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扇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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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過晚飯后,埃文把顧衾抱在腿上看電視,時不時地喂一口水果,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兩個人膩歪的不行。顧衾最近公司沒什么事情,索性在家辦公,今天下午睡了一個大覺兒,到現在都還沒有徹底醒盹兒。他將頭向后靠去,埃文立馬調整姿勢讓他枕的舒服點兒。從他的角度剛好看到顧衾挺翹的鼻尖兒,忍不住低頭去親他,原本摟在腰上的大手也開始不老實起來。 “哎!你干什么!”顧衾一把推開那只隔著褲子刮弄他陰阜的手,直起身子來轉身怒道。 埃文但笑不語,將他的雙手鉗住輕輕地握在身后,俯身壓迫性的湊近了他的脖頸。帶有強烈侵略感的灼熱氣息一下子打在了顧衾的頸側,他哼叫一身,半邊身子都酥了起來。顧衾不安的扭動身體,嘴上還在逞強,“你放開我!你個神經??!你明天不還得——嗚!” 兩排凌冽整齊的貝齒一下子叼住了雪白柔軟的耳垂,還惡劣的合攏齒關磨了磨。顧衾瞬間噤聲,半邊腰身都軟了下來。埃文將嘴中的耳rou叼住嘴中嘬的“滋滋”帶響,末了向他的耳洞中吹了一口氣。敏感的耳洞內部都被侵犯的錯覺令顧衾不受控制的打了個激靈,他的眼神開始迷離起來,再也顧不得腿間作亂的手指。 埃文維持著將顧衾雙手握在身后背靠自己的姿勢,用自己的腿把他的雙腿頂的大開。粗長有力的手指隔著睡褲惡意的抓撓著顧衾肥美的陰阜。時而用堅硬的指節去頂弄rou縫兒,時而收攏五指將整張肥膩rou唇全部攥進手里。然而最讓顧衾崩潰的卻遠不是這些,而是那被輕車熟路擠出包皮接受指甲大力剔刮彈擊的陰蒂凌虐。 “不,不,別這樣,太重了,嗯……,哈?。 鳖欞罃鄶嗬m續的拒絕著,緊接著就又被一次雙指曲起的大力彈擊打斷了哀求。 “我明天上午十點的飛機,”埃文充滿磁性的聲音在他的背后響起,胸膛和他后背緊緊相靠的緣故,顧衾甚至都能感受到他每個音節發出時產生的震顫。 “后天大概要晚上才能回來”,他頓了頓,繼續道,“小衾是不是該好好陪陪我?嗯?” 說著,埃文隔著褲子捉住了顧衾一片肥軟的rou唇,威脅性的捏了捏。顧衾怕的不行,卻還是堅持喘息著開口道:“我這不是,不是,答應陪你看電視——嗚?。。 ?/br> 沒有得到滿意回答的男人并沒有做出什么其他的表情,然而攥緊唇rou施以嚴厲懲罰的手指卻明顯的表示出了他的不悅。 “別!別——!別拽!別這樣,別這樣,埃文——,嗚,求……求你!求求你!” 男人非但沒有松手,反而將手中的軟rou扯得更長了,顧衾痛的眼淚都留了下來,哆嗦著嘴唇張張合合,開口就是艱難的喘息聲。 “再說”,埃文淡漠的聲音再次想起,溫柔的語氣說出的確是殘忍無比的話語,“我就要走了,我們有一天多見不到,小衾要怎么陪我?” 顧衾紅著眼眶,晶瑩的淚水淌了滿臉,他實在是說不出那些葷話去滿足男人的惡趣味,但是下身持久劇烈的疼痛卻由不得他再使性子,只得萬般屈辱的閉了閉眼睛,沙啞的開口道:“隨你——嗚” 埃文對于這個答案顯然也不是特別的滿意,但到底也是合格了。