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刮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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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謹言被一股大力掀進了柔軟的被褥中,松松垮垮披著浴袍的江辭翻身而上,將他整個人壓在了身下。緊實的胸肌和順著優美肌rou線條緩緩滑下的汗液就那樣毫無阻礙的呈現在了已經被折磨得有些神志恍惚的江謹言眼前。 在充滿了yin靡氣息的空間內,昏黃的燈光給一切都渲染上了情欲的色彩,鬼使神差的,前一秒還因為已經快要被把水吃干而哭的幾欲斷氣的江謹言竟然伸出了手來,緩緩地撫上了男人的喉結。 江辭幾乎聽見了自己理智的弦絲被燒斷的那聲脆響,整個人一下子變得狂躁了起來。 他一把抓住了那只纖細的手腕,向上壓到了江謹言的頭頂上,低下頭不管不顧的親吻了下去。 這幾乎是嗜咬一般的親吻了,盡管江謹言在他粗暴的唇舌進攻中已經竭盡全力保持溫順,卻最終還是因為男人過于激烈的動作引起了一些條件反射性的抗拒行為。混亂之中,也不知道是誰的舌尖破了,血液的腥味混合著江辭口中剛剛吞下的yin液氣息,一時間成了最為烈性的春藥。 喘息間,江辭鉗著江謹言的下巴,低啞著問他:“怎么樣,哥哥?我是不是沒有騙你,你下面的水兒是不是甜的?” 江謹言被問的羞惱至極,眼尾都發紅了,張口欲斥,卻被男人先一步低下頭來用唇封住了即將吐出的字句。男人霸道的用唇舌去舔舐他的口腔上膛,又卷著他的舌頭往自己的口中拉扯,從未有過這種經驗的江謹言慌亂的腿腳亂蹬,被男人輕而易舉壓下之后,復又得寸進尺的吻得更深。 直到口腔中最后的一絲血腥氣都被舔盡了,男人才終于放開了已經快要被親到昏厥的江謹言。他用大拇指輕輕的撫過對方濕潤嬌嫩的唇瓣,有些癡迷的又伸出舌尖來在上面仔細的描摹了一番,才終于依依不舍的撐起身子來。 江辭單手捏著江謹言的腰,將迷迷糊糊的哥哥翻了過去,變成了面朝下頭朝上的姿勢,然后隨手抽過了一個枕頭塞到了他的腰下。塞好之后他仔細的端詳了一會兒,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伸出手來“啪啪”的在江謹言的后腰上拍了兩巴掌,而后又從床尾撿起了剛才被扯成一團的浴袍團了團,再次塞入了哥哥的腰間。 腰臀一下子被墊的過高引起了江謹言的細微不適,他在恍惚中回過神來,忍不住發出了一聲輕哼:“唔——” “哥哥,” 男人滿意的欣賞著哥哥被迫擺出的yin蕩姿態,忍不住將手放在了那只渾圓的屁股上。 “嗯啊——” 撅著屁股被掰開臀rou的動作實在的太過羞恥,微涼的空氣一下子觸碰到了鮮少露出的敏感xue口,江謹言忍不住發出了羞惱至極的呻吟。 “好sao啊——,” 男人修長的手指順著后xue一路下滑,輕輕的點到了被吃的有些發腫的饅頭xue上。唇rou被手指觸碰到的一瞬間,江謹言身體猛地抖了一下,xue口緊跟著丟臉的抽縮了起來。 “嗚啊——” 兩根長指連招呼都沒有打,便徑直長驅直入,一下子進入了大半,堅硬的指關節剮蹭著碾過已經久未經事的xuerou,江謹言小聲的發出瀕臨崩潰的哀叫聲:“不——,不行,小辭,太——,太深了——,我還,還沒準備好——,哈啊——” 兩根已經進入了三分之二的手指竟然在xue內做起了彎曲,反弓的指關節一下子頂到了江謹言本就很淺的敏感點上,他猛地爆發出尖叫,攥著床單的手指猛地痙攣起來,掙扎著就想要爬起來—— “嗚——,嗚啊——” 反弓的手指就著彎曲的動作,用修剪的整齊的指甲抵著嬌嫩的rou壁向外狠狠刮出—— “啊啊啊啊——!!!” 江謹言甚至一度感覺自己的里面被刮壞了,他尖叫著蜷縮起雙腿,淚流滿面的尖叫道:“不,不要——,小辭,好痛——,太痛了——,我不要——,我,我給你舔好不好——,小辭,求求你,饒了我——,我真的——,啊啊啊啊啊——!” 不知道什么時候又一次探入的手指又一次在xue口的深處反弓成了一個令江謹言覺得恐懼和絕望的弧度,在他驚恐的戰栗中,狠狠的朝外剮蹭著抽了出來——! “嗚啊——,啊啊啊啊——!” “別——嗚嗚嗚,別——,嗚啊——” 江辭在外國出道的時候就曾經以手作為過宣傳點,那雙被稱為能夠令人產生強烈欲望的手甚至一度掀起了一陣手部保養狂潮。