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境調教,玩弄rutou/手指插xue到高潮,進入/吃掉大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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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不打算說么?” 風久淡淡抬眼看向他,嘴角勾起一個嘲諷的微笑,“看來要加大點力度了。” 顧京寒被迫抬起頭,他渾身赤裸,雙腿大張跪在地上,姿勢毫無尊嚴可言。可他卻感受不到有多屈辱或者憤怒。 這種被迫展露自己,沒有安全感的姿勢,令他感受到一股微妙的戰栗,沿著腳踝爬上身體,在尾椎上跳躍,在他的鎖骨上蔓延。 四周是黑漆漆的空間,能看見的事物只有手腕和腳腕上的鎖鏈,還有風久坐著的椅子。 她似乎已經看好戲很久了,眼下眼底閃過一絲不耐煩,扭了扭手腕,隨手抓起一個皮質狗環,一步步走上前來。 “你要……做什么?” 顧京寒發現自己的聲音很啞,比被自瀆之后還要啞,就像被狠狠蹂躪過一樣。 他看著一步步走過來的女人,忽然意識到自己是個囚犯。 就像從前,他還沒遇到風久時,也曾那個角度高高在上看著被自己抓起來折磨的人,套出想要的情報之后,就輕描淡寫將人處理掉。 現在,位置顛倒,他變成了那個處于下位,失去所有權力,任人魚rou的人。 風久抓住男人的頭發,有些粗魯地將狗環套在他修長的脖子上,黑色的皮質緊緊錮著冷白色的皮膚,令人覺得呼吸都有幾分困難。 顧京寒微微閉上眼,濃密的睫毛拍打在眼瞼上。但看這張完美無瑕的臉,簡直像一幅被陰影勾勒出的畫作。 但風久卻似乎絲毫沒有欣賞之意,只是鄙夷地捏住他的下顎,迫使他高高抬起頭。與此同時鎖鏈迅速收緊,被束縛的四肢被迫向身后拉去,顧京寒悶哼一聲,忍不住挺起胸膛。 風久的另一只手,就從他的脖子,移動到了勻稱的腹肌和微微發紅的胸脯上。 然后帶著赤裸裸的猥褻之意,毫不留情地在乳尖捏了一把,連同鼓起的胸脯都籠在掌心,勒出一片掐痕。 顧京寒輕嘶一聲,咬住下唇,眉心忍不住微微蹙起,帶著幾絲迷茫。 現實中,她好像從沒碰過那兩處敏感的凸起,以至于他甚至于沒意識到這兩顆凸起是如此敏感,在這一掐中不僅將刺痛瞬間傳達到大腦,還迎合般挺立起來,變成兩顆泛紅的,小櫻桃般的rou珠。 “嘁,賤貨。” 女人冷笑一聲,聲音和現實一樣沒有溫度。 明明只是夢境,顧京寒心底卻忽地涌起一股難堪,就像,就像他曾期待什么一樣。 看著男人冷漠的轉過頭,風久嗤笑一聲,又強迫他轉了過來正面自己,“你不是很冷淡嗎?怎么rutou還會發sao地硬起來?看來所謂顧先生也不過如此嘛。” 說話間,她雙手不停地揉弄顧京寒胸前兩塊敏感地帶,直到整塊胸脯都被揉得發軟,rutou也徹底脹成櫻桃大小,硬得不行才罷休。 然后,她輕輕捏住一個rutou,一點點將其向外拉,拉到男人忍不住輕嘶的時候再用力壓回去,在溫冷細膩的軟rou上重重揉捏摩擦著,很快便讓顧京寒不由自主弓起身體,眼尾也染上一絲薄紅。 見狀,風久勾起一抹輕笑,膝蓋不輕不重抵住了他的下體,“這就硬到流水了?果然是欠虐啊。” 顧京寒猛地睜開眼,有些茫然地看向自己的下身,那處yinjing果然已經挺立起來,抵在小腹上輕顫。 就在這一愣之間,風久已經得寸進尺地將手籠在他后腰下方,沿著那條隱秘的溝谷探入——然后掰開兩瓣軟玉般的臀rou,在溫涼冷膩的敏感處肆意把玩,激得身下人身體弓得更厲害,呼吸也急促起來。 四肢被強硬的控制著無法動彈的同時,最敏感脆弱的地方被猥褻玩弄著,對禁錮的抵觸和身體快感交織在一起,顧京寒感覺身體情不自禁地越繃越緊,宛如一張被拉到極致的弓,卻只能忍受著挑弄的煎熬,不知下一秒會發生什么—— “唔——” 就在風久的指尖壓住他xue口褶皺的一瞬間,顧京寒雙眸微顫,瞳孔收縮了一瞬,壓抑不住的低吟也脫口而出,在狹小黑暗的空間里分外曖昧。 風久甚至能感受到他起伏的胸口和越發清晰的喘息,甚至是從微張的薄唇中溢出低呼時伴隨的水汽……她瞇起雙眼,一手在緊窄的xue口按壓撥弄,另一只手卻騰出來堵住了顧京寒的嘴。 這張誘人蹂躪的薄唇,她已經覬覦很多天了。 手指插進唇齒間,抵著柔軟的舌頭攪弄,拉出的口水絲被涂抹在嘴角,亮晶晶地沿著下顎低落。顧京寒被迫張著嘴合不攏,禁欲冷清的輪廓染上了一層被侵犯的美感。 