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什麼上了高中後考試沒一次及格？」父親對著兒子憤怒質問，聲音又大又急。

    「那又怎樣？」余霖一臉不在乎的反問。他才不怕爸爸，都已經是高中生了，個頭也快跟爸爸一樣高，少年不覺得眼前用憤怒包裝自己的男人有什麼可怕的。

    「干！你就都是這種態度對待你媽？難怪她老說管不住你！」被兒子用不屑的態度應對，平時在外地工作的父親既傻眼又生氣。

    他的記憶中，兒子是個乖巧可愛的男孩，可眼前這個人陌生到他都不大認得。

    「少羅唆，偶爾才回來一次擺什麼父親的架子？」余霖拿起手機準備回房，決定回避這個他認為不稱職的父親。

    「所以你不打算辯解？」男子的目光暗了下來，他認為眼前的孩子如果不來頓重罰，下次見面時不上天了才怪。

    但該責罰到什麼程度好？

    「沒有什麼好解釋的，我的事情不需要你們同意。」不想再跟父親僵持，少年轉身往樓梯方向走去。

    「我cao，今天老子不打到你明天無法坐下絕對不會停手。」被兒子再次挑釁，父親的憤怒值爆表，已經再也忍無可忍。

    「什麼？」對於處罰宣誓少年感到不解，從沒挨過打的他轉頭皺著眉頭詢問。

    可他這麼一轉頭，還沒來得及防備，就已經被父親扣住右手扭到背後壓制在沙發手上。

    「你平時就是這麼對待你mama的？」父親單手俐落拆下腰間皮帶，對著兒子屁股用力一甩。

    皮帶打在穿著褲子的屁股上，發出了沉重的聲響，余霖嚇了一跳也為了身上突然出現的疼痛顫抖了下。

    「放開我，你這個變態！」從短暫的驚嚇中回神，少年大罵父親。

    「你還真是不吃點苦頭不會長記性！」男子站在兒子身側，用左膝壓上不停掙扎想起身的壞孩子，揚起皮帶一陣暴雨般的不停朝屁股落下。

    「放…放開！啊啊——」

    疼痛讓余霖掙扎的更加厲害，他的心情是驚訝、憤怒，也感到不可思議及強烈的羞恥感。都這麼大了還被壓著打屁股，要是被同學知道以後在學校怎麼立足？可他一抗拒，立刻又被狠狠甩上幾鞭，疼的他哇哇大叫。

    「哇啊啊！你…啊啊…用暴力算什麼好父親？干…」

    少年一爆粗口，父親跟著停下了手上動作，他深吸了口氣，一把扯下包覆著充滿彈性臀瓣的褲子，「還有力氣罵臟話？你怎麼會成為如此頑劣的壞孩子？」

    褲子滑落腳踝，余霖嚇傻了。

    除了感到難堪外，更多的是害怕。隔著褲子挨打已經這麼疼了，要是被打在光屁股上還的了？

    「不…我不…對不起，我不該…我…」

    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啊啊——」

    道歉的話還沒說完，父親不由分說的直接在泛紅光屁股上加大力道狠抽。少年除了慘叫，無法再說出求饒話語。

    「臭小子，我給過你機會了。」

    啪啪啪啪啪啪——

    男子停下手，在余霖以為處罰結束而松了口氣時，冷聲宣告少年早已錯失認錯機會，也緊接著又一輪的重打。

    「啊——」接連落下又快又重的皮帶，讓挨打的孩子慘叫了聲張大嘴巴疼到發不出聲音，身體也隨著劇痛繃緊了顫抖著。

    一連打了十數下，少年努力的用泣音道歉父親才停手。

    「對不起…我不會…嗚嗚…不會再…啊啊…不要…對不起…嗚嗚嗚…」

    第一次這麼嚴厲責打孩子，在余霖示弱的態度下，父親也有點心軟。他停下責罰的手察看受罰部位，鮮艷的紅色已經染上了些青紫。

    「現在回房跪著反省兩小時，門不準關上。晚點我跟你媽各揍你三十下屁股後才準吃飯。」父親用皮帶在紅腫臀rou上輕撫，只要這孩子說個不字，一定會再讓他哭上一輪。

    「還…還要打啊…？」又熱又疼的臀rou被刑具貼著，少年嚇的不敢再造次，他渾身顫抖、囁嚅著小聲問了句。

    「怕了？剛剛不是很囂張？我說過會打到你不能坐椅子，接下的處罰及問話最好乖乖配合，否則明天我會當著你同學的面說你被打光屁股打到下不了床而請假。」邊警告，男子邊揮舞了皮帶又是一鞭。

    「啊啊…我會…我會配合，拜托不要…啊啊啊——」

    再一記重打後，父親放開壓制著的身體，「回房去跪著，我會不定時去突擊檢查。」

    少年為了晚點還要承受的處罰及現在身上的劇痛哭的像個孩子般，而那天晚上他因為罰跪不確實，額外又多挨了十五下。處罰後，他的屁股疼到連褲子都無法穿，甚至隔天只能裸臀在床上趴一整天。

    在這一場責打之後，父親更是把皮帶掛在兒子房間的顯眼處作為警惕，他說重罰不是因為少年犯的錯，而是因為態度。那天，在與父親好好溝通、訂立讀書計劃下，考試不及格已經被原諒。余霖也跟著深刻反省，是不是不該連對家人都像只刺蝟？

    帶著臀傷上課的那幾天，雖然見到父親仍別扭，可少年也漸漸的改正了自己的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