擅自取出按摩棒,被跳蛋懲罰,給爸爸生孩子
沈玉蓉和沈培都換了衣服,然后一個回家一個去公司,他們醒的早胡鬧的也早,出酒店還不到七點。不過倒也沒關(guān)系,沈玉松在晚宴結(jié)束便出差去了,而沈玉柏走的時候還抱著一個女孩,多半是夜不歸宿了,唯獨有問題的沈玉桃也在酒店睡著呢。 沈家別墅并不大,不過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房間,沈玉蓉走進(jìn)靜悄悄的房間,傭人并不住在這邊,沈家的要求是讓他們平時8點鐘趕到做事就可以了,所以說現(xiàn)在別墅靜悄悄的,沒有一個人在。 沈玉蓉不打算陰奉陽違,她一瘸一拐的走進(jìn)別墅,進(jìn)入了自己的房間,兩人在酒店洗澡的時候又胡鬧了一次,然后再重新塞入按摩棒,身體已經(jīng)幾乎陷入完全的疲憊之中,她想著又破壞了沈玉桃的一個事情,不由再次勾起了唇角。 她必須留在這里,不管用什么方法。 手機(jī)響了一聲,是銀行卡到賬一百萬,她的笑容不變,伸手摸了摸肚子,有點想去賭那個萬一。她將身上的衣服換下來,換成純棉的睡衣,把已經(jīng)濕透的內(nèi)褲脫下來,再把已經(jīng)亂七八糟的乳貼撕下來,便開始了補(bǔ)眠,她昨晚上一晚沒睡,就是為了早上能搞一番沈培,可笑的是,沈培還以為是自己開的頭,卻不知道,若不是她裝作不小心挪動了一點身體,他哪有那么準(zhǔn)就按下來?而如果不是她收緊了自己的小逼,讓他感受到了快感,即使是晨勃也早就把她扔在一邊了。 對付男人她是老手,而慶幸的是,她在回來這個家后去做了處女膜修復(fù)術(shù),畢竟養(yǎng)父向安已經(jīng)死了,她若不將計就計抓住沈家,之后的生活可能會很難,說到底,她其實和沈玉桃一個目的,只是她將計就計,將人截胡而已。至于被親生父親cao?被誰cao不是cao呢?既然能夠給她帶來更多的利益,她為什么不去呢?畢竟被“親生父親”開苞那會兒她也就12歲,她從小就是在猥褻之中長大的,早就已經(jīng)習(xí)慣了男人。 沈玉蓉補(bǔ)眠的時候,服下少許迷藥的沈玉桃也醒了,她看著屋頂,身體沒有任何異樣,反而像是好好睡了一覺,她記得她是等的困了,然后迷迷糊糊的上床睡覺了,她準(zhǔn)備的白色連衣裙還穿在身上,是她心存僥幸又實在太困最后到底沒有達(dá)成。她懷疑自己被算計了,可是沈玉蓉明明是一個清高自傲還帶著單純的女人,想著自己曾經(jīng)的屢屢得手,甚至現(xiàn)在大部分時候也還是略占上風(fēng)的情況,她還是努力按下心下的不安,如果沈培昨晚上沒喝那杯酒的話,那么也并不會有意外發(fā)生。 回到沈家她不放心的還是去敲了沈玉蓉的門,她大概真的只是困了,收拾下來回到家也才八點不到,她敲了很久,心里慢慢從篤定開始發(fā)慌,她跑下樓問正在做飯的王姨,“王姨,你看到meimei沒有呀?” 王姨當(dāng)然沒看到,于是她更加的坐立不安了,她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望著樓梯口焦躁的不行,不可能的不可能的他們可是親父女……可是如果對方中藥了還能有理智嗎?