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春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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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在被吵醒了第八百次后忍無可忍終于爆發了,他跳下床趿著人字拖沖出房門。 “大清早到底在干什么?!一直叮叮當當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林鹿兒正在費力地往房間里拽一個巨大的編制口袋,頭發濕答答地貼在臉上,她扶了扶眼鏡,轉身看背后對她說話的人。 不看還好,一看嚇一跳,一個邋里邋遢胡子拉碴的男的站在門口,一只手還拉著房門。他看上去好像還沒睡醒,頭發亂糟糟的,身上是一件白色工字背心和一條很花哨的沙灘褲。 林鹿兒沒有想到跟她合租的居然是男的,而且還是一個邋遢的油膩男人,好像還很兇很暴躁。 “那個,不好意思啊,我是租在隔壁房間的,正在搬家。我還以為房子里沒人。” 惹不起惹不起,林鹿兒不敢多說什么。 “為什么不晚一點再搬,你不知道會打擾到別人嗎?” “對不起啊,可是現在已經11點了......” “砰”的一聲掐斷了林鹿兒后面的話,那人進屋去把門關上了。 林鹿兒收拾好自己的行李已經是下午兩點了,她把床鋪好就四仰八叉地躺了上去,累了大半天,很快就睡著了。再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夕陽西下。 林鹿兒此時還是一名美術學院漫畫系的學生,這次租房是因為找了一份雜志社插畫師的暑期實習,實際上也就是打打雜做做勾邊的活兒。 明天就要去公司報到,她糾結了很久到底要不要穿得正式一些,最終還是選了一條純白色連衣裙。梅城的夏天酷暑難當,穿著正裝實在別扭難受。 林鹿兒拿上洗漱用品準備去洗個澡早點睡覺,明天第一天一定要精力充沛好好表現。 林鹿兒哼著的主題曲蹦蹦跳跳地推開衛生間的門,卻看到里面有一個人,準確的說是一具光溜溜的濕漉漉的裸體,正背對著她站在淋浴花灑下。身形挺拔,倒三角的上半身緊繃著,手臂上有小塊的肌rou,他正抹了一把臉,把濕漉漉的頭發抓到后腦勺。 等等!他是短頭發?!他是男的?! “啊!!!” 時楨被突然的叫聲嚇到,甲方對他的設計不太滿意,他的思緒完全沉靜在代碼的世界里,沒有注意到什么時候后面站了個人……女人? 朦朧的水霧中,時楨轉過身來,林鹿兒看清楚了這個男人的臉。面頰清瘦,輪廓分明,嘴唇薄薄的抿著,鼻梁高挺,鼻骨中間有一點駝峰,眼睛細長瞳孔的顏色很黑很亮,眉和睫都很濃密纖長,他的頭發有幾縷垂下來,有水跡順著發梢流過他的眉他的眼他的面頰,滴落在地上。哇,還沒這么近距離看過一個美男呢~ “看夠了嗎?看夠了出去!”時楨不慌不忙地開始穿衣服,淡淡地說。 “啊!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什么也沒看到”她悻悻地退出去,坐在客廳沙發上等,腦子里還是剛剛的畫面,嘖嘖嘖,尺寸好像還挺大的。 想到這里她羞得將臉埋在抱枕里。 看來浴室那位就是她的另一位室友,沒想到也是個男的。她租住的這套房子是合租的,三室一廳,因為她實習工資不高,只能合租。第一次租房沒有經驗,房東只告訴她另外兩位室友都是生活習慣很好的人,都是早出晚歸,來去無蹤的那種人,住在一起也不會打照面,加上租金便宜,離實習公司近,想也沒想就簽了合同。 沒想到今天都見面了,還都得罪了,感覺脾氣都不是很好的樣子,今后的小日子怕是不好過。 正想著想著,時楨已經出來了,他走到廚房去冰箱拿了一聽可樂一瓶酸奶,走過來坐在林鹿兒旁邊。他把酸奶的吸管拔下來撕去包裝插進吸管孔才遞給她。 “你就是新來的室友吧?” “嗯嗯。”林鹿兒尷尬的接過酸奶,就這么雙手交握著,不好意思喝。 “我叫時楨,你叫什么名字?”時楨看出來了她的不自然,畢竟還是學生妹,羞澀得可愛。 “我叫林鹿兒。”鹿兒低頭望著交疊的腳尖,輕輕地回答。 “今天很晚了,你快去洗澡吧,早點休息。明天我們開個會吧,我是說我們三個室友溝通一下公共用品和……場所的使用問題。”時楨站起來,準備回屋去。 “好。”聽到“公共用品和場所”,他一定是指剛剛那件事,林鹿兒的臉刷地一下燙燙的。 時楨回頭正好看到她臉上的紅暈。“那個,你加下我微信吧,我們拉個討論組,以后有什么事情都可以在微信溝通。” “好,我掃你吧。” 等林鹿兒回房后,時楨才抿唇笑了一下,真是個可愛的小姑娘呢。 林鹿兒匆匆洗完澡之后就躺下了,但是因為她一整天都沒吃飯,所以有些餓的睡不著,可是都這么晚了,點外賣吃了會胖的,她才不要點。 