貞cao鎖+震動棒,餐廳里把弟弟玩到干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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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久趕到酒店時,一個熟悉的身影已經坐在沙發上等著了。 乍一看她還以為是沈修黎,但仔細一看就知道并不是。 男人似有所感轉過頭來,俊美的面孔迅速綻開一抹笑意,雙眼像兩彎狡黠的月亮,里面盛著風久的身影。 “沈星彥。” 風久給他另開一個套間,把人拉進去,“你來干什么?” 沈星彥順從地由她拉著,被推到在床上也毫無反抗,眼神黏著風久,笑得像只偷了腥的小狐貍,“怎么,只能讓哥哥來,我不可以來嗎?” 風久抱臂靠在墻上,一言不發地靜靜看著他。沈星彥一開始還能回視,炙熱黏糊的目光絲毫不掩飾。可隨著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女孩卻一點反應都沒有。 他的心漸漸沉下去,濃密的睫毛一點點垂下去,喉結微微顫動。最后他干脆眼睛一閉,抱著枕頭哼唧,“我就知道自己不招人喜歡……所有人都恨不得我離開……” “……根本沒人在乎我,被玩了也不會被負責……可能我根本就不應該活著吧!” 靜靜等著他鬧完,風久才繼續問,“吃飯了嗎?” 一個有些凌亂的腦袋從枕頭后鉆出來,聲音有些發啞:“沒有。” “飛機上也沒吃?” 沈星彥眼圈紅紅的,不知是時差所致,還是剛才真的委屈極了,眼里的光都暗淡不少,“沒吃。” “收拾一下,跟我去吃飯。” 沈星彥很想有骨氣的說不吃了,可又害怕她真的扔下自己走掉。修長的手指一個用力,將枕頭揉的皺皺巴巴,低聲說,“那,等我。” 風久:“等你。” 話音剛落,她就看到小狐貍的眼睛亮了起來,這幅不太聰明的傻樣讓她想起了還在國內的某只小刺猬。 粘人敏感,卻又都好哄的不行呀。 * 這座酒店的二樓和三樓都是餐廳。風久剛訂好一個靠窗的座位,一轉頭就看到沈星彥已經洗完澡,換好衣服走了出來。這次他罕見地沒有穿sao包風格的衣服,而是換了身休閑裝,頭發乖順地貼著額頭,增添了幾分少年感。 白天沒泄的火讓風久多少有點浮躁,她看了看沈星彥白皙的臉頰,忽然伸手去掐了一下。 沈星彥吃痛張嘴,卻沒發出聲音,反而輕輕咬住下唇,瞇起眼似嗔非嗔地瞟她。 確認了,還是那個被cao死不嫌事大的沈星彥。 一把將那張俊臉推開,“如果不想餓著肚子被干死,就乖乖滾去吃飯。” 沈星彥一怔,過了好幾秒才理解她說了什么,一把抓住她的衣角,“你……你不告訴我哥嗎?” 風久瞥他,“我為什么要告訴他?” 沈星彥死死盯著她,目光閃爍不定,過了許久才移開,攥著她衣角的手卻攥得更緊了,“你不是他的……助理么。助理總是向著老板的,不是嗎?” 風久端詳著他的表情,輕輕挑眉,“現在我沒有老板,只有一個千里迢迢趕到我面前求cao的小性奴,你說我該怎么干?” 小,小性奴…… 沈星彥怔怔看著她,臉頰漸漸染上紅暈,低眉拉住她的手,輕輕放在自己腰上。 “想怎么干……就怎么干。” ……艸。 狠狠掐了把手里的腰肢,風久把求cao的狐貍拉進了餐廳。 了解后才知道,沈星彥已經將近14個小時沒吃過東西。風久猜他也沒怎么睡覺,因為向來神采奕奕的男人此時眼下布著一條不易察覺的青色。 