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王府妾室(劇情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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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嬤嬤,府里處罰妾室一般都有哪些手段?”葉年問,即使是在葉家,她也見過母親杖責妾室。王府只會花樣更多。 王嬤嬤為人公正,也未曾刻意羞辱為難過她。葉年也需要一個熟知府中規矩的人。 但王嬤嬤的權力太大,葉年作為主子也要敬她三分,求她手下留情。長此以往,不是什么好事。 如今就能看出,王嬤嬤教了她一個月,她竟然連府里的位分都不清楚。 王嬤嬤不知道葉年盤算著找個人來制衡她,王爺明顯寵愛王妃,她是王妃的教養嬤嬤,自然希望她好。 “回娘娘的話,王府大小刑齊全,共有上百種。實在不是一時半會兒能講完的。 娘娘若是想立威,可以讓趙侍奴跪撅在門口,擺上鞭子板子,讓來請安的妾室們隨意凌辱處罰她。 這次過后,誰再想冒犯娘娘,都要掂量一下。” 葉年思量一下,沒采取這個方法,她隨意翻了一下嬤嬤遞上來的冊子,記住了幾個刑罰的名字。 她額頭上滲出汗珠,xue里的珠子時刻折磨著她,尤其是后xue里的,她坐著時都在疼,偏偏她還必須夾緊。 王嬤嬤繼續給她介紹:“府里沒有側妃,夫人,如今除了娘娘,位分最高的就是錢貴妾,娘娘入府前,妾室們都歸她管。 在她之下的侍妾也有三位,孫侍妾跟著王爺的時間最久,年紀大了,人也安分。吳侍妾容貌出眾,氣質也脫俗,最得王爺寵愛。鄭侍妾出身不低,但她性子唯諾,王爺不喜,才沒能出頭。” “鄭櫻?工部尚書家的女兒?” 葉年特意多問了一句,以鄭櫻的出身,做個側妃都綽綽有余,如今卻只是個低位侍妾,也不知她是有多懦弱。 倒也能看出她們家王爺行事囂張,這幾位有名有姓的妾室可都是官家女,甚至奴妾中也有幾個出身不錯的。 “是,但比起娘娘可差遠了。侍妾之下還有奴妾和侍奴,位分低微。娘娘執掌中饋,還能拿到侍奴們的身籍,她們翻不出什么風浪。” 葉年點點頭表示知曉,王爺還真有艷福,這么一大堆人,也不知道他記不記得住。 痛苦再次襲來,葉年深吸口氣,不能在外面表現出不適。 趙芮跪伏在外間瑟瑟發抖,她知道自己會受罰,但沒想到王爺看都沒看她一眼就離開了,把她扔給了王妃。 在后院久了,比起王爺的手段,她更怕這些能掌握她生殺大權的女人。 葉年不想理會她,糾結在后院這些手段刑罰永遠都是治標不治本。 王府確實刑罰嚴苛,錢貴妾以前也是雷霆手段,人人懼怕。但王爺話里話外還是覺得后院不夠安穩。 妾室們已經在外等候許久,錢芳沒等急,反而有些自得。王妃怕不是還沒整理好情緒。剛進王府的大家閨秀見了那種場面,別被氣哭了。 三個侍妾站在她身后,吳清雪看錢貴妾自得的樣子,不屑冷笑,沒了管領之權,這下錢貴妾與她們還有何區別。 王妃終于喚一群人進去,鄭櫻松了口氣,她要站不住了。 “臣妾叩見王妃,恭祝王妃千歲金安。” 奴妾和侍奴都在外面跪等,只有四個人先進來請安,再輪流給王妃奉茶。 “請娘娘用茶。”錢芳見葉年著實美貌,又神色平靜,也不知趙芮有沒有成功。心里打鼓,跪下雙手奉上茶盞。 葉年沒有為難任何一個人,爽快地喝了茶。 幾人氣質明顯,葉年倒是能對上號。 “諸位坐吧。” 錢芳率先開口:“娘娘,奴妾和侍奴們也在外面等很久了,讓她們也進來給您行禮問安?” 吳清雪不屑地勾唇,還當自己是后院之主呢。 葉年沒有生氣,和緩道:“也是,大家也都累了,讓她們進來吧。” 王府規矩森嚴,奴妾還算正經主子,是站著走入廳上,侍奴只能算半主,下人們只稱她們“賤主”,她們是爬上來的。 “賤妾(奴)恭請王妃娘娘金安,娘娘千歲萬福。” 葉年看著眼前幾十號人,手一抖。 難怪王爺嫌后院不安分,這么多人圈在一起,每天除了被調教,就是等著寵幸,不生事才怪。 “人齊了嗎?” 葉年心知肚明,人不可能齊。 錢貴妾主動接話:“臣妾瞧著人不齊呢,趙侍奴哪去了?” 眼神卻偷偷向上瞟,看葉年作何反應。 趙芮卻在此時跌跌撞撞地跑進來。 “賤奴請安來遲,請王妃娘娘重重責罰。” 趙芮是錢芳的人,而吳清雪一向與錢芳不合,開口責問:“娘娘,依臣妾來看,這賤奴是藐視尊上,怎么責罰都不為過。” 吳清雪氣質清冷,一襲白衣,超凡脫俗,看來也只是表面功夫。 一想也是,王爺怎么可能喜歡冷淡的姑娘。 錢貴妾迫切地想知道趙芮有沒有成功,反駁吳清雪。 “娘娘,臣妾看還是要先問問原因,說不定……趙侍奴有什么難言之隱呢。” 