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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求

    ………………高大的青年走在前頭,步伐穩健輕盈。踏在樓道上傳來的聲音,空洞得令人心生不安。

    黎許有些畏懼地看著青年的背影。

    五年不見,曾經那個單薄的少年已經成為一個健壯的成年人,他還記得對方猛然抓住自己手臂時,那令人心生怖懼的力道和燙人的體溫,面容扭曲,仿佛惡鬼一樣擇人欲噬,但是很快就變成成年人的面具一般的疏離表情,臉上還顯著淡淡的紅暈。

    黎許已經三十四歲了,他原本勻稱的身體已經受到一點年紀的影響,原本健美的身軀現在像是普通人一樣綿軟,肚子上也有小小的脂肪囤積,連原先禁欲的臉蛋也變得軟乎乎,像是一個好好先生一樣。他雖然對青年記憶深刻,但是只記得骨子里的那份畏怯,其他的已經有點磨滅不清了,甚至還有點張冠李戴,他甚至有點僥幸地想要了解掉過去那段錯誤的故事,重新讓他的人生變得順遂平凡。

    青年停在一個門口,打開門,嘴角噙著禮貌的笑容,彬彬有禮地請他登堂入室。

    黎許卻嚇得微微一抖。

    他黑色的眼睛微微一顫,下意識地瞇著眼睛看著青年,他近似的度數太高,卻并不顯示在面容上,反而給他帶來一點點疏離的感覺,又有點小動物氣質般的打量氣質,看得人心頭發軟。

    他很快就舒展開來,圓圓的瞳仁幾乎占滿眼睛,又大又亮,溫軟得就像是珍珠奶茶里面的珍珠,舔弄起來應該也有同樣柔軟溫熱的感覺。

    青年暗中吞咽了一聲。

    然后他就看著,他的師長,他曾經的戀人,毫無防備地從他身邊擦身而過,他甚至忍不住輕輕去嗅,空氣里屬于對方的氣息,他忍耐得幾乎要爆炸,卻仍然克制著,只有在關門的時候太過心急,過大的聲音引起對方往后看著他。

    那又有什么關系,反正他絕對不會讓對方再逃開了。

    他再次露出,屬于成年人的,欺哄獵物的,無害又溫柔的笑容。

    黎許坐在沙發上,捧著熱牛奶,有些拘謹地看著青年。

    青年放下杯子后,就坐在另外一邊,一動不動地看著他,目光像是被鑿開的冰面,露出一點點過往的氣息,然后微微紅了眼眶,溫柔地注視著他。

    “好久不見,老師。”

    隨著這聲完全不同于記憶里的問候,也打開了黎許的回憶,他一時也有點感慨,望著青年,微微動了動嘴唇。

    “好久不見,晏鵬。”

    ………………………………

    在過去的那段記憶里,黎許已經當了好幾年的老師,他那個時候在帶普通班的高三,課業很吃緊,往日里打扮得得體大方的他,已經有點精疲力盡。

    偏偏在這個時候,特殊班鬧革命,把有資歷的老師氣得住院,眾人都頭大如斗的時候,黎許迫不得已,接了這個破爛攤子。

    而晏鵬,就是這個特殊班里的頭一個刺頭。

    他們兩個如今有點拘謹地談起往事,不像是過去一般關系復雜,反而像是朋友一樣親切地取笑往事,他甚至有點滿意這個氛圍,因為從前他就知道,這個富家子弟,取得的成績絕對會讓人艷羨嫉妒,和這樣的人物打好關系,絕對是沒有壞事的。

    他抿了一口溫熱的牛奶,暗中取笑這個年輕人的養生之道,溫熱的液體順著他的口腔一路滑入腹中,舒緩了不少,他的情緒。

    果然是長大了,不像是從前那般不知輕重,胡作非為。

    “老師這么多年,都過得還好嗎?還有人去探望過你嗎?”

    青年客套地又替他滿上牛奶,他摸了摸溫熱的杯子,“有呀,我教過的學生可不少,不過像你這么出眾的,真的是很少了。”

    “哦對了,孫州現在也是一個有頭有臉的人,想必你們兩個見的面,應該比我要多的很。”

    黎許頗有些驕傲,孫州是他教的另外一個班級的學生,這個孩子有點敏感和自傲,家境貧窮卻很努力,對老師也很敬重,前一次突然遇到,對方和他細細談了兩三個小時才肯放人,雖然粘糊了點,但是如今的身份,絕不是黎許可以任意拿捏的,甚至他還有點自傲于對方對他的親近。

    “啊……孫州啊。”

    青年若有所思,慢吞吞收了笑臉,有點為難地皺了皺眉,“我以前不懂事,對他很不好,如今對方也不樂意見我。”