他不動聲色的平息了一下體內躁動勃發的血液,松開了手中已經被他掐到麻痹的逼rou,將手伸上來探進顧衾的口中,毫無章法的夾住他的舌頭攪弄起來。 粗長的手指在口腔中頂弄的感覺非常不好受,還帶有極端色情的意味。合攏不上的雙唇從嘴角順著下巴淌下了幾縷涎液,滑過白嫩的頸子沒入領口中去。甚至還有一些口水順著埃文的手掌向他的手肘處滑去,袖口因為被卷起的緣故并未被打濕,但落在顧衾眼里仍然是一個不小的視覺沖擊。他“嗚嗚”的哀叫起來,希望埃文能放過他。 “哼唧什么!”埃文嚴厲道,“嘗嘗你的yin水!怎么那么浪!把褲子都打濕了!” 顧衾被他突如其來的責罵給嚇蒙了,茫然的睜大了不復清明的雙眼,倒是真的乖乖的不叫了。 等到埃文終于玩兒夠,才把手抽出來順手將滿手的唾液刮擦在了顧衾兩側的臉頰上。他放開了對顧衾雙手的禁錮,命令道: “自己伸手摸摸,濕了沒有?” 顧衾伸手向自己的下身探去,難堪道:“濕,濕了?!?/br> “起來,把褲子脫了?!卑N呐牧伺乃钠ü?。 顧衾只好站起身來,抬手將松松垮垮的睡褲脫了,露出了光裸的下身——他仍然不被允許在家穿內褲。 當顧衾褪去睡褲露出下半身裸體的時候,埃文就覺得鼻間一熱,他強忍著深呼吸了幾下,才勉強壓制下了幾乎噴薄如出的yuhuo。好在顧衾沉浸在難為情中低著頭不肯看他,這才勉強沒有被他看見。 “過來,”他又拍拍大腿,“坐上來,雙腿打開。” 顧衾慢吞吞的走近,打算跨坐上來,埃文卻突然又出聲道:“轉過去,背對著我?!?/br> 顧衾只好轉個身,背靠著埃文的胸膛再次坐了上來。兩條又長又直的白腿分在了埃文的膝蓋兩側,露出了腿間剛剛被戲弄到噴水兒的殷紅軟rou。 “小衾太不乖了,不打報告就又自己私下里流這么多水兒?!卑N拈_口道。 “自己扇吧,”他大發慈悲一般,“挨罰挨的少了就是不長記性。我下手重,小衾這么嬌氣,又該哭哭啼啼的了?!?/br> 顧衾難以置信的睜大了眼睛,一時間有些接受不了自己掌摑花xue這種yin邪的懲罰方式。他小聲的哽咽起來,伸手去捉埃文的衣袖,卻被反抓住了五指,強硬的摁到了不斷翕張抽搐,淌出yin汁來的花xue上。 “快點兒!”埃文不耐煩的開口催促道,“磨磨蹭蹭的,小衾又想被抽屁眼兒了嗎!?嗯?” 顧衾虛弱的搖了搖頭,身體卻早已習慣性的屈服于男人可怕的支配,并攏的五指抬到了空中,微微顫抖著猶豫了半餉,“啪”的一聲扇打下來! “嗚!”顧衾一下子悲鳴出聲。其實這一下掌摑并沒有使上什么力,然而一來花xue本就敏感,二來自己動手摑打私處的感覺確實令人羞憤欲死。觸手可及的粘膩軟rou和濕滑的yin液就像將顧衾的雙手黏在了上面一樣。他捂住自己的胯間哭了起來,說什么也不肯再打了。 “呼——”埃文幾不可聞的嘆了口氣,他將顧衾擋在胯間的手拿開,重新取回了對這具身體施以凌虐懲罰的權利。 “不許擋”,他囑咐道,“你知道規矩的?!?/br> “輕,輕一點,好不好——嗚,輕一點”顧衾無助的哭泣著,不住的小聲哀求道。即將被嚴厲責罰花xue的恐懼感令他說話都開始語無倫次了起來。 埃文沒有說話,在顧衾驚恐的雙眼中高高舉起了寬大的手掌—— “啪!” “啊啊??!嗚————!” 嬌嫩的軟rou許久未經這樣直接的鐵掌扇摑,顧衾簡直要被著重重的一掌打的魂都要飛出去。這一擊扇打帶來的沖擊透過了柔軟的逼rou直直的朝yindao內部貫穿而去,顧衾感覺到自己的zigong都顫抖了起來。他拔高了音調發出一聲尖叫,淚水又不要錢一般的“嘩嘩”的淌了下來。 