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Edwar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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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u在覺得自己快要沒氣兒了的時候終于被放開了,渾身軟趴趴的,原本比清圓要高一些的身子一整個被攬在懷里,小臉緋紅的趴在她胸前喘了一會兒氣兒,不知道緩了多久才勉強恢復(fù)了臉色,趕忙從對方懷里跑了出來! “哇,真無情。”清圓挑了挑眉,半真不假的看著耳朵尖還粉粉的Lu,搖了搖頭。 “啊,對不起我不是這個意思你知道的...我只是...我只是第一次被...”Lu結(jié)巴了半天也說不出來個所以然,親吻這種詞對于他來講已經(jīng)有些過于孟浪了,他磕巴了半天,最終只能丟下一句,“我...我會盡快向你提親的...” 清圓輕笑一聲,“不應(yīng)該是我向你提親嗎?” Lu一頓,側(cè)邊的頭發(fā)冒了一些擋住了他的眼睛,聲音低低的說道,“那樣...也可以...我這邊會準(zhǔn)備好的...” “知道了。”清圓伸手摸了摸他那漂亮的細(xì)長頸子,皮膚白皙細(xì)致,看起來缺了幾個吻痕妝點一下。只可惜今天這個親親都是自己坑蒙拐騙強制性推進(jìn)的結(jié)果,如果現(xiàn)在再啃他脖子兩口,估計這小兔子就要奮起過來咬人了吧。 “那,我...先過去?”Lu深呼吸了一口氣,努力的平復(fù)了半天的情緒被她這么色氣的一摸又給擾亂了心跳,只能有些可憐的往后縮了縮,希望她不要再做一些更加過分的舉動了。 “行。”清圓這次沒有再為難他,將手收了回來,朝旁邊笑瞇瞇的抬了抬下巴,“為了不引起注意,我等會兒再出去好了。” “嗯,好的。”Lu松了一口氣。他雖然無比享受和清圓在一起的時間,但是清圓每次都會讓他不知所措的動作都能讓他有種失控的感覺,讓他無所適從,根本不知道該怎么作出相應(yīng)的反應(yīng)才好,根本不受任何控制,每次基本上都必須要和本能做反抗。 他是家族的繼承人,是家族唯一的希望。從小就被如此教育成了最佳繼承人的樣子,做事情一板一眼,從懂事起就知道要壓制著自己的一切本能和情緒,盡職盡責(zé)的扮演好一個今后家族之主的地位。 也不知道這次和清圓就這么私定終身了會引起什么樣的反對和風(fēng)浪... Lu嘆了口氣... 只能說還好清圓的地位在精靈界算是很高的,她是可以輕易突破精靈屏障的,來自于東方的神秘魔法師。族人雖然會對于他私定終身沒有開會商議的事情頗有微詞,但是對于能結(jié)親這么一門強大又地位高尚,并且還不知道身后有多大靠山的清圓,應(yīng)該是不會有極大的反對意見的。 而在Lu邊走邊在糾結(jié)到底應(yīng)該怎么樣才能以最完美的方法解決這么一件事的時候,靠在墻上百無聊賴清圓又見到了一個讓意想不到又意料之中的人。 “Lu他,還是小孩子啊。”Edward似惋惜又似感嘆的嘆了口氣出來,一邊遺憾的搖搖頭,“總歸是差了點兒勁兒,不是嗎?” 清圓不置可否,對于他的不請自來和偷看一副見慣不驚的樣子,連抬手打招呼都懶得,只是朝著他的方向抬了抬下巴,算是打招呼。 她看他風(fēng)情萬種的走過來,似笑非笑的問道,“怎么,這次看到你喜歡的東西了嗎?” “當(dāng)然。”Edward的笑容極富感染力,眼尾有些妖艷的朝上挑著,用東方的審美來講就是一雙招桃花的狐貍眼。