沈玉桃焦躁的有些神經(jīng)質(zhì),惡狠狠的瞪著樓梯口,看起來奇奇怪怪的。 沈玉柏就是這么想的,也沒有什么顧忌的直接開口,“怎么了?蓉蓉jiejie搶了你男人?” 他們家就這么幾個人,基于對沈玉桃的了解,他心里面瞬間就有了定論,他和沈玉桃沈玉蓉年齡相差不大,從小和沈玉桃玩的比較多,后來見一個玩一個的浪蕩性子不知道被說了多少次,但好在他是次子,管束不了之后也就懶得管了,倒是沈玉桃,女孩子的性子不能和別人說免得影響家里形象,但他也知道她交了很多男朋友,各種各樣的都有,也有跑到他邊上敲邊鼓的。沒什么看不起誰,反正他們半斤八兩,他還覺得只要爽到了就行。 沈玉桃難得的變了臉色,她幾乎是氣急敗壞的怒吼,“胡說什么?” 即使是她,也不敢去想如果弟弟知道自己給養(yǎng)父下藥會有什么樣的反應(yīng),更何況她現(xiàn)在擔(dān)心的是如果說真的是沈玉蓉摘了桃子的話……她不敢去賭那二分之一的可能性,只能夠繼續(xù)祈禱沈培沒有中藥,否則誰知道后續(xù)會怎么樣呢? 沈玉柏挑了挑眉,難得看到這個jiejie這個樣子,雖然說這個jiejie和他一樣在外面玩的挺瘋的,但是在家里面可是一直維持著自己清純的一面的。他伸手捏了捏她鼓鼓囊囊的胸口,在確定兩人沒有血緣關(guān)系的時候他們就打了一炮了,相信能夠勾引他的jiejie想必也不會對家里的其他人手軟,他還是有些遺憾的,因為身份的原因他總是能夠玩到各種各樣的女人,甚至從小一起長大的“jiejie”都能打一炮,而符合他性癖的親jiejie卻是不能妄想的,這個底線他還是能夠守住的。 “既然不是,你急什么?”向蓉……不,沈玉蓉和他們是完全不同的人,倒是和大哥的嚴(yán)肅有的一拼,只不過放在她身上顯得是高冷不是嚴(yán)肅罷了,他對于這種高嶺之花完全抵抗不了,所以還是少回來免得那天守不住犯了戒吧。 沈玉桃啞口無言。 不過也不用她著急,因為沈玉蓉瘸著腿下來了,她早就看到了沈玉柏沈玉桃曖昧的舉止,卻還是裝作不小心踢到了實木的扶梯,然后蹙著眉一瘸一拐的走了下來,她當(dāng)然是沒睡著,而身上長裙遮住的是被塞的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男”疲晕㈤]目養(yǎng)神了一番之后估摸著沈玉桃應(yīng)該回來一會兒了,所以特意下來先安撫安撫她。她留的證據(jù)比較隱蔽,沈培應(yīng)該沒那么容易查到,而她,還是先想辦法穩(wěn)固她和沈培的關(guān)系,至于家里面的其他人?沈玉柏晚上是從來不回來的,沈玉松的話,她旁敲側(cè)擊的知道了對方去英國出差,至少都得一個月才會回來,那么沈玉桃不敢輕舉妄動的時候先和沈培保持好關(guān)系,甚至于可以先想辦法懷上他的孩子……沈培對血脈的看重實在是太明顯了,而且即使看重血脈也不是迂腐的人,否則也不會將錯就錯了。 沈玉柏雖然有分寸,但是看著對方一瘸一拐的樣子還是樂顛顛的上前去將人扶到桌前,“jiejie,怎么這么不小心呀?” 沈玉柏長相非常的奶,不過也正常,他其實就比她小一歲,才剛剛上高一,不過開竅開得早,大概和沈培一樣天賦異稟,所以還是非常受歡迎的。