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3
元澤去到圖書館,找了很久才在一個大書架后面看見林杳毛茸茸的腦袋。他整個人躲在那里睡大覺,不知道是不是圖書館的空調吹得更舒服一些。元澤從書架另一邊繞過去,剛想叫他卻被杜寧搶了先。 “杳杳,你看這個視頻。”杜寧把今早點燃論壇的小視頻供到林杳面前,“這不會真的是你吧?” 林杳瞇眼看了看,瞌睡瞬間沒了。 “我靠,元澤的jiba怎么這么大?難怪快被他cao散架了!” 杜寧無語,這是什么重點……不對,他猛地反應過來:“真是你倆?!元澤怎么會跟你做?視頻不會是你拍的吧!” 林杳趕緊捂住他的嘴巴:“你小點聲,這兒是圖書館。”他看了看周圍確認沒影響到別人才小聲道:“那當然是我求著他插我的唄,他像是會主動cao我的人嗎?視頻的話……”說到這里他皺著眉想了想才繼續:“我也不知道。” 杜寧沉浸在元澤真的cao了林杳的爆炸性信息里,好一會兒沒回過神來。“你求他他就cao你了?!我靠,我這輩子還能求到一個愿意cao我的男人嗎?” 林杳看他一眼,安慰道:“能的。”他昨天被折騰得不行,現在只想睡一會兒。于是他趕緊把杜寧轟走,自己一個人繼續窩在角落里睡覺。 睡了大半個小時,他迷迷糊糊地一睜開眼睛就看見元澤坐在自己面前的小方凳上看書。 “元澤?”他叫了一聲,元澤聽見聲音合上書看著他,他激動地一骨碌從地上爬起來跪姿撐在元澤兩腿之間說:“你真來找我啊!” 元澤把書放回書架,拿出口袋里的軟膏說:“給你,記得擦。” 他把軟膏放在方凳上正準備走,林杳趕緊拽住他的袖口,軟聲軟氣地說:“擦哪里嘛我的好哥哥?” 元澤低頭看他,嘖,一臉無辜的小妖精。 他沒有林杳想的那樣回避自己的勾引,而是伸手順著林杳的小根往下摸,摸到yinchun處不輕不重地捏了一把,“這里。” 林杳被捏得夾緊了腿,嘴里溢出一絲呻吟“嗯啊……”,他眼含春光湊近元澤,“你cao的,你幫我擦。”林杳一邊看著他,一邊緩緩地褪下一點褲子坐在元澤腿上,寬松的t恤蓋住了貼合處的春色。 “內褲呢?”元澤順從地雙手交疊摟著身上這個小浪貨的腰,冷淡的嗓音好像在質問一件稀松平常的事。 林杳埋在他脖頸處撒嬌:“嗯~不想穿。”他親了親散發著男士沐浴露香味的元澤,貼著元澤的耳朵吹氣:“哥哥用什么幫我擦藥,手指還是roubang?” 元澤拎起林杳到處亂蹭的腦袋,對著他的嘴巴狠狠地吸著親,林杳被親得差點缺氧。等到被元澤放開時,他眼睛水汪汪的,嘴巴也又紅又腫。 林杳雙手環上元澤的脖子,不安分地扭腰晃著屁股一邊磨蹭著元澤的腿和頂著自己的jiba一邊說:“哥哥喜歡我嗎?” 元澤沒回答,他往手上擠了藥膏,重新咬住林杳的嘴巴親得水聲嘖嘖,然后把擠了藥膏的手伸向林杳的saoxue。 那里已經濕了。 手在yinchun上打著轉涂抹,林杳掙不開元澤占有式的親吻,可sao逼被他弄得癢得不行。他情不自禁緊緊夾著元澤的腿,腰身聳動起伏,搭在元澤肩上的一只手忍不住探下去握住自己勃起的性器上下taonong著。 “唔——” 林杳哼唧了一聲,元澤在花xue口打轉的手指猛地插進去了。 “哥哥……小逼里面也要擦藥嗎?”林杳趁著喘息的空檔軟軟地趴在元澤身上問。 元澤空閑的另一只手捏了捏他的屁股說:“不喜歡嗎?”他說著,又一根修長的手指插了進去。 “嗯……啊……喜歡的,好喜歡哥哥的手指插杳杳的小sao逼……” 林杳見過元澤的手文雅地翻著書本,見過元澤的手穩穩地使用實驗器材,見過元澤的手在舞臺上自若地撥著吉他弦,指節分明修長白皙,跟元澤一樣禁欲又好看。而現在,這引人肖想的手指正插在他的身體里一進一出地模仿著性交運動,saoxue里不斷流出的白濁黏液沾污了元澤微涼的手。 林杳一想到這個畫面就忍不住緊緊地用xuerou吞咬褻瀆著他的手指,身前濡濕的鈴口冒出些液體,他順著抹在自己的rou根上,越來越快地擼動著。 “哥哥你的jiba抵著我了,我幫幫你好不好……” 林杳先斬后奏早就偷偷放出元澤褲子里的磅礴性器,伸手從自己濕得滴落sao水的女xue抹了些愛液擦到元澤的大jiba上,雙手捏著兩根貼合的roubang一起擼動。 “啊啊……嗯……” 元澤一只手快速猛烈地插著林杳的水xue,一只手揉捏著他的陰蒂,林杳爽得頭皮發麻,軟趴趴地縮在元澤懷里痙攣。 林杳射了兩次,第三次時和元澤濃濁的jingye交纏著噴了出來,渾身無力地抱著元澤動彈不得。 “老公這么難受怎么不用jiba插我?”