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溫柔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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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堰已經消失兩周了。 其實“消失”這個詞并不準確。 因為他幾乎每天晚上都會跟林珂開一個視頻。 “任勞任怨”的江大夫拿著高額薪資,兢兢業業的伺候著聞少爺家的小主子,每天晚上一接起電話來,就趕緊往林珂房里跑,滿臉都洋溢著“你看你們感情真好”的真摯笑意,待到把手機往林珂手里一塞,再背過身去,立馬無聲的“呸”一口,暗罵聞堰簡直是屠“狗”殺神,一點不懂的照顧單身男士脆弱的心靈…… 每天的視頻說長不長,最多也就聊一個小時而已。 說短又不短,因為每次聞堰都會哄著林珂睡著,聽上很久那和緩的呼吸聲,才會掛掉電話。 聞堰不愿意在自己不在的時候讓林珂接觸到外面的東西,所以只能拜托江臨風代替自己替林珂保管著那只新手機。 江臨風知道了男人心里的想法之后笑著罵他變態,就跟過去養金絲雀兒的達官貴人似的。卻沒想到向來以端莊示人的聞堰竟然真的仔細想了想,然后認真的回答他,說自己真的可能是…… 如果說,聞堰說自己是變態帶給江臨風的沖擊屬于頂級沖擊的話;那沒過多久之后,聞堰親口告訴他,自己得出一趟國,而目的是去系統的學習一下sm知識體系,帶給江臨風的簡直就是顛覆三觀的難以置信。 江臨風手里三位數一顆的葡萄掉在了地上,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的男人,舌頭腦子手一瞬間全都不好使了,支支吾吾的半天,才憋出來一句:“你?親自?學啥?” 聞堰抿了抿唇,似乎也有一些掙扎:“我知道現在我應該陪在他身邊,但是有些東西不早去準備的話,到時真出了事情沒有辦法應對,我不能接受別人碰他……” “大哥,”江臨風崩潰道:“我是問你這個嗎!我是說你真要親自去?沒別的辦法嗎?看看書、找點兒小電影,這還不夠嗎?我跟你說了他的癥狀會逐漸減輕的,你不用這么小題大做……” “不是小題大做!”男人突然抬起頭來,眼底有些波動,“我必須去……,在沒有百分百的把握之前我不可能,不可能對他……,你知道的” 他有些煩躁的捏了捏自己的耳朵,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之后堅定道: “總之我必須親自去一趟,大概半個多月,這段時間拜托你了?!?/br> 江臨風知道沒有勸阻余地了,只好無奈的點點頭。 “別告訴他我做什么去了?!?/br> “知道了知道了,走吧走吧走吧,看見你倆這磨磨唧唧的樣兒就煩!” 聞堰笑了一下,站起身來,拍了拍他:“謝了。” 林珂最近愈發的焦躁不安起來了,因為最近的幾次視頻,男人都只是打開了語音。在男人那頭可以看見他,而他卻無法瞧見男人的模樣。 他不知道聞堰在哪兒,是不是不方便,又不敢開口問,只能自己干巴巴的著急,情緒一日比一日低落,好不容易能多吃一口了的食量也跟著急速下降。 好在,就在江臨風急的頭發呼呼直掉、馬上就要加入青年脫發群體行列的時候—— 聞堰回來了。 勞心勞力伺候了半個月主子的江大夫像迎接天神一樣把聞少爺接進了家門,接著便一個閃現,光速消失在了聞宅的大門之外。 