他喘息越來越急促,風久的手指在他口腔中胡作非為,不用想也知道自己現在是多不堪入目的形象……就像在現實中那幾分鐘里的玩弄一樣,僅僅是唇齒上的挑弄,就足夠讓他思緒紊亂,在身體的反應中不知所措。 “唔……呼……咳咳……” 手指終于離開口腔的一瞬間,顧京寒大口大口呼吸起來,他這才意識到剛剛在不知不覺中已經屏住了呼吸,如果風久再玩下去,他窒息暈倒都有可能。 可即便如此,這漫長又折磨人的幾分鐘也足夠他整張臉都泛起窒息的酡紅,眼眶更是紅得厲害,生理性的水汽聚攏在眼尾將落不落,顧京寒低下頭咳嗽起來,整個身體都跟著一抖一抖。 “這樣已經夠了吧,你還要,還要怎么樣……” 他本以為自己什么都能忍下去,可這一次,一股難以言喻的退縮欲攥住了他的心,迫使他不得不說出這句話。 看著被欺負得不行的男人,風久卻不為所動,甚至惡劣地將指尖的水抹在他的胸脯和rutou上,感受這具身軀逐漸被開發的敏感度,隨著她每一下動作而微微顫抖的反應。 “這就忍受不住了?那接下來你該怎么辦啊。” “現在就流眼淚的話,一會兒身體的水豈不是要流干了。” “階下囚就要有被玩壞的覺悟,顧先生,你現在只是我的禁臠而已。” 她每說一句,顧京寒就仿佛有一股力氣被抽走,第三句話音剛落,顧京寒渾身都軟了下去,任憑鎖鏈將四肢更加過分地鎖在身后,連雙腿也被掰成張開的跪坐姿勢,又一點點被吊起來,將門戶大開的后xue完全暴露在對方面前。 此刻,緊致的xue口已經被風久玩得酥麻不已,一點點向里沁著癢意。顧京寒對里面被玩弄的感覺早已不陌生,此刻也只能咬著下唇等待被侵犯,竭力壓抑著從嗓子里泄出的呻吟。 風久卻輕佻地觀賞著他的身體,不加掩飾的侵略視線和占有欲在冷白色的肌膚上刮過,故意要看他受折磨的樣子。 顧京寒對此也心知肚明,可他卻還是可恥地更硬了。 甚至因為這股視線,能感受到身體更加明顯的變化。 下賤、sao浪、欲求不滿。 于是當風久終于把手指插進他的后xue中時,顧京寒劇烈顫抖了兩下,像是瀕死的魚終于得到一口空氣,于是無法自抑地翻滾攪動起來,甚至張著嘴只顧著喘息,忘記了要維持最基本的體面。 “唔……嗯嗯……唔唔……” 溫熱敏感的xue道被手指按壓抽插著,換著角度刺激rou壁,一波波快感在身體里蔓延竄動,顧京寒被僅僅兩根手指攪得方寸大亂,身體搖晃不止,卻又聽到風久在他耳邊嘲諷: “我還沒cao進去就開始浪叫扭屁股,你是有多期待我,嗯?” 她沒給顧京寒思考和回答的空間,就輕輕叼住了粉紅誘人的櫻桃,在上面碾磨勾挑,像品嘗甜點一樣吮吸咀嚼。對于另一顆紅豆也不放過,用指甲在乳尖上摳挖勾弄,令男人抖著腰說不出話來。 忽然,顧京寒猛地掙扎起來,呻吟也陡然拔高。風久知道自己玩到了他的敏感點,手指對準那個方向摳挖不止,嘴上也不停,任憑他怎么掙扎也只是變本加厲。 顧京寒快瘋了。 他甚至想求饒,可發出的聲音只有破碎的呻吟,連成句的句子都撿不起來。 懸在空中的身體沒有支撐點,一時間顧京寒似乎感覺生死都掌握在了風久的手里,任憑她把玩給予,而他只能打開身體,一邊流著水呻吟一邊承受。 太過了……這種感覺…… 比跳蛋還要清晰和強烈,又因為是被特定的人玩弄,而變得更加刺激,更加難以忍受——哪怕連一點撫慰都沒有的yinjing,都已經顫抖著流水,一點點被逼到噴薄的邊緣—— 就在大腦里的弦徹底斷開的前一秒,風久忽然抽出了手。 她依然衣冠楚楚,不像他滿身狼藉,yin水漣漣。 顧京寒下意識將視線追隨過去,眸子里是自己都沒察覺的茫然和委屈,以及滿滿的情欲。 “看看你現在的樣子。” 風久居高臨下地挑眉看他。 禁欲又冷淡的總裁為她打開身體,攝人的情欲涌出來,化為濕熱的yin水從后xue流出來,沿著大腿根滴落。 她賭他現在還擁有理智。 果然,聽到這句話的瞬間,顧京寒就變了臉色。 他似乎想從折磨人的情潮中抽離出來,卻又彌足深陷,于是只能不上不下吊在那里,反而更加難受。 風久錮住他的脖子,壓著他的唇瓣靠近自己,同時掀開了裙子。 “顧先生,現在才是我開始玩你的時候了。” 炙熱堅硬的陽具突破xuerou的阻隔直插入后xue深處,讓顧京寒產生了身體被貫穿的錯覺。 他似乎還停留在上一秒,聲音沒來得及發出,眼淚就先從眼尾滾落了下來。 生理性的,爽到極致的,包含折磨和崩潰的,嗚咽和眼淚。 從噴薄出的污濁和yin水,和被拋到頂點的長長呻吟中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