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誠意
直到坐上了星際飛行艙,蘇揚都還覺得一切是那么的不真實。 他在一個小時之前離開了這片他生活了已經(jīng)有足足三十年的土地,踏上了前往另一個星球的旅程。出了帶著滿腹不敢問出口的疑問,還帶著一個傷痕累累的小嫩逼。 男人按照承諾的時間進(jìn)來之后蘇揚果然沒能完成規(guī)定的磨逼任務(wù)。雖然他向來陰晴不定的丈夫并沒有表現(xiàn)出什么出離的憤怒,蘇揚還是在他平靜的面色中,被迫敞開了已經(jīng)磨到肥腫軟爛的前xue,啜泣著受了一頓狠狠的鞭撻。 男人的皮帶是用特殊材質(zhì)采取精致的工藝專門定制的,本來是用來彰顯身份地位的堅硬毛針獸獸皮以及上面通過復(fù)刻手藝一點點精雕細(xì)琢的細(xì)膩紋路此刻全部成為了對待他的妻子的嚴(yán)苛刑具。 所以盡管秦煜使用的力度并不大,那一百下皮帶帶來的yin刑仍然將蘇揚折磨的捂著胯下在地上翻滾,崩潰的淚流滿面著發(fā)出細(xì)弱的尖叫和哀鳴。 男人為了羞辱他選擇了更加令人感到難堪的跪趴式。趴在地上向后撅起屁股的同時還有強忍著令人羞恥到發(fā)抖的感覺努力的挺逼。那種感覺在蘇揚看來簡直就像一個不知廉恥的欠虐蕩婦在求人懲罰他的賤逼一樣。他無法克服自己內(nèi)心的羞恥,卻又不敢違背丈夫的命令,在反復(fù)的心里掙扎中又混合著被抽擊的爽痛。這無疑讓他無法竭盡心思的保證姿勢的標(biāo)準(zhǔn)。 沒有把那被抽到東倒西歪的肥鮑按照標(biāo)準(zhǔn)的姿勢向后乖乖撅起來,獻(xiàn)祭一般送到他的丈夫眼前請求鞭撻,這樣一個枉顧命令的行為讓他有額外吃了不少苦頭。防水皮料制成的、胯下帶有一個可以灌入yin藥的鼓包的性虐皮褲被男人強硬的給他套了上去。 被懲罰到慘兮兮的rouxue盡數(shù)泡在了藥液之中,尖銳的麻癢刺激逼得蘇揚想要大聲地尖叫,然而他卻不敢在男人的面前流露出一點造次,不僅要夾緊雙腿以免做出令男人責(zé)罵他沒有教養(yǎng)的舉動,甚至還要在他丈夫冰冷的審視之下,眼淚汪汪的吃掉一小塊兒草莓蛋糕。 采用頂級食材制作的奶油鮮甜細(xì)膩、入口即化,可是全程下來蘇揚卻是食不知味。在他委屈巴巴的把盤子上最后一點奶油用小叉子刮干凈以后,下身的奇癢也幾乎要到了可以忍耐的極限。他甚至感覺自己可能至少要一個月,不不不,至少要一個半月,都不想再吃草莓蛋糕了。 下身的刺激愈發(fā)難忍,不過好在秦煜沒有再為難他,只是若有所思的又盯著他瞧了一會兒,瞧的蘇揚渾身的汗毛都已經(jīng)要倒豎起來的時候,才終于大發(fā)慈悲的道: “穿上衣服,準(zhǔn)備走了?!?/br> 蘇揚下意識地問道:“啊?去哪里?” 回答他的是男人明顯變得不悅的臉色。 蘇揚雙腿一緊,馬上想起了新婚之夜男人身體力行交給他的第一個規(guī)矩——一個omega不配詢問他的alpha的一切決定。 蘇揚縮了一下脖子,連忙低下頭去,眼神盯著地面胡亂的摸索到了疊在一旁的衣服,一邊往身上快速的套著一邊道歉到:“對不起,老,老公,是我逾越了。” 蘇揚等了好久,秦煜都沒有回答他,他害怕的連手指都要僵硬了,哆哆嗦嗦的怎么也扣不好褲子上的紐扣。他低著頭不敢去瞧秦煜的臉色,手指緊張的幾乎要打結(jié)兒。終于一聲幾不可聞的嘆息聲在他的前方輕輕傳來,幾聲清晰地皮靴踏在地板上的聲響后,一雙寬大的手出現(xiàn)在了蘇揚緊緊鎖定在腳尖范圍內(nèi)的視線里。 “啊,謝,謝謝您。” 男人修長有力的手指隔著手套靈巧的給他系好了褲子上的扣子,蘇揚手足無措的看著男人幫他撫平了褲子襠部的褶皺,又將他的襯衫一點點的扎入了腰間,他的大腦一片空白,雙手僵硬在半空中,落也不是,舉也不是。 就在蘇揚鬼使神差的想要將手搭上男人的手背上時,秦煜突然攬住他的腰將背過身來他圈在了懷中,低頭湊近了他的頸間—— “嘶嗯,唔——” 通紅的標(biāo)記清晰的印在了omega白嫩的脖頸腺體處,濃烈的信息素在短時間內(nèi)大量快速的涌進(jìn)了體內(nèi),蘇揚幾乎是歷時就又迷糊了起來,朦朧間伸手就朝著男人攬在胸前的有力手臂抓去。 