    啊,忘記了。

    黎許有點懊惱地在心里責怪自己,當時這個小霸王,可是非常過分地欺負孫州好一陣子,事情鬧大之后不得已去了國外,現在提起來,估計誰都不待見誰。

    黎許有點嚴肅地皺了皺鼻子,他板正了身子,“以前其實是你做的不對,你現在也知道了是不是,那時候老師也很為難,孫州畢竟也是個好孩子,現在也是個很好的人。”

    晏鵬慢慢地靠近他,低著頭,扶著他的膝蓋,半蹲在地上,“我其實并不是有意欺負他的。”

    黎許一下子就覺得無趣,他討厭不認錯的孩子,情緒里藏著點不耐煩,雖然他當時迫于青年的家世而視而不見,但是私底下他其實偷偷幫了孫州不少。

    “那時候老師又溫柔又好看,很多人都偷偷看著老師,孫州他的眼神最毒,有一次被我撞見,偷偷去親老師,所以我才會那樣子。”

    啊?

    聽著這種荒誕不經的過往秘事,黎許一時有點不真實感,他想象不出來孫州會對他有不一般的感情,明明那些特殊只不過是對于師長的敬重罷了。

    “那些只是你的錯覺而已,孫州只是個男孩子,老師也是個男人,怎么可能……”

    黎許剩下的聲音變成模糊的嘟囔,他身子慢慢地軟下來,早有預料的青年抬起頭,穩當地接住了黎許的身軀,他克制又慌亂地親吻著黎許的頭頂,聲音被壓抑到極致,沙啞地不像話。

    “可能的,老師,可能的,一切都有可能的……”

    黎許轉動的眼珠終于凝聚神采,迷迷糊糊的意識凝結到一塊,被熱度蒸騰得幾乎要干渴死去的他,終于微微動了動手指,然后被身上的人帶動,深深地陷入被打濕的床墊上。

    他的喉嚨里是含糊不清的求饒聲,眼睛已經腫起來了,他的近似度數讓他根本看不清楚男人的神情,只能從交纏的軀體里感受對方無法抑制的情緒和洶涌的情潮。

    諂媚的rouxue毫不留情地糾纏著,吞吐著,像是主人一樣無情又貪婪。

    黎許被青年撈起來,喘息著的口腔被侵入,他的肩膀被牢牢捏著,腰部吃力地懸空,他蹬著腿要反抗,卻被對方用rouxue牢牢釘在床上。

    男人把汗濕的頭發齊齊擼到腦后,英俊饜足的面容散發著致命的吸引力,眼睛里閃爍著愉快的光芒,瞳孔里倒印著黎許掙扎的,脆弱的,惑人的情態。

    黎許繃著小腿,捏著青年的手,氣喘吁吁地射入對方的體內,青年把他放在墊高的枕頭上,抱著他啄吻,平息著情欲的熾熱。

    黎許閉著眼睛,枕在青年的胸膛,藥物的后遺癥讓他還一時不能反應過來,只能被拘束在青年的懷抱里被肆意愛憐。

    “老師,你還記得,你和我是戀人嗎?”

    …………………………

    被迫接受特殊班的臨時教學任務,讓本來已經疲憊不堪的黎許終于有些過勞,他不得已只好布置了自習課,在黑板上寫著自己喉嚨不適,無法發聲的歉疚的話。

    普通班的學生非常乖巧貼心,一整天安安靜靜,但是到了特殊班,就沒有那么好過。

    “老師你不能上課,干脆讓大家自由活動吧,這幾天大家都憋得厲害。”

    大家鬧哄哄的,黎許也沒有辦法,只能著急地寫著注意事項,只是越寫越擔心,眉頭都擰起來了。

    眾人看著他哄笑起來,也不管他,大大咧咧地溜了出去。黎許無可奈何,只能揉揉自己的太陽xue。

    “老師你不用擔心,他們會有分寸的。”

    晏鵬忽然壓住他的雙手,替他揉著太陽xue,少年的體溫燙人得很,力道很適中,讓黎許輕輕舒了一口氣。

    往日里他聽過不少這個少年的刺頭事跡,但是實際接觸下來也是一個普通的少年罷了,也會自然地渴求成年人的贊許,現在乖巧得和他的得意弟子差不多了。

    對方貼著他有點近,胸膛墊在他的腦后,聲音在他的頭頂,他享受了一會,就抓著少年的手,示意夠了。

    “老師,我們也出去走一走吧。”

