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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拯救渣男人設在線閱讀 - 1歡迎來到老婆全都不是人系列

1歡迎來到老婆全都不是人系列

    言楨現在是一個入京趕考的窮書生,因為沒錢住旅館,所以輾轉找了家據說“不太安生”的老宅作為暫住之地。

    言楨:……其實我膽兒挺小的。

    但沒辦法,他現在是個窮逼。如果真有什么玩意兒想來勒索,也只會被他窮死。至于被吸陽氣,被煉成人丹之類的恐怖故事,他才不怕呢——才怪。

    屋子是個好心的老伯給他介紹的。這人一看就是恐怖電影里那種典型的npc,介紹完之后連個人影都找不到。

    言楨只好背著行李,拄著拐杖,獨自走進這座結滿蜘蛛網的宅院,然后意料之中地被滿屋的灰塵嗆得不住咳嗽。看得出來,確實很久沒人來過了。

    他找了塊相對干凈的地方坐下休息,按照流程點上蠟燭,拿出書冊,然后翻到其中一頁,曼聲吟誦起來:“危冠廣袖楚宮妝,獨步閑庭逐夜涼。自把玉釵敲砌竹,清歌一曲月如霜。”

    這是首唐詩。

    沒動靜。他又念了一首:“坐對悲風嘯晚山,征鴻不記幾回還。青銅蝕破菱花面,慵掠烏云綰髻鬟。”

    這是宋詩。

    仍然沒動靜,言楨繼續念:“幽蘭露,如啼眼,無物結同心,煙花不堪剪。草如茵,松如蓋,風為裳,水為佩……”

    念到此處,忽然有道聲音靜靜地在他耳邊響起:“吾喜歡這句。”

    言楨輕輕顫了一下,頸后迅速炸出一層細小的雞皮疙瘩。

    那聲音渺遠空靈,在如此寂靜的夜晚響起,如此偏僻的地方出現,也就襯得此地更加荒涼,鬼氣森森。

    他深呼吸做好心理準備,驟然回頭,身后空空蕩蕩,沒有一絲人影。

    “風為裳,水為佩……風為裳,吾喜歡這些字眼……那么,吾就叫風為裳吧。”那淡漠飄渺的聲音再次說道。

    像是從很遙遠的地方傳來,空靈地在滿室寂靜里回蕩。

    風為裳,她終于出現了。

    言楨松了口氣,抹了把汗,他終于把自己的對手戲女演員招來了——沒錯,他這次扮演的是個專門和妖怪談戀愛的狠角色。

    類似“神女薦枕”,“羅浮醉夢”這類人神或人妖遇合的故事通常都有一個核心:人被動而神或妖主動,且事后都無需對此負責,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云彩。春夢了無痕,不過露水情緣而已。

    ——這很合言楨的胃口。

    這個世界的設定和聊齋有些相似,很多花妖女鬼,山魈野狐之類的精怪,也有修煉仙術道法的道士天師。

    而風為裳,她是一只蓮花妖。剛剛修煉出山,還未通人情的妖怪。卻偏喜歡學些人間男女讀書誦詩。

    在原著里,她就是因為這個書生在夜晚念了幾首鬼詩而愛上他的。

    雖然,這個“愛”字也并不準確。

    言楨記得,她是個外冷內熱的性格,還有些促狹,喜歡捉弄人。

    他于是嘆了口氣,道:“山中寂寞,這書讀得也沒意思,要是能有客人造訪,煎茶對飲促膝長談便好了。”

    那個聲音終于幽幽響起,像是在回應他的話:“吾覺得,促膝長談,不若紅袖添香夜讀書,郎君以為如何?”

    言楨看向窗外,果然見到一位綠衣女子悄然立于檐下,捧著一盞蓮花形狀的香爐緩緩步上臺階。人還未走近,清澀古雅的花香已經盈滿整座房屋。

    也沒怎么見她移動腳步,忽然間已來到他身邊,不到三尺的距離,面對面時,花妖那雙妙目靜靜凝視著他。

    這妖怪生得可真美。

    不過非禮勿視。言楨斂了斂心神,伸手作揖,道:“姑娘美意,在下心領。只是出門在外全為功名奔波,家中尚有嬌妻幼子,豈敢辜負芳心?”