不過顯然秦煜并不想在這里和他糾纏。 他不輕不重的拂開了被情欲灼燒到快要失去理智的omega,隨手將搭在椅背上的大衣拿起來披在了他的身上,又把手伸入他的胯下不輕不重的揉捏了幾把。在滿意的聽到幾聲悶哼后,年輕的星際將軍打開了房間的感應(yīng)門,強壓著幾乎快要噴涌而出的愉悅,努力的壓著嘴角裝出一副不咸不淡的樣子,冷冰冰道: “收好你的一身sao味兒,” “要出去了?!?/br> 蘇揚就這么在一堆人畢恭畢敬的恭送之下進(jìn)入了一早就恭候在外的飛行艙。飛行艙的前后是單向隔開的駕駛員和服務(wù)人員全部都在前半個機艙中,而門只有在后艙才可以打開。 秦煜一進(jìn)入飛行艙就示意服務(wù)端侍衛(wèi)全部撤回到前艙去,在親手設(shè)置好電子鎖后,偌大的后艙就又只剩下了他們兩個人。 “你可以打開遮光簾看看外面?!?/br> 蘇揚正如坐針氈的緊繃著脊背抵抗著體內(nèi)幾乎要噴涌而出的情欲,盡管剛剛又被蓋了一個臨時標(biāo)記,香濃的牛奶味兒卻還是在封閉的艙體內(nèi)愈發(fā)濃厚。聽見男人說話,他雙膝條件反射的就是一軟,順著本來就沒怎么坐上去的沙發(fā)一點點的就那么滑落到了地上,“撲通”一下跪倒在了柔軟的毛毯上。 “我,我……” 蘇揚已經(jīng)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口了,情欲鋪天蓋地的灼燒加上胯間的瘙癢刺痛,讓他布滿水霧的雙眼逐漸失焦。晶瑩的涎液順著微張的嘴角不受控制的淌落下來,悄無聲息的砸在了一堆絨毛之中。明明一絲聲響也無,蘇揚卻覺得那一瞬間仿佛玻璃砸碎在堅硬的地表一般,轟然一聲,燒斷了他最后一絲保留尊嚴(yán)的理智。 “求,嗚啊——,求求你……,救我,好熱……,嗯啊,癢,不要,不——,呀??!” 蘇揚已經(jīng)顧不得他接下來會遭遇怎樣的懲罰了,他瘋魔一樣的朝地上癱倒下去,雙手緊緊地攥住了地攤上柔軟的長毛,兩條被長褲嚴(yán)絲合縫包裹的住的長腿像是兩股麻繩一般死命的扭在了一起。 內(nèi)褲低端的藥液因此被更深的推入了一些進(jìn)入體內(nèi),再加上內(nèi)褲前端針對陰蒂專門設(shè)計的橢圓刺果毫不留情的蟄刺,蘇揚幾乎是瞬時就小聲尖叫著達(dá)到了一次高潮。朦朧中男人的聲音開始變得模糊難辨,他仔細(xì)的想要集中注意力去分辨那些字眼的意思,卻最終以失敗告終,再次被情欲拉入了深淵。 男人似乎并不想緩解他的苦楚,因而當(dāng)整個室內(nèi)已經(jīng)被鋪天蓋地的幾乎令人感到頭暈的牛奶香氣蓋住之時,蘇揚也沒能在其中如愿以償?shù)男岬揭唤z令他渴求不已的冷冽的薄荷香氣。 秦煜踱著步子不緊不慢的走到了剛才蘇揚落座的沙發(fā)上坐下,甚至還拿出了旁邊酒柜中的威士忌給自己倒了小半杯,而后就那么好整以暇的陷入了寬大的紫色沙發(fā)當(dāng)中,放任他的妻子如同一塊可以被人肆意踐踏羞辱的爛rou一樣在他的腳邊翻滾。 蘇揚不知道自己在神志模糊當(dāng)中最后究竟靠著夾腿高潮了多少次,他只知道當(dāng)他終于被凌厲卻令他極度渴求的薄荷香氣包裹時,秦煜已經(jīng)一把拉開了擋在特質(zhì)玻璃前的遮光簾。明亮的暖光一下子透過玻璃打了進(jìn)來,蘇揚下意識的伸手去擋眼睛,卻被一雙大手搶先蒙在了眼前。 “舊在暗中不要一下子直視強光” 秦煜低下頭來看著被他寬大的手掌遮去了大半張臉,僅留下一個精致下頜的蘇揚,臉上難得的露出了一點柔情: “從你見到我開始到現(xiàn)在——” “你只有這一點還算記住了我說的話?!?/br> 蘇揚的意識在男人信息素的控制下逐漸開始回籠,聽見這句話“唰”的一下就臉紅了,就在他開口想要道謝的時候,卻聽見男人殘忍的聲音再度在他的頭頂輕聲開口。 “時時刻刻都在違反我命令——” “是喜歡被懲罰嗎?” 