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玩耍

    陳雙逛寵物區(qū)的時候，看到洗澡香波，想起還要給狗洗澡，又買了一個折疊浴盆。

    狗糧、狗窩、玩具、墊子還有一個不小的浴盆。把這一堆東西運回家，陳雙費了不少事。

    回家的時候，男人趴在沙發(fā)上，睡著了。陳雙的第一反應是把他踹下去——狗沒洗澡，但隨后想到自己也沒說過“不準上沙發(fā)”，地上又硬又涼，他呆不住也正常。陳雙先把狗窩掏出來鋪好，又從衣柜里翻出來一個薄毯子，用拍子戳了下還在睡的男人。

    男人慢慢睜開眼，看到陳雙，有些迷茫。張了張嘴正要說話，又看到拍子，一下睜大了眼，縮起腿，趴伏在沙發(fā)上，小小“嗷嗚”了一聲。

    “還賴在沙發(fā)上呢？去你的狗窩睡去。”陳雙拿拍子戳了下男人的臉。他看上去好像還不太清醒。

    男人慢慢爬下沙發(fā)。先兩只手撐地，再把腿挪下來，動作遲緩，但也因此顯著有些優(yōu)美。男人剛爬下去又調(diào)整好了方向，陳雙突然想起來“洗澡”這個問題，制止了他往狗窩爬，說“坐。”

    男人調(diào)整到跪坐的姿勢。

    陳雙開始在客廳的一角鋪墊子。這個方向正好背對著男人，陳雙也沒再下命令，后來男人自己調(diào)整到了面朝陳雙的方向。

    還不算太笨。陳雙想。

    ————

    鋪好墊子，陳雙盤腿坐在一邊。用訓狗拍點了下眼前的墊子，說，“來。”

    男人爬到墊子上，面朝陳雙，跪坐。

    “躺下。”

    男人向側(cè)面歪倒，胳膊彎曲放在胸前，腿也折疊著抬起，下身完全暴露出來。

    陳雙看了下手和膝蓋——還行，不算臟，不過明天起還是一天拖兩次地好了。哎，原來是養(yǎng)“人狗”也是有些瑣碎的麻煩的。

    陳雙又伸手揉了下男人的膝蓋，男人“汪”了一聲。今天陳雙根本沒讓他爬過幾步，他跪坐的時間也不久，下午還在沙發(fā)上趴著睡了一覺，膝蓋看著不紅不青，沒什么問題。

    陳雙拿拍子在男人眼前轉(zhuǎn)了一圈，男人沒動。陳雙又重復了一下，男人試探地伸手去碰了一下拍子。陳雙一下打在男人的手上，又用拍子轉(zhuǎn)了一圈，說，“翻身。”

    男人挨了打的手快速縮到胸口，向旁邊一滾回到趴臥的姿勢。陳雙拍了拍墊子，說，“立。”

    男人撐起上半身跪坐。

    陳雙抽了一下男人的屁股，重復指令，“立。”

    陳雙這一下打得又快力氣又大，雖然訓狗拍的拍面并不大，男人屁股上還是很快紅了。男人“啊”出聲，又趕緊接上一句“嗷嗚”。

    男人屁股彈起來了，胳膊還沒擺好。陳雙一頓拍打，等男人擺出小狗作揖一樣的姿勢時，胳膊上已經(jīng)紅了一片了。

    男人跪立起來比坐著的陳雙要高了。陳雙稍微向后仰了仰，索性從沙發(fā)上拿了一個靠枕歪著。現(xiàn)在男人是個“門戶大開”的姿勢，陳雙不由得有些興奮了。

    陳雙用拍子蹭男人的左邊rutou，蹭到rutou立起來，就“啪”地拍一下。男人下身也有了反應，陳雙還是拿拍子去蹭，蹭guitou，蹭系帶，等到反應更大了，就也“啪”地一下拍上去。

    這樣玩了兩三回，男人跪立的身子開始發(fā)抖，開始帶著哭腔“嗚嗚”個不停，陳雙才發(fā)現(xiàn)自己不小心玩high了。那什么，買墊子是為了玩什么來著？哦，飛盤。

    陳雙回過神，放過rutou和下身，不打算再刺激了。男人只能等它們自己冷靜下去。

    陳雙把飛盤找出來，在男人眼前晃了晃，然后輕輕一扔——扔到墊子外邊了。

    男人爬過去把飛盤叼回來，陳雙再扔的時候就注意了些，盡量都丟到墊子上。

    男人爬來爬去的時候屁股中間的尾巴跟著一甩一甩，陳雙盯著那尾巴，覺得那要是個能自己動的尾巴就好了。

    玩了幾次，男人身上出了一層薄汗。陳雙看他有些累了，沒再扔飛盤，想起來那個“伸出手后狗子……”的視頻，把右手手心朝上放在男人面前。

    男人把左手抬起來輕輕搭在她手上。

    陳雙把手拿開，又放在他面前。

    男人把右手抬起來輕輕搭在她手上。

    陳雙又把手拿開。

    男人把頭湊過去，陳雙撓了撓男人的下巴，但是還是把手抽走又放在男人面前了。

    男人看著眼前的手，又湊過去，把舌頭伸出來開始舔。

    陳雙立馬把手抽走，在男人臉上蹭了下口水，起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