剝掉的警服之屈辱往事(1),xyz
1、落入魔爪 29-7-21 多年前一個五月初的晚上,對我而言充滿著夢魘。 那天晚上分局組織集中清查行動,象我這種年齡沒到35歲的年輕民警自然 首當其沖,這次我們行動的目標是地區的色情行業,諸如酒店、會所、浴室、洗 腳屋和發廊,此前舉報信不少,群眾反映這些場所烏煙瘴氣,因此分局領導下了 決心,一定要整頓場所的風氣。 當晚22:,清查行動準時開始,我們兵分幾路,為了防止走漏消息, 手機一律交給內勤保管,只有帶隊的才配有對講機,我們這一組一共6個人,5 男女,全部身穿99式深藏青警服,任務是轄區邊緣的一家發廊,據說老板和 發廊女都是東北來的,在附近一帶小有名氣。 組長交待了注意事項,無非是要搜集證據,最關鍵的一點是不能放走一個人 ,為了避免打草驚蛇,我們把警車停在遠處,悄悄地接近這家發廊,此地比較僻 靜,幾乎沒走動的行人,孤零零地就剩下那家發廊亮著昏暗的燈,這不奇怪,據 說光顧發廊的都是老顧客,有的回頭客還從外地驅車前來,而居民的檢舉信里有 一小半是針對這家東北發廊的。 經過事先觀察,這家發廊有三扇門,除了大門之外,分別有一扇門開在側面 和后面,平時的檢查想來店里人都是憑借出路方便逃脫的,這一回我們6個人作 了分工,組長帶一人從正門進去檢查,余下的兩扇門則由我們分別把手,我和剛 來實習的警校小女生被安排在不太重要的邊門。 誰也沒想到吃了沒有通訊工具的虧,本來有手機的話,三組人通個電話,等 人全部就位了才進去查,然而等我和小女警繞過街角,還沒到邊門,就聽一陣人 聲嘈雜,我腦子里剛剛轉過念頭:不好,組長的行動提前了!邊門就勐地被從里 面推開,幾個衣冠不整的男女一涌而出。 小女生沒什么經驗,初出茅廬的她已經傻了眼,而我滿腦子都是「不能放走 一個」 的命令,大叫一聲:「站??!」 拔腿就追了上去。 這些逃出來的人大概有六七個人,其中四個是男的,聽到我喊愣了一愣,回 頭見我們只有一男一女兩個警察,而這里的警察都是不配槍的,所以繼續向街口 逃竄,其中一個東北口音的家伙還喊:「前面都上我的車,駕駛員還在上面!」 我聞聲向他們跑的方向望去,果然多米外聽著一輛商務車,我耳朵里 已經聽到車輛發動的聲音,顯然坐在車上的駕駛員在暗中發現了我和小女生,所 以提前發動了車。 不好!這些人一旦上車,我們根本就追不上,而發廊里如果嫖客都跑了,缺 少證據,對發廊女也不能處罰,我不假思索地追了上去,米的距離眨眼就 到,奔在前面的一個嫖客體力非常好,先我一步跑到車前,一把來開車門鉆進后 座,不容我遲疑,跑在他身后的我也撲進車內,打算一把將他拽出來,然后回頭 擋住其他人,這時正門后門的同事應該也能追出來,四下合圍,沒一個能跑的。 車里的家伙顯然沒想到我這么快,一下子被我抓住胳膊,我才要發力往車下 拽,只覺得身后被人一推,人沒站穩,頓時趴倒在車座上,還沒等我挺起身,后 背一重,竟然有幾個人同時壓在我身上,把我壓得動彈不得,然后聽到車門「砰」 地一聲關上了,東北口音的急促地說了一句:「快開車!」 我身子一晃,壓在我背上的份量頓時又重了幾分,感覺車子飛速地行駛了出 去,我知道了發生的一切,原來后面奔跑的幾個人收不住慣性,把我一起推進了 車。 這時,有個家伙遲疑地問:「車上還有個警察,怎么辦?」 東北口音的好像被提醒了,喘著粗氣低聲說:「按住他!」 立刻有幾雙手牢牢地按住我的肩膀,無論我怎樣掙扎,都無法起身,而先跑 進車差點被我拽下去的那個人用手掐住了我的后頸,這回我的臉貼在商務車的座 位墊子上,連呼吸都困難,只能雙腳往后亂蹬,想把按住我肩膀的人踹開,混亂 中有人被我踢到,痛叫了一聲,然后我的腿也被按住了,一個女子cao著東北口音 說:「死警察,還敢犟,看我的手段!」 