男人故作一字一頓的語氣充滿了預(yù)設(shè)陷阱的邪惡,他卻明知面前就是刀山火海,也不得不硬著頭皮往下跳。 這一天一夜的苦頭吃下來,蘇揚已經(jīng)明確的掌握了這個暴君的性情喜好,也明白了一個omega永遠(yuǎn)沒有編寫劇本的權(quán)利。他甚至卑微到連提出一個小小的修改意見都不行,只消稍稍有一點做得沒有按照他的alpha給出的預(yù)期來,那么等待他的就只有更加殘忍的嚴(yán)厲懲罰。 “是,是的,請您,請,請您懲罰我。” 蘇揚抖著身子渾身僵硬的倚靠在男人的懷里輕聲請求道: “狠狠的,懲罰我,讓我疼,讓我,讓我不要再隨時隨地的發(fā)sao。” “呵?!?/br> 秦煜顯然沒有料到他的新婚妻子竟然這么上道兒,聰明乖巧的令他幾乎馬上就要繃不住那一層快要轟然坍塌的偽裝。他用一聲冷哼掩蓋了他被明顯取悅到了的心情,無聲地悄悄松動了下渾身興奮到緊繃的筋骨,喉頭上下滾動了一下: “拿出點誠意來?!?/br> “什、什么?”,蘇揚沒太聽懂。 秦煜收回雙手坐會了沙發(fā),將僅余一個杯底的烈酒灌入了口中,而后俯身下來,在蘇揚錯愕的眼神中,捏住他的脖子將酒從他的口中渡了進(jìn)去。 “唔——” 蘇揚被極具刺激性的氣泡激的紅了眼圈兒,他輕輕抽動了兩下狹小精致的鼻翼,暈乎乎的被男人從地上拎了起來,隨手拭去了嘴角的酒漬,而后聽他道: “我要你,” “拿出想要被我懲罰的誠意來?!?/br> 最后蘇揚被迫哭著脫下了褲子,赤裸著下體面朝玻璃,看著自己的逐漸遠(yuǎn)離的家鄉(xiāng),羞恥的渾身發(fā)抖的岔開雙腿,將胯間柔軟肥厚的嫩花兒騎在男人的掌中,一下又一下的起落擠壓。 所有的yin藥再下體反復(fù)高潮的潮熱中被打開的毛孔吸收殆盡,那已經(jīng)深入骨髓的瘙癢令蘇揚不得不一邊在內(nèi)心唾棄自己的yin蕩,一邊不受控制的一遍又一遍的在男人的大掌上反復(fù)擠壓自己的rouxue。 “咕啾咕啾”的聲響讓蘇揚感到羞憤欲死,男人卻好像聽個沒夠似的不斷呵斥他讓他加大撞擊的力度。 到后來下體因為過長過快的反復(fù)大力撞擊燙的讓蘇揚不停的哀泣尖叫,被他搞煩了的男人竟然索性讓他面朝里逼朝外,撅起屁股來在被調(diào)到冰點的透明玻璃上撞逼降溫。 雖然特制的玻璃是完全不可能被外界看到內(nèi)里的一絲一毫的動態(tài)的,可秦煜顯然不會好心的告訴他的新婚妻子。還沒有怎么經(jīng)受過折辱和調(diào)教,羞恥感仍然極高的蘇揚幾乎是在崩潰的哭叫了,求男人讓他停下來,說愿意用任何代價來換,只要不要讓他這樣恥辱的面對家鄉(xiāng),不要用這樣的方式同這里告別。 秦煜遠(yuǎn)遠(yuǎn)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有一天會這樣輕易的就心慈手軟,那個漂亮男人卑微但驚恐絕望的哀求馬上就讓他敗下了陣來。他有些煩躁的擺了擺手,得到許可的瞬間,已經(jīng)羞恥恐懼到雙腿快要失去知覺的蘇揚歷時便軟倒在了地上。 秦煜沖著趴在地上大口喘息的蘇揚招招手,“過來。” 尚未恢復(fù)的蘇揚不敢怠慢,趕緊踉蹌著膝行到了近前。秦煜看著他面前因為反復(fù)刺激rouxue而微微抬頭的下體,不滿的皺了皺眉: “我是不是和你說過我不喜歡你前面這幅沒用的東西?” “你還敢用它爽?” “不,不,不是的,您聽我解釋——” “你上你的嘴。” 秦煜從一旁放置的器皿中撈出了一塊兒本來是用于冰鎮(zhèn)飲品的冰塊兒,隨意的朝著面前的地上一扔,面無表情道: “扶著你那不中用的賤東西,不是想爽么,來,給我cao冰塊兒,今天沒我的命令不許停下來!快點兒!cao!” “是,是——,嗯啊,涼,不要……,嗚啊——” “浪叫什么!使勁兒!把你的賤棍子給我擼起來!使勁cao!” “額啊——,嗚嗚……,是,是……,哈啊?!?/br> “唔!不要……,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