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年10月7日

    三、庭院母狗（一）

    門口傳來皮靴的踢踏聲，我一聽就知道是爺爺來了，參加過解放臺灣戰爭的

    爺爺在離開軍隊數十年后仍然保留著他的軍人作風。

    他看看家中的凌亂景象，本來就佈滿紋路的老臉又皺到了一起。

    「淑芬啊，你是怎么持家的，家裡亂成這個樣子。」

    mama臉上的表情十分複雜，在她體內的智慧跳蛋仍在瘋狂刺激著她的感官。

    「我在和你說話，你聽到了嗎？」

    爺爺似乎對mama的旁若無人有些惱火。

    「是的，爸爸。」

    mama趕緊從欲念中回到現實。

    「孩子他父親走后家裡亂成什么樣了，你哪有點為人母的樣子，」

    爺爺指著mama訓道：「你看看你自己穿的衣服，哪象４歲的家庭婦女，還

    戴了一個項圈，這可是人家母狗才戴的東西。」

    mama坐在椅子上默默地聽著爺爺的怒斥，眼眶裡閃動著淚花。

    我見局面不妙，連忙過來打圓場：「爺爺別發火了，現在外面也亂，mama出

    去不安全。」

    一向最疼我的爺爺摸著我的頭：「孩子，你受苦了。」

    說罷又對mama狠狠地說道：「好好照顧這個家，如果我孫子受了苦我饒不了

    你。」

    mama只有含著眼淚點點頭。

    身上還有事的爺爺又教訓了mama幾句便匆匆拂袖而去。

    從頭到尾一直呆坐在椅子上的mama終于抑制不住委屈的淚水，哇的一聲哭了

    出來。

    我一邊過來安慰她一邊還不忘拿起她的「裝備」，示意她繼續回到母狗的角

    色。

    「是主人。」

    mama一隻手擦拭著臉頰上的淚痕，一隻手接過我手中的紅色球塞，乖乖地把

    皮帶中間的圓球塞進自己的嘴巴，把皮帶扣在自己腦后我從箱子裡拿出四個皮質

    手套，這種母狗專用的手套整體呈球狀，沒有手指的部位，我給mama戴上后她的

    雙手和雙腳都被包裹成球狀，一來她在地上爬行的時候可以保護她的手腳不被粗

    糙的地面磨傷，二來她無法自行解開球塞項圈等其他束具。

    我命令mama四肢著地，雙膝跪在地上，臀部微翹。

    mama很順從地照做了。

    我來到她那雪白的大屁股后面，只見分別鑽入mama兩個洞裡的跳蛋之間的連

    線繃得緊緊的，想是那兩個跳蛋已經到了她下體的最深處吧。

    在跳蛋的瘋狂刺激下，從她那光禿禿的rou縫裡不斷滲出乳白色的生理黏液。

    我關閉了跳蛋震動的開關，跳蛋在mamayindao和直腸壁上的吸附力慢慢消失，

    我勾住兩個roudong之間的那小段細繩，把兩個濕漉漉的跳蛋拉離mama的身體。

    「真是個yin蕩的母狗，」

    我望著沾滿了mama愛液的跳蛋說，「mama，我給你起名為小芬吧，以后我就

    叫你小芬了。」

    mama只好乖乖地點點頭。

    我拿起那個一開始就塞在mama屁股裡的，后面連著鬃毛的尖錐形肛門塞，把

    尖錐部分插進mama那還沒來得及閉合的屁眼，留下圓圓的底盤和象尾巴一樣的鬃

