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彈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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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打算和老婆玩兒一個角色扮演的游戲,老婆向來什么都依我,因而最終的角色自然也就由我定兒了。不過我一時半會兒還沒有什么特別的想法,便打算走一步看一步,看看到時候究竟能來什么興致,順理成章的把事情辦了。 上午我去公司照常開了會,下午沒什么事便帶著文件趕回來和老婆一起吃了午飯。吃完飯我又抱著可愛的老婆睡了一個美美的午覺,起來以后和他一起看了他最近設計的幾個小東西。 我的連聲夸贊讓老婆羞紅了臉,一邊說著討厭一邊笑的眼里溢滿了光彩。我一想到平時在外面不茍言笑的冰山美人設計師在我面前總是單純的像個孩子一樣可愛的不得了,便覺得下身硬的爆炸。 我看著老婆手里的設計圖,突然心中生出一計,知道了今天想要玩什么! 我打算讓老婆扮演一個冷酷禁欲的小間諜,打入公司內部混入老板身邊偷走了重要的設計圖,而我卻并不打算扮演那個倒霉的老板,而是要當那個被老板委托對小間諜進行拷問,打探對手公司信息的雇傭兵。 說來就來,我和老婆大概講了講,老婆似懂非懂卻傻乎乎點頭答應的樣子簡直可愛到爆炸。他支支吾吾的說怕演不好壞我興致,我安慰他說只要把我當成別人然后本色出演就好啦。沒想到老婆卻認真地搖搖頭,小聲堅持道: “沒有別人!就是你!演不好你就罰我吧老公,我不能把你當成別人,我做不到的。” 到后來老婆的聲音越來越小,他不安的抬起頭來看我臉色,被感動到幾乎熱淚盈眶的我捏著下巴狠狠地親了上去! 等我終于吻夠了,老婆已經快要不能呼吸了。我一松開他,他便急急地喘起氣來,我忍不住站在旁邊看了一會兒,只覺得老婆怎么看怎么好看,怎樣也看不夠。而后我便放他在這里把東西收拾一下,徑自上樓準備東西去了。 我把懲戒室大概布置了一下,燈光調暗了些,大概弄成了刑房得感覺。緊接著就把老婆喊上來,打算開始這出好戲。 “莊助理”我抱著臂倚在門框上,見老婆從樓梯口一上來,便開口叫他。 老婆一聽這個稱呼就知道我開始了,于是也一改殷勤的眼神,放慢腳步緩緩踏上了最后一節臺階,伸手握住了樓梯扶手站定,冷漠的開口道:“有何貴干。” “你們老板把你交給我,自然有他的道理。” “你也知道現在外面都是人,你是那里也去不了了”,我輕笑一聲兒,伸手推開了半掩的屋門,“聽話一點,自然少吃苦頭,我向來疼惜美人兒,張助理——” “里面請吧!” 老婆一言不發的走上前來,路過我時頓了頓,卻沒有轉過頭來看我,便徑自走了進去。我跟在他身后砸了咂舌,心中感慨—— 老婆冷起臉來可真帶勁啊!!! 老婆一進房間之后就直挺挺的想根木頭似的站到了廳中央,大概是周遭的環境已經讓他預感到了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我動手去扒他衣服的時候,他雖然沒有像平時一樣配合,卻也沒怎么掙扎。我瞅著他一臉隱忍時不時低低喘息的樣子,看的心頭一股邪火兒升起,忍不住開口調戲,并且把捆他雙手的繩子又惡劣的向上調了調,迫使他的腳掌不得不不微微離地,僅靠踮起腳尖才能勉強站住。 等我綁好以后,我就站到一旁去欣賞了一番。僅僅是一會兒的功夫老婆就不行了,踮起腳尖站立的姿勢實在是太過辛苦,他搖搖晃晃的一會兒換一個姿勢,然而腳尖和手腕兒卻總免不了有一個要吃些苦頭。我從后腰中抽出早就準備好的平時給老婆抽逼抽手心兒用的篾片兒,隨手撥弄起他的yinjing。剛破出不久的板子上還帶有不少尖短細密的毛刺,碰觸到嬌嫩性器皮膚的一瞬間,老婆的大腿就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我不輕不重的在他白凈秀氣的玉根上抽了兩下,老婆立馬大口的喘息起來,蓋住了差點出聲的尖叫。 “別亂動!賤婊子!”我一改剛才的和善態度,厲聲呵斥到:“給老子老實交代!誰讓你來的!圖紙交給誰了!?” 