修長白皙一點瑕疵都沒有的手指本就給人一種禁欲的美感,卻偏偏男人常年健身和保養,在手背和指關節處留下了帶有力量美感的修飾痕跡。 修剪整齊的指甲使整雙手看起來有著超乎尋常的親和力和溫潤感,江謹言卻萬萬沒有想到,男人令他感到艷羨和欣慰的精致感最后居然也會成為將他折磨到崩潰的幫兇。 江謹言不知道男人是什么時候將四根手指全部插入進來的,他只記得自己在又一次試圖逃跑時被男人掐著腰拽了回來毫不留情扇了兩個巴掌,隨后又在“噼噼啪啪”的掌摑聲中,被自己的弟弟徒手扇腫了屁股。 他在極度的羞恥中漲紅了臉,不斷地掙扎著,江辭卻連摁都懶得摁他,只是將膝蓋若有若無的抵到了腫脹的rou壺上,低聲威脅到:“哥哥又想被踹逼了嗎?” 江謹言聞言整個人就猶如過了電一般,猛地震顫一下,接著便一下子癱軟了下來,一動也不敢動了。江辭滿意的拍了拍他紅腫的臀rou以示獎勵。 幾輩子沒挨過這般責罰的臀rou腫脹的厲害,微微冷卻下來以后一碰便是鉆心的疼痛。江謹言被男人輕摑了一下后險些也沒忍住,差點叫出聲來。他生怕再給自己招致禍端,咬緊牙關勉強忍了下去,卻在朦朦朧朧中,感覺到有些黏連的xue口又一次被兩指壓著兩瓣逼rou,微微的分了開來—— “嗯嗯——,嗯啊——,嗚——,嗚啊,慢——,慢一些,求求你——,哈啊——,小辭——慢一點——,我受,受不住了——,哈啊——!!!” 盡數沒入的四指在柔軟的前xue中肆意的搗弄抽插著,時不時惡意的彎曲和刮弄將江謹言折磨的苦不堪言。xue口頂端綴著的sao豆子也被留在外面的大拇指cao透了,鼓鼓囊囊的腫成一個rou球,圓乎乎的鼓脹著支棱在外面。 江謹言的敏感點原本就淺,被男人這樣惡意的掐著腰用手指去刻意鑿弄剮蹭如何承受的了。江辭感覺才將將從中得了些趣味,江謹言便已經不知道被幾根手指干的潮噴了幾次,水都快要流干了。 他在男人又一次嘗試著用食指和中指將被cao到發腫的敏感點夾住向外拉扯時終于忍不住崩潰的哭了起來,尖聲哀叫道: “不,不要——,求求你,求你——,小辭,別折磨我了,你cao我吧——,cao,cao我吧——,別,別玩了——,我真的,真的——、嗚嗚嗚嗚——” “哥哥剛才說什么,” 陰謀得逞的男人故意用小指掏掏耳朵,惡劣的道: “哥哥的水兒流的太多了,咕啾咕啾的響,都吵到我了,沒有聽見哥哥剛才說的什么,哥哥可以再說一遍嗎?” 話雖然這么說,男人的拇指卻悄悄的撮上了已經腫脹的不堪一碰的陰蒂,威脅一般的輕輕抖動著手腕,無聲的警告著他如果自己聽不到滿意答案將要承受的后果。 “我說——,求求你……,——cao我,求求你——,小辭——” 江謹言把臉埋在胳膊里,灼燒的熱度從臉頰一路向后,甚至連裸露的后背似乎都灼燒了起來。 被比自己年幼的弟弟壓在身下,撅著紅腫丑陋的肥屁股乞求對方的cao干,這對他來說實在是太超過了。他一時還無法說服自己接受這混亂荒唐、違背倫理又放浪至極的荒yin關系,卻又被自己的弟弟脅迫著,用一根無形的鐵鏈牽扯著,強行拉拽上了這條無法回頭的不歸路。 他似乎聽見了身后的江辭發出了一聲輕笑,緊接著身上便是一沉。男人俯身將他壓到了身下,和他十指交握,低下頭了輕吻他通紅的耳尖,低笑著道: “遵命——,” “——我的哥哥。” “我一定會,把哥哥從里到外,好好的cao透的。” 江謹言很久之前就知道有些國家或者是宗教一直都保留有性器崇拜的傳統,他那時還不知道世界上怎么會有如此不顧禮義廉恥的習俗,只覺得這種將性器奉為神明的做法荒yin至極、不可理喻。 但直到江辭完全將性器插入他的體內時,他才終于意識到,為什么會有人沉淪于這種被器物征服的rou欲快感。那種被完全征服和肆意踐踏的屈辱感似乎可以在性事中得到完美的轉化,成為一種扭曲而又純粹的極端快感。 江謹言無法辨別是因為自己就是一個喜歡被玩弄和征服變態,還是所有人都是如此,他只知道在那一刻,他已經完全放棄了最后的掙扎,認命一般的卸下了最后的防備。 小腹處被撐到極限傳來了陣陣讓他感到恐懼的酸脹感,江謹言心驚膽戰的等待著即將到來的粗暴cao弄,卻久久都沒有聽到身后有一絲動靜—— ——怎么了? 他疑惑的睜開眼睛,想要扭頭往后看去。 “別看——” 一直大手先他一步蓋在了他的眼睛上,江謹言突然覺得脖子上似乎有什么濕濕的東西隨著他的動作從脖頸處滑落了下來—— 回想起男人甕聲甕氣的語調和異樣的行為,江謹言終于后知后覺的意識到—— 江辭竟然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