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我的小弟弟想你的小meimei了,姿勢你隨便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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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幺寶拿起笛子打算不理徐邦彥,小七看得著急,她一把奪過陳幺寶手里的笛子,“小姐你還是和主君好好說一會兒話吧。” 她麻利地收拾了一堆狼藉,出去了,徐邦彥聽見關門落鎖的聲音,這個侍女真會來事,還把他和陳幺寶關在一個屋里了,生怕他哄不好她家小姐。 侍女賊機靈,她主子就是笨頭笨腦的,看都不看他一眼,自顧自地擺弄那笛子,那笛子能比他好看有趣? “剛才我遇見一個黑衣刺客。所以我過來看看你有沒有事。” 陳幺寶回頭把他上下打量一番,“呵,那他怎么沒把你捅七八個窟窿?” 徐邦彥挨著她坐了,“還在生氣?明明你自己先去找涂明朗的。” 陳幺寶拿起笛子指著他,“涂明朗是我侍郎,我和他正大光明,你和蕓娘算怎么回事?偷偷摸摸,名不正言不順!” 呃......好像是這么一回事,這好像又是他的錯,他每次說理都說不過她,雖然她說得在理,但是他心里還是不舒服。 明明生氣的是他,還得他來哄她,“我和蕓娘什么事都沒發(fā)生,你亂想什么呢?”他摟住她肩膀,“別生氣了,你看你嘴巴都快能掛油壺了。” 他把她摟進懷里,陳幺寶拿笛子敲他的胸膛,“哎,離我遠一點,怎么又開始動手動腳的?”她那個敲打都無痛癢,他低頭快速在她嘴唇上啄了一口。 陳幺寶使勁推他,“你是不是喝酒了?一身酒味。” 徐邦彥收緊手臂,緊箍著她,“你才喝酒了呢,小嘴這么香甜,我親一口都醉了。” 陳幺寶臉紅了,該死的臭男人又開始調(diào)戲她了。 她手撐在他胸膛上使勁推他,徐邦彥抓住她的手探進自己的衣襟里,他把她的手按在自己光裸的胸膛上,“別的女人都開始覬覦你夫君了,你還使勁把我往外推。” 陳幺寶瞪他一眼,“是嗎,你還挺搶手的?你是不是挺自豪?” 徐邦彥一本正經(jīng)道:“沒有,別人想搶我,我都不讓,我只讓你一個人摸......”他捉住她的手一路向下,直到陳幺寶的手指摸到那炙熱的堅挺,陳幺寶燙得手一縮,徐邦彥把她的手按在自己的堅挺上。 陳幺寶真懷疑他以前不是將軍,是流氓。說話行為又sao又賤,無時不刻不在調(diào)戲她。 陳幺寶臉燙得行,她很想把手縮回來,那高熱的yinjing像火炭一樣烤著她的手指,手心都發(fā)麻了,“放手啦,你......你干什么呢?大白天的。” 徐邦彥摟住她,在她臉頰上親吻,“我的小弟弟想你的小meimei了,幫我摸摸,漲得難受。” 徐邦彥拉住她的手開始taonong,陳幺寶握住他的yinjing,他真大,她一只手都握不下。他灼熱的呼吸噴在她脖頸邊,她軟在他懷里,徐邦彥大手摟住她的腰,嘴唇含住她的嘴唇,舌頭強勢地鉆進她的嘴里,把她的牙縫挨著掃了一遍。 徐邦彥抓住陳幺寶的手在自己yinjing上擼動,他動作越來越快,陳幺寶手都酸軟了,陳幺寶無助呢喃,“夫君......”她被他按壓在胸前,他灼熱的鼻息噴在她的臉上,濃烈的男性氣味,有種讓她眩暈的感覺。 徐邦彥的大手不知何時來到她的胸前,手托住她的酥胸使勁揉搓,她被他揉成一團水,癱軟在他懷里,她的手緊緊攥住他胸前的衣服,不讓自己軟倒在地上了。 徐邦彥一手托住她的腰,一手解開她的衣襟,她的襦裙和底褲早就濕透了,他脫了自己的褻褲,把她抱起來,跨坐在自己腰上。昂揚的yinjing抵著她的xue口,她的xue口已經(jīng)為他張開,兩瓣緋紅的嫩rou一張一合的,透明的黏液源源不斷地從那里流出來。 他握住自己的yinjing緩慢插進去,溫熱的rou壁瞬間將他包裹。陳幺寶張嘴大口呼吸,身體里面逐漸充實,輕微的脹痛感讓她清晰感受到他的進入,一點點把她填滿,讓她舒適又煎熬。