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哭了

    陳雙是被一陣輕輕的拍門的聲音吵醒的。

    也不是拍門，更像是那種指甲在門上劃過的聲音，但又不是在用指甲刮門板。說吵醒也不太貼切，陳雙是自然醒了之后，才聽到那陣輕輕的拍門聲的。

    陳雙閉了下眼，再睜開，想起來自己養狗了。

    陳雙把門打開，男人見她出來，“汪汪”兩聲，左右搖晃屁股，又轉身把屁股抬高沖著她猛晃。陳雙不明所以，把男人踢開一點，去上廁所。

    陳雙坐在馬桶上，男人跟到衛生間門口，沖她“汪汪　汪汪”個不停，然后轉身把屁股對著她晃。陳雙沖完馬桶，看到男人開始像狗咬尾巴一樣側彎著身子，才反應過來，男人應該是要上廁所，大號，要她把肛塞尾巴取下來。

    陳雙摸了下男人的狗耳朵，說“知道了”，到客廳拿了兩個矮凳，放在馬桶兩邊。

    “過來，蹲上來。”陳雙指著矮凳下指令。

    男人背對著陳雙爬上凳子。陳雙提著尾巴以免它掉進馬桶里。

    男人蹲好了，陳雙把肛塞尾巴旋轉著抽出來。

    陳雙拎著尾巴在衛生間站著。男人蹲在馬桶上。陳雙看他還不拉，扒開男人的屁股，看見他的肛口緊緊閉著。

    “小狗便秘了？”陳雙把尾巴放在旁邊的架子上，左手扶著男人后背，右手去按壓男人的小腹。

    只聽見一陣“咕嚕?！钡穆曇?。

    陳雙又揉了揉男人的肚子，見男人還不動，一只手抓著男人的項圈要把他拽下來，另一只手拿了尾巴往肛門里戳。

    男人“汪汪”大叫。陳雙松開手，男人一泄氣，嘩啦啦開始竄稀。

    陳雙趕緊按下沖水鍵，沒讓氣味多在衛生間停留。

    等男人拉完，陳雙用沖水器給男人沖了下屁股，勾著項圈引男人爬出去。

    男人轉過身面朝她跪立著時，陳雙發現他臉上有哭過的痕跡。

    陳雙沒搭理他。等洗漱完，陳雙另拿了牙刷和毛巾，給男人刷牙洗臉。

    昨天晚上就忘記刷牙了，陳雙想。

    刷牙的時候，陳雙壞心思地用牙刷頭輕輕刷過上顎，等她把牙刷收走，男人快速用舌頭把上顎使勁舔了一圈。

    洗完臉，也看不出男人哭過了。陳雙看著男人干凈的臉，又把男人的耳朵也仔細擦了一遍。

    陳雙讓男人去客廳墊子上呆著，自己去廚房煎了兩個流心蛋。陳雙端著小煎鍋出來，把一個蛋撥到小狗的食盤里，拿起食盤在地上磕了磕示意小狗開飯了，然后把盤子放在了自己的腳邊。

    陳雙坐在餐桌旁直接就著小鍋吃蛋。吃了兩口，從旁邊拿過一盒牛奶，自己插吸管喝一盒，另拿了一盒倒入小狗喝水的淺盤里。

    男人吃得慢一些。陳雙刷完自己的碗，男人才吃完飯，把兩個盤子規規整整擺在身前，“汪”了一聲。陳雙看見男人鼻子上沾了蛋黃液，手指擦了蹭到男人的嘴唇上，男人就把那一星點又舔到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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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雙都收拾完，看著男人光禿禿的屁股，怎么看怎么別扭。狗沒有尾巴——男人像是竄稀，陳雙怕他要頻繁上廁所，不方便，就沒再讓男人戴上。

    但沒有尾巴的狗看著實在不順眼。陳雙去衛生間拿尾巴，想要怎么能戴著尾巴又不影響小狗排泄。

    沖洗肛塞的時候陳雙發現原來肛塞部分可以擰下來。這就好辦了。陳雙把尾巴根部用繩子纏好，又接了一根粗一點的繩子，把尾巴綁在了男人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