    毛拖在mama屁股外面。

    我打開肛門塞上的電源開關，塞在mama屁股裡的尖錐部分自動膨脹起來，牢

    牢地卡在了mama的直腸裡面。

    mama也感覺到了直腸裡的漲意，不安地扭動著肥臀，尾巴打在她臀rou上發出

    整齊的唰唰聲。

    令我聽得熱血直涌。

    由于肛門塞中植入了智慧晶片，我手中的無線遙控器不僅可以控制她屁股裡

    塞子的膨脹度，還可以控制塞子的振盪速度連溫度。

    我拍拍她的屁股，「別搖了，母狗，跟主人一起去散步吧。」

    mama嗚嗚地點點頭，前爪抬起來擦拭著嘴邊流下來的唾液，吃力地扭過身體

    把頭部朝著門口，很熟練地用四肢在低上爬著。

    我牽著系在mama項圈上的皮帶，悠閒地走在她身后，看著她那豐滿的臀部插

    著塞子左右搖擺的景象，感覺無比舒暢。

    由于是晚飯過后，院子裡的鄰居都在室外鍛煉散步，什么七姑八嬸都站在院

    子裡面做著運動，看到這些平日熟悉的人們，很不好意思的mama始終低著頭，我

    幾次命令她抬起頭都沒用的情況下我只好拿出工具，一個鼻勾，把上面的兩個鉤

    子分別鉤住mama的鼻孔，然后把鼻勾后面的身子饒過mama的腦門系在她的項圈上

    ，這樣她就不得不保持著抬頭的姿勢。

    我感到mama爬行的速度明顯在加快，或許她想儘快爬離這個熟人遍佈的院子

    吧。

    我和mama可有著不同的想法，我一邊拉住mama項圈上的皮帶，一邊故意跟那

    個平時和mama最要好的華嬸打招呼。

    華嬸轉過頭來，顯然看到我手中牽著的這條美麗母狗。

    哇的一聲，華嬸幾乎是跳著來到我和mama旁邊：「淑芬啊，你什么時候去做

    了母狗了？」

    mama努力回避著華嬸刺眼的目光，從球塞邊上流出的口水滴答滴答地落在石

    板路上。

    「這是我家剛剛登記的母狗，你叫她小芬就行了，」

    我蹲下在mama屁股上拍了一下：「真沒禮貌，快跟華嬸打個招呼。」

    mama嗚嗚嗚地把頭轉過來，插著「尾巴」

    的屁股唰唰地擺了兩下。

    華嬸笑著摸摸mama的腦袋，「真乖啊，大家快來看啊，老王家的淑芬做狗了。」

    mama痛苦地搖著頭，但平日裡和藹可親的華嬸似乎并不憐惜落魄的她，也難

    怪，對于mama來說，做寵物以后是沒有任何權利可言的。

    很快院子裡的鄰居們就圍在我和mama旁邊，對趴在地上的mama指手畫腳。

    隔壁的老陳嘖嘖歎道：「沒想到淑芬做了母狗還是這么漂亮啊。」

    老陳的媳婦酸熘熘地說道：「你不就喜歡人家的大屁股嗎，現在好了，人家

    噘著屁股給你看個夠。」

    對門的小李插了進來：「陳嫂你還別說，淑芬阿姨的屁股還就是漂亮，人家

    四十歲屁股還這么翹，你要是這年紀還能有這樣的屁股，就不用擔心老陳討小老

    婆了。」

    陳妻嗲聲應道：「你這個小鬼，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這些閒言碎語使mama羞辱難當，心裡是恨不得鑽到地縫裡去，兩行熱淚已經