老婆掙開了那雙已經隱隱泛有淚花的鳳目定定的看向了我,忽而輕蔑一笑,冷聲道:“無可奉告!” “敬酒不吃吃罰酒的婊子!”我怒道,“今天爺爺讓你后悔長了這身皮!” 說著,我便高高的抬起了手,捏著那足有臂長的寬扁篾片兒,重重的抽向了老婆毫無保留的坦露在外的嬌嫩性器。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一陣疾風暴雨的猛抽后,白嫩的性器上再也見不到一絲好rou,整個紅腫起來,布滿了參差交錯的紅紫於痕。每當板子抽擊到guitou時,老婆總會發出一聲爆裂的慘叫,分泌出來的前列腺液粘連在板子上,離開時常常被牽扯出幾條yin糜的絲線。 我戲謔的罵他yin賤,刻意用板子去專門摩擦他圓潤的guitou頂端,待到沾滿yin液時便重重的給與張合不止的馬眼兒重重一擊,在他崩潰哭喊的時候,在將板子翻上來,去扇他發出哭喊的嘴和布滿淚痕的臉頰。 老婆時不時會發出幾聲隱忍的喘息聲,但大多數時候如果不是疼的狠了,他都是咬緊了嘴唇死不開口。 我詳裝煩心的用竹片狠狠抽了他幾個嘴巴,抬腳一蹬他的腰胯,將他先轉著翻了過去,變成了挺翹白嫩的肥臀對著我。 我俯下身去對著可愛的屁股輕輕吹了幾口氣,老婆的肌rou瞬間因為緊張而繃緊了,呈現出漂亮的肌rou紋理。我抬起帶有體溫的手掌去撫弄了幾下,滿意的看到他因為背對著我被觸摸身體而驚恐的微微發起顫來。 “給臉不要臉的爛貨!”我開口道,“我再給你最后一次機會,你說不說!” 老婆哼了一聲,再不言語。我見狀輕輕地點了點頭,抬腳猛踹他的臀rou一腳,將他踹的腳尖離地在半空中晃蕩起來,隨后高高舉起了手中的板子,朝著那蕩出臀浪的又是一陣猛抽。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嗚嗯——!!!嗚——!” “噼啪——!啪啪!啪啪啪——!!” “嗬,嗬嗯——,嗬唔——,嗯啊……,啊!!!!” 殘忍的板擊毫不留情的重重撻責嬌嫩的軟臀,加上腳趾無法借力導致手腕的劇痛,老婆受不了連番的多重刺激,終于忍不住慘叫出聲。 連聲的哀叫極大的滿足了我的施虐欲,他叫的越慘我下手越重,沒有一會兒,老婆軟嫩的肥屁股便腫的沒法看了,一道一道交錯的虐痕十分清晰,我停下手來去摸,入手的觸感果然是guntang的,原本柔軟的臀rou也因為過度的充血變得緊實了起來。 我色氣的順著他的尾骨細細摩挲整個屁股,老婆因為被肆意揉捏玩弄屁股的羞恥和劇烈的疼痛,忍不住發起抖來。 我用篾片從老婆的腿間伸了進去,頂了頂那兩顆剛剛暫時得到喘息機會的柔軟囊球。老婆恐懼的瑟縮一下,好不容易落回地面的腳趾開始不受控制的抽縮起來。 “sao貨”,我大力的搗弄了幾下兩顆小球,又將竹板插進了兩粒囊袋中左右輕輕扇打起來,“老子剛才可是給你機會了——” “現在開始——,你想不想說,都已經不重要了——” “你們老板說了——”我殘忍的笑笑,“你愛說不說!他只要你——” “——生不如死!” 說完,我不等老婆回過神來,便又將早就準備好用酒精棉包裹好放在兜里的銀針取了出來,一把從他的身后撈出了他的兩顆yinnang,抬手便將銀針由左到右貫穿了進去! 劇烈的慘叫瞬間穿透了我的耳膜,我將老婆一腳踹翻過來,劈頭蓋臉就是幾個耳刮子! “啪啪啪啪——!啪啪——!” “yin叫什么!賤婊子!老子的耳朵都快讓你叫聾了!這就受不了了?那可不行!厲害的可還沒有上來呢!” 我將早就放在一旁的小型發電箱向近前提了提,撿起了散落在地上的幾根電線,捏開線頭頂端的小夾子,夾在了銀針露出的兩端。 因為銀針比較長的緣故,兩顆yinnang失去了縮回腿間躲避責難的機會,被全數擋在了兩條微分的大腿根部。我屈指彈了彈那許久未經釋放而大如拳頭的可憐囊袋,滿意的聽見了幾聲壓抑的悶哼。 我瞬時由此得了趣味,變換著角度和或輕或重的又將兩顆細嫩的囊球仔仔細細的彈了一個遍。內里的銀針仿佛穿鑿骨髓一般時時刻刻刺激著嬌嫩的卵丸,強烈的激痛令老婆汗流浹背,淋漓的香汗順著薄薄的脊背一滴滴滑落了下來,仿佛給美麗的胴體打上了一層光亮的蜜蠟,看的人不禁食指大動。 我想了想后,又從房梁上拽下一根細細的銀鎖鏈。銀鏈由一端掛鏈在天花板上,下面分成了兩股。我將它展開成了一個“y”字形,,分別綁在了銀針被夾子夾住的內里兩側。