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訓狗　下

    陳雙放任男人跪坐在墊子上閉著嘴休息。收拾好東西回來，看著男人還是跪著不動也不叫，垂著言，陳雙拿了杯水，插上吸管，讓男人喝。

    “喝水，含著。”陳雙說。番茄醬和巧克力醬都味道比較重，后邊喝水重在速度，并沒有喝很多水，不會讓男人解渴。陳雙想著等下還要讓男人練習爬行速度，總是要補充些水分的。

    男人閉著嘴安靜含著水。陳雙看著他，突然伸手去捏男人的雙頰，男人一時不防，漏了一些水出來。

    “咽了吧。”陳雙說。男人喉結一動，把水吞咽下去，又伸出舌頭把嘴邊溢出的水漬舔干凈。

    陳雙把男人的水盆添上水，說：“渴了就喝。”

    男人“汪”了一聲，沒有去喝水。

    “不喝水的話，就陪我玩一會兒吧。”陳雙揉了把男人的腦袋。

    男人又是“汪”了一聲，小幅度晃了晃腰，讓尾巴也跟著搖了一下。

    陳雙起身走到客廳的對角線，單腿蹲下，拍拍前邊的地面，聲音上揚：“小狗過來！”

    男人換成爬行的姿勢，掉頭，向著陳雙爬過去。

    “快來快來！”陳雙催促道。

    男人加快了爬行的速度。

    男人快要爬到陳雙跟前時，陳雙起身，又走到玄關，仍是單腿蹲下，拍拍手：“小狗快來！”

    男人再次調整方向，向著陳雙爬去。

    男人爬得快了，腰也微微弓了起來。男人爬到的時候，陳雙起身拿了訓狗拍，輕拍了下男人拱起來的后背，讓他恢復到塌腰的姿勢。

    陳雙回到沙發上作者，仍舊是一句：“小狗快來！”

    男人從玄關爬回客廳，爬到陳雙跟前。

    陳雙看見男人呼吸有些重。她伸手捏住男人的鼻子，男人只得微微張開嘴來呼吸。

    陳雙盯著男人。男人看著她，然后把嘴張開，舌頭伸出來，并不短促的哈氣，只還是緩緩呼吸。

    陳雙被男人的動作樂得眉開眼笑。她放過男人，去廚房拿了跟火腿腸，拆開，捏著喂給小狗吃。

    男人仍舊保持著爬行的姿勢，陳雙直接伸出手還是距離他有些高。男人仰著臉去夠，陳雙看了，又把手抬高些。

    抬到男人要雙手離地了，陳雙笑著把手放下來，讓男人能平著夠著吃。吃到最后，男人的舌頭舔到了陳雙的手，陳雙沒什么反應，仍舊是把手在男人的胸上蹭了一下。不過因為剛才的來回爬動，男人的身上有了一層薄汗，陳雙覺得手更黏了，拍了下男人的頭，去衛生間洗手。

    陳雙又在墊子上跟男人玩了幾次丟飛盤的游戲。男人爬行的速度快了些，身體姿態也保持得很好，陳雙看著　，覺得實在是賞心悅目。陳雙干脆又去抓了把狗糧，每次男人叼了飛盤交到她手里，她都把手伸出來，讓男人舔走幾顆狗糧吃。

    陳雙玩爽了之后，把男人牽到衛生間，引他爬到浴盆里。自決定不要再親自給男人洗澡之后，陳雙又準備了一套洗浴用品，擺在了淋浴間的角落。陳雙又把之前給小狗擦過身體的毛巾拿來搭在門把手上，就出去把門帶上了。

    陳雙在門口停了兩分鐘，聽到男人打開淋浴開始洗澡的聲音，就放心回客廳沙發上歪著刷手機了。不多會兒，衛生間的門響了，陳雙抬頭，看到男人頂著個還有些濕漉漉的腦袋爬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