她緊緊摟住他的腰肢,急促地喘息。 他越進越深,直至完全插進去,抵在了她最深處,她的甬道激烈收縮,纏緊他,“你好緊啊,啊,我的臭寶,纏得我都要射了......” 陳幺寶咬住他的唇瓣,“你敢射!哪有剛進去就射了的?” 徐邦彥捧住她的臀瓣,嘴唇不離她的唇,身子往上用力一頂,“我才不舍得射呢,我今天要和你做一整天,把你cao得下不了床。” 剛剛那一頂,陳幺寶眼里炸開了煙花,她急急喘息,“那夫君得努力了,你今天敢拔出去我可不依。” 徐邦彥就是喜歡她和他歡愛時候的那股嬌蠻勁,他咬住她的嘴唇,“喜歡我cao你嗎?” 陳幺寶一臉?gòu)尚撸伴_始不喜歡,你插進去就喜歡了。哎呀,你哪來那么多話?動一動嘛,人家癢得不得了。”她在他懷里扭動,下身的脹痛消失,只剩下純粹的歡愉,密集的瘙癢自兩人結(jié)合的地方散開,竄遍她的全身,她蜷縮小腿,用小腿摩擦他的大腿后腰,急切渴望他動一動紓解她難耐的癢。 徐邦彥輕咬她的下巴,“你不痛了?” 疼痛早已消失,她的yindao很快適應了他的尺寸,rou壁熨帖他,將他包裹起來空虛地蠕動,但是陳幺寶始終無法自己緩解這瘙癢。 她張嘴在他胸口印上一吻,“不痛了,cao呀。” 徐邦彥抱起她,伸手掃掉桌子上的笛子,他把陳幺寶按倒在那張寬大的圓桌上,下身深插在里面,他直起身子扶著她的大腿,yinjing微微抽出半截,再猛烈插進去,他插得又快有急,陳幺寶被他撞的渾身一麻,靈魂都差點撞出體外。 陳幺寶緊緊勾住他的腰,身子被他攪動得像沸騰的開水,在體內(nèi)猛竄,她求助的眼神渴求他插得再猛一些。 “夫君,我好喜歡你的大jiba,快用力的cao我吧......” 他喜歡她的yin言浪語,聽在耳中,心跟著一起熱,他抽送得快,“嗚,你別急,全部都給你......我的好寶寶,你都能把我大jiba全部吞下去了,啊.......”他極速抽送,每次都頂?shù)剿膶m口,交合的地方發(fā)出黏膩的水聲,啪啪直響。 她的呻吟一聲大過一聲,她沒想到和他的的性愛能有如此激烈的快感,靈魂都在震顫,她裹緊他,接納他每一次深入。 他重重撻伐,征伐屬于他的領地,讓她高潮,再用jingye澆灌她是他的責任。 陳幺寶在他高速抽送中緊緊弓起后背,大腿把他死死夾住,緊緊地纏住他的腰,他在她身體深處釋放,他身子重重覆壓在她身上,喘息。 陳幺寶摟住他的腰,失神地望著屋頂,腦海中炸出無數(shù)煙花。 比yindao更熱燙的濃精灌滿她整個甬道,燙得她整個小腹都暖暖的,還有絲絲癢。 他埋頭細吻她的唇,她閉上眼睛回吻。他的下身還在蠕動抽插,她摟住他腰身不忍他的抽離,急切需要再一次深入的體液交換。 “你痛不痛?”徐邦彥粗糙的大手揉捏她的腰。 陳幺寶手指滑過他身上的傷疤,“和開始那幾次比已經(jīng)不那么痛了。” “你身上的傷真多呀。” 徐邦彥把她抱起來,捧著她的臀瓣,把她下身緊貼在自己身上,他走回床邊,他的yinjing在她體內(nèi)顫動,他抱著她仰躺下,身子往里面抵了抵,“都是小傷,不礙事。” 他說得很輕松,他捉住她的手不讓她在身上摸來摸去,“別摸了,你把我摸硬了,你又得挨cao。” 陳幺寶低笑,“你這個臭色狼,隨時發(fā)情,今天任你發(fā)揮,讓你cao夠,姿勢你隨便選,不服來戰(zhàn)。” 徐邦彥也笑了,“還不服來戰(zhàn)?”上次被他cao哭,現(xiàn)在這么快就忘記了。他翻身過來,壓住她,下身頂進去開始律動,“本將軍沒怕過誰,就怕你說不要。” 陳幺寶瞪大眼睛,“你……你這么快又硬了?” 徐邦彥一邊不疾不徐地插,一邊又開始調(diào)笑她“我下面不光硬,技術(shù)也過硬,又粗又長,又持久,怎么樣,喜歡不?”說完重重插了她一下。 陳幺寶被他頂?shù)靡痪渫暾脑挾颊f不出來,臭男人,瞎嘚瑟。 縱欲的結(jié)果就是陳幺寶真的下不了床了,徐邦彥被陳幺寶她娘拉去背陳家家訓。 陳幺寶去求了幾回情,結(jié)果徐邦彥被罰得更重,拉到祖祠里面去跪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