她也同樣知道,雖然說沈玉柏確實非常花心,但是也沒有到夜夜笙歌的地步,他還是挺“養(yǎng)生”的,炮肯定是要打的,但是也不會太頻繁,畢竟他還非常年輕。 她倒是不介意經(jīng)驗豐富,畢竟經(jīng)驗豐富的人確實更加能讓人舒服,她瞥了一眼沈玉桃,沈玉柏在家里面的地位不高,不到萬不得已想必沈玉桃是不會套牢沈玉柏的,更何況,他們兩個都很清楚對方真正的為人,所以誰都不會當(dāng)真,要套牢沈玉柏是非常艱難的。 “剛剛在樓上聽到你們好像是在吵架?玉柏,你欺負(fù)jiejie了嗎?”沈玉蓉的聲音非常好聽,就好像古書中所說的“大珠小珠落玉盤”,清脆之中還帶著幾分清冷,她好像是在回答沈玉柏的問題,又好像沒有。 沈玉柏很吃這個長相與性格,但無奈是親jiejie,所以只能輕咳一聲轉(zhuǎn)移話題,“蓉蓉姐什么時候回來的呀?” “……昨晚上啊,你們都不在。”沈玉蓉抿抿唇,好似有點不太高興,又好似有點委屈。 臥槽頂不住!沈玉柏接過王姨端過來的粥,看似有些不好意思的坐下吃粥。沈玉桃看著他的反應(yīng),兩人從小一起長大,她當(dāng)然知道他大概的想法,這么一想她更加嫉妒了,明明和沈玉柏上過床的是她,結(jié)果對方一點在意珍惜都沒有!她有些蠢蠢欲動的想要把兩個人搞在一起,想必養(yǎng)父養(yǎng)兄他們都會大怒,到時候…… 她握緊了拳頭,注意到沈玉柏沒有注意到她一邊松了口氣一邊怒氣滿滿,她知道這個弟弟,不是那么容易上鉤的人,所以必須要更加謹(jǐn)慎,雖然說沈玉柏是家里最不受重視的人,但是從另一方面來講他的手段反而更狠一些,所以絕對不能讓他知道她是推手,所以要慢慢來,不能讓他有任何察覺。 沈玉蓉倒是注意到了她的惡意,不過沒放在心上,伸手挑起一個酥脆的小油條,她放進(jìn)嘴里,余光察覺到沈玉柏又咽了咽口水,沈玉桃還在想怎么對付他們?她漫不經(jīng)心的咬上一口,決定順?biāo)浦邸?/br> 現(xiàn)在剛剛放暑假,沈玉蓉靠在米白色的椅背上刷著題,手機(jī)上面隔一會兒一條消息,她知道是沈培,早上把女兒cao透的父親顯然念念不忘,但是她就當(dāng)做沒看到一樣,反正沈培也不會打電話回來——他是一個敬業(yè)的男人,并不會因為自身的欲望而放棄工作。 要怎么利用這個信任感,是沈玉蓉需要做的事情。 今天大概是有點忙,沈培晚上也沒有回來吃飯,沈玉桃看起來有些失望,隨意的在手機(jī)上面發(fā)著消息,然后收拾一番拎著包出門了,按照以往的規(guī)律,沈培十點鐘沒回來吃飯那晚上就不會回來了,這是這十年來的共識。 于是,迎接沈培的就是一屋子的黑暗。 他也沒放在心上,本身今天不打算回來的,但是腦子里面不斷想著早上被他cao到高潮的女兒,所以他決定回來,明天早點再去加班。他上樓放下東西,走到女兒房間門口,扭不開房門,他恍惚記起了女兒回來之后就一直反鎖著門的,剛回來的時候她還有問過房間有沒有鎖。 坑了自己的沈培摸了摸鼻子,卻沒氣餒,作為家里的男主人,他毫無疑問是有所有房間的鑰匙的,他轉(zhuǎn)身去了書房拿了鑰匙,輕易地開了門。如果是之前的話,他肯定不會自顧自的開女兒房間的門,畢竟女大避父,但是有了關(guān)系之后就不在意這一點了。 他走進(jìn)房間。 