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時間已經太晚，我們只能去通宵營業的海鮮夜市吃點。

    對于我來說，上高級餐廳還不如大排檔喝酒擼串來的自在，我一坐下就招呼服務員先給我拿瓶冰啤酒。

    我媽看我熟門熟路的樣子，嗔怪道，“還是經常喝吧？”

    我訕訕然，“就偶爾。”

    “給我一杯。”說話的是蕭承。

    我媽說：“小承，你好像不擅長喝酒的。”

    我遞了兩瓶過去，“這點應該搞得定吧。”

    “小糖，他不怎么能喝的。”

    他不動聲色地看著我，“試試。”

    “試兩瓶多沒意思，不為難你，六瓶你行吧。”

    熱鬧繁雜的夜市包容著各式各樣的人，高定襯衫名牌包包穿插其中，也不會覺得唐突。

    蕭承已經兩鬢微紅，半瞇著的眼睛也失了幾分清明。

    在酒吧挺能裝，不清楚的，還以為他酒量多好。

    我媽不好勸他，只得揪著我的腮幫子，制止我們繼續喝下去。

    他招來服務員，指著我說，“在他旁邊加把椅子。”

    然后慢騰騰走過來坐下，頭靠在了我肩上，“有點暈。”

    我正要推開他，我媽卻撥開了我的手，“小承難得把你當兄弟，你倆親近親近也挺好，況且是你讓他喝那么多酒的，靠一下又怎么了？”

    他醉了之后變得很不一樣，像被酒精侵蝕了面具，露出里面脆生生的血rou。

    酒氣潤滿整張臉，柔和了立挺的五官。

    扶到車上一把甩掉他，他慢慢支起眼睛看著我，突然把手伸過來握住了我的手。

    “不想讓他們看見就別動。”語氣再沒有平日的森冷，倒像低囔。

    前面放著音樂，他的聲音小到只有我能聽到。

    “你想干什么？”

    扳開我的小指用他的指腹磨蹭著，“你喜歡穿運動套裝和小白鞋。”

    扳開我的無名指，“牛rou和冬瓜是你最喜歡的菜。”

    扳開我的中指，“喜歡桃子香味，更喜歡咖啡的味道，雖然不喜歡喝。”

    扳開我的食指，“喜歡恐怖電影，會偷看貓和老鼠，偷著樂。”

    扳開我的大拇指，“心虛緊張的時候手會藏褲兜，高興的時候會抿嘴，不喜歡笑，因為有梨渦，怕別人說你可愛。”

    指尖點著我的大拇指，“羨慕那些比你聰明的人，覺得拳頭加高智商可以讓你無往不利，但其實更喜歡做一些不用動腦子的事情。”

    點著我的食指，“用表面的東西去贏得別人關注，自我滿足，性格固執一根筋，但總覺得自己挺有個性。”

    點著我的中指，“會孤單無助，更討厭接觸太多的人。過得茫然，又不敢放棄現在的一切。”

    點著我的無名指，“恨不得拯救你媽整個世界，對她好的不好的，你都抱有戒心。”

    點著我的小指，“被欺負很了會說夢話，在我懷里會哭會害怕。”

    “你說這些是什么意思？”

    分開的手指突然被他十指緊扣，“我是不是很了解你？”

    他眸子染了余暉，在闌珊燈火下氤氳一色，微潤的唇角牽起一絲弧度，淡淡的笑容在柔光浮動的臉上輕盈似舞。

    我大腦空白，直愣愣地望著完全不一樣的他。

    他又歪在我肩上睡著了，可能他用的力道很輕，那時我正望著車窗外發愣，讓我忽視了他的靠近。

    回到蕭家別墅，我主動扶蕭承回臥室。無意中看見我媽那欣慰的眼神，好像在說這倆孩子感情真好。我的臉不自覺地抽了抽。

    明天就要去學校了，再要過來也不那么方便。

    既然機會難得，那我就不客氣了。

    我把蕭承扔在床上，他被這重重地一下吵醒，慢騰騰半支開眼。

    我騎在他身上用力掐住他的脖子低吼，“底片交出來！”

    他依然很遲鈍，迷離的目光輕飄飄落在我臉上，竟毫無掙扎抵抗。跟平時強勢凌人狡黠陰狠的混賬樣完全不同，軟乎乎躺在那可以任別人欺負的模樣。

    我把他的襯衣扣解了，兩邊敞開露出緊實的上半身，褲子脫到大腿的時候他動了動，我怕把他驚醒，就索性掛在那處，然后用皮帶捆成死結，再把另一頭的皮帶扣掛在床板一出凸起上，這床結構有點奇怪，不過管他的，能綁住蕭承的床就是好床。最后把內褲也拉下來，那大家伙居然微微抖了抖，有點小亢奮的狀態。