林珂聽見消息之后光著腳丫跑出來接人,看見聞堰之后卻又突然猶豫了一下,頓在了大廳的中央,纖細的手指蜷了起來,有些尷尬的縮回了身后。 他不知道要怎樣面對聞堰。 他自打清醒以來和聞堰真正相處的時間實在是太短了,滿打滿算甚至還不到4時。在電話里親密的交談是一回事,但當現實生活中,七八年沒有見過面的人真實的出現在自己的眼前,自己又有過那樣不堪的經歷,那種發自內心的自卑是無法避免的…… 他頓在原地,感覺自己剛才沖過去要抱男人的舉動實在是太越距了,不由得有些尷尬起來。 卻沒想到是男人率先走了過來,一把將他抱了起來。 林珂的兩條長腿頓時無處安放,只好下意識的攀上了男人精悍的腰。男人雙手環過他的腰,手掌卻緊緊地抓在了他的臀瓣上,低笑著問他: “怎么不穿襪子?” 林珂沒來由的感覺男人哪里不一樣了。 但是又說不上來…… 倒是男人主動表現出來的親近令他生出一些不好意思來,只能把通紅的臉埋在男人的頸窩兒,吭吭唧唧的憋了半天,才紅著臉小聲的說了一聲: “想你了” 男人頓時心情大好。 他把林珂轉身放到沙發上,伸手去脫自己的大衣。 林珂突然注意到男人穿了一件高領的羊毛衫。 他一直盯著那個幾乎蓋過喉結的衣服,灼熱的視線幾乎很快就引起了男人的注意,他抬起手來撫了撫自己的喉結處,笑著問:“一直盯著我做什么?好看嗎?” 林珂的臉頓時更紅了,吞吞吐吐的道:“好,好看……” 這下他更覺得男人身上有哪里不對了。 到底是哪里變了呢? 林珂抱著靠枕,有些懊惱的想—— 要是這么多年以來一直沒有跟聞哥分開的話,是不是就能更了解他了 是不是就能,一眼就發現哪里變了呢…… 還好男人并沒有留給他太多思考煩心事的時間,晚飯很快就被安排妥當,兩個人面對面的用了晚餐。 林珂注意到向來講究的男人在吃飯時也沒挽起有些過長的袖子,他疑惑的瞧了幾眼,被男人越過桌子在額頭上輕輕的彈了一下,笑道:“好好吃飯!” 林珂只好放棄了觀察,噘了噘嘴吃掉了盤子里的半顆小西紅柿。 吃完晚飯之后兩個人又看了一會兒電視,男人便拉著林珂去洗澡。 林珂感覺不好意思,推著男人的胸膛表示可以自己洗,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自打見面以后一直特別注意分寸的男人竟然一反常態,非但沒有答應他的請求,反而輕輕的在他的屁股上扇了一下,接著直接上手,把人扒光了徑直拎進了浴室。 林珂赤身裸體的躺在浴池里,看著寬肩窄腰大長腿的男人背對著仔細的調試著噴頭水溫,琢磨了半天,終于琢磨出哪里不對味兒來了…… 聞堰好像比之前變流氓了! 得出了這個結論的林珂在浴池里打了個抖,心底生出些不好的預感來…… 男人調好了水,放下噴頭,轉而拿了一只針劑過來。 林珂這些天一直在打這種可以抑制性癮發作的藥,他知道這種藥只能起到一時的作用,應急還可以,但如果是長期不能得到正常宣泄的話,除了會在二次爆發后加重病癮,對身體也會造成很大的傷害。 他不知道聞堰知不知道這件事,但他不想忤逆男人的任何要求。知道也好不知道也罷,自己這條命本來也是他撿回來的,愿意怎樣對待也理應順遂他的意…… “在想什么?” 男人戴上手套,在他的手腕內側輕柔的擦了些酒精,長針刺破皮膚的瞬間,男人問道:“是不是在想我知不知道這個藥的副作用?是不是嫌棄你sao?” 林珂震驚的抬起頭來。 只不過令他震驚的不是男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而是男人面不改色的吐出了那個“sao”字。 聞堰看見他錯愕的表情,低低的笑了一聲兒,道: “乖,這是解藥,聞哥回來了,有聞哥在,以后小柯再也不需要那種東西了?!?