他穿著低胸的白色長袍,一頭長而卷曲的白金色頭發(fā)仿佛瀑布一樣流瀉在他的背上,一邊在離清圓不遠(yuǎn)的地方停了下來,“你一直都是我喜歡的,我想你應(yīng)該很清楚。” Edward撩人技術(shù)一流,這是眾人公認(rèn)的。他幾乎就是天生的情種,從小就能將照顧他的女傭撩撥的圍繞著他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 所以在Lu出生之前,族人幾乎發(fā)愁的每半年都要開一次會議,探討接下來如果家族落在了這么個花花公子的手中,將會淪落到什么地步。 終于,在糾結(jié)的度過了將近一百年以后,Lu終于被生了出來。整個家族甚至還開了盛大的派對來慶祝他們后繼有人。 而Edward終于從【勉勉強強十分不安的繼承人】身份,徹底變成了【游手好閑被家族養(yǎng)著的花花公子】的角色。不管外界如何嘲諷,對于他來講,反倒是松了一口氣。 作為Lu的親生哥哥,除了兩個人絕美的面容和標(biāo)志性的白金色頭發(fā)之外,在外人看來,兩兄弟給人的感覺,幾乎可以說是【毫不相干】,甚至,但從個性來講,簡直就是兩個反向的極端—— 一個謹(jǐn)慎扳正,一個放蕩不羈;一個靠譜,一個極其不靠譜;一個只說實話,一個滿口甜言蜜語需要拿放大鏡去找他長篇大論里的實話。 清圓也知道他這么個德行,從來聽了也就當(dāng)笑話罷了,根本不當(dāng)一回事兒。 也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他就開始纏上自己了,到底是從第一次見面以后自己無視了他的獻(xiàn)殷勤,還是? 清圓看了一眼Edward那一雙迷惑性的純藍(lán)色眸子,那里面反射著自己的影子,她眨了眨眼睛,突然懷疑可能是因為前段時間自己和他親弟弟Lu確定關(guān)系的事情刺激到了他。 畢竟,在他的眼里,只要是他想要的,就一定要得到。 從小到大都是這樣。東西也是,女人也是。 “清圓小姐,這是迷上我了?”Edward看清圓盯著他不說話,湊了過去,又附送了一個迷死人不償命的微笑。 清圓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懶得和他多講話,“有事嗎?” “有哇~”Edward看了一眼冷淡的清圓,絲毫不受任何打擊,反而笑瞇瞇的問道,“我剛剛問你的話,你還沒有回答呢~” 清圓有些疑惑地抬眼看了他一眼。 “就是,你和我弟弟在一起這么久了也才親了一下而已。”Edward朝她眨了眨眼睛,“如此熱衷于性愛的你,一定欲求不滿吧?” 清圓表情不變,挑了挑眉,“調(diào)查我了?” “那當(dāng)然~和我弟弟不一樣,對于我喜歡的人,我自然要上心了。包括她的曾經(jīng),她的喜好,她的所有,我可是一樣都不能錯過~只可惜他什么都不知道。”Edward再自然不過的答道,仿佛情話這種東西已經(jīng)刻在他的血管里了,隨隨便便就能信手拈來。連威脅人都能說的這么好聽。 其實清圓也并沒有打算瞞著,更沒有覺得自己或了那么長時間,而過往有那么幾個消遣快樂的床伴有什么需要遮遮掩掩,愧疚懺悔的。這種再正常不過的事情,被當(dāng)成威脅說出來,不由得覺得有點好笑。 只能說,不愧是單純可愛的精靈族啊。 “嗯,所以呢?”清圓看了他有些得意的表情一眼,有些好笑,依照著所有被威脅的人的反應(yīng)一樣,眨巴眨巴眼睛問了出來,“你的訴求是什么?” Edward有種被滿足了的快樂,有些神采飛揚的說道,“別的也沒什么,就是想在你那眾多的小伙伴中,湊一個數(shù)。” “我的小伙伴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不在了。”清圓似笑非笑。 “那我就當(dāng)你的唯一吧~”Edward臉皮極厚。 “不了。”