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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背德了,但又沒完全背(女攻,3p為主)在線閱讀 - 01 單戀上司的下屬偷窺孕期人夫zuoaiyuhuo難消

01 單戀上司的下屬偷窺孕期人夫zuoaiyuhuo難消

    安澍第二次醉倒在江黎家里的時候是故意的。

    江黎家在頂樓,上下兩層,很寬敞,夫妻倆只住了一間主臥,一間改建成了嬰兒房,余下的幾間都能用作客房,朋友同事會喜歡來江黎家里開趴,反正江黎家是有空位收留下他們的。江黎的愛人傅子期也是一個好脾氣的,不介意江黎的朋友們來玩鬧,還會體貼地幫忙收拾殘局。只是聽說最近病了,多數也就不好意思再打擾。

    安澍知道傅子期不是病了,他第一次在江黎家時就知道了。

    安澍是江黎的直系下屬,從大學畢業一進公司就入了江黎的小組,算是江黎手把手調教出來的。江黎長得很漂亮,是那種很有攻擊性的冷艷美人,掃一眼就能凍住一片,在商場上她的手段也是狠辣果決,比一般男人還要更有氣魄。安澍跟著江黎一路高升,年紀輕輕就做到了副總位置。

    然后江黎結了婚,對象是位小有名氣的獨立作家,聽說是江黎的青梅竹馬,兩個人從小認識到大,這種愛情童話一經透露就在公司里被傳了個遍。安澍早在江黎電腦屏保上看過他的照片,男人眉眼溫潤,看向鏡頭的眸子里泛著細碎的亮光,帶著一種不張揚卻十分鮮活的依戀。安澍作為女方親友出席了江黎的婚禮,見過男人一面。他沒看完婚禮全程,只借口公司上面還有公務安排就匆匆離開了。安澍沒回公司,只在江邊坐了一個晚上。

    后來他去國外出了一年半的長差,回來后江黎對他仍然自如,不見生疏,說找幾個相熟的同事朋友聚一聚,給他辦個接風宴。她臨下班的時候給愛人打了一通電話,說要晚些回去,那頭不知說了什么,她回過頭來無奈地對眾人笑:“子期說讓你們來我家聚。”

    和她相熟的老下屬就起哄說,江總現在金屋藏嬌了,都不愿讓人到家里開趴。江黎對自己人都是很好的,聞言笑了笑,卻沒反駁,只說了一句子期怕吵,不好打擾他創作。

    傅子期還是和安澍記憶里的一樣,很溫和的眉眼,甚至氣質更柔軟了一些,穿著寬松的居家服,帽子后面還綴著毛茸茸的熊耳朵,帶著一些蓬松的可愛。

    他拿出一些瓜果零食來招待他們,讓他們不用拘謹。江黎讓他們拿APP點菜,填自家的地址,說樓下超市會送上來,然后跟著傅子期進了廚房。朋友們相互擠眉弄眼,調笑說他們蜜月期怎么還沒度完,安澍借著去飲水機接水的機會瞥見半掩的廚房里面江黎從后面環抱上傅子期,傅子期停下切橙子的動作,轉過身親她。

    傅子期和江黎的同事們見不了幾次面,都不算特別熟悉,寒暄招待了幾句也就不打擾他們,說要到截稿期了,自己先去工作。上了二樓就沒再下來,晚飯都是江黎送上去的。在江黎家里聚餐,第二天又是周末,大家也沒什么顧忌,到最后都喝得有些醉了。還有點清醒神智能自己走動的就都被江黎扶去了客房,剩下的也就只能蓋層被子,任憑他們在客廳里睡死過去。房里有地暖,也不會著涼。

    安澍只是半醉,他酒量一貫很好,半夜被客廳震天響的鼾聲吵醒,坐在客房床上發呆,卻怎么也睡不著了。他覺得口渴,起身去客廳喝水,無意識地抬頭看了一眼二樓,房間的燈還亮著,從虛掩的門中瀉出光亮。他像是鬼迷心竅一般上了二樓,只摒住呼吸,聽到二樓房間里的響動,有男人輕微的喘息呻吟。

    安澍的心狂跳起來,他隱在黑暗的門后,窺到了一場奇異的性事。

    傅子期寬松的居家服已經被褪到身下,露出比起普通男人來堪稱雪白的胸膛,乳首都是艷紅色的,身材健美四肢修長的男人肚腹卻鼓起一個圓潤的弧度,不像是生病或者發胖,反倒像是有了四五月的孕事。他攤開雙腿,江黎纖長白皙的手指撫摸上那本該出現在女人身上的器官,紅艷,柔軟,像是兩瓣攤開的肥厚花瓣。