沈玉蓉睡覺是不關(guān)燈的,沈培伸手反鎖了門,在明亮的燈光下清晰的看到了自己女兒的身體,她還處于熟睡中,16歲的少女發(fā)育的極好,那張集合了父母有點的冷艷臉龐自不必說,迷人的天鵝頸,一字肩,鎖骨漂亮的能盛水,那對渾圓挺拔他能夠一直揉捏親吻的酥胸,盈盈一握的小蠻腰,修長筆直的腿,形狀漂亮的腳看起來圓潤發(fā)亮。少女此時穿著墨綠色的絲綢睡衣,已經(jīng)不規(guī)則的套在女孩身上,露出了不少春光,看起來格外誘人。 沈培笑著上前,伸手撩開了對方勉強(qiáng)遮住小逼的睡裙,正要檢查一下按摩棒是否在里面便發(fā)現(xiàn)少女穿著黑色的蕾絲內(nèi)褲,完全沒看到按摩棒的柄!他不信邪的撥開少女的內(nèi)褲,果然只看到了粉色的小逼。 她竟然擅自取掉了按摩棒! 沈培氣憤不已,他盯著那正在緩緩自然張合的逼口,臉色冷肅,然后從兜里掏出一顆跳蛋……他本來是準(zhǔn)備用這個在cao弄了之后繼續(xù)堵著的,既然女兒不聽話,那就不怪他了。 跳蛋因為一直放在兜里,還帶著幾分溫?zé)幔蚺嘈⌒囊硪淼挠檬謸荛_那微微歙合的逼口,小心的扣挖起來,他不太想這個時候吵醒沈玉蓉,只想快速進(jìn)入懲罰階段。微微擴(kuò)張之后,他狠狠心,一點一點把這個跳蛋塞入了那個他已經(jīng)有一些熟悉了的小逼里面,沈玉蓉的臉色在他的安撫下微微潮紅,發(fā)出聽不清聲音的囈語,她微微蹭了蹭腿,反而無意識的把跳蛋吞的更深了。 確定跳蛋已經(jīng)卡入小逼里面,沈培就帶上了幾分高高在上,他打開了遙控器。 “嗯……唔……”熟睡的少女微微擰緊了眉,雙腿不自覺的摩擦著,可是越摩擦越難受,她修長的手指幾乎就要探進(jìn)去了。沈培不緊不慢的抽出了少女衣服上的腰帶,然后強(qiáng)勢的將她的手腳綁在了床的四個柱子上,這樣的動作自然導(dǎo)致少女不情不愿的睜開了眼睛,趁她還迷糊,沈培熟練的系上了結(jié)。 “……爸?”少女身體動不了,下體的異物感在這樣的情形下更加明顯,她水潤的眸子里面帶著淚水,呼吸著急促的不行。沈培已經(jīng)看到她不斷抖動的屁股,她想要挺腰驅(qū)趕那種不舒服,卻無濟(jì)于事,她漂亮的頸項高高的抬起,試著用各種方式讓自己覺得舒服。“啊哈……嗯……爸……” 少女扭動著胯部,試圖將體內(nèi)的異物弄出身體,但無濟(jì)于事,反而上體內(nèi)的那顆跳蛋進(jìn)的更深了,本就恢復(fù)不久的小逼敏感的不行,在這樣的動作下更是已經(jīng)分泌出了亮晶晶的yin液,少女額上已經(jīng)冒出了細(xì)汗,將求救的目光投向了父親。沈培卻沒有起身,他身下在看到沈玉蓉不斷扭動的身體就已經(jīng)一柱擎天了,但是他要的是教訓(xùn),因此沉著臉看著,甚至把跳蛋的震動多調(diào)了兩個檔。 沈玉蓉身體一震,即使是咬緊了唇也控制不住高亢的呻吟聲,好在偌大的沈家現(xiàn)在一個人都沒有,即使處在隔音不是特別強(qiáng)的房間也沒人來查看情況。沈培看起來游刃有余的看著少女不斷的扭腰抬胯,被跳蛋的震動不斷刺激著體內(nèi)的敏感點,整個人都像缺水的魚一樣,因為四肢不得自由,只能無望的掙扎著。 