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登基,太后侍寢,宮女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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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和元年,新皇登基。 新帝乃先帝第六子,文武雙全,太傅曾言,新帝當為明君。 新帝樓遠寧從一大早便開始忙活著,從加冕祭祀各種各樣的禮節讓人倍感煩躁。 好不容易忙完了,身旁的小太監提醒他,按照禮法應當去拜見太后了。 樓遠寧只好拖著疲憊的身體又去拜見太后,還好慈寧宮并不算太遠,不到一刻鐘便到了。 太后宮中頗為奢華,堪堪露出來的擺件屏風就價值千金。 當今太后并非樓遠寧的生母,他的生母只是一個教坊司的舞姬,因身姿曼妙,舞姿優美獲得先帝賞識才能得到寵幸并且懷上他。 太后乃是他的嫡母,也就是前皇后。 一進殿就有宮人向他行禮,他也不在意,只是問宮人:“太后呢?” 宮人低首回道:“太后還在小憩。” 樓遠寧于是便朝宮人們擺了擺手:“不必跟著了,朕去看一眼母后歇得可好,你們小點聲莫要驚擾了母后。” 宮人統一回道“是。” 身后沒了跟著的人,樓遠寧便大步往前走,略過屏風進了內間,看見正在小憩的太后。 太后今日也是盛裝打扮,是仔細上了妝的,一張小臉更顯得熠熠生輝。 宮中女子無論是妃子還是宮女女官都是要樣貌出色才能進宮的,太后如今也不過二十出頭,還處在女子的好時候。 正想著,榻上的女子卻睫羽微顫,便緩緩地睜開了雙眼,看到立于榻前的樓遠寧先是一愣,隨即彎了彎唇角,“陛下可要我服侍?” 樓遠寧搖頭:“朕今日有些累了,晚些時候再來母后這里吧。” 說罷便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按照禮制,新皇登基是要宿在太后宮里的,如果沒有太后便是太妃,依次往下。不過他今日確實是有些累了,等下還要批閱今日的奏折,便拒絕了太后的好意。 下午的時間一晃而過,批完奏折的樓遠寧看了看天色,隨口問道:“現在是什么時辰了?” 身邊的小太監恭敬回道:“回陛下,現在是卯時三刻。” 已經不早了,“擺駕去慈寧宮。” “是。” 來到慈寧宮的時候正在傳膳,太后見了他便笑著說道:“你倒是來得正好,我還以為你今兒個下午不過來了。” 樓遠寧不置可否,“兒臣怎么會冷落了母后呢。” 用膳的時候兩人說了些家常話,倒也頗為有趣。 直到宮人將菜都撤下,問道:“陛下,娘娘,可要沐浴?” 太后抬抬手:“傳吧。” “是。”宮人們便退了下去。 待屋子里只剩下樓遠寧和太后兩個人,太后方才開口:“如今陛下已經是大周的皇帝,這開枝散葉的任務可是不能落下的,今兒個我便在世家中選了兩個先給你將就著,你要是有看上的也盡管與我說,我都給你安排好。 樓遠寧聞言點了點頭:“朕尚好,要是有看上的,朕定然是會與母后講的。” 太后點點頭:“那便是最好。” 這時,宮人已經抬了浴桶和熱水進了屋,不過幾息便將東西都備好,一一退了下去。 太后眼波流轉,看向樓遠寧,無聲地邀約。 樓遠寧卻道:“母后先行沐浴吧。” 太后倒也沒有推辭,徑自走進屏風內。 那屏風是一面牡丹的刺繡,隔著屏風能夠隱隱約約看見那正在解衣裳的人,身姿曼妙。 