遭受到嚴重苛責的yinchun一下子就被拍的向兩邊大咧咧的敞開了,露出的紅軟陰蒂頭兒慘遭拍扁,尖銳的激爽讓顧衾的大腿忍不住抽縮痙攣,陰xue內里也開始絞緊抽縮。 顧衾的雙眼經此一下便徹底失了焦距,過于激烈的快感讓他說不出話來,張張嘴巴吐出的盡是一口口難耐的喘息和呻吟。 扶在自己大腿根部的兩只手指無意識的抓撓了幾下,像是想要伸手去遮,但是違抗命令后遭受的yin虐懲罰,給身體殘留的記憶實在是太過鮮明,顧衾猶豫了一下,又把手重新老實的放回了腿上,指尖因為緊張重重的扣進了rou里,整個人因為被摑xue的劇痛癱軟在了埃文的懷中。 就在他急促的喘息逐漸平緩下來的時候,埃文寬大的巴掌再一次重重的扇落了下來,特種兵堅硬巨大的鐵掌成為了最佳的yin虐刑具,當整個肥腫的rou唇都被拍的全部陷進rou里,陰蒂被扇到在一旁擠成一個扁片兒的時候,顧衾已經連叫都叫不出來了。 他猛地后仰脖頸,將頭頂緊緊的抵在了埃文的頸窩兒處,張開嘴巴發出了一聲無聲的慘叫,下身猛地抽搐,末了“咕啾”一聲噴出一股汁液來。埃文伸手摸了摸,伸到他嘴邊強硬的逼迫他吃下去了不少。 嘴里咸腥的味道極大的激發了顧衾隱藏在骨子里想要被施虐從而得到快感的渴望,他不再掙扎,而是軟綿綿的放松了緊繃的身體,盡數將自己交到了對方的手中。 “啪——!啪——!啪——!啪——!” “嗚嗚!啊啊啊——,哈啊——!嗯啊——!” “啪啪啪啪——!啪啪——!啪——!” “呃嗯——,嗯……啊?。 ?/br> 最開始的兩掌之后,埃文不再給他適應的機會,疾風暴雨般的巴掌一股腦兒的扇打了下來,一下一下的重重擊在了顧衾腿間被扇到肥腫的嫩逼上。紅腫發紫的陰阜上布滿了凌虐扇打的殘忍虐痕,可憐的陰蒂被擠出包皮一下下的被打扁在恥骨頂端。 顧衾強烈的哆嗦了起來。埃文的手掌實在是太大了,骨節分明的鐵掌可以將他的整口嫩xue全部籠罩在里面,扇打下來的時候,從小腹到恥骨,無一例外全部無法幸免,而且沒有絲毫喘息的機會。他被打的幾乎神智之不清,想要逃避的胯間不住地扭動挺起,看起來竟像是要迎合那責打一般。 rou唇充血發燙,尖銳的鈍痛仿佛一把斧子反復的劈進顧衾的神經,他開始不斷發出走了聲調的哭泣慘叫,又因為接連不斷的掌擊變得斷斷續續。被反復扇擊的陰阜已經痛到麻痹,然而對方卻完全還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一下接著一下好像永遠沒有盡頭的責打還在不斷落下。特種兵可怕的體力使得落下的巴掌就好似精密的、沒有感情的機器般,無論顧衾怎樣崩潰尖叫求饒,扇下來的力道卻始終一成不變。 這種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結束的懲罰帶來的不僅僅是rou體上的考驗,更多的還有精神上的折磨。顧衾已經哭到幾近失聲,脆弱的陰xue卻還在承受沒有間斷的虐打。他淚流滿面的答應了對方被砸xue的要求,只求能夠快點結束這一項帶給他無盡折磨的yin刑。 埃文停下了不斷扇摑的手掌,隨意的撩撥了幾下痛到抽搐、被扇到失了形狀化作一灘軟爛紅rou的肥厚yinchun,緊接著便改掌為拳,再一次不留絲毫情面的砸了下去! “嗬、嗬——!嗯啊?。。?!” 堅硬碩大的指關節重重的擊打在了嬌嫩柔軟的陰rou上,這毫不留情的一拳下來直接把顧衾痛懵了。全身上下剎那間全部失去了知覺,渾身仿佛只剩下了這一個嬌小的的器官還在承受帶有致命快感的重擊。