于是她準備用意念讓自己睡著,火鍋、燒烤、羊rou串、奶茶、薯片、大炸雞......咱們夢里見。 這招果然靈驗,不一會兒她就睡著了,并且夢中還有炸雞可樂吃,還有......帥哥。 是今天剛認識的那個室友,時楨。他滿眼溫柔地對她說:“慢點吃,沒人跟你搶的。”眼角隨著笑意彎彎的像月亮一樣。 她鼓著腮幫子重重地點頭,嗯嗯!可絲毫沒有停下嘴里的動作,全然不知嘴角沾上了炸雞碎屑。 “小饞貓!” “啊?”專心啃炸雞的林鹿兒不明所以抬起頭,正好對上時楨的嘴唇,帶著嘴上的油光,就這么貼了上去。 可夢中的她哪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只覺得自己在吃果凍呢。 天!救命!怎么口感這么好,軟軟的果凍,比炸雞好吃。 “好好吃,是果凍!我還要吃!” 林鹿兒丟掉手里的炸雞,伸手抱住她心愛的“果凍”吸溜起來。邊吸溜還邊嘟囔:時楨真好,不僅給她送炸雞吃,還給她買果凍,真是撿到寶了。 不像另一位不知名室友,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呸! 就在她腹誹某人的時候,她的果凍突然就被那個討厭鬼搶走扔掉了,還很兇很兇地把她拽進了一個陌生的房間里。 “喂!你干嘛?你弄疼我了。”他的力氣很大,林鹿兒怎么也掙不脫,眼睜睜被他拉進了屬于他的領地。房間里很黑,沒有開燈,什么也看不見,她只聞到一股淡淡的煙味。 哼討厭鬼居然還吸煙,真是做的事沒一件是她喜歡的。 不知為何,盡管四周漆黑一片,而她卻并不感到害怕,只是很生氣,氣那人從對她說的第一句話就很兇。 好吧,她承認自己從小就是個嬌氣包。 “疼嗎?你也知道疼嗎?你兇巴巴地對我大吼大叫的時候,就不覺得我也會疼嗎?”一個無比幽怨的聲音,是那個討厭鬼的沒錯。 她哪有大吼大叫,明明是他對她兇的好不好,而且她明明才跟他說過幾句話而已。可是她現在聽到這人的口氣中居然有點小委屈小可憐的感覺,心里咯噔一下,開始回想她都對他說了些什么話。 想了片刻后篤定地回答:“我確實沒有得罪過你,也沒有對你大吼大叫。你是不是認錯人了大哥?” 她剛說完,感覺嘴被堵住,一股淡淡的煙味,霸道地闖入她的唇舌,不留余地。 “嗚嗚嗚~你干嘛?你欺負人,你弄疼我了,滾開啊!死變態!”她拼命推開眼前的人,緊緊閉著嘴巴阻擋外侵物。但對方將她拿捏地死死的,強行將她抱在懷里,緊緊箍住,讓她動彈不得。 唇齒也在猛烈的攻勢下破防。 “嗚嗚嗚~你混蛋,我恨你!”說罷便狠狠地咬了下去,只要一股鐵銹味蔓延開來才松了貝齒。 可即便是這樣,對方依舊啃咬著她的軟唇,不肯松懈,瘋魔了一般。 “你......不疼嗎?真是個瘋批。”她忍不住咒罵一句。 嘴上罵著,但心里軟了下來,她妥協了,因為畢竟是夢中,愛咋滴咋滴吧,反正以后躲他遠遠的不就行了。 惹不起惹不起。 那人似乎也覺察到她的妥協,更加放肆起來,少了掙扎反抗,他動作也變溫柔了。 林鹿兒莫名其妙覺得舒服,咂巴著嘴試著舔了一下,這一動作在某人眼里顯然是回應是動情,于是欲望被全部解除封禁,鋪天蓋地壓向她,勢要將她的全部都奪走。 林鹿兒迷迷糊糊中覺得自己的胸乳被人揉捏擠壓,身下也是濡濕一片,她不由得夾緊雙腿,嘴里發出奇怪的低吟。 正是這時,低啞的男聲響在耳側:“小鹿,讓我進去。” 啊啊啊啊!什么虎狼之詞,人家連戀愛都還沒談過呢,難道就要失身給這個討厭鬼了? 可是,真的好舒服啊,她想更舒服一點,反正在夢里,就把他想象成是她喜歡的男明星好了,這樣誰也不知道吧。 嘴比思想更誠實,她咬著嘴唇輕輕嗯了一聲。 這還得了,得到許可,那人便如山洪猛獸,頃刻之間貫穿了她。 盡管是處子之身,但在夢里并不覺得疼痛,只覺得渾身酥酥麻麻,軟綿綿地沒有力氣,任由男人在她身上開疆拓土種下花田。 林鹿兒只覺得所有的空虛都被填滿了,她夾緊男人的窄腰,咬著唇避免發出羞恥的聲音,她感覺床都要被搖散架了。 “鹿兒,叫我的名字。”男人猛地挺進數十下后突然拔出兇猛的器物,抵在門口,卻不進去。嘗過了被填滿的滋味,突然的空虛讓人更加難以接受,林鹿兒伸出雙臂攀上他的脊背,指甲嵌入他的rou里,幾乎要在他的背上抓出一道道血痕。而雙腿則是死死地絞著男的腰腹,讓自己的身體更貼合他的。 “嗯......好難受......”她意亂情迷。 “叫我的名字。”他此時偏偏固執得要命,就是不愿意挺進。 “你的......名字?”他的名字嗎?林鹿兒腦袋一片空白,她哪里知道他的名字,他好像沒有告訴過她。 林鹿兒正在氣惱呢,男人幾近絕望的聲音在她耳邊喃喃道:“你看,你連我是誰都不記得。” 末了,似乎又心有不甘,想要掙回一些臉面,譏笑道:“爬上一個連名字都不知道的人的床上,你也不過如此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