圓潤小巧的肩頭,渾圓挺立的乳兒,一雙筆直纖細的腿。隔著屏風就能知道太后是怎樣的一個妙人兒了,樓遠寧想,不愧是能夠坐上后位的人。 屏風后面依稀傳來些誘人的水聲,樓遠寧卻并沒有表現得急不可耐,這大周都是自己的,要什么樣的人沒有,也不急于這一時。 太后并沒有耽擱太久,很快便披著一件薄薄的輕紗從屏風后面走了出來。 太后蓮步輕移,輕紗朦朧,隨著步子曳過地面,那柔嫩的乳兒輕微搖晃,兩點殷紅若隱若現,好不勾人。 視線往下,一雙修長筆直的玉腿間是雪白的肌膚,只依稀能看見中間有一條細細的縫。 “陛下,我好了。” 樓遠寧不動聲色地收回視線,只略微點了點頭便徑自去沐浴了,只留下太后一人在榻上等候。 樓遠寧很快便沐浴完畢,未著寸縷便出了屏風,倒也沒有讓太后等太久。 太后聽見聲響抬眸看向他,眼神往他腿間一轉,倒也沒說什么。 待到他近了榻,太后伸出纖纖素手撫上龍根,緩緩揉捏,“陛下可得憐惜妾身些。” 樓遠寧并未答話,倒是身下很快便有了反應。 樓遠寧曾在軍中待過一段時間,是以也練出了一身結實的肌rou。他伸手在她那嬌嫩的乳兒上揉捏,乳兒飽滿柔滑,摸著舒服極了。而他手上因練劍有著一層薄薄的繭,在乳兒上揉弄,不時便惹得太后嚶嚀出聲,雙頰更是生出兩片緋紅。 樓遠寧聽她嬌吟出聲,非但沒有放輕力道,反而更加大力地玩弄她那對柔軟的雪乳。 “太后可覺得舒爽?” 太后只拿一雙浸透了水光的眸子看他,嘴里嬌嬌喘氣。 樓遠寧將一只手沿著雪乳往下探,摸上腰間時惹得敏感的太后整個身體微微一顫。 樓遠寧看她這副模樣頓覺有趣,又在她腰間仔細揉捏了好幾下這才放過她。 繼續沿著小腹往下,摸上那白嫩嫩的兩瓣,他剛剛就瞧見這太后好像競是個白虎。 樓遠寧是知道的,有女子為討丈夫歡心,會將嬌xue外面的茸毛剃干凈了伺候。不過依他剛剛摸上去的觸感來看,這太后的的確確是個天生的白虎,嬌xue外的的肌膚也是細膩柔滑的,手感好極了。 心下想著,手上的動作卻是絲毫未停。輕輕探進那兩瓣媚rou里,不自覺地便捏住了那小小的一粒,又引得太后嬌喘吁吁,用責怪的眼神看著他。 他自是不會覺得愧疚的,反而又反復捏捻了一番,使得那xue中流出一股透明的液體。 樓遠寧輕輕笑道:“母后,你濕了。” “嗯……皇帝莫要再戲弄母后了,嗯……”太后一陣喘息,根本無心與他爭辯。 樓遠寧勾起嘴角:“也好。” 說罷朝那小豆子輕輕一彈,便也真的不再逗弄那可憐的小豆子了。 太后猛然受了這等刺激,禁不住叫出了聲:“啊!” “你怎能,怎能如此……”太后羞紅了一張臉,眼神更顯嫵媚。 “哦?朕如何了?”樓遠寧反問道。說話間忽地猛然一挺身,那龍根就這樣直挺挺地進了那xue。 那xue太緊了,惹得樓遠寧悶哼一聲,隨即便毫不憐惜地大力頂弄,惹得太后嬌吟不止:“陛……下……嗯……” 樓遠寧一邊頂弄一邊揉捏那對雪白的乳兒,突然太后叫聲變得高亢,他停下一瞬,隨即反復朝著那一點不停地大力cao弄。 果不其然,太后沒幾下便xiele身,口中的喘息聲更是從未停過。 一整夜,嬌兒恰恰啼,酥了身子,軟了骨頭。 樓遠寧一夜好夢,醒時發覺下身溫暖得緊,掀開錦被才發現他那龍根還埋在太后的嬌xue里,倒是舒服得緊。 太后承歡一宿,早已疲憊不堪,睡夢中都還緊皺著眉頭。 樓遠寧動作放輕將龍根緩緩退了出去,惹得太后嚶嚀出聲,倒是沒有醒過來。 樓遠寧沒有再過多關注她,只拿帕子擦了擦,便喚人來伺候他更衣。 在慈寧宮用過早膳后,樓遠寧便乘著轎輦去宣政殿上朝。 