終于,少女身體一震,一股清澈的水從小逼激射而出,落在了床單上,染上了yin靡的氣息。她沉沉的喘著氣,還沒有緩過來,便又感受到了強(qiáng)烈的震動感,體內(nèi)的跳蛋竟然是一刻不停的震動著,少女咬著嘴唇,幾乎要落下淚來,“爸爸……爸爸……不要……要死了,蓉蓉要死了……” 她還記得爸爸早上交給他的渾話,她無辜的看著沈培,似乎是不知道爸爸為什么要這樣對她。 “蓉蓉,”沈培的手指輕輕掀開了逼口,手指捏住小小的花核,一點一點的摩擦著,讓少女的腿不自覺的繃得更直了,從小跳著芭蕾長大的女孩眼中蓄滿了淚水,一顆一顆的滴落下來,“為什么不聽爸爸話呢?” 少女滿臉通紅,被欲望控制的神志不清,她扭著腰,把小逼往上頂,似乎想要用父親的手來緩解,她大張的嘴邊已經(jīng)落下了口水,她含糊不清的回答:“聽,蓉蓉聽爸爸的話……” 哪里還有平時冷艷的樣子,完全像是一個欲求不滿的yin娃蕩婦,那張本就艷麗的臉上滿是情欲,更加的媚態(tài)橫生。 沈培嘆了一口氣,倒是按下了跳蛋的開關(guān),讓女孩可以稍稍緩一緩,少女已經(jīng)像是從水里撈出來的一樣了,那真絲的睡裙染上汗水緊緊貼在少女的身上,包裹出優(yōu)美的曲線。沈培不緊不慢的摳挖著女兒的小逼,一邊看起來漫不經(jīng)心的警告,“蓉蓉,下次再把爸爸的jingye弄出去,就沒這么容易過關(guān)了。” “爸爸,這是不行的。”沈玉蓉卻似乎沒有感受到他語氣里面的威脅一樣,身體還是無法自由,她蹙緊了眉頭,“我們不能luanlun,也不能生孩子。” “哦?”沈培明顯是不高興了,但沈玉蓉像是沒有發(fā)現(xiàn)一樣,她試圖去躲開爸爸摳挖著她小逼的手。沈培冷笑一聲,干脆的脫下褲子,再次的啟動了跳蛋,瞬間沈玉蓉就說不出話了,而他還沒完,那根烙鐵似的roubang猛地沖了進(jìn)去,把跳蛋頂?shù)礁钐帲查g讓沈玉蓉像是打擺子一樣渾身顫抖起來。 “唔……嗯啊……哈……啊啊啊爸爸……不要……不要這樣……”少女的身體就好像一張緊繃的弦,她扭動著屁股,大概是想把爸爸的roubang擠出去,但是事與愿違,反而更深了。她幾乎哭叫起來,眼淚順著臉頰滑下,聲音更是破碎的不成樣子,沈培不緊不慢的抽插著,而被頂?shù)缴钐幍奶八坪蹩煲蜷_宮口了,兩種不同的感受讓她幾乎崩潰。 “不要?蓉蓉早上是怎么答應(yīng)爸爸的?說好的給爸爸生一個女兒cao呢?”跳蛋的震動忽然停止,快要高潮的沈玉蓉猛的一怔,被吊在了半空中不上不下。 “爸爸……嗯啊……”少女扭動著屁股去迎合那根roubang,卻發(fā)現(xiàn)父親停下來了,她哪里還有高冷的樣子,身體扭的像是一個蕩婦,沈培經(jīng)驗多豐富,任由她扭動著,欲求不滿的幾乎要抓狂,“爸爸……給我……嗚嗚……” “蓉蓉,以后還敢不敢把爸爸的種子弄出去了?”沈培晾了她一會兒,自己確實也受不住了,roubang幾乎要爆炸,他咬牙切齒的詢問。 “可是jiejie說不會有孩子……”感受到體內(nèi)roubang的跳動,她猛地尖叫起來,完全沒辦法思考,“不弄不弄,給爸爸生女兒嗚嗚嗚……” 沈培皺了皺眉,把這個點記下來,就著roubang卡在小逼里面的樣子一點一點扭著解開四根“繩子”,那roubang在xue內(nèi)碾磨的動作讓少女凌空抓著什么,幾乎喘不過氣。