    從美麗的雙眸中淌了出來，由于她的頭被迫抬起著，眼淚順著她的耳廓滴到地上。

    「奶奶，為什么小杰的mama不穿衣服啊。」

    突然一個稚嫩的聲音從沸騰的人群中傳了出來。

    順著聲音望去，竟然是華嬸那不滿７歲的孫子小明，他也夾在看熱鬧的人群

    中。

    「那是因為你淑芬阿姨不當人了，她現在是一條母狗，母狗當然是光著身子

    的啊，」

    華嬸輕拍著小明的腦袋。

    「哦，難怪她長了一條尾巴。」

    小明指著mama屁股后面的「尾巴」

    大聲叫道。

    周圍頓時哄的一聲，大家都被小明的天真逗樂了。

    我在驚訝mama這么受歡迎的同時也為擁有她這么一條熟女狗而自豪。

    mama在眾人的哄笑中羞得滿臉通紅，臉上更是掛滿了眼淚、唾液和鼻涕，狼

    狽不堪。

    我看著mama那凄慘的樣子也有些不忍，乾脆解開她的鼻勾，任她低垂著頭。

    我對小明說道：「你喜歡你淑芬阿姨現在的這個樣子嗎？」

    小明歪著腦袋：「她還會給我買糖果吃嗎？」

    我搖搖頭。

    「那我就不喜歡。」

    小孩子倒也實在。

    小李接過話頭：「笨蛋，你牽著這樣一條母狗到糖果店裡，你要多少老闆就

    會給你多少。」

    聽到這話小明眼睛頓時一亮：「真的？」

    「當然了，」

    一心要看戲的眾鄰居也附和著小李點頭。

    「阿姨，帶我去吃糖果好嗎？」

    小明抱住mama的頭部。

    「傻孩子，」

    華嬸拉開小明，「淑芬阿姨沒資格決定，只要你小杰哥哥同意就可以了。」

    「那小杰哥哥，我可以讓阿姨帶我去吃糖果嗎？」

    小明天真無邪地看著我。

    「這個……」

    我有些猶豫：把mama交給這個乳臭未乾的小毛孩太不放心了。

    但是看到小明充滿期待的眼神和街坊鄰裡的慫恿，終于下了決心：「好吧，

    不過我們一起帶著。」

    「小芬，我們帶小明去吃糖果吧，」

    我摸著mama的頭髮。

    「嗚嗚嗚，」

    mama拼命地搖頭，在寵物學校接受調教的時候只是面對調教官等幾個少數異

    性，現在不僅要面對街坊四鄰，還要被一個不滿７歲的小孩玩弄，人性尚未完全

    泯滅的mama如何也不能接受。

    但是mama的反抗只會激起我更強的征服欲，我乾脆答應了小明的要求。

    mama痛苦地陷入絕望之中，低頭嗚咽著。

    然而，mama需要擔心的事情還不止這個，我發現雖然mama在寵物學院取得了

    不錯的成績，但那多是由于被逼無奈，她那強烈的自尊心還遠未消失，為了讓她

    徹底拋棄一個女人的羞恥之心，成為一個完美的女犬，我就是故意要在眾人面前

    羞辱她，玩弄她，打垮她的尊嚴防線。

    我對小明說道：「要不要淑芬阿姨拖你去啊？要的話把你的滑板拿來。」

    「好啊好啊，」

    小明開心地拍著他的小手，跑過去拿來他的四輪滑板。

    我讓小明坐在滑板上，緊緊拉住mama屁股后面的「尾巴」。

    我命令mama道：「現在我們到糖果店去，開始爬。」

    「爬嘍爬嘍。」

    小明用力拽著mama的「尾巴」，把她疼得嗚嗚直叫，開始緩慢地爬行起來。

    咕嚕咕嚕，小明坐在滑板上慢慢移動著。

    而我則牽著mama項圈上的皮帶走在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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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庭院母狗（二）