而今他才繼位,朝中還有許多事需要他來處理,這可不是能偷懶的時候。 今早上朝時禮部尚書提起了選秀的事宜,被樓遠寧以剛剛繼位不宜大動干戈為由駁回了。那禮部尚書也是個聰明的,見樓遠寧不愿選秀便退了一步,只說邀世家女子辦個群芳宴,先定個皇后,選幾名妃子充實后宮。 樓遠寧見此倒也不再反駁,同意了他的提議。 這群芳宴的日子便定在本月中旬的十四十五十六這三日。 畢竟是帝王選后,倒也不能太過隨便,定為三日倒也勉強合理。 下朝后樓遠寧便去了慈寧宮,他到時太后還未醒,便在慈寧宮內批了會兒奏折。午時太后醒過來,梳妝打扮后與他一起用過午膳后才提及關于群芳宴的事宜。 中宮無后,便只能將這事交給太后來辦。 太后聽到這個消息便彎起了唇角:“哀家還說宮中人少呢,這群芳宴倒是正合哀家心意,陛下放心吧,哀家定會好好辦的,到時候陛下定能選個好皇后。” 樓遠寧聞言也笑了:“那朕就多謝母后了。” 太后抿了一口茶:“陛下與哀家又何須言謝。” “那群芳宴朕便放心地交給母后了,朕便不打擾母后休息了。” 說罷樓遠寧便離開了慈寧宮。 今夜樓遠寧并未去后宮。 在養心殿寫圣旨的時候,殿內進來了個面容俏麗的宮女,腰身纖細,胸脯傲然挺立。 她走到樓遠寧跟前,脆生生道:“陛下讓奴婢服侍您吧。” 樓遠寧抬頭瞥了她一眼,并未說拒絕的話。 那宮女便跪下,兀自解開了外衫,露出了粉紅的肚兜,堪堪遮住中間的一小塊地方。宮女將肚兜一解,那飽滿的胸脯便跳了出來。 宮女跪在樓遠寧胯下,伸手輕輕將龍袍下的褻褲褪去,便將那龍根滑進了兩只乳兒中。 樓遠寧只感覺到一陣滑膩,柔軟,不可謂不舒服。 宮女兀自捧著胸前的乳兒挺動,兩只雪乳在龍根上上下劃過。 樓遠寧并未看那宮女動作,只專心將舉辦群芳宴的圣旨寫好,筆鋒未滯留過半分。 待到圣旨寫完,那龍根還未出精。 樓遠寧瞧著有趣,便看了那宮女一會兒 。 那宮女早已累得雙頰緋紅,卻不敢停下動作,口中也是喘得緊。 樓遠寧見她如此,便也不再逗弄,只叫她:“張嘴。” 那宮女略微有些茫然,但還是聽從命令張開了嘴。 樓遠寧見她張開了嘴,便將龍根從雪乳中抽出,伸進了宮女的嘴里。 他按住宮女的頭,大力抽插了幾下,直到在她嘴里射出了精,方才作罷。 將龍根從宮女嘴里拿出來用手帕擦了擦,一邊對著宮女命令道:“咽下去。” 于是那宮女乖乖地將龍精咽了下去。 樓遠寧擦了幾下見還是有些粘在上面,隨口吩咐道:“給朕舔干凈。” “是。”宮女低眉順眼,再次將龍根放進口中,仔仔細細地將它清理干凈。 “你叫什么名字?”樓遠寧看著她胸前的乳兒,問道。 “回陛下,奴婢名叫綠蘿。”綠蘿斂了眉目,不敢直視他。 “今天伺候得不錯,下去領賞吧。”樓遠寧不在意地說道。 “謝陛下。”綠蘿迅速地將衣裙整理好,然后退了下去。 綠蘿出了殿門后,小太監李瑞緊接著便來到了跟前,“陛下今晚可要翻牌?” 樓遠寧本來今晚并不打算翻牌的,可是剛才被那名宮女挑起了些許興趣,頗有些意猶未盡的意思,于是便點了頭:“那便翻牌吧。” 李瑞很快便將盒子端了上來,小心翼翼地看著樓遠寧。 樓遠寧一看,那盒子里只孤零零的放著兩塊牌子。 看來如今后宮確實空虛。 他隨手拿了一個牌子,翻過來一看,陳選侍,旁邊刻著一行小字,陳若詩。 “便是她了吧。” 李瑞趕緊應道:“奴才這就去吩咐。” 李瑞去吩咐了陳選侍侍寢,樓遠寧也移步去了金龍殿。 被翻牌的妃嬪侍寢都是在金龍殿,他也沒有要壞規矩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