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小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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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行正迷糊著,就聽貴妃同他說:“貿然叫小公子進宮,也是我思慮不全,叫你們骨rou分離,實在汗顏,如今也算我將功補過了。” 長姐趕緊說:“哪里的話,這是他的福氣,貴妃言重。” 長姐聽得膽戰心驚,誠惶誠恐,恨不能立刻腳下長了對翅膀飛出宮去。 聽到這里,長行這才回過神來,他這就要離宮了,不由得歡喜起來。 宮里處處都好,但娘親的飯菜與爹爹茶杯里的清茶還是更香甜些。 想到這里,他開始在心里盤算,回去之后吃些什么才好。 可高興了一陣,左顧右盼,見不到范暄,不由得委屈起來,連自己也說不上來為什么在這個時候不得意。 他拉著送他來的小太監,本想問范暄在哪兒,卻不知如何開口,這時才想起來,他從未正經喚過范暄,竟叫不出他的名字。 長姐見貴妃親自來送,擔心陛下心中還有其他打算,唯恐夜長夢多,略寒暄幾句,趕緊拉著他離開。 貴妃并未阻攔,遠遠的看著他們離去的身影。 高大威武的宮殿在長行眼中越來越遠,他心中若有所失。 長行諸多思緒在心頭,心亂如麻,長姐在一旁看著他這幅神態,還當他在宮中受盡了苦難,一時間紅了眼眶,默默擦著眼淚。 長行不知長姐心中所想,但見jiejie如此,只能安慰著她。 待長行到家,全家上下都在等著他,見他來了,一家人抱頭痛哭。一家老小都在擔憂著長行的安危,總算將心放到肚子里。 長行又是歡喜又是憂,但總覺得哪里不對勁。可是聽父親為了將自己換出來,已經主動辭了官,過些日子就要告老還鄉時,只顧得上替父親惋惜與不平。 至親骨rou相聚,長行一肚子的話要說,陳家點著燈,直到天將亮才熄。 第二日起來,又將宮里帶來的好東西分與父母兄嫂長姐,好一通忙亂。 這樣昏忙了幾日,長行才琢磨出不對勁來。 這幾日,范暄竟然都沒來尋他! 怪不得這幾日總是睡不好,總覺得身邊空空的,冷冷的,原來是缺了個人。 頭一天他想著,許是他走得急,范暄不知道。 可這連日沒見到人,心里不免委屈。 往日里嘴上說的好聽,什么心肝什么好人兒,可憐他走了這幾日,竟半刻不來尋他。 越想心里越堵得慌,一點睡意都沒有,起身披了件衣服。 長行靠在窗邊,遙遙看著皇宮的方向。 他那樣大的本事,連皇上的宮殿都能搶占,何況出宮這些小事,定是不想見他。 也是,他這樣怪異的身子,初見了不過是新奇,哪里會真心接受。 他是個假男人,范暄也不是個真太監。定是心里頭沒他了,這才著急忙慌地把他送出來。 想著,竟伏在窗邊哭了起來。 哭累了,也困極了,長行腦袋上下搖晃著,要看就要磕到窗柩卻不肯回去躺下。 在一邊看了許久的范暄出現在他面前,輕輕扶著他的腦袋,才沒叫他受傷。 范暄這幾日都在暗地里瞧著他,看他與家人相聚,竟沒有一刻不是笑模樣。 本來看他歡喜,他也應當是歡喜的,可心里卻不得勁。 這會兒看見他哭,該是得意的,卻還是止不住心疼。 長行一下驚醒,看他來了,忍不出露出笑顏。 但想到自己受了好幾日的冷待,吹了大半夜的風,不免生氣,噘著嘴嗔道:“你還知道來呢,怎么不等我凍死了再來給我收尸,好叫你再去找個好的。” 