    兩人一「狗」

    走在人行道上，與馬路中央的磁懸浮汽車成了鮮明瞭對比。

    走了不到２米的時候，mama停了下來，嗚嗚著用前爪指指自己的小腹，

    似乎告訴我她要小便。

    我指著一邊的牆角，「就在那裡尿吧。」

    mama又嗚嗚嗚搖搖頭，指指小明意思是不想讓他看見。

    「哼，」

    我冷笑道：「你以為你是什么東西，你不過是條yin賤的母狗而已，還想我幫

    你找個星級廁所不成？」

    mama再也不做聲，默默地向我指定的牆角爬去。

    「小明，你想不想看淑芬阿姨尿尿啊，」

    我故意在刺激著mama的羞恥心。

    「想，我還沒看過淑芬阿姨尿尿的樣子呢，」

    什么都不懂的小明拍拍手。

    mama吃驚地看著我和小明，她沒想到平時她最喜歡的兒子和小明竟然聯手欺

    負她這個可憐的女人。

    「怎么了，快尿啊，就象你在寵物學院裡被要求的那樣。」

    我和小明站在確保不會被尿液濺到的地方，看著為難的mama。

    「阿姨快尿啊，我以前尿尿給你看的，現在你也要尿給我看啊，」

    小明也在「催促」

    著mama。

    mama痛苦地搖搖頭，用雙手和左腿保持身體的平衡，右腿的小腿和大腿并在

    一起慢慢抬起來。

    看來mama在學校裡學得真不錯啊，標準的母狗撒尿姿勢，我心想。

    顯然是顧慮我和小明的觀看，mama憋了好一陣子，終于一股金黃色液體從媽

    媽下體噴出來，呈一彎月狀的？物線落到地上。

    「好看嗎？」

    我故意大聲問道。

    「恩，好看，我還想看，」

    小明很老實的回道。

    「傻瓜，那也要母狗肚子裡有尿才行啊，」

    我拍拍小明的小腦瓜。

    mama屁股后面的「尾巴」

    再次抓在小明手裡，我們繼續向前走去。

    又走了將近半個小時，我們總算來到了社區裡最大的一間糖果店。

    門口的機器警衛攔住我們：「對不起，這樣的母狗不能進食品店。」

    「我們直接來找你們老闆，」

    我沒想到小小的食品店也這么多規矩，只好這么說。

    叮咚，機器警衛把我們帶到老闆的辦公室門口，按下門鈴。

    「誰啊，」

    一個豬頭豬腦的人出現在門口的視頻終端上，顯然是糖果吃多了的效果。

    「老闆，這幾個人帶了條母狗來見您。」

    「什么人，沒空，叫他們走。」

    「是，老闆。」

    聽到這些，我只好對小明失望地聳聳肩。

    「等等，」

    正當我們轉身打算離去的時候，門打開了，一個至少５公斤的男子從門

    裡探出頭來。

    他一眼就掃到了mama身上，「好了，讓他們進來，你回去吧。」

    說罷他示意我們進他的辦公室。

    我牽著mama和小明走進辦公室。

    「這是你的母狗？」

    胖老闆指著地上的mama問道。

    「是的。」

    「她以前是？」

    「是我mama。」

    「那她為什么當母狗啊？」

    胖老闆有些煩。

    「她以前是個yin蕩的女人，老想被別人干，后來乾脆當母狗嘍。」

    「原來，不過她這么豐滿，不做母狗太浪費了。」

    胖子幽幽地說道，「那你們來找我干什么啊？」

    「我希望你能給這個小朋友點糖吃。」

    我指著小明道。

    「我為什么要免費給他糖啊，現在食品價格可不低啊。」

    胖老闆的眼睛時不時掃到mama身上。

    「如果你給他糖的話，我可以讓你玩一下我的母狗。」

    我指指mama。

    胖子眼睛一亮，「真的，我可以怎么玩？」

    「目前她的所有權還屬于寵物學校，所以你不能玩她的下體，不過我可以讓

    她用嘴巴為你服務一次。」

    「什么？」

    看胖子老闆的神情有些失落，但馬上又恢復了過來，「算了，光用嘴有什么