說話間我只覺得有一只手從我的雙腿與座位之間伸了進來,摸到了我的褲子 皮帶暗扣上,一按一掀,制式皮帶馬上松了,我大驚,拼命扭動身體,叫著:「 你要干什么?放開我!」 不料這只手一下子從我松開的褲腰探了進去,隔著我的內褲一把握住了我的 睪丸,然后用力一緊,那女子厲聲說:「你再敢動,我就捏爆了你的?。辏辏 ?/br> 我下面一痛,生怕她說的出做得出,那時我還沒結婚,女朋友也是一名警察 ,是市局女子特警隊的,說好月份的婚事,我真的恐懼還沒進洞房就被傷了 男根,無奈之下只好選擇不動。 &25163;&26426;&30475;&29255;&65306;&65324;&65331;&65322;&65334;&65327;&65316;&65294;&65347;&65359;&65357; 手機看片:LSJVOD. 見我被制住了,東北口音的男子問:「誰有繩子?」 開車的駕駛員回答:「后排有,本來用來捆水果箱子的,不知道夠不夠長。」 一陣摸索聲,然后我覺得有人把我壓在身體下的雙手拉了出來,并套上了繩 子。 他們想干什么?我心里一沉,剛要掙脫,握住我睪丸的手又緊了一緊,使我 發出了一聲悶哼,女子威脅道:「你再反抗試試!」 無奈之下,我只好聽憑幾個人將我的雙手拉到背后,用細麻繩牢牢地綁了起 來,這時幾個人才起身放開了我,其中三個人挪到了最后面的座位上,先上車的 家伙抓住我的肩膀把我拉得坐了起來,他和一個身材高挑的年輕女子一左一右把 我夾在第二排中間的位置,這時女子的手已經放開了我的下體,沖我笑笑:「想 不到你的?。辏赀€真不小,差點都握不??!」 被她這么一說,我的臉象被燒過一樣變得guntang,內心羞愧難當,我堂堂一個 人民警察,穿著警服出來執行任務,違法份子沒抓到,反被幾個賣yin嫖娼的抓了 起來,還被反綁了雙手,這可是做夢都想不到的遭遇啊!已經挪到后座的東北口 音男子干笑了一聲:「還是小楊有辦法?!?/br> 然后對其余幾個人說:「各位,雖然這次我的店估計保不住了,但你們的損 失小弟我一定負責賠償?!?/br> 有人驚恐不安地說:「損失也就算了,這次鬧這么大,不知道會不會吃不了 兜著走啊?」 我定了定神,說:「本來你們嫖娼,無非是治安處罰,現在你們綁架了警察 ,如果不放了我,到時候肯定要吃刑事官司了。」 我轉頭看車窗外,外面的街景一閃而逝,顯然車速飛快,我正在辨認到底行 駛到了哪里,只聽東北口音的男子罵了一句,「該死的警察,都是你們惹的事情!」 吩咐我一左一右的一對男女,「你們兩個,現在把他的褲子脫下來!」 什么?要脫我警褲?被違法分子綁起來已經夠讓人覺得羞恥了,在一車子人 面前被脫掉褲子我還不如去死,更何況車里有男有女,我大叫一聲,要站起來, 頭勐地撞到車頂,一下子眼冒金星,然后后座的人用手把我死死地按住,左邊的 男子手伸到我背后,推著我臀部朝外一發力,我肩部被頂在靠墊上,下半身卻已 經離開了座位,右邊的女子側過來,兩手分別抓住我褲腰往下一拉,我下身一涼 ,竟然被她連著內褲一起拉到了膝蓋處,我雙手反綁在背后,又被人按著,根本 無法反抗,眼見得下半身已經赤裸,又怒又羞,再加上頭撞了一下,幾乎暈過去 ,這時左邊的男子一拳打在我腹部,劇痛讓我蜷縮了身體,又坐回到座位上,乘 這機會,女子連拉帶扯,把警褲和內褲從我腳踝處徹底拽了出去。 「把他的嘴堵上!」 東北男子又發布指令。 女子問:「沒東西堵???」 東北男子說:「這不有現成的嗎?你傻不傻!」 女子看了看手里拿著的我的褲子,恍然大悟,舉起我的內褲對我說:「張嘴!」 