性器上。姜以松吸了一口氣屏住了呼吸。蘇玉曖昧的聲音再次在他耳邊響起:“他沒有摸你這里嗎?” “沒……沒有……” 蘇玉輕輕一笑。雙手搭在他的腰帶上。“咔噠噠”一聲是腰帶被解開的聲音。她脫下了他的褲子,在他耳邊問他:“那他也沒有脫掉你的衣服嘍?” 姜以松吞咽下唾沫,顫抖著回答她:“沒……” 蘇玉guntang的手覆蓋上了他的屁股,繼續(xù)問道:“他有沒有像這樣摸你的屁股?” 這回他沒有回答。蘇玉的動作讓他的眼神再次迷離起來,從喉嚨里吐出灼熱的氣息。蘇玉不爽地拍了下他的屁股,冷冷說道:“沒有回答就是有嘍?” “沒……哈啊……沒有……” 姜以松喘著氣回答她,他微微側(cè)過頭用那雙濕潤的眼睛看著她。像是在祈求她相信他一樣。那雙如水的眸子此刻已經(jīng)化作了一灘春水。這樣乖巧聽話的姜以松和他平日里完全就是兩個人。蘇玉的心不由有些蕩漾。 她起身拉開床邊柜子里的抽屜,從里面取出了潤濕液。姜以松轉(zhuǎn)過腦袋注視著她的一舉一動。他完全不知道蘇玉什么時候在他的柜子放了那些東西。倘若平日里看到,他一定會把那些東西都當(dāng)做垃圾清理出去。不過現(xiàn)在他倒是暗自慶幸之前自己沒有去翻抽屜。他趴在床上抓緊了身下的床單。蘇玉將潤滑液擠進(jìn)了他的后xue,黏糊糊的一大坨,似乎要把他的xue口堵滿。然后巨大的性器捅開他的后xue從他的背后后入進(jìn)他的身子。直到兩個人再次緊緊地貼合在一起。這次的準(zhǔn)備工作做的比較足,姿勢也比較方便,蘇玉沒有遇到任何困難將那根粗壯的性器捅到了底。 蘇玉舔了舔他的耳垂,再次問他:“他有像這樣進(jìn)入你的身體里嗎?” 姜以松側(cè)過頭來,氣息不穩(wěn)地回答她:“沒……沒有……” “那現(xiàn)在是誰在cao你?” 姜以松呼吸一頓,那對柔和的眉毛微微皺了起來。蘇玉扯出了一抹冷笑,她沒有任何的動作,保持著交合的姿勢靜靜地等待他。姜以松臊紅了臉,溢滿水汽的眼睛不安地眨動著,嘴唇開了又合,合了又開,吐出了微弱的幾個字。 “蘇……阿……阿玉……” 那親昵的稱呼又軟又纏綿,像是情人間最私密的呢喃。蘇玉愣了一下,耳尖也有些泛紅。她還真沒想到姜以松會這樣叫出她的名字。她懷疑他的酒還沒退,她想知道他今晚到底喝了多少酒,酒精真是害人啊! 蘇玉猛地抽出了埋在他身體里的性器,然后一個頂胯再次將它捅了回去。那一瞬間姜以松的十指深深地陷進(jìn)了柔軟的床單里,昂起頭吐出了顫抖的呻吟。蘇玉伸出一只手插入對方柔軟的發(fā)絲中。像絲綢一樣順滑的黑發(fā)輕飄飄地搭在她的手指間,然后被她向下按進(jìn)床單里。她撐在他的上方,一邊按著他的腦袋一邊快速地抽動身下的性器。這是一個能夠完全掌控對方的姿勢。 姜以松全身無法動彈,只能被動地任由蘇玉一下又一下地用力cao干自己。xue口里的yin液在性器的抽動下咕嚕咕嚕作響,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匾缌顺鰜恚退懊嫔涑鰜淼膉ingye混在了一起流到了床單上。高高抬起的腰肢又酸又軟,跪在床上的兩條腿也在打顫,膝蓋打滑很快就要塌下去。他的身體隨著蘇玉的動作在床上前后搖擺好像在大海里隨著海洋起伏的小船。當(dāng)他被浪尖推上頂點(diǎn)時,她就會用伸出的手將他撈回來,兩人再次緊緊地貼合在一起,緊密無縫。 “啊……不……阿……阿玉……唔……哈啊……好熱……” 姜以松眼神渙散地看向雪白的墻壁,喉嚨里的呻吟像是在小聲哭泣。他覺得自己的身體變得不像是自己的身體了。他的意識無法左右他的身體,只能靠蘇玉的動作喚醒他身上的反應(yīng)。當(dāng)她的手指劃過他的腰肢時,他全身都會戰(zhàn)栗。而當(dāng)她一次又一次侵入他的身子時,他身體里的熱浪就會翻滾上來,讓他喉嚨里自動吐出柔軟的呻吟。快感,舒服,還想要更多。這是他羞于說出口的真實(shí)想法。 但是突然間,他渾身劇烈地顫抖了一下,下意識地并起了大腿夾緊了后xue里的性器。他身體的掌控權(quán)似乎重新回到了他的大腦中。他顫抖著開口,夾雜著氣息不穩(wěn)的呻吟,可憐兮兮地祈求她:“阿……阿玉……我……哈啊……唔……我……想……我想……尿……尿……唔……” 蘇玉松開了按住他腦袋的手,訝異地看著他。姜以松雙眼通紅地看著她,眼角還殘留著一絲媚意。他將自己的身體交給了她,全心全意地信賴著她,這讓蘇玉心里萌發(fā)了一種異樣的感受。她笑了起來,再次動起埋在他身體里的性器。 “那就尿在這里好了。” 姜以松僵住了身子,他驚恐地看著她,努力撐起身子想要逃走。卻被蘇玉輕而易舉地?fù)屏嘶貋怼K膭幼髟俅慰炝似饋怼ou體碰撞的啪啪聲讓他頭皮發(fā)麻,四肢再次發(fā)軟。他呻吟著,顫抖著,努力繃緊自己的身體忍住那股尿意。淚水控制不住地滾落到身下的床單上,他祈求她,可憐兮兮地看著她。青筋在用力握緊的手背上繃起,淚水朦朧的雙眼突然間瞪大,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