濃烈的快感因為里面有個活動的東西更加的強(qiáng)烈,少女腳趾忍不住蜷縮起來,伸手抱住了父親的脖子。 光滑的真絲睡衣在rou體上摩擦著,帶來幾絲涼意,沈培湊上前去親吻女兒的嘴,唇與唇交疊,舌與舌糾纏,一次的性愛就讓聰明的女孩學(xué)會了,雖然還有些生澀的被父親的舌頭卷著走,但是這種生澀卻也讓沈培更加的興奮起來。 沈培好似打樁機(jī)一般釘著女兒這根樁子,手也摸進(jìn)了睡衣里面,把沒經(jīng)驗的女兒弄的暈頭轉(zhuǎn)向,完全只能被動的承受,少女的脊背光滑,口腔的津液更像是蜜糖一般,讓人流連忘返。 “啊啊啊……爸爸……爸爸……好深……太深了……不行了,蓉蓉不行了……”沈玉蓉配合著父親脫掉自己的睡衣,睡衣下只有黑色的蕾絲內(nèi)褲,沒有褪下來,布料摩擦著嬌嫩的xue口,更加平添了一份刺激,“好大……太撐了……爸爸……要去了……” 聞聽此言,沈培更是加快了cao弄的速度,狠狠的就著跳蛋進(jìn)入,把人cao的潰不成軍,到最后只剩“咿咿呀呀”的叫喊聲了。他突然停下了動作,把roubang抽了出去,然后伸進(jìn)一根手指,一點一點的把最深處的跳蛋給扣了出來,這個跳蛋偏大,打不開宮口,他隨意將它放在旁邊然后重新扶著快要爆炸的roubang開始了最后的沖刺,“插死你,插爛你!賤貨!爸爸的大jiba插的你爽不爽?聽不聽爸爸的話?給不給爸爸cao?生不生爸爸的孩子?” “嗚嗚……蓉蓉聽爸爸的話,爸爸插死蓉蓉了!”隨著他越來越快越來越深入抽插,女孩的身體不斷顫抖著,她纖細(xì)的腰肢被父親捏著,好似柳枝一樣不斷晃動,那對大小剛好的乳兒更是隨著男人粗暴的動作不斷晃動著,蕩出白色的乳波,女孩兒已經(jīng)放下所有的羞恥,遵從了內(nèi)心的感受。 “呃!”男人使勁將女孩的屁股往上擠,roubang順利的cao開了宮口,一股一股guntang的jingye隨著他的射精填入宮腔,少女腿腳亂蹬,赫赫的發(fā)不出聲音,她的xue內(nèi)涌出一股液體澆在父親roubang上,讓他剛剛射精的roubang瞬間再次精神起來。他暫時沒動,把女兒抱在懷里等她緩過來,腦袋卻埋在女兒胸口一點一點的舔舐著。 女孩兒慵懶的趴在父親的懷里,大約還處于高潮的余韻,她還有些疑惑,“爸爸,不是roubang在插蓉蓉的小逼嗎?大jiba是什么?” 沈培覺得自己埋在女兒身體里的那根roubang幾乎又脹大了一圈,這慵懶的語氣配上天真無邪的問題,讓他更加的yuhuo高漲。他湊上前去和女兒接吻,“大jiba就是大roubang,大roubang就是大jiba,乖蓉蓉,乖寶貝,爸爸cao的你舒不舒服?” 欲望的熱潮褪去,沈培雖然還想再多caocao,但還是比較體諒女兒剛開苞不久,干脆就這么插在溫暖的小逼甬道里面,倒是很能緩解roubang的脹痛感。 沈玉蓉不太好意思的回吻父親,“蓉蓉很舒服,爸爸的大jiba真厲害” jingye如同昨晚一般被jiba堵在逼內(nèi),兩個人抱著溫存了一會兒,就著這樣的姿勢赤裸著身體抱著沉沉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