而后收緊銀鏈,將老婆的yinnang高高的向后提了起來,幾乎要和臀部平齊。 yinnang被劇烈撕扯的疼痛令老婆再度尖叫起來,我卻絲毫沒有給他適應的時間,調整好鏈子的長短后,緊接著便摁開了電箱的開關! “刺啦——!!” 功率不小的電流箱釋放出的幾乎是人體能夠接受的最大持續電擊力度,老婆瞬間便痙攣了起來,含糊不清的慘叫,雙眼翻白的發起抖。我見狀忙將電流調的小了一些,老婆就仿佛是一個被打漏了氣的蛇皮口袋般,整個人癱軟了下來,腳尖再使不上一點力道,完全靠著手腕懸掛在空中。 然而被緊緊拴住的yinnang此時也成了鉗制他的最好刑具,身體下落后捆住yinnang的鐵鏈可是完全沒有放松,老婆抽搐著沉下身體來,轉瞬又慘叫一聲,拼了命的踮起腳來。 持續的電擊帶來的快感是可怕的,尤其是老婆還專門做過受痛勃起的開發。yinnang上斷斷續續的電流責罰進行沒有多久,老婆便抖著身子淅淅瀝瀝的淌出精尿來,“滴答”“滴答”的,很快就淌濕了他面前的地板。 我不再理會他自顧時而站直時而癱軟的折騰,總之無論怎樣都不會好受就是了。起身到房間一側的墻上拉起了那根早就拴好固定在墻上的皮筋兒,拉到老婆近前從他的腿間穿了過去,試了試松緊后,猛地抬高!將皮繩末尾處的皮套兒拴在了對面墻上早就固定好的鐵鉤上。 皮筋兒的高度比老婆的腰線稍微高出三尺寬,剛才穿過腿間時老婆沉浸在折磨中迷迷糊糊的未能察覺,眼下皮筋一繃緊,瞬間緊緊地勒進了他胯下的軟rou中。劇痛使得老婆短暫的清醒了過來,茫然的低喃一聲兒,難耐的扭動起了身子。 “浪蹄子!瞧瞧你那肥逼流出來的水兒!”我走進前來,呵斥道:“哪有正經人家的逼會淌這么多的水兒?嗯?我看你個爛婊子就是欠人給你教訓教訓你這yin賤的肥逼!” 說著,我伸手抹了一把老婆淌滿大腿的晶亮汁液,轉而擰上了他昨晚被我連吸帶咬折磨到露出一個嫩尖兒的一顆乳粒兒。 老婆吃痛的想要向后縮身子,奈何渾身束縛絲毫動彈不得,反而還牽扯到了身后的yinnang和身下的逼rou。他尖叫一聲,只得無可奈何的任我戲弄。 我搓揉了一會兒兩顆奶子,便重新將重點放到了老婆胯下的皮筋上。我后退兩步向下摁緊了皮筋兒,遠離了老婆的胯間足有十幾公分。老婆感到腿間嫩逼的壓迫感一下子消失了,抬起頭來還有些不解的看向我。 我微微一笑,“逼癢了是嗎sao貨?沒關系——” “——老子這就給你治治sao病!!!” “啪——!”的一聲脆響,松開的皮筋重重的抽向了老婆的胯間。 漲如奶棗兒的陰蒂已經整個陰阜密縫全部未能幸免,重重的挨了這一擊,霎時間便以rou眼可見的速度高高的鼓了起來。劇烈的疼痛瞬間鑿透了整個柔軟的身軀。老婆大叫一聲,竟是從女性的尿口處零星的濺出了幾縷清亮的尿液來。 我沒給他一點點回身的時間,再次向下比第一次更狠的壓低了繩索,責問道:“說!你賤不賤!” “啪——!” “啊啊啊——!” “啪——!啪——!” “嗬嗯————!” “你的爛逼是不是就應該被抽爛!啊?不要臉的婊子!叫喚什么!” “啪——!”皮筋再一次重重的打向幾乎被抽成一朵爛泥的肥厚逼rou,前端圓圓的大陰蒂瞬間慘遭彈扁。 “說!你個sao貨是不是經常自慰!你的賤蒂怎么這么肥這么大!是不是欠老子給你拿煙燙軟了!說啊!” “嗚嗚嗚——!不,嗚——!”老婆終于受不了的崩潰痛哭,卻無論怎樣踢蹬兩條長腿都躲不開這殘忍的彈逼yin刑。 “啪——!啪——!”又是連著兩擊,肥厚的yinchun直接被抽的腫到當啷下來。 “不許夾腿!爛婊子!給老子張腿受著!這是爺爺賞你的——!” “啪啪——!啪——!” yin水順著大腿根部簡直流成了小河,隨著每次重重的彈擊四處飛濺。老婆肥軟的rou唇已經腫到完全看不出原本嬌小可愛的樣貌了,活像兩片被碾子狠狠錘砸過的爛rou片當啷在腿間。一抽一抽的翕動著。 當我再一次將皮筋壓低,接著用腳踩上去直擊摁倒地面上后,老婆發出了凄厲的哭喊。他尖聲道:“不!不!求你——,求求你!我說!我說!別這樣——求你——!” “說什么?”我微微一笑,腳底挪蹭著將皮筋虛壓,在老婆涕淚橫流的瘋狂哭喊中,把腳一抬—— “啪!” “嗬——!!!嗬嗯,……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