顧衾終于沒能忍住,一把伸手捉住了對方的手腕,滿臉淚痕含混不清的開口道了歉。 “對不起——!對不起呀!!!我,我錯了——埃文,我錯了,求你,別這樣,我真的,真的——嗚!我也不想,不想——嗚!”他張了張嘴,到底是害怕徹底激怒可怕的男人,終于一咬牙,說出了那令他羞憤欲死的話來,“我不該,不該隨便,隨便——流水兒的,我管不住,管不住啊——嗚嗚嗚!” 幾句話說出來,顧衾受不了屈辱的哭出了聲,埃文也知道不能把人逼得太緊,收了再次揚起握緊的拳頭,轉回來摟住了哭到發抖的顧衾,低聲的安慰起來。 哄了半天,才終于把嬌氣的顧總哄好了,埃文把紅著眼圈的顧總放到了自己的一條腿上跨坐著顛起了腿,將他胯間的整只濕軟肥鮑擠弄的“咕啾”作響,算是代替了剩下沒有砸完的幾拳擊打。 隨后他又將顧衾放在了沙發上自己跪在了他的腿間,溫柔的將被折磨成兩攤爛rou的逼唇卷進了嘴中,連吸帶咬的在上面又留下了不少的清晰牙印。 埃文用唇舌伺候著顧衾下面噴了兩次水兒,又找來溫水給他喂了進去,然后才把他牽起來,一路領回了臥室去。 他示意顧衾自己做到床上去做例行的準備工作,轉身到衛生間去拿了消毒的東西清潔起了鑲在墻面的碩大刺球兒。 每天在這顆布滿壯碩凸起好軟刺的刺球上例行撞逼自從埃文回來以后基本就沒有間斷過。次數也從每天一百下慢慢的變成了每天兩百下,如果碰巧哪天顧衾惹了埃文,那次數更是不好說的成倍增長。 雖說每天用完后埃文都會即使做清理,但是為了更加安全和干凈,每次用之前他還是會再簡單的清潔一下,順便也給顧衾準備的時間。 埃文是要求他每次都自己把陰蒂虐到腫的大大的才可以過來撞逼的,如果顧衾自己動手弄得他不滿意或者是嫌他太慢的話,他向來也從不介意親自動手。但是那樣顧衾往往會哭的特別慘。所以時間一長,顧衾也吸取了教訓,與其讓男人來還不如自己動手。 但話是這么說,陰蒂這樣布滿敏感神經末梢的嬌嫩器官,尤其是顧衾還做過專門的陰蒂開發,如果埃文想,有時候甚至能僅僅是對它吹上一口氣,顧衾都能尖叫著潮吹。這樣的狀況下要想自己動手把他虐腫,想也知道是件多么殘忍的事情。 所以即使是已經堅持了這么長時間了,顧衾還是沒能適應每晚自己彈打掐虐陰蒂的感覺。每每剛剛開始的時候總是無從下手,或者舍不得使力。這個時候埃文往往就會在他身邊拿著什么yin具或者口頭進行威脅,逼著他快快的懲戒折磨自己可憐的陰蒂。 今天也不例外。 埃文清理好收拾利索之后,回頭發現顧衾還在不痛不癢的揉弄著自己的陰蒂,時不時用指尖輕輕地撥弄幾下,便“嘶哈嘶哈”的倒抽幾口冷氣,復又小心翼翼的揉弄安撫起來。 “怎么還是這么小!”埃文走進了床邊,厲聲責問道,“不是讓你全部剝出來彈嗎!又想被扎陰蒂里嗎!?” “快點把陰蒂好好的剝出來,對,扯長!不要再哭了,小衾!伸手刮刮你那小sao豆子的底端,找找sao籽兒在哪兒,用指甲剔出來使勁掐掐。” 顧衾哆嗦著伸手去刮撓陰蒂與包皮相連的敏感嫩rou,爽的不受控制的打起了激靈,動作稍一遲緩,便被不滿意的埃文自己伸手捏住了圓潤的蒂頭兒。 “賤豆子又想被虐了嗎?!嗯?小衾?”埃文手中微微使力,陰蒂要被捏爆的感覺卻瞬間令顧衾連頭皮都炸了起來。 “弄了這么久,賤蒂還是這么小小的一顆,腫的一點兒也不漂亮?!卑N牟粷M意道。 “扎個針電幾下吧,好么?”顧衾走向床頭柜取出了東西,評價道:“你今晚太不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