    恒河中學是出了名的漂亮,他們兩個人走在花藤架下,踏著一地落紅,仿佛心情也開朗了點。

    這個位置極僻靜,老師們總是喜歡到這些漂亮地方抓一些偷吃禁果的青年男女,但是這些學生非富即貴,輕易惹不起,出了幾次事情之后,大家已經學會如何聰明避開麻煩。

    少年挨著他坐下,并不聒噪,仿佛這樣子靜悄悄地黏著他,就很滿足了。

    黎許微微一笑,他吃過藥,還是有點疲倦,同少年示意,就伏在石桌上,打了一個盹。

    他是被連續不斷的sao擾,給弄醒的。

    他的身下墊著少年的外套,但是還是不夠大,碰著冰涼涼的草地,他虛弱無力地強迫著打開,唇齒間是少年青澀沖動的親吻。

    對方碰著他的臉頰熱烈親吻著,甚至有點心滿意足地咬住他的鼻尖,黏糊糊地和他打招呼。

    黎許猛地一蹬腿醒過來,睡夢中張冠李戴的記憶讓他頭疼欲裂,現實并不像是夢境一般溫柔,實際上,這個可惡的青年看準他無法出聲,就刻意脅迫jianyin他,害得他事后高燒不退,被對方很是yin亂地照顧了一段時間。

    他氣得雙眼發黑,晏鵬早就醒了過來,捏著他仍然沒有多少氣力的手,撫弄他的后腦勺,渡過清涼的冷開水給他。

    他有點貪婪地索取液體,喉嚨干裂得幾乎要出血,他還鼻息軟綿綿地置身青年的懷抱之中。

    親吻漸漸變味,晏鵬攬著他的腰,夾著他的腿,一只手在他的胸口揉弄,將深色的乳粒掐得十分不得體。

    黎許喘息從親吻中存活下來,青年的胸膛緊緊地貼著他,年輕的心臟砰砰跳動,就好像往日一般,熱烈又直白。

    “老師,你還記得嗎?你答應會等我長大,等我求婚。”

    晏鵬的手滑到他的肚子上,似乎愛極了這點不同,勾勒著柔軟的弧度。

    “但是,后來不見了,我就非常非常生氣,然后是害怕,最后是無盡的思念,第一年,我說,如果你肯回來找我,我肯定會好好對你,什么都愿意改。”

    黎許復雜地聽著青年發自肺腑的聲音,一時百感交集。

    當時他們胡作非為的事情被捅到少年家里,那邊的人不由分說讓黎許離開,黎許自然開開心心地離開了,現在生活如此安逸還多虧了當初那筆意外之財。

    “但是什么都沒有發生。”

    青年重重地親吻了他的發旋,“第二年,我發誓,如果我能夠再見到你,我再也不會任性,會聽話,只要能看到你就好了。”

    黎許不敢反駁青年,指責他現在的行為有多么出軌,從以前開始,他就不是對方的對手。

    “但是還是沒有,第三年,我狠狠地報復了所有人,并且發誓,如果你回來,我會給你一點自由,讓你乖乖地躺在我的懷抱里,安安穩穩地過活。”

    黎許有點不安,如今是他們分離的第五年,在這期間,青年又究竟做了多少失望的誓言,等待著他的,究竟又是些什么?

    他想要辯白,想要求饒,卻被青年用手封住嘴巴。

    “噓——乖一點,不要說話,聽我講。”

    “第四年了,我還是沒有找到你,那個時候我很害怕,又很生氣,我發誓,如果我找到你,我會把你關起來,一輩子都不準離開,我要懲罰你。”

    晏鵬舔著他的耳朵,假惺惺地嘆息著,“但是你還是不見蹤影。”

    “你猜,我第五年,心里又有什么想法?”

    黎許微微抬起頭,注視著青年冷冰冰又熾熱的瞳孔,一時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第五年了,我已經找到你了,我說,如果你記得過去,肯回應我,告訴我,之前你是被逼的,不管是多么虛假的謊言,我都會甘之如飴,全部接納,我會把你永遠捧著手心,永遠注視著你……”

    “但是,都沒有,你實在還假裝什么都沒有發生。”

    青年陰郁變態的低笑引起黎許的不安,他幾乎是戰戰兢兢地看著青年,圓潤黑亮的瞳孔里還殘留著情事后的淚珠,愈發楚楚可憐,鼻頭微微吸氣,在青年手掌下微微動了動嘴唇,仿佛下一秒就要扯謊解釋。

    “沒關系。”

    青年用下巴蹭著他的頭,“我都會原諒你的,不管多少次,我都會原諒你的,只要你永遠是我的就行。”

    “第五年,我已經做好決定了,我會剝奪你所有的意志,你會永遠成為我的所有物,我絕不會俯首稱臣,我要你的恐懼喜悅,全都因我而起,從此之后,你的生命中,絕不會擁有,除我之外的任何人的身影。”

    黎許掙扎著,目呲欲裂,可是他又哪里有力氣掙脫,晏鵬把他推倒在床上,就著動作沉下腰,眼中滿是被填滿的喜悅。

    黎許的吶喊,求救,討擾,全部被對方封在口中,他的一切,都被對方強行渴求,永遠束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