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您不要胡亂發怒，我會很困擾。」潛曉輕笑，「會讓我忍不住想下重手的困擾。」

    「你...你強逼sub就范，我要是去向俱樂部公開檢舉，你也會被除去會籍的！」疼痛及支配者氣場的制約，魏雨不敢擅自改變身體姿勢，只敢扭過身怒瞪身後的人。

    「您的眼神真是可愛。」被怒視威脅下，青年語調顯得更加興奮，「請記住，夜色是俱樂部不是賣yin場所，這麼多年的色情交易啊…您應該不會不知道暴露的下場是什麼吧？」

    在BDSM俱樂部中，因為各種原因所以一直有官方的付費S或M，經過夜色審核任聘，會員可依照等級預約，不管對哪方夜色都有義務保障安全。而私底下的交易一直不被允許，不過因為本身就是情色俱樂部，加上會員間的包養等不在管轄范圍內等種種因素讓個人賣yin行為難徹查，除非太過明目張膽或是引發糾紛，否則一般也不大會主動追查。

    可被查到屬實，買賣雙方除了開除會籍外還必須負擔鉅額罰款、吃上官司。

    「我…我錯了…」年輕教師瞬間像顆xiele氣的球般，才剛累積起的怒意瞬間消散。

    「其實這件事被交給我調查，我可以幫您。」

    身後男學生被月光襯托著的好看側臉正揚起一抹魏雨再孰悉不過的笑容，而那如同惡魔般的低語也不停誘惑他配合。

    「怎麼…怎麼幫？」乾澀口腔發出的聲音有點微啞，他的詢問聲中帶了點脆弱。

    又有誰能幫我？

    「告訴我原因，接受處罰然後我會替您處理這件事。」魏雨眼中的悲傷令潛曉有點不舍，但他今天不打算這簡單放過這個人。

    「我缺錢，賣身還錢，沒什麼好說的…」自嘲的笑、無奈搖著頭，魏雨選擇獨自承擔，只因為不想讓自己看起來更加凄慘。

    啪──

    「啊啊…」比前兩下都輕的鞭打，他只發出帶點柔魅叫聲。

    原只是薄懲不肯坦白的老師，但這一聲吟叫讓潛曉很喜歡，「這麼撩人的聲音，您在男人身下時的媚態有多麼吸引人呢？」

    帶著輕蔑的夸贊讓魏雨心里細微刺痛，被一直都很喜歡的學生看不起，沒什麼比這更折磨人、更令人難受的。

    他強忍下心里的絕望，用被許多人稱贊的勾人眼神含著淚光對著潛曉柔笑，「你也買我一夜不就知道了？」

    在暗戀對象的笑容下，潛曉第一次知道原來理智斷線是有聲音的。那雙美麗朱唇輕啟後的話與，讓他腦海中回響著如同琴弦斷裂的聲音。他深吸口氣揚起手中教鞭重重落下，直到第五次發出輕脆打擊聲後他才停下手。而這一次，魏雨將聲音死死鎖在喉間。

    「您都是這麼勾搭其他會員的？」

    身後的冰冷聲音讓魏雨跟著落淚。

    「是，很瞧不起我吧，我就是這麼賤啊！」他轉回頭不敢再多看身後的人一眼，那曾經不停帶給他溫暖的孩子，魏雨不想讓潛曉的輕視目光出現在記憶中，「我啊，一天不吃男人的roubang身體就癢得很呢！今天本來也要赴約，被你就這麼破壞了…」

    忍不住讓更多違心話語脫口而出，可閉上嘴時他立刻感到後悔。

    「為什麼不說真話？」逼供著，潛曉的心也跟著細微疼著。

    他纏在魏雨身旁許多年了，心儀對象的說謊反應他很清楚。像現在這不自然的語調就是證據，他也知道如果這時候看著老師的臉，他會露出很可愛的慌張表情。

    「這就是真話。潛曉，你還只是孩子，真以為自己已經是個優秀的支配者了嗎？」被看穿，魏雨乾脆試圖激怒對方。雖然心里對他的這份洞察力感到佩服，但他怎麼樣都不想承認。

    「夠了，請您彈奏高一課本中的第五首鋼琴曲，如果您能在鞭打下順利彈完，我不會再追問這件事。」看著倔強的人，潛曉決定稍退一步，「只是以後您的身份是我的奴隸，每周天必須接受我的調教三天。」