    傅子期的臉上透出幾分嫣紅,他的目光只專注地看向江黎,手指撫摸著江黎胯間勃起的巨物。那也不該是在女人的身體上出現的,男人的生殖器官。像是兩個怪胎,卻又奇異地互補。

    安澍的呼吸都快停止了。酒精的后勁好像返了上來,他眼前發熱,呼吸發燙,卻不敢發出一點聲響。

    那形狀漂亮的rou莖就在他的注視下一點點、緩慢地沒入了傅子期的女xue。傅子期似是放松地呼氣,和她十指相扣,雙腿張得更開。女人的腰肢是纖細的,但卻充滿力量,江黎在他身體里溫柔地抽送,交合之處隨著抽插滴落透明的水液。傅子期小聲地呻吟,把江黎的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自己的手也覆在江黎的手背,父母一起撫摸關照著肚里的小孩,合該是溫馨寧靜的畫面,身下卻是情潮涌動,貪婪地絞緊了脹紅的rou根。

    傅子期叫了一聲“小黎”,嗚咽了幾聲,抱緊雪白的肚腹,身體緊繃了幾秒鐘,隨機癱軟下來,胸口劇烈起伏。江黎抽出rou根,清亮的yin水一股腦泄到隔水的床墊上。她側身抱住他,傅子期躺在她懷里喘息,腿仍然無力地攤開,那朵女花宛如熟透了一般爛紅,膨大的花蒂探頭出來,微微抽搐。他仰著頭和她接吻,隨后晃了晃江黎的手,江黎收到暗示一般俯身到他身前,傅子期張口含住江黎仍然硬挺的rou根。

    聲音逐漸變得含混不清了,江黎對待他的口腔顯然不比對待他的花xue溫柔,安澍隱約聽到了傅子期被頂到喉管的干嘔聲,但他仍然沒有松口。安澍看不清傅子期的表情,但也能想象到他應該是癡迷的,至少樂在其中。因為在江黎悶哼著射進他嘴里的時候,那女xue的xue口翕張著再度噴出了愛液,又無聲地高潮了一次。

    安澍清楚地感覺到自己勃起了。屋內的兩個人還在接吻,依偎著說了一會兒話,江黎撤了浸了yin水的墊子,簡單地收拾好,關了燈睡下,不知道他們請來的客人尚躲在門外,甚至在黑暗中獨自手yin。

    就這樣,安澍本以為能平靜的心在這場性事后再度死灰復燃了。

    喜歡江黎是一件很自然的事,江黎對外有多高冷狠辣對內就有多春風和煦,他從入社會起就跟著江黎,習慣了江黎的好,習慣了江黎的光彩奪目,就算他已經坐到副總位置,也總覺得自己在江黎面前是一根卑微渺小的雜草。從他愛上江黎的那一刻起,他就知道這會是一場沒有結果的單戀。

    更何況他自身的性向又是這樣與眾不同,第四愛愛好者,性幻想里也只是希望江黎能用一根假陽具插進自己的后xue——而這樣小眾的性幻想卻在安澍眼前以一種更奇妙的方式成真了。

    他本以為出國散心這一年半的時間足夠讓他接受現實,可在那一次的偷窺過后,安澍的心無論如何也都回不到從前。

    江黎這樣的冷艷美人,身材高挑,腰肢纖細,無論怎樣看都是會被垂涎的美色,胯下卻生著用來cao人的家伙,是安澍夢寐以求的對象。他無數次的做夢,好像夢里真的變成了傅子期,長著一個與江黎胯下相稱的女花,被cao得流水,尖叫,高潮。那日夜的愛欲妄想把他的身體攪得天翻地覆,安澍知道像江黎這樣的人他不會再有運氣遇到第二個,于是越發地焦渴,他終于開始做夢夢見自己和江黎zuoai,當著傅子期的面,他主動勾引江黎插入他的后xue。

    江黎已經很少讓朋友來自己家開趴聚餐了,不過在生日那天還是照舊請了幾個朋友來家里做客小聚了一次,傅子期套了一身毛茸茸的小熊玩偶裝出現在客廳,捧著蛋糕舉在江黎身前,在朋友生日歌的祝福下江黎吹滅了蠟燭,許了愿。

    切蛋糕的時候朋友們照例起哄了幾句,羨慕傅子期會玩花樣,這么多年了還會制造驚喜。傅子期摘了頭套,露出一個亂蓬蓬的有些濕漉的腦袋,只溫柔地注視著江黎笑,江黎抱著圓滾滾的小熊沒松手,給傅子期喂了幾口蛋糕,讓傅子期回去歇歇。玩偶服穿上看起來有點笨重,但小熊笨重挪步的樣子是一種很自然的可愛。是以任何人都沒有覺得有異,只有安澍知道只是為了遮住孕晚期的肚子。

    朋友們已經聊開了,大家彼此熟識,也沒有太多人在意缺席了的主人。安澍有一搭沒一搭地喝著桌上的紅酒啤酒,對朋友推上來的所有酒品都來者不拒,心里想著不知道傅子期懷了有幾個月份,他聽說孕晚期是不能頻繁zuoai的,想來江黎禁欲應該也有一段時間了。在酒精的催化下,他蟄伏已久的欲望似乎慢慢地扭曲膨脹。

    在江黎送走了其余朋友,又把“被朋友們不小心灌醉”的安澍送進客房后,躺在床上本該醉倒的安澍忽然抓住了江黎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