我咬緊牙關,女子指了指我的下身,我知道她的意思,如果我不聽從,她就 象剛才那樣對付我,迫不得已,我只能張開嘴,讓她把內褲塞進了我的嘴里,這 回,我連說話的權力也被剝奪了。 現在,我的上身還算齊整,一套嶄新的警服穿在身上,連帽子都被女子撿了 起來重新戴在我頭上,但下半身除了腳上的制式皮鞋之外稱得上完全赤裸,兩只 手在手腕處被細麻繩綁在背后,綁得很緊,以至于我的手都發麻了,我試著用力 去掙,但一點作用都沒有,按在我肩膀上的手都松開了,我的嘴里塞著自己的內 褲,此刻我動不了,也不能說話,滿車的人圍坐在一個被捆綁塞嘴、半身赤裸的 警察前后,我的任何舉動任何聲音都顯得那樣的恥辱,恨不得立刻死掉。 東北口音男子說:「現在,我們幾個等于是一條船上的人,今天的事情誰都 有份,出了事情誰都跑不掉?!?/br> 有人接口說:「這我們知道,問題是接下來該怎么辦?不見得帶著這個警察 跑路吧?」 東北口音男子說:「你放心,我已經想好了,我有把握讓這個警察不說出去 ,說不定,今晚的事情還要靠他幫我們渡過難關。」 余下的人顯然沒聽明白,他接著問:「我的住處肯定不能回去了,誰有地方 讓我們暫且避避?」 車子里安靜了一會兒,我旁邊的女子說:「老板,我有個小姐妹回老家去了 ,她租的房子還沒退,我有鑰匙。」 我這才知道東北口音的男子原來就是發廊的老板,他問:「那房子安全嗎?」 被稱作小楊的女子點點頭,「沒問題,在郊區,這個時間周圍根本沒人,她 是一個人住的,隔壁鄰居都搬家走了,整個一幢里就兩家還有人住,不過都在六 樓?!?/br> 老板追問,「那你說的房子在幾樓?」 小楊回答:「二樓?!?/br> 「好,就去那里?!?/br> 老板下了決心,「你指路。」 然后對我左邊的男子說:「蒙住他的頭,不要讓他看到地方。」 旁邊的男的撿起地上我的警褲,罩住了我的頭。 「你有什么打算?」 后座一個嫖客忍不住問。 老板沉默了片刻,反問嫖客,「你說,這警察現在最怕什么?」 嫖客愣了愣,「怕?怕我們殺了他?」 老板說:「殺人?這事我可沒干過,我也沒想過要殺一個警察?!?/br> 「那你是……」 嫖客反應不過來了。 老板笑了笑,「你把頭湊到前排,看看他的下面,就知道我想干什么了?!?/br> 嫖客果然把頭湊前來看,雖然我什么都看不見,但依然能感覺到他的視線似 乎在我赤裸的兩條大腿之間掃來掃去,唯有用力夾緊自己的腿,其實我也知道這 么做無濟于事,無非是從心理上回避一下無比尷尬的遭遇。 「你,你是要把這個警察........」 嫖客忽然想到了什么,失聲驚叫。 老板「嗯」 了一聲,「你猜對了。」 我預感到了什么,心中升起了一種如墮入地獄的絕望,我知道老板準備怎么 對付我了,除了司機之外,所有人的目光彷佛都在盯著我的下半身看,隱約間, 我有無助的羔羊落入狼群的極度危險感,因為這幾個人除了目光中的不懷好意是 那樣的明顯,連輕微的笑聲都顯得非常曖昧。 幾天前,當我們接到匿名舉報信,稱東北發廊開設的項目頗為怪異,有把人 綁起來的,有用皮鞭抽打的,居然還有用蠟燭燙人的,總而言之要多怪就多怪, 寫舉報信的人或許不了解,這是一種名叫SM的調教行為,而這家發廊就是靠這 種項目輕而易舉地擊敗了許多同行,成為深受遠近好色之徒歡迎的墮落場所,這 也是許多外地客人來過一次后不惜長途跋涉再來消費的原因。 作為一名警察,我以前學過犯罪心理學,當然知道SM是什么,而自己眼前 的遭遇,再把老板與嫖客們相互的對話聯系起來,我終于明白真正的悲慘對我而 言才剛剛拉開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