    面對這樣的要求，魏雨不知該如何反應。

    潛曉走到一旁椅子坐下，「您自己選擇吧，要老實說還是成為我的奴隸？」他決定給又陷入沉默的老師一點時間考慮。

    邊等待青年邊用纖長手指把玩教鞭，他在想往後還能用什麼方式追問這件事？

    月光下在鋼琴前翹高臀部的身姿很美，潛曉刻意不開燈是不想引來警衛，但如果是琴聲他倒是不怕，畢竟音樂教室的隔音設備很好。在他沉思期間，悠揚樂曲突然響起，魏雨不說話直接用琴聲作為答覆。

    黑暗中的青年搖頭淡笑，雖然這樣的答覆他不是很滿意，但至少能先將人綁在身邊，其他的事以後再說。起身走到高翹的臀部後方，潛曉一把扯下魏雨的褲子。

    「你…做什麼？！」停下在琴鍵上飛舞的手指，男子驚訝詢問。

    「打屁股啊，處罰中裸著身不是基本常識嗎？不過今天許可您留著衣服。」潛曉宣告的語調很輕快，「請您重彈，只要有停頓都請重新來過。」

    在滿心屈辱下魏雨強忍住情緒，重新將顫抖手指放上琴鍵時，身後又傳來刑具劃破空氣的聲音。

    啪──

    「啊──」

    動人慘叫在光裸臀rou上的清脆打擊聲之後出現，等魏雨消化完疼痛大口喘息時，潛曉才再開口，「等會都會是這樣的力道，請您穩住身體及手指，我很好奇今天需要重來幾次才能結束。」

    當纖長手指再回到琴鍵上時，教鞭也開始落下。

    還沒開始彈奏魏雨已經想逃，但選擇了逞強及倔強就必須承擔這些。他深吸著氣告訴自己事情都已經結束，過了今天就不會有人再探問，千萬要忍主不能讓自己更加難堪。

    輕快樂曲縈繞在音樂教室中，潛曉依照演示過的力道進行責打，每兩個小節揮舞一下教鞭。

    那不就還得挨三十多下？

    在鋼琴前翹高裸臀挨打的教師，抓到刑具落下的節奏後在心里驚呼。

    可這節奏偏快一不小心容易彈錯…

    「錯了，重來。」

    潛曉一個冷聲命令讓魏雨心跳像漏了拍般，手指不甘愿的回到第一個音符處，教鞭也跟著橫上他的臀rou。

    「之後該對您進行哪些調教好呢？」等待樂曲重新開始的期間，青年為了新奴感到興奮。腦還中不停想像戀慕許久的人跪在腳邊的畫面，潛曉認為那模樣一定很美。

    「隨你吧…」無視帶羞辱語調，魏雨回答的語氣顯蠻不在乎。他深吸口氣，琴鍵上的手指敲下第一個音符。

    潛曉很喜歡這首曲子，這是他初中入學初次見到魏雨時他彈奏的曲子。當時那一眼便被認真彈琴的臉深深吸引，也在纏著老師交談幾次後，更對他猶如有了萬年的深情般。

    很不可思議，但他愿意相信一見鍾情。

    音符快速滑至第二音節結束，潛曉落下高揚的教鞭。

    在魏雨皮膚上炸開的痛，讓他的眼角盈滿淚水，而在神經上游走漫延的痛覺訊號也不停擾亂他的理智。他很努力穩住身體、手指，想讓這看起來荒唐的處罰快點結束。

    啪——

    「哈啊…嗚…」

    樂曲才過一半，魏雨染上了鳴泣聲。

    他的身形很美，像每個被調教良好的sub般，很努力服從著處罰指令，這讓潛曉心里又涌起一小陣怒意。喜歡了許久的老師竟然在他不知道的時候、不知道的地方，被別人調教的這麼徹底。

    剩下的最後一段，潛曉改成一小節落下一鞭。

    打在身上的力道雖然沒變，但加快的速度讓魏雨哭的更加厲害。最後一個音符彈錯時，他甚至感到害怕聽到重來兩個字。

    「請您重來。」

    無情話語響起，魏語心都涼了一半。微小失誤果然沒能逃過主修音樂的學生那雙靈敏耳朵，雖然希望快點結束，但魏雨仍倔強的將手指放回起始位置。

    不想認輸。

    明知道示弱撒嬌也許會好過些，可是他不想認輸。

    「請抬高臀部，您之前的主人沒替您做好挨罰的教育嗎？」潛曉用教鞭輕劃過嫣紅臀瓣上的一道道棱子，估算著再打一輪也許會影響明天上課。因想起了爸爸說過調教中dom不能讓情緒支配，他壓下了剛才涌起的怒意認真進行評估。