    意思，不過癮，這樣吧，我這裡有一盒朱古力豆，母狗的屁股裡能塞進多少粒我

    就給小朋友相等數量的糖果。」

    「好吧，誰讓我們這么窮呢，」

    我聳聳肩。

    說完我從胖老闆手中接過朱古力盒，來到mama屁股后面，在肥臀上拍了一下

    ：「把屁股翹高點。」

    我知道這樣可以在母狗的直腸裡放進東西。

    mama無奈地翹起玉臀，我小心地拔出一直塞在她屁股裡的肛門塞，她的屁眼

    在塞子拔出的瞬間被括成一個環狀，然后慢慢收攏，這時甚至還可以看見裡面粉

    色的嫩rou。

    我拿起一顆玻璃彈珠大小的朱古力豆，沖小明點點頭，把手中的豆子塞進媽

    媽還沒完全併攏的肛門。

    「２顆、３顆、４顆、５、６、７、……」

    我心頭默默在數著，伴隨著數字的加大，mama的屁股開始微微顫抖起來，我

    塞了足足２６顆朱古力，由于我知道mama的屁眼還沒有得到充當開發，擔心一次

    塞得過多對她直腸造成傷害，所以覺得差不多時就停了下來。

    「２６顆啊，不簡單，這么大的屁股果然容量也大啊。這盒朱古力剩下的都

    給你們了，應該不止這個數才對。」

    胖老闆皮笑rou不笑地說道。

    「好啊！」

    小明高興地跳了起來，幾乎是從我手裡把盒子搶了過去。

    回到院子，大家都被我們的經歷逗樂了，誰都沒想到已成為母狗的mama真的

    給小明討來了糖果，我也頗為得意，此時的mama卻如何也高興不了，屁股又被我

    塞上肛門塞的她不停地扭動著腰肢，一會用前爪捅我的小腿，一會又捂住自己的

    腹部，我才意識到，剛才塞在她直腸裡的朱古力豆還沒取出，在回來的路上，那

    些朱古力應該都已經融化在了mama濕暖的直腸裡，不經意間起了灌腸的效果。

    「小芬是不是發sao了，屁股扭得那么浪。」

    一直盯著mama臀部的老陳先發現了mama的異樣。

    「真的誒，是不是想要人干了，」

    年輕氣盛的小李口無遮攔地說道。

    「真丟人，好好的一個女人不做，去做母狗，整天對著男人搖屁股，不害臊

    ，」

    陳妻冷冰冰地嘲諷著mama。

    「不是的，我知道淑芬阿姨為什么搖屁股了，她是想拉巧克力了。」

    滿手巧克力的小明一邊舔著手指一邊說。

    看著mama在地上焦急的樣子，我有些心軟，但想到如果同意她回屋子排便的

    話無異與遷就了mama的羞恥心，考慮了片刻，我乾脆拉出mama屁股上的塞子，是

    出丑還是保留尊嚴都由她自己決定。

    但是長時間被塞住的菊門顯然無法滿足mama止住排泄物的愿望，儘管mama努

    力往屋子裡爬去，但黑色的污物還是一點一點從她的屁股中間掉了出來，而且每

    次掉出的量在不斷增加，在mama爬過的路面上留下了一條不斷加粗的黑色軌線，

    就在mama爬到房門處的時候，一股濃密的黑色濁流從她的屁股中噴瀉出來，羞愧

    難當的mama跪在地上，把頭埋到雙臂之間，高聳在門口的屁股還在時不時地噴著

    濁物。

    院子裡的男人都看傻眼了，但平日負責打掃衛生的女人們則不干了，華嬸走

    到mama身邊：「我說小芬啊，你這就不對了，你要拉也拉一起啊，現在院子裡的

    路都被你弄髒了啊。」

    mama不回答，只是埋頭哭泣著。

    我連忙過來圓場：「大家別生氣，我一定保證讓她把這裡打掃乾淨。」

    「好吧，今天天快黑了，明天早上我們要看到院子裡乾乾淨淨的。」

    華嬸怒氣未消。

    回到家中，身上粘滿泥污和排泄物的mama只顧抽泣，我解開她手上的皮套，

    命令她去沖洗乾淨。

    mama很是聽話地徑直走進衛生間。

    待mama洗刷完畢，她乖乖地躺到我給她準備的狗窩裡，在把她雙手銬好后，

    我給她挑選了一個小號球塞，在堵好mama的嘴之后用鏈條把她脖子上的項圈栓在

    床角，當然還有她下體的兩個跳蛋。