清圓擺了擺手,“您的歷史太過豐富,連女傭都不放過。我怕臟。” “你......”Edward居然少見的窘迫了起來,一張俏臉憋得通紅,牙齒狠狠地咬住了嘴唇。 清圓看著他一臉受傷了的樣子,還是有些驚訝的。 反正她是實在沒有想到傳說中的縱橫情場的花花公子居然如此介意這么個問題,不過如果能狠狠的傷他自尊心一次,讓他從此恨上自己了,那倒也省事。所以她沒有作聲。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就準(zhǔn)備從他面前走過去。 結(jié)果卻被牢牢地抓住了手腕子。 這兄弟倆...連抓人的手法都是一樣的... 清圓無語,甩也甩不開,只能轉(zhuǎn)過頭去看他,“怎么?” “我...沒有,不是。我還是干凈的。”Edward低著頭,不知道從什么地方憋出來一句話。 “啊?啥?”清圓直接給整蒙了,被抓著不讓跑然后對自己一頓輸出臭罵噴她也不是什么干凈玩意兒這種話她都早已經(jīng)腦補出來了,卻打死都沒有想到對方居然會說出來這樣的話。 “我是說。我從來沒有...過。”Edward加重了手的力度,試圖用莫名其妙的方法來強調(diào)自己說的是真的,“真的。我只是...” “你只是,四處留情而已。但是,撩的人家動情了以后,就不負(fù)責(zé)解決人家的生理需求?”清圓殘忍的總結(jié)道。 “...”Edward無言的張了張嘴,又閉上,然后又深深吸了一口氣,“...我可以解決你的生理需求。” “哦?那是為什么呢?”其實這句話清圓是真心的問出來的。她實在想不出來自己有什么特殊的...哦,當(dāng)然,除了自己是他那個萬事都比他強的弟弟的女朋友?或者說,現(xiàn)在應(yīng)該算作是伴侶了。 她看Edward不說話,又補了一刀,“就這么恨你弟弟?” “我不恨他...我只是,偶爾有點羨慕。”Edward嘆了口氣,似乎覺得自己的話有些不太可信,又補充道,“羨慕他可以得到認(rèn)可,羨慕他如此有天賦,羨慕他能得到你的青睞...即使是...最先遇到你的人是我。不過,對于這件事,與其說羨慕,不如說是...嫉妒的發(fā)狂吧...到底憑什么...明明是我先喜歡你的...” 清圓聽得一愣一愣的,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好。 不過Edward好像也不太需要她說什么。 這時候就已經(jīng)基本恢復(fù)了之前毫不在意的樣子,剛剛認(rèn)真深情的樣子仿佛轉(zhuǎn)瞬即逝。他拉著清圓的手,緩慢的放在了自己豐潤的臀部,隔著不算太厚重的白袍,可以感受到下面裹著的柔軟有彈性的rou臀正在她的手掌下一縮一縮,“所以,在大婚之前,不考慮來一場瘋狂的性愛嗎?” “噗...”清圓笑了出來,一時之間也分不清楚他之前說的話到底是他一不小心說了真心話還是他的慣用手段隨口那么一說。雖然認(rèn)真程度很高,但總覺得真相還是更偏向后者的。 不過不管如何,所有之前說的話的鋪墊,最終目的都是為了將這句話說出來,他屬實也是非常努力了呢。 清圓本身就不是什么有道德將倫理的好人,現(xiàn)在一聽他的說辭,自然也就沒有什么拒絕的原因了,手猛地一緊,又緩慢松開,在他豐滿的臀部上來回搓揉起來,身體往墻上一靠,“可以考慮。不過,我要驗貨。” “驗貨...”Edward也不知道是不是第一次被羞辱到反應(yīng)不過來,有些懵的跟著重復(fù)了一句。 “對。”清圓將手收了回來,指尖色情的來回摩擦,仿佛在回味剛才玩弄對方屁股的觸感,慵懶的說道,“衣服脫掉。讓我檢查檢查你那饑渴的小roudong,被別人玩過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