/br> 林珂還是沒有辦法一時間接受男人的改變,呆愣愣的坐在浴池里,直到針頭被從皮膚中抽出,止血的棉球兒被摁在了針孔上,他宕機的大腦才終于開始重新運作。 男人讓他自己摁著棉球兒,自己到門口取了個沒開封的香薰精油拆開,點好放在了洗手臺上。 氤氳曖昧的香氣很快就布滿了整個房間。 林珂被打了抑制劑解藥之后,壓抑了數日的情潮飛快的開始反噬。他抬起手來,想掐一把自己的大腿內側保持清醒,卻在手指觸到大腿內側肌膚的瞬間,被男人一手擒住了腕子。 “不許掐自己,” 男人站直了身體,手里握著金屬質感的噴頭,用一種他從未見過的口吻,居高臨下的命令道: “自己把yinchun扒開——” “——要洗澡了?!?/br> “嗚——嗚啊……,嗯,嗯——,好燙——,啊……,不,不別——,好爽——,嗚,痛——” 林珂用幾枚纖長的指熟練的扒開了空虛已久的rou花,露出內里殷紅的一絲rou縫兒來,激烈的水流一下子擊打在了鼓脹的花唇上,把肥軟的rou唇一下子打的變了形狀。 guntang的激流將肥美的鮑魚燙成了誘人的艷紅色澤。林珂扒著逼rou在浴池里四下閃躲,卻還是躲不過腿間一朵兒嬌花被燙打的軟爛,失去了原本的緊致。 男人遞給他一把牙刷兒,讓他自己刷刷那粒一直沒有被剝出來重點把玩照顧過的sao豆子,林珂抽抽噎噎的接了,卻因為一段時間未經激烈的性事動作有些生疏,無論如何都無法將那顆圓圓的蒂珠兒從包皮中完好無損的剝出。 遍布全身的瘙癢和游走在血管中的情欲讓他的動作逐漸粗暴起來,他的雙眼始終對不準焦距,最后竟然索性自暴自棄的直接拿著粗糙的牙刷兒,在恥部帶有懲罰意味的大力搓動起來。 男人怕他傷到自己,趕緊也跨進了浴池把林珂抱在懷里。他把手里的花灑交給了林珂,自己則取過了林珂手中的小牙刷,動作輕柔的用兩根修長的指抵住了陰蒂的包皮根部,指腹微微一使力,就將渾圓的蒂果兒從包皮頂端擠出了一個尖兒來。 他用修剪整齊的指甲劃開了兩側與yinhe黏連的嫩rou,兩指捏住sao豆敏感的里側一撮,便將整顆鮮嫩的蒂果兒完全剝離了出來。 “記住了嗎?寶貝兒?” 男人從身后咬咬他因為劇烈情動而發燙的耳尖,低聲道:“以后自己也要這樣弄,不要傷到自己,好嗎?” 林珂嗚嗚啊啊的點頭,儼然爽的有些失神了,也不知道究竟聽進去了多少。 男人也不在意,叮囑完了之后就又恢復了手中的動作,按部就班的捏著那枚牙刷,貼著陰蒂根部連著包皮處的嫩rou輕輕的刷了起來—— “呀,呀啊……,嗚,嗚,嗬嗯——,嗚,嗚啊……” 最敏感的地方被直接刺激,林珂一下子掙扎起來,然而男人卻不為所動,只是用另一只手鉗住了他拿著噴頭的手腕,動作溫柔卻又不容撼動的強迫著他保證水流始終沖打在自己的胯間。 林珂嗚咽著發出哀叫,下身卻逐漸食髓知味,開始迎合著男人手中的刷子和激烈的水流緩緩挺動起腰身來。 男人仔仔細細的刷完了陰蒂,又用兩指展著兩片腫脹軟爛的唇rou在上面順著水流刷動。他像翻動物件一樣仔仔細細的來回挑動兩片黏連的rou唇,刷完之后又用粗長有力的手指借著水漬搓洗。 林珂在他懷里彈動的跟條魚一樣,聞堰卻始終沒有停下手來,只是時不時安撫性的親他,低聲誘哄道:“乖,忍一忍,一會兒就給你。” 林珂難受的伸手想要自己抓一把瘙癢難耐的陰戶,男人伸手將他擋開了,反手就在他柔軟的雙球上狠狠彈了一記。 “嗚——,嗬,嗬額——,痛……,痛……” 林珂伸手想要捂自己把彈痛的睪丸,男人卻先他一步將那兩顆可愛的小球攏在了手心中,似安撫又似警告的收緊手掌搓動。 渾圓的yinnang被男人的大手盡數罩住,猶如鐵鉗一般死死的鉗住了囊袋的根部。