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

    李一一躺在林山越懷里，她心里想著，這是不是預示著她的應許之日就要到來了。

    白色幕布上的電影依舊在放，可她的心事卻飄到了很久的未來。

    “你看看這個女演員這里的哭戲還挺有層次。”林山越看著電影。

    “好豐富的情感啊。”李一一的思緒被拉進電影里。

    兩人靠在一起一邊看著電影，低低私語。如果不是凌亂的周遭，誰能知道剛剛曖昧的云雨呢？

    ?

    “回去他們問我，我是不是談戀愛了，我就說我有新男朋友了。”李一一摸著林山越手掌的繭，像參天大樹的樹皮一樣粗糲。

    “我們都這樣了，再說‘不’，那豈不是渣男行為？”林山越把李一一的手握在手里，兩個人的手指緊緊扣著。

    牽著沒一會，林山越把李一一的手往下拉。

    ?

    李一一手里握著棒，上下撫弄著。

    “我們換個地方。”林山越說完這話，起身抱起李一一時還不忘拿起床頭柜的避孕套。李一一被抱到浴缸里。

    林山越把她放下之后，她半跪著。

    跪的沒一會，膝蓋開始疼，李一一顫著身子想起身，林山越卻直接抱起她。

    踏出浴缸，李一一怕摔，摟緊林山越的脖子，感覺到林山越低下頭的視線，在浴缸里兩人都被淋濕了。

    李一一的眼里，林山越渾身上下濕漉漉的，眼里也像蒙上一層水霧，叫她看不見底。

    林山越把她放在洗漱臺上，酒店的洗漱臺又大又寬，墻上是面大鏡子，李一一被林山越按住。鏡子內，四目相對。

    渾身赤裸的兩個人，李一一曲腿坐著，林山越站著俯下身，在她耳邊輕笑：“你看看～”林山越說著，掰開李一一想要合攏的雙腿，一瞬間，李一一的下面暴露在鏡子前面，她從沒這樣清晰地見過自己的下體。

    李一一覺得特別難為情，想要合攏雙腿，可林山越卻緊緊抓住我的雙腿。

    ??“別動”林山越聲音沙啞。

    ??李一一喉嚨滾動，嗚咽一聲：“不要”

    ??林山越的手沿著她的大腿，緩緩往上探入。他的手指修長，指甲修剪整齊，敏感的大腿內側被他的指尖刮過，李一一的身體忍不住抖了抖。

    ??“嗯...”敏感致使李一一壓抑不住呻吟出聲，她瞇著眼看向鏡內，林山越的手指插入她的身體，還在她的耳邊逗弄調笑：“看見沒？我剛剛插你的時候，你也是這幅表情，求我cao你。”

    李一一難為情的別開臉，不忍看著鏡中的自己，鏡內的人渾身赤裸，兩頰兩坨紅暈，眼里朦朧的欲望，嘴唇微張，下唇偶爾泛起牙齒咬出的白色痕跡，舌頭時不時伸出，刷過干燥的嘴唇，留下亮晶晶的水漬。她心想，這樣一副模樣，不就是欠cao么？

    這樣的畫面過于刺激，林山越按住李一一別開的臉，讓她正視自己。

    不止如此，林山越把手拿上來給她看，銀色的絲黏黏膩膩在他手指上，粘住他滿手，抹在她面前的鏡子上，留下模糊的一小塊，比水霧更濃稠。

    林山越放她下來，她手肘撐在洗漱臺上，林山越去衣服口袋中拿起煙盒和打火機，小火苗亮起，看他瞇著眼睛吸著，煙圈氤氳在霧氣中，蒙蒙的，誰也分不清是煙還是霧。他一手掐了掐她的屁股，還有一手夾著煙，小心的扶住她，猛地一下就進來了，李一一從鏡子中看到林山越又將煙叼在嘴邊，似有煙灰落下，她后腰感覺一陣酥麻，落下來的灼熱感刺激著全身的神經。

    隨后落下的煙灰，感覺是從她側腰滑落在地，“啊…嗯…嗯…”她在這無與倫比的刺激下呻吟著。

    李一一抬頭就可以看到鏡子中的她和林山越，看到彼此銷魂的表情，耳邊傳來彼此的喘息和呻吟。

    李一一踮起腳尖，扭擺著腰臀，摩擦林山越的下腹，配合他的進出。朦朧的浴室里，不只有身體擊撞的聲響，還有他們交織在一起的浪潮聲，彼此交疊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