    這話一語雙關,既是為妻子考慮,也隱晦地在為對方著想。

    但風為裳并沒有將他的話聽進去,仍是那副癡癡凝視的神情,嗓音空靈,天真清稚地問道:“何談辜負耶?吾……我……妾身傾慕郎君,出于自然。”

    這花妖如此努力地想要模仿人類的說話方式,言楨聽著不由有些好笑,他道:“知好色則慕少艾,乃人之常情,只是在下實非良配,還請姑娘三思。”

    說話間,喉嚨忽然漫上一股難以抑制的癢意,十分難挨。

    言楨自小體質寒弱,受不得涼,此時因門窗皆洞開著,夜晚的習習涼風竟吹得他有些站立不穩,臉色蒼白地慢慢彎下腰去,按住胸口咳嗽了幾聲。

    風為裳下意識扶住他,又將衣袖輕輕一揮,合上了門窗。

    書生邊咳嗽邊堅持道:“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這……實為不妥咳咳……”

    花妖卻不管那么多,不知從哪兒又變出一條毛茸茸的披風為他披上,言楨只覺身上一暖,竟沒增加多少重量。

    這輕如鵝毛又暖似狐裘之物,應該是用法術變出來的吧。言楨頗覺好奇,扯了扯領子,問道:“食物也能變?”

    風為裳念了個口訣,隨后伸手一指,面前忽然出現一張石桌,兩只錦凳,桌上擺滿了各種鮮果,美酒,佳肴。

    言楨很想知道這法術的原理是什么,但這個問題不好問。于是他故作擔憂之色,低聲自語:“莫非是搬運別處的……”

    花妖顯然聽見了他的自言自語,聲音清脆地反駁道:“吾可不會那些臭道士的五鬼搬運之術,這是吾……妾身洞府里自備的,還望郎君莫要嫌棄。”

    說著,她斟了滿滿的一杯酒,雙袖為他捧觴勸飲。言楨接過酒后,她也欣悅地舉杯祝愿道:“一愿郎君千歲,二愿妾身常健,三愿如同梁上燕,歲歲長相見。”

    盛情難卻,言楨不好太過拂她的意,于是端起酒樽,與她遙遙相祝,而后飲下了這杯看起來綠瑩瑩的美酒。初入口時只覺酸澀無比,細品卻有回甘,且舌根不斷涌出清涼的甜意,漸漸滿口生香。

    只是這酒力未免有些過于強勁了。言楨身形微微晃了晃,一陣疲倦襲來,兩只眼皮黏連著很快就沉入了夢中。

    風為裳接住他緩緩倒下的身體,長袖輕揮回了洞府,將懷中的人輕輕放在碧湖波心蕩漾著月光的一瓣荷葉上。

    而后在他旁邊躺下,以手支額,看他睡著的面容看得入神:即使失去意識,也還是這般可愛的姿態啊。

    越看越愛,越看越憐,花妖輕輕漾出一抹笑意,揮手為他扇來荷葉清澀的香氣,讓他入眠后能做個安穩的好夢。

    “啊……鯉精的內丹果然好用,下次再去斬殺幾條,給郎君下酒吧。”

    言楨果然做了個好夢,醒來時嘴角還殘留著一抹甜意。

    風為裳就這么看了他一個晚上,自然也注意到他的心情不錯,于是軟聲問:“郎君做了個什么樣的夢?”

    言楨笑著道:“已經記不起來了——不提這個,你昨晚沒有睡覺,一直在看著我么?那真有點兒嚇人。”

    蓮花妖認真地注視著他,神色坦坦蕩蕩毫無羞慚之意,“是妾身唐突了,以后不會再讓郎君發現的。”

    言楨:……行,你是妖怪你牛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