    我拍拍mama還掛著水珠的玉臀，「早點睡吧，明天還要早起打掃衛生呢。」

    mama無聲地點點頭……第二天天色微明，我用腳踢踢還在熟睡中的mama，「

    起來了，母狗。」

    然后解開那只塞在她嘴裡掛滿mama口水的紅色球塞，把一個盛滿牛奶的碟子

    放在她嘴邊。

    mama睡眼蒙朧地睜開雙眼，看見我手中拿著一捆細麻繩，眼神中有些困惑，

    法則規定只有犯錯的母狗才會被麻繩捆綁。

    「賤狗快把早餐吃完，」

    我怒斥道，「昨天你的排泄物把院子弄髒了，今天你要把地上打掃乾淨。」

    mama一邊把頭埋到碟子上用舌頭舔食著，一邊用眼睛的馀光偷偷地看著我手

    裡的麻繩。

    過了一會，傳出了mama的舌頭和碟子底部摩擦的沙沙聲，我知道她的早餐已

    經結束了，用力拉她脖子上的項圈，使她不得不站了起來。

    mama本能地往后退了一步，看著我手上的麻繩，指指牆角放著的掃帚，似乎

    想告訴我把她捆起來后就無法打掃了。

    我詭異地笑了起來，做了個讓她背過身去的手勢。

    mama不知道我的用意，有些疑惑，但礙于法律，還是不好違抗，乖乖地把雙

    手反剪在背后。

    我把麻繩對折后將她的手腕緊緊綁在一起，然后把兩邊的繩子穿過mama的腋

    下，在她兩隻手臂上繞上幾圈，剩下的繩子捆在mama那雙誘人的傲乳上，這樣媽

    媽被反綁在背后的雙手沒有任何挪動的可能。

    把她捆綁停當后，我用手按住mama肩部，使她身體微彎，臀部弓起。

    我把冰涼的潤滑劑涂抹在mama的股間，我從工具箱中拿出幾個白色、質地微

    軟的小球，放在mama面前：「mama，這是什么東西啊？」

    早就對工具箱裡的工具逐一研究過的我自然知道那白色小球就是老式的肥皂。

    自從液態清洗液佔領市場后，這種在２世紀和２世紀初廣泛使用的清潔

    工具慢慢退出了人類的日常生活，現在也就只有在寵物的排泄課裡才能看見這樣

    的道具，行業人士稱它為慢性灌腸劑。

    mama顯然在學校裡嘗過這小東西的滋味，一看見我手心裡的東西，嚇得臉色

    都變了。

    「說啊，這是什么？」

    「肥～～～皂～～～～～」

    mama的聲音有些顫抖。

    「是干什么用的啊？」

    「塞到賤狗的屁股裡。」

    mama幾乎哭著說出了這句話。

    「這么說mama的屁股裡也塞過這樣的小球拉？」

    我一個一個撥弄著手心裡的肥皂球。

    mama點點頭。

    「那在學校裡mama的大屁股裡能塞幾個這樣的小球啊？」

    「５個。」

    「那可不行，象mama屁股這么大的母狗最起碼要塞個以上。」

    我故意把「」

    說得很大聲。

    mama只有痛苦地搖著頭。

    「今天就先塞６個吧，」

    我挑了６個肥皂球來到mama翹著的大屁股后面，褐色的菊門正在緊張地抽動

    著，菊門中央一個黑色的小點引出數十條發射狀的褶皺，形成一個直徑與乒乓球

    相彷的深褐色圓環。

    我把個肥皂球按在那個圓環中心點上，褐色的褶皺明顯在收緊，我心裡

    暗笑mama的徒勞，手指已經在用力，在先前潤滑劑的作用下，白色小球很順利地

    小時在mama的直腸裡。

    ２、３、４、５、６，在mama低沉的呻吟聲中，６個肥皂球先后進入了mama

    的肥臀。

    我用大拇指按住mama的肛門，阻止小球滑出。

    另一隻手拿出一個被我改裝過的硬塑膠質地的肛門塞，尾部固定著一個與長

    長的肛門塞呈直角的鐵板，鐵板中間開了個小孔。

    我先把黑色的肛門塞推進mama的肛門，細長的肛門塞把那６個小球推到mama

    直腸的深處，mama雪白的臀rou上已經滲出豆大的汗珠。

    在屁股裡被塞進這些東西后，mama已經無法直起腰了，她只能使身體微曲著