范暄隔著窗戶扶著他,沒有更近一步:“世上在沒有人比你更好了。” 長行越發委屈,不肯就這樣饒了他。 “我這一顆心都拴在這人身上,沒想到竟是個負心漢。這幾日沒來,指不定是在哪個醫女絆住了腳,竟將我都忘了!” 范暄保持著這個距離,眼里是長行看不懂的情緒。 “瞧著我做什么?莫非真叫我說中了!” 長行又驚又氣,推著范暄往外,眼底又浮起一層霧氣。 “既如此,何必又來找我!胡醫女端莊貌美,還與你有著十幾年的情分,我又算得了什么?” 他越發哭得委屈,只差點沒喘上來氣。 范暄將他擁進懷里,輕輕拍著他的后背。長行嘴上不饒人,手上卻牢牢抓著他,身上是這半夜里的露水。 長行摸著他衣料濕濕的,瞧他腳底沾著泥,發絲凌亂,想來在這里待了許久,心里的不滿消散許多。 “你是啞巴不成,莫不是真要我趕你走。” 知道他定然在此守了許久,長行又不肯放開手。嘴上厭棄,手里頭卻緊緊攥著他的衣角。 這幾日的相思,生生折磨著范暄。他雙眼通紅,眼神在他身上分外留戀。 長興哭夠了,將這些日子的委屈盡數哭了出來,心里舒暢許多。 瞧他那樣子,長行就得意。 “還不進來,等著被我爹看見,好把你浸豬籠嗎?” 長行跑到前頭,給他開了門。 一進門,長行就將他身上的外袍除了,拉著他往床幃鉆。 長行體虛,又在窗邊坐了許久,手腳冰涼。范暄火旺,身子跟暖爐似的,長行貼著他,將手放進他懷里。 見他不惱,長行又將腳伸進他兩腿之間。 范暄不言語,摟著他,大口嗅著他身上的味道。 八尺大漢,外頭看著俊美,卻在長行床上形容猥瑣。 “別弄出這聲,我忍不住。” 短短幾個月,長行身體里的饞蟲都讓范暄勾了出來,最經不起挑撥。偏偏他方才哭得那樣厲害,腦子不清楚。 范暄果真收斂了聲音,輕輕擁著他,手在他身上一寸一寸地摩挲。 “瘦了二兩。” 長行笑出聲:“別胡說,哪有論斤兩的,成什么了。” 這會子熱乎乎的范暄就躺在他身邊,他心里頭高興極了,在他冒出胡茬的下巴上蹭了許久。 他往范暄懷里鉆:“別說了,我困得緊,明兒還得去王家瞧瞧的小外甥。” 范暄在他身邊跑不了,小外甥過段日子就要隨王家外放出去,看一眼少一眼。 范暄果真不動他,就這樣瞧著,說不清眼底什么情緒。 長行半睜著眼:“我睡著了也不許走,陪著我睡一夜。” 范暄沒言語,但長行知道,這人今晚不會離開。 有范暄在身旁暖身子,長興這一夜睡得格外安穩,比往常都醒得早。 一睜眼,范暄果然在他身邊。 這一夜的功夫,范暄下巴上冒出青色的胡茬。長行湊上去親過,戳得臉皮疼。 瞧范暄還沒睜眼,他伸出指頭,一根根揪著他的胡茬。 他指甲斷,胡茬更短,扯了半天,指尖紅腫,一根胡子都沒撤掉。 長行犯了擰,非得揪下一根,分明沒有什么用,偏要這樣做。 范暄這幾日著實心力交瘁,多睡了會兒。但長行一醒,他自然也就醒了。 由著他胡鬧了半晌,范暄聽著他因為兩只手指頭相互戳著,疼出了聲,立刻睜開眼。 “傷著了?流血了嗎?疼得厲害?” 范暄側著身,長發垂下。他眉目冷冽,偏對著長行,露出萬般柔情。 長行回手抓著他:“哪里學來的壞心腸,幾日不見,居然都會裝睡騙我了。” 往日在宮里,長行睡到日上三竿,范暄早早就醒了,妥帖地安排好了一切,很難得見到范暄還和他躺在一處的場景。 范暄依舊話少,只是不知怎的,睡了一晚,瞧著比昨天晚上見著還要憔悴些。 長行再如何沒心沒肺,這會兒也瞧出不對勁來。 “你這是怎么了?