林珂被揉搓睪丸的酷刑折磨的崩潰哭叫,形成多年的rou體記憶卻又讓他下意識的不敢伸手去阻攔。最后只能無助的把手搭在兩個蜷起的膝蓋上,抽抽噎噎的哭。 聞堰把兩顆柔軟的團子在手里搓洗干凈了,修長的指就又順著林珂白凈的性器往上攀,一路點到了他嬌嫩的guitou,才緩緩停下手來。 他用牙刷的刷頭極富技巧性的挑開了guitou上的包皮,又用牙刷柄往下把弄了幾下,露出嬌嫩凹陷的冠狀溝來。 細密的刷子掃過guitou頂端的瞬間,林珂爆發出一聲哭叫,“嗚——,嗚嗚啊……,啊——!” 已然發作的性癮讓他不管不顧的將下體往男人手中的刷子上撞去,男人一個不留神,有些粗糙的刷子便在敏感嬌嫩的性器頂端擦過了一條血痕。 男人的眸色陡然陰沉了下來。 他克制的吐出了一口氣,拿掉了他手中的噴頭,單手鉗住林珂的兩只胳膊,抱著他將他改為了面朝著自己跨坐在一條腿上的姿勢。 浴池里的水已經差不多放滿了,他架著林珂的下腋將人往上提了提,把人摁在了自己堅硬的膝蓋骨上。 聞堰身上帶有四分之一的北歐區血統,骨架生來就寬大堅硬一些,關節處的骨頭由是。林珂的一盞rou壺才一壓上去,便咿咿呀呀的叫了起來。 聞堰掐著他的腰幫助他保持平衡,深吸了一口氣,開始控制著膝蓋上下顛動起來。他將膝蓋最堅硬突出的那一小塊兒骨頭對準了鼓脹的陰蒂頭兒,一下又一下的鑿動著,很快林珂便在激爽中潰不成軍,嗚咽著抽泣起來。 男人空出一只手來掐掐他帶著擴張器的奶頭兒,試圖喚回他沉迷于快感中的一絲神志,林珂茫然的低下頭來看他,似乎是不明白男人為什么突然停下了動作。 “不可以傷到自己,知道嗎?” 聞堰用拇指的尾端撥弄了一下乳孔內帶有顆粒的圓柱兒,林珂抖了一下身子,期期艾艾的應了一聲。 歪打正著的男人發現林珂在被揉捏rutou的時候會短暫的恢復神智,結合著他不同于陰蒂一樣腫脹的rutou大小,聞堰猜測可能是因為針對rutou的改造還并沒有來得及深入進行。 這個發現對他來說無疑是驚喜的。 有了這樣一個地方,能夠更加快速的幫他給林珂重新樹立起一個穩固的獎懲觀念。他抿著唇思量了一下,又一次緩緩的抬手,將兩枚指尖兒摁在了林珂光裸的胸膛上。 “自己扶著我的腿,繼續?!?/br> 林珂咬了咬下唇,抖著手指摁在了男人的腿上,緩緩的抬離了嬌軟的yin靡rou花兒,又猛地坐了下去。 “噗嘰”“噗嘰”的聲響逐漸連貫起來,男人眼見著林珂又要失去理智了,不動聲色的將摁在胸口的手指往旁邊挪了挪,拇指的指尖兒勾住了擴張器裸露在外的一點尾端,狠心一捻,帶有凸起顆粒的半透明圓柱兒在嬌嫩至極的奶頭兒內部狠狠的轉動了半寸,聞堰甚至看到了乳孔內部細膩的嫩rou瘋狂痙攣抽搐的樣子。 林珂頓時慘叫一聲,抓著男人腿彎的手一下子松開了,失重的身體猛地坐下,發出極重的一聲“噗嘰”聲響。 然而他的眼底卻是清明的。 林珂能夠感受到受了重創的花瓣在瘋狂的痙攣著,下體穿來一陣陣鈍痛,然而此刻他的大腦卻是清醒的,他清醒的看著男人又一次將指尖抵上了另一側的乳孔擴張器,又一次緩緩開口道: “小柯以后不可以傷到自己,記住了嗎?” “呀啊——?。。?!” 被鑿弄乳孔的快感順著前胸沿著敏感的神經幾乎直擊腦髓,林珂發出無法忍耐的尖叫聲,崩潰的哭喊道:“記住了!記住了!我記住了嗚嗚嗚嗚——” 聞堰起身把哭的滿臉是淚的林珂壓在了浴池的邊緣,湊上來溫柔的親他,末了,他曖昧的舔去了林珂嘴角的銀絲,眼里帶著笑意道: “記住了也要懲罰一下——” “——加深一下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