    拿起桌上的紅色油性筆，在他胸膛寫了一個大大的“yin”字，又去衣柜找了一條內褲讓他叼在嘴邊，擠了坨透明的沐浴液攪了幾下一點點涂在他大半個身體上，他無意識地喘了口氣，一只手抓住了我的手，我把他的手帶到他那半高的器官上，做出他在自yin的姿態。

    做好這些，我拿出手機在故意調好的曖昧燈光下，對著他拍了十幾張照片。

    完事后，用尼龍扎帶捆住了他的雙手，然后再次翻找了整個房間，但依然一無所獲。

    媽的！不費這個事了！

    爆脾氣一上來，走過去對著他的臉就是狠狠一巴掌，他身體一抖，被酒精熏了一路的腦子在疼痛刺激下沖出迷障，眼睛再次睜開時，精明陰鷙的目光瞬間像利劍一般刺過來。

    那只是他的本能，等他真正意識到身上一片狼藉時，兩鬢青筋驟起，連額頭都蒙上一層陰影。

    可現在被皮帶捆著兩腿，又有把柄在我手上，還怕他個毛啊！

    一腳就踩在他的性器上，“把全部的底片和照片交出來！

    他冷冷看了我半晌，眼神晦澀不明。

    我加重了腳下的力道。

    看他微微皺眉，再次質問道，“給不給？”

    眼中閃過一絲不屑，“都是我在你身上玩爛的把戲。”

    腳下再度施力，直到他臉上冒出一層冷汗，同樣不屑地看著他，“老子倒要看看你下面的家伙有沒有你的嘴硬。”

    痛苦的悶哼在喉結處滾動，眉心皺得更緊，可張嘴卻還是令人發指的惡劣，“cao你的時候你可是親口承認我的東西又熱又硬。怎么？還需要我把你求我的每一句話再重復一遍？”

    我被他氣得牙癢癢，沖動之下就對他那該死的嘴狠狠咬了一口。看見他微微吃驚的模樣，才反應過來自己干了什么蠢事！

    氣急敗壞地又朝他肋骨處重重一拳，他一吃痛，喉嚨的嗚咽一聲，熏紅的臉變瞬間得慘白。

    我今晚是鐵了心要拿到東西，已經完全豁出去了。一樣一樣來，總不能一直被他捏住過去的軟肋不放。

    我把手機遠遠拿給他看，一張張劃開剛才拍的那些十分逼真的照片，“交換。”

    他平靜地看完，眸光幽幽一晃，“可以。”

    我還來不及松口氣，他卻問，“你要換那種底片？有臉的還是沒臉的？全身的還是局部的？”

    毫無留情又是一拳，“你在跟我談判？”

    我從大褲兜里抽出老虎鉗，在他眼前晃了晃，“上次沒把你綁緊是材料沒買好，讓你有機可乘。而這些都是你在老子身上親自實踐出來的，綁人效果有目共睹，看你還怎么反抗。老子就在這慢慢折磨你，一直到你說出來為止。”

    我看他還是一副不受威脅的樣子，就用尖頭那端戳了戳他的嘴巴，“從這里開始...”又抵住他的性器，“還是這里？”

    我揚眉，“選一個。”

    他沉默了片刻，溫吞吞吐出一句話，“你想怎么辦？”

    “要么拔牙，要么夾暴你的老二。”

    “要不你幫我選？”戾氣藏盡，那份自若是對我無端地嘲諷，“不過，老二沒了，你唯一可以爽的途徑就沒了。”

    “你當老子說著玩？！”頓時氣沖腦門，一把撬開他的嘴，夾住他里面一顆大白牙用力攥，立馬一股鮮血溢出口腔。

    “嘶...”他痛苦的整張臉都有些扭曲，卻依然只是陰沉沉地看著我，一個字也不肯透露。

    牙齒沒拔掉，但肯定有些松動了。一鼓作氣，再次用力終于把那顆牙扯下來。

    感受到他身體地顫抖，我突然異常興奮。那種施虐的快感再度襲來，充斥在五臟六腑的扭曲征服欲因血腥味漸濃而越來越強烈，直到竄向各個神經末端。

    也包括身下的感官。

    我用那老虎鉗的塑料把柄強行撐開他的嘴，拉開褲鏈把半硬的roubang直接塞進潤滑過度的腔道。

    語氣里是興奮地戰栗，“那些照片上的每一張動作和表情我都會在你身上一個個試驗，然后拍下來，你不是要一張換一張么？那好，我們就同等交換，只到可以把全部的照片都換過來為止！”