生病了?還是偷偷出宮挨罰了?” 說著長行坐起身來,伸手就要扒他的衣服,想瞧瞧他身上有沒有傷口。 范暄按住他摸上胸口的手,嘴角帶著笑,聲音卻沙啞著。 “我沒事,反倒是你,不是說要去瞧小外甥嗎,再不起就晚了。” 長行癟著嘴:“你這幅樣子,我哪里還有心思,你別按著我的手,倒是讓我瞧瞧。” 范暄不再按著他的手,長行一把把他的里衣拖下來,露出他結實的上半身。 光潔壯碩的身上還留著早些日子留下來的曖昧紅痕,別的傷痕一樣沒有,瞧得長行心頭一熱,手也開始不老實起來。 那雙小手漸漸就往下頭去,范暄虛虛攔著。 “真來不及了。” 長行挨著他火熱的身子,揉搓著那火熱的大家伙。 “都這樣了還想讓我走,是想便宜哪個小妖精?” 長行柔柔地看著他,貼著身子就往范暄身上纏去。 好幾日不見,長行昨兒晚上就扛不住,早就蠢蠢欲動,這會兒一點火星子就讓他燃了起來。 “這里是陳家,待會兒你父母知道了……” 長行這會兒已經將自己身上的里衣扔下去,露出嬌俏挺拔的奶子,緊緊貼著范暄索吻。 很快范暄就什么話都說不出來,長行脫下他的褲子,抬起圓潤的臀,緩緩坐了下去。 范暄悶哼一聲,顯然是舒爽極了。 長行湊過去貼著他要親,兩人抱在一處,范暄將他壓在暄軟的被子上,手上揉捏著滑嫩的奶子,下半身迅猛而狂野的侵犯著濕潤溫軟的小洞。 “還想著、讓我出去,你瞧瞧你這樣子,活、活想餓了多久似的……” 范暄喘著粗氣,胡亂在他臉上親吻著。 “心肝,我舍不得你走。” 長行雙腿牢牢地纏著他的腰身,“那多久沒來瞧、瞧我,昨兒沒和你算賬,你、你好生算算,今兒不把欠的賬還完,不、不許從我身上下去……” 長行嘴上說得兇狠,調子軟綿綿的,一丁點都不嚇人,反而香甜得很。 粘膩的水聲回響在屋子里,長行的奶子跟著范暄下半身的動作晃動著。 范暄果真餓狠了,動作一刻不停歇,那粗長的玩意頂弄著長行的身子,叫長行欲仙欲死。 “要死了,你慢些,我受不住了,啊!” 范暄只顧得上喘氣,叼著他奶子上的嫩rou,向來對長行百依百順的他一點沒按著長行的話做,依舊兇狠的侵犯著身下迷人的身子。 屋里頭曖昧的水聲不歇,rou體碰撞的聲音不停,長行毫不掩飾自己的叫聲,若不是他的院子向來清凈,只怕這會兒遠處的貓都被他叫的發起春來。 長行嘴唇紅潤,還有幾處齒痕清晰可見,范暄身上也沒好到哪里去,全是長行情動時留下的指痕。 頭先留下的痕跡還沒好全,這會兒又添了新的。 不知過了多久,長行聲音都沙啞了,范暄不知射了多少在他肚子里,前后兩個xue滿滿當當的,范暄把他那玩意拔出來,渾濁的液體順著合不上的xue口流了出來。 雖然嘴上叫著不行了,但只有到了這個份上,長行才堪堪饜足。 他身上全是范暄親吻出來的痕跡,奶頭被磨破了皮,范暄在趴在他身上,輕輕地舔著。 長行渾身提不起勁,笑罵著范暄。 “別鬧了,再吃我也沒奶。” 范暄將他擁在懷里,嗅著被他的味道沾滿的人兒。 “黏黏糊糊,你也不嫌棄。” 范暄摟著他:“我怎么會嫌你。” “我嫌我自己,快去叫水來!”長行同范暄廝混一通,又覺得兩人親密不少。 范暄一點不言語,披了件衣服就往外走。 不多時,長行舒舒服服地泡在桶里,出來還美美地吃了一頓,又回床上睡著,全然忘了今日要出門的事。 范暄瞧著他睡著了方才走出去,長行院子周邊靜悄悄的,讓他睡了個好覺,渾然不知外頭發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