鄭櫻不敢說話,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 “兩位都言之有理,但何處行事都講究個法度,王府更是不能失了規矩。 既不能憑著心意使同罪異罰,也不能只看人情松了紀律。 本妃剛剛進府,以前這種事都歸錢貴妾管理,可有個章程成例?” 下面烏泱泱跪了一堆人,卻鴉雀無聲,神仙打架,誰都不敢做出頭鳥。 王妃的話句句在理,從前錢貴妾做主時,憑著心意做事,跟她關系好的犯錯罰得就輕。若是得了寵的,甚至是得罪過她的,一點小錯就被她百般折磨。 曹奴妾不過打碎了自己屋里一個花瓶,就被她說成是任意損毀王府財物。罰了站刑。 曹奴妾被剝光衣服,踮著腳雙腿分開站在一塊木板上,她需要彎著腰抓住腳踝,不然就會被下人用鞭子抽打。最折磨人的是她菊xue被鉤子勾著與天花板連接在一起,若是她不踮起腳跟,菊xue就會被深深撕裂,腸子都會被勾出來。 廳里眾妾室也在圍觀,錢貴妾還允許眾人用羽毛sao她的癢,xue口,rutou,腳心,都被眾人重點照顧,曹奴妾苦不堪言,幾次被鉤子扯得尖叫。挨了一百多下鞭子。 足足兩個時辰才被放下來,曹奴妾奄奄一息,腸子垂在外面,渾身鞭痕。 錢貴妾還不滿足,讓人架著她游府一圈,以儆效尤。太監侍女們難免在背后指指點點。 曹奴妾被羞辱責罰得一蹶不振,躲在屋里不敢見人。 王爺聽說后雖斥責了錢芳,狠罰了她一頓,還抽了耳光,讓她頂著腫臉出現在大家面前。 但也沒有奪了她的權,因為實在沒有合適的人接替。 當時吳清雪還未入府,孫侍妾又閉門不出,鄭櫻又唯唯諾諾。 齊裕看了看他那幾個出身好的奴妾,也都不像是這塊料。 他當初看中錢芳也是因為她有心機手段,又夠狠心,現在看來管好后院需要的不止這些。 錢芳百般發誓一定不會再犯,齊裕又給了她機會,錢芳沒再鬧出過這種事兒,后院卻還是小風波不斷。吳清雪一入府就更熱鬧了。 其實錢芳管得還算可以,但齊裕還是免不了每個月斷上幾次案。 下屬們都說自己家里也這樣,沒有正妻坐鎮,不鬧出大事兒來就不錯了。 齊裕還是覺得煩,他如今正是在關鍵時期,后院是他放松的地方。 讓他做決定可以,總是讓他來審訊雙方,查看證據算怎么回事?他是在家還是兼領了刑部的職? 于是動了娶正妻的念頭。 妾室們聽了王妃的話都覺得有道理,如今她們打碎個瓶子是被當眾羞辱,打個人也是如此,說起來還是打人合算。 錢貴妾卻慌了,哪里有什么規章成例,妾室們又不需要給她請安。 以往冒犯她的人會視她心情,是吊在院子里被眾人輪流掌乳,還是放在門口讓大家隨便玩弄。 “娘娘,以下犯上當加倍處罰……” “看來錢貴妾也不太清楚?”葉年淡淡地說。 錢芳直接跪下了,王府規矩厚厚一本,卻并不細節,只規定了什么事不能做,再加一句模糊的“重罰”。 “娘娘,臣妾以往……” 葉年打斷她,“行了,本妃知道了。” 錢貴妾管理王府多年,被一個小丫頭拿住,對方說得還凈是些“站著說話不腰疼”的詞。 章程?哪來的章程,王府就這規矩,還要怎么改,怎么辦? 她一個貴妾,能壓住這些鶯鶯燕燕不出亂子就不錯了。如今葉年一來,身份和道德的制高點,她都要占? “王妃娘娘,說了這么多,趙侍奴這事兒究竟怎么辦?等章程出來再辦?”錢貴妾雖然跪著,語氣卻有幾分不饒人。 終于說到了點子上,人一多就容易亂,葉年精力有限,沒時間天天給她們斷官司,最好還是簡單的事兒簡單辦,才有時間處理復雜的事兒。 “什么錯什么罰,今日本妃與諸位‘約法三章’。 ‘小錯責臀,中錯責xue,大錯上刑’ 不論緣由,咱們只看行為結果。 至于如何評級,先由幾位貴妾與侍妾評定,再由本妃拍板定論。” 葉年的話讓錢芳與眾人都愣住了,這法子雖然簡單粗暴,卻有些合理。 葉年也是沒辦法,她手下沒人,想要搞出章程也不是一朝一夕的功夫,先湊活著過吧。 “今日就有個現成的例子,勞煩幾位給本妃面子,評個級。錢貴妾不要一直跪著了,坐,就從你開始。” 錢芳被葉年這一手震懾到,慢慢站起來坐下,她似乎拿回一點權力? “趙侍奴冒犯娘娘,算是大錯。” 錢芳明顯語氣恭敬不少。 趙芮聽得云里霧里,知道自己可能不用被上刑,心中升起期盼。 明明是錢芳命令她的,如今卻要推她下油鍋討好王妃?趙芮暗恨。 吳清雪不可能同意錢芳的意見,又不敢得罪葉年。 “臣妾認為是中錯,她認錯態度頗為誠懇。” 孫侍妾也投了中錯一票,她一向中庸,不與人爭斗,此時也不想得罪人。 鄭櫻也從眾投了中錯。 “好,那就少數服從多數。” 事情塵埃落定,第一仗她算贏了,也給她爭取到了發展勢力的時間。 葉年稍稍松了口氣,后xue又隱隱作痛,珠子還塞在里面呢,褻褲好像濕了……葉年臉紅,幸好她的位置沒人注意。 趙芮逃過一劫,拼命磕頭感謝葉年。散場后去了刑房領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