    魏雨保持著沉默，只聽話的將腰線下壓，顫抖紅臀高高翹起至挨罰的標準姿勢，調整身體中他猶豫起要不要求饒。只是目前還不清楚潛曉身為dom的偏好，對著不熟的支配者胡亂求饒很容易吃更多苦頭。

    第一次就先這樣吧。

    這位年輕的dom不是刑主，雖然也不常在處罰中放水，可面對戀慕許久的對象，壓下了怒火後心底多了許多柔軟。

    手中教鞭隨著臀rou棱子起伏，就著朦朧月光潛曉雖看不清楚罰下的臀rou顏色，可光這一道道密集而下的腫起，大概能推估出這讓他一直覬覦的屁股變的有多凄慘、多惹人憐愛。將教鞭下移至柔嫩平滑的大腿根部，他高揚起手最後重揮了五下。

    啪啪啪啪啪──

    有節奏的輕脆打擊聲結束時，魏雨已經滿臉淚水。

    他不明白，不過是販賣自己又沒傷害過任何人，為什麼非得遭受這種對待？

    壓低的哭聲讓潛曉一陣心疼，「繼續翹著屁股，彈完這首曲子沒再出錯就結束了。」收回教鞭走到一旁課桌椅坐下，宣告結束條件後沉默著等待。

    得到結束許可，回蕩在教室中的泣音逐漸緩和，魏雨深吸口氣調整好姿勢、雙手放上琴鍵再次飛舞。他不大記得最後是怎麼彈完這首樂曲，在紛亂思緒下，他也不清楚到底有沒有正確彈完。反正到最後一個音結束前，潛曉沒再說半句話。

    「後天晚上時間空出來，下課後跟我一起走。」看著曲起身子跪在地上啜泣的人，潛曉走到鋼琴邊放回教鞭後頭也不回的離開教室。

    他想留下替老師冷敷上藥，可剛才一走近琴邊時魏雨顫抖的很明顯。

    先這樣吧，如果他愿意把心給我，再用無盡的溫柔彌補吧…

    背對教室關上門，潛曉強迫自己不要去想、不要掛念、不要在意。可最後，他還是守在學校夜間唯一的出入口附近，直到看見老師的身影離開才讓司機悄悄跟在他的機車後方。

    到了魏雨的家，目送魏雨腳步艱難的上樓、確認他的客廳燈被點亮，潛曉才讓司機開車回家。可車行進到半途，他又突然決定繞去了趟藥局。

    幾分鐘後他站在魏雨家門前走廊上，將剛買的藥膏投入信箱、按了幾下門鈴就走。

    紅著眼趴在沙發上的魏雨有點不想起身開門，他一個人在異地奮斗，沒有家人會來訪、更沒什麼朋友，在沙發上多賴了會他才不甘愿的起身。

    看著無人走廊，他苦笑。

    今天到底什麼日子？

    連回家了還被不知道誰捉弄了一頓。

    無奈的關上門時，他才留意到信箱內有東西。拿出紙袋打開後，魏雨驚訝的推開門跑出往樓下眺望。急切目光搜尋了好一會，他看見潛曉家的車子從巷口開走。

    輕嘆口氣，魏雨走回屋內關上門、倚在門後，臉上掛著一抹淺笑。

    傻瓜…

    不放心為什麼還讓我一個人回家？

    雖然覺得為了小小體貼舉動就感到開心的自己很犯賤，但被糟蹋被傷久了，光是這麼一點點的溫柔都是他渴望許久卻得不到的東西。

    洗過澡艱難上藥後，趴在床上入睡前魏雨的身體染上了一陣慾望。

    身為M的他，劇痛過後細微蔓延的余痛讓他感到快樂。身上強烈的疲憊讓他決定快速撫慰過自己早點休息，可宣泄前那一刻，腦海中全都是潛曉平時的溫柔笑容。

    不…

    啊啊…

    理智在抵抗著對學生產生yin慾，可性器上taonong的手指卻不受控制越來越快。承受強烈快感的侵襲，魏雨的身體跟大腦徹底失控，最後在回憶起心愛學生的冷酷命令聲音下，就著不停流竄全身的余痛攀上慾望顛峰。

    好棒…

    潛曉…

    宣泄過後魏雨已經累的爬不起來淋浴，簡單擦拭後他便陷入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