做完以后林杳在元澤面前開始上房揭瓦,連以前當面不敢喊的“老公”都喊得格外順口。 元澤掐著懷里這個小sao貨又軟又嫩的腰說:“你那里太腫了。” 林杳歪頭含了一口元澤的喉結,戲癮上身地說著那句名言:“不用憐惜我這朵嬌花,”然后又悄悄地湊近元澤的耳朵,帶著曖昧的熱氣說:“嬌花就是用來插的。” 元澤喉嚨一緊,捏著小浪受的下巴又一次親到窒息。 不得不說林杳選擇的這個角落確實好,雖然偶爾也有幾個人經過但沒人往這邊過來,難怪他總喜歡在這里睡覺。兩人快感迭起,情欲盈天,不過總歸是在圖書館里,連林杳都不敢浪叫,忍耐著的呻吟聲一絲一點全都鉆進了元澤的耳朵里。 作為元澤的好友兼隊員,文樹一直很擔心自己的隊長被妖精勾了魂所以不止一次問他:“從前林杳黏得那么緊你都沒搭理人家,怎么現在就突然破防了?” 元澤敷衍過幾次,最后無奈地說:“可能是終于忍不住了。” . 離開圖書館的時候,林杳依依不舍地拉著他說自己最近在排練話劇,飾演一個陷害男主,破壞男女主愛情的大反派。雖然角色不討喜,但他還是想元澤來看看自己。 “哥哥,我后臺的小化妝間有很多特別的衣服,你來的話我穿給你看好不好?”林杳睜著大眼睛賊嘻嘻地看著他,元澤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不是什么正經衣服。他也沒答應去不去,只輕輕地敲了一下這個小機靈鬼的腦袋就走了。 “唉,我的冰山好哥哥怎么這么難追?想吃哥哥的大jiba真是難于上青天!”林杳看著元澤離去的身影,悵惘地長嘆一聲。 排練話劇過了一周左右,林杳望穿秋水也沒等來自己的情哥哥。他已經從光鮮亮麗的高能反派排練到被男主角識破壓在地上揍得灰頭土臉的狼狽炮灰,可元澤卻連個影子都沒有。這一周他又忙又累,也抽不出時間去按天打卡勾引元澤,只能在寂寞的夜里想著元澤用玩具滿足自己饑渴的身體。 這天他被打的戲ng了好幾次,中場休息時男主角沒說什么徑直要去衛生間,林杳還以為是自己發揮得不好,一下場就跑去跟男主角道歉。男主角沒跟他生氣,還安慰他讓他慢慢調整狀態,林杳更是內疚。 陸揚是話劇男主角,他在廁所隔間待了十多分鐘,出來洗手時正碰上導演。導演在鏡頭前看得清楚,這場戲不是林杳的問題,而是陸揚的問題。 導演拍了拍陸揚的肩膀說:“怎么了,狀態不好?” 陸揚露出個意味深長地笑容,“對不起啊,我今天是故意的。” 導演心里一怵,“怎么,你對小林不滿意嗎?” 這是一場林杳被揍的戲,難道說林杳得罪過陸揚,陸揚借著這場戲故意報復? “滿意得很。”陸揚說。 導演疑惑地問:“那你……” 陸揚朝四周看看,低聲說:“你不知道把那個小學弟壓在身下的感覺有多好。” 導演猛地明白過來,陸揚看著鏡子不知道在回想什么,只是神情享受地說:“我聽說他是個雙,胸不算大但壓著的時候軟得很。腰和腿也是,又細又柔,誰能忍得住不上手掐一把?說實話我剛才就沒忍住頂了他兩下,感覺真的很好。還有他那個皮膚,我只是按著他的手腕壓在頭頂,結束后就紅了一片,搞得像我當場cao了他一樣。” 導游說不出話來,陸揚卻越想越興奮,“我聽說他經常纏著元澤是吧,應該也是個誰的jiba都吞的sao貨,說不定元澤都插了他不知道多少次了。過兩天不找個機會堵著插一插他我晚上都睡不著。” 陸揚正沉浸在某種性幻想里,廁所另一個隔間突然響起沖水的聲音,元澤拉開門走了出來,陸揚和導演都嚇了一跳。 “會……會長好。”導演磕磕巴巴地跟元澤打招呼,陸揚驚恐地看了他一眼。 他當然知道元澤是學生會會長,但是不知道元澤為什么會在這里。這種話被人聽到了總歸還是不好,尤其是他還說了學生會會長的閑話。學生會會長意味著跟各種導師的關系都很好,元澤的父親還是學校的榮譽投資人,他摸不清元澤的脾氣,但他現在把一個把柄留在了這樣的人手上。 陸揚成績不錯父母期望很高,但家境不算好每年都要爭取獎學金。他也經常在這幫人面前晃悠搞好關系,可現在不小心得罪了元澤,元澤要是借這個把柄在他的評選里插一手獎學金就肯定沒了。 “你好。”元澤平淡地說,他走到洗手臺前洗著手,狀似突然想起什么對著陸揚說:“你好像是陸揚吧?” 陸揚不知道他要說什么,趕緊點點頭。 “我錄音了,”元澤語氣還是很淡,陸揚聽得眼前一黑,他還沒接受這個沖擊就聽見元澤警告他:“林杳是我朋友,我不希望陸同學做出任何不合適的舉動。” 元澤瞥他一眼轉身離開,陸揚才陡然支撐不住手腳發麻癱軟在洗手臺上,隔了一會兒絕望地說:“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