如果僅僅是來找她,不至于如此。 察覺到女孩似有深意的目光,沈星彥垂下眸子咕嘟嘟喝粥,就是不肯說明原因。 不過就算他不說,風久也能猜個八九不離十。 但微妙的氣氛沒持續多久,就被沈星彥打破了。他伸出粉紅的舌尖舔舐嘴角的牛奶,眸光藏在上眼瞼下偷偷看她。 意思不言而喻。 不得不說,沈星彥不是她見過最能作死的人,但卻是作死最頻繁的那一個。 前一天被cao到哭著暈過去,第二天就能巴巴湊上來勾引,總是不長記性。 ——對于不長記性的人,那就只能欣然受之了。 風久挑眉,對他說:“跟我來。” …… 五分鐘后,兩人一前一后回到座位上。風久不緊不慢地喝湯,還不忘提醒他,“繼續吃。” 沈星彥滿臉通紅,握著湯匙的手微微顫抖…… 后xue里跳動的假陽正以極高的頻率插動頂撞著他敏感的sao心,兩顆rutou上也各貼著兩塊震動的小跳蛋,全靠著寬松的衣服才不會被別人發現。 “唔……”他情不自禁呻吟出聲,又連忙咬住下唇,生怕被別人發現不對勁。 可是……太刺激了……一波波快感從私密處翻滾蔓延到全身,更何況一想到這些玩具是風久剛剛在衛生間里親手塞入他身體的,沈星彥就覺得自己隨時會高潮。 但早就被刺激得不行的性器卻不能正常勃起,因為在放置玩具后,風久還十分“貼心”地給他戴上了鎖精環。 更準確的說……沈星彥回憶風久的原話,心頭一陣guntang。 “這是貞cao鎖,現在它是你的,這樣無論在外面怎么被玩,都不會有人發現了。” “……嗯……唔……”沈星彥不得不捂住臉,來掩蓋自己燒紅的臉頰和急促的喘息。 “怎么不吃?”風久“關切”地問他。 沈星彥只能慢吞吞舀一勺湯,放進嘴里,卻因為假陽又一次頂到敏感點而失神地張嘴喘息,湯汁順著嘴角流下。 “怎么,是飯不合胃口?” 風久非常“貼心”地拿過湯匙,一口口喂他。 “唔唔……”沈星彥一半吞咽一半吐,上襟很快全是湯水的痕跡,簡直像一個生活不能自理的傻子。 感受到旁觀者投來同情的目光,沈星彥又羞又急,身體卻在這種狀態下越發敏感,被強烈的快感激得不住顫栗,身上泛起一波波酡紅,沒過幾分鐘就成了煮熟的蝦子。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他輕聲哀求,兩只桃花眼水光瀲滟,眼眶紅紅的,一臉被欺負狠了的模樣。 風久翹起二郎腿,“勾引我的時候不是很有自信么?這么快就不行了?” “唔嗯……我錯了,再也不這樣了……唔唔!”男人捂住嘴,竭力壓抑喘息,渾身緊繃輕輕顫抖,“饒了我吧……要,要受不了了……” 震動陽具將xiaoxue撐得滿滿當當,每一寸敏感脆弱的xue壁都被侵占刺激著,yin液早就將腸道浸得濕軟不已,很快僅存的縫隙就容納不住這些yin液,它們便淅淅瀝瀝沿著xue口流出來,沾濕了一小塊顫栗的臀瓣。 “嗚嗚……呃啊啊!”緊貼著xuerou的震動不弱反強,一下子拔高好幾度。沈星彥猛地夾緊雙腿,被絕頂快感激得泛起白眼,雙手緊緊抓著桌沿,發出一聲聲只有風久能聽到的悲鳴。 不行了……好想高潮……可是射不出來…… 被貞cao鎖束縛的欲望不得釋放,累積的快感快要把他逼瘋了,只能無意識摩擦著雙腿,在快感浪潮中隨波逐流。 “嗚呃呃呃……要……要……嗯嗯嗯——” 沈星彥在一聲尖銳的顫音中弓起身體,顫抖著達到了從未有過的高潮。 在無法射精的狀態下,徹徹底底的干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