    來減輕腸內的難受感覺。

    我拿起牆角的掃帚，在頭子上套上一個老式避孕套，穿過與肛門塞底盤固定

    在一起的鐵板，深深插進mama的yindao裡。

    這樣掃帚就被牢牢固定在了mama的下身上。

    mama這時才明白我是要她這種羞恥的方式去打掃她昨天的排泄物。

    「不要這樣，」

    mama帶著哭腔哀求道：「屁股好難受。」

    「如果你不快點把地掃乾淨，我打賭你的屁股會更難受的。」

    我這話可不只是威脅，我和mama都知道，那７個小球現在給mama帶來的只是

    直腸的漲意，但隨著肥皂球在mama溫暖的腸內融化后，每個小球都相當與

    的灌腸量。

    mama自然知道厲害，很自覺地拖著掃帚，屁股一扭一扭地走到門外。

    「喲，是小芬啊，這么早。」

    mama剛剛走出門口，華嬸的大嗓門嚷了起來。

    mama假裝沒聽見，吃力地把插在屁股上的掃把挪到那長條的黑色污物上，開

    始了她那極富誘惑力的「表演」。

    一個白花花的屁股在天色微紅的晨曦中左右扭動，伴隨著掃帚在地上留下的

    沙沙聲。

    mama的屁股每擺動一下，掃帚就在地面上掃一個來回，插在mama體內的肛門

    塞和掃把頭也有節奏地一次又一次刺激著她的感官。

    由于掃帚在mama身后，每掃一下mama就要回頭看一下掃把的位置，十分辛苦。

    隨著時間的推移，mama的動作越來越遲緩，在她的頭上，屁股上都掛滿了汗

    珠。

    此時的院子裡，除了一大早就做晨練的華嬸，其他人也陸續走出了家門，看

    到正在打掃的mama后，大家都忘記了鍛煉，圍了上來。

    「小芬的屁股上怎么長了個掃把啊，」

    老陳色迷迷地直盯著mama那晃動中的白臀。

    「你是不是心疼了，」

    陳妻在老陳手臂上捏了一把。

    「喔唷，」

    老陳疼得跳了起來。

    「為什么小芬阿姨被綁著啊？」

    小明也被院子裡的嘈雜吵醒了。

    華嬸：「因為她在院子裡大便，所以被你小杰哥哥綁起來懲罰啊。」

    此刻的mama在眾人刺眼的目光下覺得時間過得奇慢，但她腸子裡的肥皂球卻

    在按計劃逐漸融化，等她終于把昨天拉在地上的便污掃成一堆的時候，可憐巴巴

    地看著我，她肚子裡咕嚕咕嚕的聲音清晰可聞，由于屁股上插著掃帚，mama無法

    蹲下以減輕便意的刺激。

    我從家中把mama以前養金魚的透明玻璃缸，放在院子的空地上，把mama牽到

    玻璃缸前面，小心翼翼拔出插在她身體裡的掃帚柄和肛門塞。

    黑色的肛門塞上粘滿了白色的肥皂沫，細聞起來還有一陣澹澹的清香，大部

    分的肥皂泡沫顯然還留在了mama的直腸裡。

    mama顯然不愿意再次在眾鄰裡面前羞恥地排泄，拼命地搖著頭。

    我可不想這么容易放過她，指著金魚缸說道：「你的廁所就在這裡，如果你

    的屁股再把院子弄髒的話，我就讓你再掃一次。」

    mama顯然被這話嚇住了，比起當眾排便，她更不愿意下身插著兩個東西屈辱

    地用屁股打掃院子。

    只見她乖乖地反背著雙手慢慢蹲到金魚缸上，此時她屁股裡的白色肥皂液已

    經開始迫不及待地從mama努力緊閉的玉門中擠出來，所幸那零星幾滴肥皂液都掉

    進了玻璃缸裡。

    mama恨不得把整個屁股都埋到缸裡，這樣就不用擔心便液飛濺出來。

    撲哧一聲，mama屁股的大閘打開了，白色的肥皂液如決堤的洪水從mama白花

    花的臀部中傾瀉出來，很快乳白色的肥皂液就充滿了半個金魚缸，其中還夾著不

    少昨日未排盡的黑色便粒。

    院子裡的幾個男人都看呆了，而mama則臉紅耳赤地低垂著頭，眼淚伴隨著直

    腸裡殘留的液體滴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